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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的话才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几人也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朝着竹一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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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竹一因为伤痛的缘故,多说了几个字都要停顿好一会,更是抑制不住地喘着粗气,几句话也说得缓慢无比。“悬壶堂我清楚,他们的李账房是从一个官宦之家辞退之后到悬壶堂去的,朽木性子,犯法的事,他不会许。”
“药材进了悬壶堂,账房便会开始查。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调换假药的事情是在小三子接手一直到进悬壶堂这一路上出的问题。”穆杉听着竹一的话,也不别扭了,皱着眉头问道。
竹一轻点了下颌,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那就简单了。”秦左一拍手,身子也坐直了些。“如此说来,能有机会调换的,只有接手的小三子,管搬运的大力,以及看账房的富贵。”
“哟呵,小左你连这些人都记得。”万初之一挑眉,脸上的不悦神情也淡了不少。
秦左一撸鼻子,得瑟道:“皇城,可没有我秦左不认识的。”
“那他呢?”万初之一指竹一。
“……”秦左眼珠子转了回来,干笑一声道。“我们做正事。”
只不过,他的话音刚落,红莲却是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眼皮抬都不抬,只道:“不用了,既然都知道是谁了,我去便好。”
说罢,她扫了一眼门口的四个拿着刀还摸着往里头探探看的差役,走到了院子的矮墙旁,扶了扶腰上的佩剑,借着绑着秋千椅的木柱子,在墙跟柱子之间,像猴子一般,蹭蹭地几下,便翻过了墙去,一下便不见了身影。
好吧,不能说猴子。毕竟红莲翻墙的身形,比起猴子来说,还是多了不少的英姿飒爽,只让穆杉暗叹了好久,这个女配为什么不会武功了、,不然这世上,还能有谁可以欺负她。
一身毒术,加一身功夫,简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有没有。
万初之见着,也是一脸的得瑟模样,:。好像那个转眼工夫就能翻了墙不见踪影的倒是他自己一般。
他脸上带着浓浓笑意。还不忘向着竹一瞥了几眼。活生生地在嘲笑他一副走路都困难更别提翻墙的模样。
穆杉努了努鼻子,回瞪了万初之一眼,才看向紧紧颦着双眉在忍耐着伤痛的竹一,兀自耸了耸肩。
她要不要看在他还算说了个有用线索和浑身伤没好的份上。先原谅他欺骗自己的事?
穆杉还犹豫着呢,竹一的伤却是不给她时间,脚下又是踉跄一步,眼看着身形便不稳了。穆杉也顾不得别的,只赶紧扶住了他,也不管他还要别扭什么,就往屋子里头扶去。
万初之虽是不乐意,可瞪圆了自己的双眼,小杉杉也对他视而不见的。嘟囔了一句,也只得十二分不乐意地躺回到了摇椅上。
秦左秦右对视了一眼,很乖巧地双双起了身,在万初之又耍性子之前去准备热水和干净巾布。
这院子里,对于竹一再次留下来表示格外开心乐意地便也只剩下了小黑狗。它卸下了自己的防备,小尾巴摇得更是欢畅了起来,吐了舌头便跟着穆杉进了屋子,绕在她和竹一的脚尖跑来跑去。
穆杉看着这欢乐的小东西,脸上的笑意也无奈得很。
这小家伙,它一进逸宅,万初之和秦左秦右便又是肉包子又是肉骨头地喂它。毕竟相比于竹一来说,这个院子的不速之客里,它还是最受欢迎的一个。
可是,它个头不大,脾气却是不小,对于那些殷勤一概不买账,东西照吃,人照样不理。穆杉想着她在巷子里救它的时候,它倒就是这幅样子,清高得很。
但没想到,对于竹一它却很是亲昵,从那竹林出来便是总爱在他身旁溜达,小尾巴摇得欢快,完全不像对待万初之几个时的傲娇模样。
穆杉耸了耸肩,暗中腹诽,这小东西,还真是通人情得很嘛,居然能记得眼前的男人是跟它出生入死过的,
她扶着竹一坐到了床上,小黑狗便钻着小脑袋地在竹一的脚尖钻来钻去,穆杉从一旁的桌子上端了茶水来,看着仍然欢腾着的小黑狗,喊道:“钱钱乖,自个一边玩去。”
“它的名字?”却没想到,小黑狗还没有什么动作呢,竹一却是皱了皱眉头,先声问道。
穆杉点了点头,一边将手里的茶水递给了他,一边嘟囔着嘴说道:“对啊,就昨儿个小初子问我它叫什么,我一时想不出,就想着干脆叫士士也行、谦谦也好,反正也就是个名字,然后小右就说,叫谦谦不如钱钱,好听又喜气,所以就这么定了。”
穆杉咕噜噜地说了一堆,手上将床上的被子盖到了竹一的腿上,才看向眼前的男子。
却没想,竹一脸上的神色却很是别扭,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些,眉清目秀的脸也纠结在了一起,“凌士谦?”
