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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未勒胡雏在,不信吾无顽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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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愤》
太虚慧空去后,得听闲暇之余又给得心写信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并且在信中反复叮嘱得心不要轻举妄动,师傅自有安排的。得心自那日收到得听去的第一封信后就已经回信报与明白,这一次他也对慧空和太虚的去向惊讶不已。
又一月过了,这时已近五月,比武之期已经迫在眉睫。这一日,突然东北方向飞来了一只巨大的白凤,白凤口中叼着一封信。云儿三人都以为是太虚派来送信的使者,急急忙忙拆开信来看时却发现是司寇送与的,信上说五月初五定在凉州境内的小神仙峰比试。
三人都吓了一跳,凉州地皇司寇的信使白凤已经化作了一根落在地下的白色羽毛。
“云儿,该来的始终要来了。”得听说。
唐言默不作声地盯着云儿看。
“躲也躲不掉,死生由命了!”
“不要,”唐言一听到云儿这句话就立马皱紧了眉头,“我们跑罢,越远越好!”
“能跑得出凉州么?恐怕凉州都跑不出就被司寇杀死了。”云儿说道,
“云儿,你的剑道到底修得怎样了?”得听问道。
“始终还是参不透上道那四字诀。”
“这可如何是好?”唐言着急地问道。
“师傅说,练到剑道下道已然可以对付司寇了,况且他又是九大地皇之中实力较弱的,再加上我的菩提拳也还足可以防身,你们放心罢!”
唐言得听不再作声。他们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
“云儿,你还得小心一点,这无稽崖不是凡人能来得了的去处。司寇轻而易举地就送来了信笺,可见此人绝不一般。”
“嗯。”
三人刚放下信甫松一口气,就又看得东北方向飞来一只白凤,凤上站着一个持剑而立的中年人,相貌奇丑无比,满脸伤疤。那人飞下凤来。
“我倒以为地皇叫我来探什么,却原来是三个娃娃!”中年人说道。
云儿嘴角上扬,轻轻一笑。
“我剑疤从来不杀妇人跟孺子。”
得听唐言紧张地望着那个号称剑疤的人。
云儿还是一笑。
“小子,你不怕么?”
“怕你作什么?”云儿问道。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看样子你是不知道我曾经杀过多少人!”
“哦?愿闻其详。”
“九十又九,单单差一个就凑百数!”
“哼!”云儿轻哼一声,跟那人四目对立。
“小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就来罢!”云儿说着,平静地拔出了无名短剑。
得听跟唐言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他们都想看一下云儿的剑道到底修练到何种地步,以至于暂时忘却了危险。
剑疤拔出了手中锋利耀眼的长剑,在他的宽大剑袍上轻轻抚拭着剑锋,只听一声“乒”的声音,剑疤举剑跃向半空朝着云儿刺来,锋利的长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唐言不自觉地抓住了自己衣袖。
云儿并没有闪躲, 看书!:网?首发 也没有直面迎上去,而是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看得剑疤即将刺向云儿,得听着急地大声喊道:“云儿拔剑呀!”
江云儿还是没有动作,手持无名短剑没有动弹。剑疤大喝一声,那一剑已然向着云儿的脸上刺来,眼看将及云儿的额前发梢,云儿突然手提短剑横手一格架住了剑疤的攻击,得听惊讶地看着云儿,唐言长舒了一口气。
还没来得及得听细想,剑疤一个侧滑步手持长剑向着云儿左边颈项削去,云儿右手一晃无名剑拍在了那把长剑的剑背上,剑疤往后一个趔趄,云儿霎时间已经移到了他的面前,手举无名短剑向着剑疤胸前刺去,剑疤大吃一惊,连忙一个空翻,向后退了数步。
得听云儿都倒吸一口凉气,方才那几剑真的是招招致命,剑剑流血。
剑疤不禁心头一惊,眼前这个少年功夫不在他之下。
“拿命来!”剑疤一声怒喝双手持剑向云儿胸前刺来。云儿急忙快闪了一步,那剑尖贴着他胸前的发梢而过,江云儿手持短剑瞅准时机一剑架在了剑疤的脖子上。
还没来得及唐言收回笑容,那个剑疤突然从云儿的剑下消失了。
“云儿,在你头上!”得听说道。
江云儿举起无名短剑右臂一挥,两剑碰撞发出金断玉之声,云儿那一招甩得力度甚大,剑疤跌跤在地后滑数步。
一眨眼的功夫,云儿已然立在了剑疤的面前,一剑照着剑疤砍将下去,剑疤急忙用长剑横在面前抵挡,“啪”的一声,剑疤手中的长剑被削掉了一块,那一块长剑如飞镖一样射将出去。
剑疤倒吸一口凉气,滑行数步,隔开了江云儿。只见他将手中的残剑扔向了空中,双手一合口中念道:“仙皇在上兮,飞剑穿身!”