“你认识他?”穆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竹一轻易就猜出了自己是从凌士谦那随意取来的名字。
竹一轻点了下颌,“有过几次交道。”可是脸上的神情,却并不只是像只有普通交道的模样,他们两之间,难不成还有什么渊源?
穆杉看了一眼竹一难看的脸色,她很识相地没有问,想来就算是渊源,也不会是什么好渊源。
她大幅度地点了两下头,才接着说道:“我跟那凌士谦,也有几分交道。这个名字嘛,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救钱钱的时候,它不识好歹地还要上来咬我,跟那个凌士谦一样,不识好人心的。我看他两既然长得像,就倒不如叫一个名字好了。”
穆杉说着,吐了吐舌头,将右手食指放到了唇瓣上,又道:“不过这事可得保密,要是那男人知道了,非把钱钱抓去炖狗肉了不可,:。他那人我清楚,着实小心眼。”
“我不熟。”穆杉说着,竹一却也只是给了个异常清冷的回答,脸上的神色较之他的语气,更是要冷几分。
穆杉也不知道凌士谦这名字说出来对于他来说,怎么有这么大的怨气?“好吧,既然不熟,就不说他。你躺好了,我得看看你这伤口,估计还得重新包扎了。”
穆杉说着,将披在他身上的外衣很自然地解了下来,轻易地就能看见他身上的血迹。她嘶了一身,伸手又要去解他的衣裳。
“你做什么?”只是,穆杉没有意识到的是,她上一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昏迷着的,这一次,他却是明明白白地醒着,两条刀眉一竖,两只手拢在身前,作着防备的姿势,脸上也更是清楚清楚地写着四个大字:“不要碰我。”
穆杉却是毫不在意,眉心一紧,只道:“当然是包扎伤口啊,还能做什么?”
“对啊,就算穆杉要做什么,你身上那伤也做不了吧。”穆杉话音刚落,秦左那带着玩味意趣的话语便在身后响了起来,手上还端着一盆热水。
秦右站在他的身旁,一手拿着着几条干净的巾布,一声拿着创药,跟秦左完全一模一样的脸上,倒是难得的也有一模一样浓浓笑意的神色。
竹一听着他的话,脸色便更差了,一张脸黑得都能跟钱钱的肤色相提并论了。
“不用,我自己来。”
“你现在就跟个残废似的,别以为能射出几箭就牛了,包扎可是细活,一只手做不来。”穆杉只当他是羞涩了,便小力地拍了拍他的手,挪了开去,依旧要帮他处理伤口。
“更何况,你晕着的时候,就是我给你包扎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现在别扭也没用了,那肤色,那身形,那健硕的小腹……”
穆杉一耸肩,更是“啧啧”了两声,便摇着头地接过秦右手里头的巾布和创药,大有一副反正你便宜也已经被占光了的模样。
竹一这会子,更是瞧都不想瞧她,只偏过了头,眉心却还是紧紧蹙着,唇角也是下拉地厉害。
那脸色,嗯,用万初之的话来说,就是憋成了一脸、恭色。
于是,在穆杉的这间说不上大但也有几分温馨之感的房间里头,在这张用水青色纱帐拢起的闺床旁,穆杉一边偷笑着一边手上麻利地帮他换伤药包扎伤口,床上的竹一则是在挣扎未果后,一脸恭色地偏着头,痛苦的神色好像身上在接受什么酷刑一般。
直到一盆清水都变成了血红了,穆杉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道:“你这伤口不能再动了,不然到时候要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就别怪我了。”
穆杉说着,这才端起了水盆,便要往屋外走去。
只不过,这边的事情才刚处理完,屋外头却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呢。
隔着这么远的,便已经能听着院子里的刀剑声了。穆杉皱了皱眉头,看来衙门的救兵,来了。
她朝着竹一一抬下颌,压低了声音却是正经郑重地说道:“外头的事我们来就好,你不要再动了。还有,不管这事最后怎么样了,你跟逸宅没有关系,他们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们不会连累你的。”
穆杉说着,朝着竹一扬扬唇角,笑了一丝,便跟着秦左秦右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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