一霎间,剑疤头上的残剑变成了两把,瞬时向着云儿一左一右刺将过来。
江云儿右手一挥在面前左右交叉画了一个十字,又是一阵金断玉之声,两把残剑被削作了四截“乒乓”一声落在地。
剑疤双臂一震,背后又有两把长剑冒将出来,他左右手各抓住一把长剑,两臂不断挥舞交叉着双剑向云儿刺来。云儿举剑斜向上一削隔开了剑疤手中的左剑,剑疤右剑却向云儿刺来,云儿赶忙向后弯下身子去,剑疤的右剑擦着云儿的脸颊而过。
云儿看到剑疤胸前是一个空当,急忙把短剑斜插进去直刺剑疤胸膛,剑疤左手一剑劈将下来隔开了云儿手中的无名短剑,霎时间云儿后行了数步。
剑疤双手持剑并在面前向着云儿又刺将过来。云儿闭住双眼听得脚步声近感到双剑将待刺向自己之时,双手握紧短剑,一个下蹲转身刺向剑疤的腹部。
眼看得剑疤双剑没有刺到江云儿,云儿双手持剑即将破开剑疤的肚子时,唐言忽然大叫一声:“云儿,不要。”
云儿是佛门弟子,也不曾想得要伤人性命,遂赶紧收住了手,剑尖直抵到剑疤的肚皮上。
“你输了。”云儿依旧平静地说着,收起了无名短剑。
剑疤手持双剑立在原地不动,云儿转身欲回之时,得听突然大喊:“小心!”
待得云儿转过头去时,却发现剑疤举剑刺向自己的胸膛,一直从胸前斜着拉到肚子里。顿时血如泉涌,五颜六色肠子的肠子一圈一圈流了满地,隔着血肉模糊的骨架云儿看到了剑疤砰砰跳动的心脏。
“啊!”唐言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
剑疤还是站在地上没有倒下,他的血快要流干净了,只剩一滴一滴的。
“何苦呢?”云儿说。刚说完这一句话,“咚”的一沉闷声响起,剑疤厚重的尸体轰然倒下。
“好了言儿,别怕!”云儿走到唐言身边说。
唐言一根一根地松开挡在眼前的手指,直到看到云儿的双脚立在自己的面前。
“他死了么?”唐言胆怯地问道。
“死了。”
“云儿,你方才真是吓死我了!”得听擦着头上的冷汗说道。
“我说过不必担心的。”
“云儿,你怎么起初没有出招呢?”唐言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以不动制动,静观万物我在等着出剑的那一刻呢。”
“行啊,小子,方才真的好生厉害!”得听面带微笑的拍拍云儿的肩膀,。
“嗯,就是,那一剑真的好快,在眼前一晃就过去了!”唐言说道。
“剑道出剑讲究‘静若处女,动若脱兔,唯快不破。”云儿平静地说。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得听忽然看云儿脸上冒出汗来。
“没,没有。”云儿说着却是见得眼前的得听跟唐言的人影在晃动。
“云儿,云儿!”唐言喊着。
江云儿听到这句话时已经身不由主地往后倾倒了,眼睛开始发麻,一点一点慢慢地闭上了。
“云儿他这是怎么了?”唐言担忧地问得听。
得听赶忙过去给云儿看伤,并没发现云儿在打斗中受伤的痕迹。得听搭过云儿手腕来给他号脉,却发现脉象紊乱,动势很微弱。
“应该又是云儿的幽兰蛊毒发作了,加上方才那一番打斗耗费了过多体力,故虚弱昏厥。”
“我去给他采点滋补的草药罢!”唐言说。
“言儿,这外面太危险了,随时都有司寇的人来,你先跟云儿回房去罢!我去采药。”
唐言搀扶着云儿慢慢地回去了。得听挖了一个坑把那个剑疤的尸体埋了进去,可是不管得听怎样掩埋,剑疤的双手都会倔强地伸到土面上来。得听索性砍掉了剑疤的双手,重新埋到了另一个土坑里。
得听采药回来时,并没有发现什么怪异之处,一直到了云儿房里。
唐言正在给云儿擦拭着脸颊。
“还没醒?”得听问道。
“嗯。云儿脸上热的好厉害。”唐言着急地说道。
“我来照顾他,言儿你去熬药罢。”
唐言出去熬药。没走了几步,得听听到东厢房传来唐言的惊叫声。
“言儿?”得听冲着东厢房喊道。唐言没应。
“言儿!”得听不放心正准备出房去看时却发现两个身背大剑的人举剑威胁着唐言向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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