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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宾客们注意到了单乌的举动,有几个见机快的立即开始起哄,举着酒杯口出恭贺之言,顿时就拉近了自己与单乌这个主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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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的面颊绯红,却没有反抗,被单乌拖着手,两人并肩坐在了上首,俨然是男才女貌,一对璧人。
更多的酒水被奉上了席面,乐声再起,场面热闹非凡,吃遍天乐呵呵地招呼着众人,同时偷眼看着单乌与千鹤,流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似乎自己这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足以积上百年的功德,甚至让自己成为掌管这世间姻缘的人间神明。
千鹤的心里又忐忑又甜蜜,甚至本能地往单乌的身边靠了靠,这场面让跟在千鹤身后那些侍女礼官们有些无奈,只能手脚尴尬地侍立在两人身后,直到单乌招了招手,让这摘星楼的侍从们将那些侍女礼官引了下去,另行招待。
田冲也有些诧异于单乌的大胆,毕竟在他的认知之中,那位九龙先生对单乌的态度始终还是留有余地的——有欣赏,也有防备,觉得是个必须降服的臣子,却又并不想将千鹤这种重要的筹码给赌在他的身上。
“他以前和千鹤那些私下里暗搓搓的会面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有发生过,如今这两在这些宾客面前直接坐到了一起……可是再也没法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啊。”田冲摸了摸下巴,斜眼看向对面的桑刚,却发现桑刚早已闷头在眼前的食物之中,用一种“回国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些美味了所以这一次一定要吃个够本”的态度吃得是稀里哗啦,根本不肯在别的事情上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好吧,这桑刚王子……的确也不是能够指望的。”田冲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
摘星楼所在的不远处,沼泽迷雾之中,一艘将自己伪装成迷雾的浮舟安安静静地漂浮着,浮舟内里的空间也是一片漆黑,只在正中央有一张发光的白玉长桌,长桌上面放置着一个模样似乎稍稍有些异常的蛮物,身上被一层层封禁镇压,但是那只独眼依然灵活地左右转动,满是利齿的大口也在开开合合,却发不出声音。
那蛮物的表皮似乎比别的普通蛮物还要透亮白皙一些,肥肉的厚度厚了三倍有余,身体里没有骨头,整个儿堆在那长桌之上仿佛要整个儿化掉一般,并且其软塌塌的脑袋上的独眼的瞳孔乃是青灰色——这是朱紫国人才会拥有的瞳孔。
“这只蛮物在活着的时候可是元婴修士,已经修炼出了七窍玲珑心和随心法体……我本以为那些黑泥对这样的修士不会有用的呢,却没想到这最后的结果出来,居然比我所料想的还要好上无数倍。”一个声音在空旷的黑暗之中响起,听那缓缓扩展的回音,似乎这浮舟内部的空间大得足以直接塞进来一座山。
“为了给你们尝鲜,我这可是下了血本呢。”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同时,一柄小小的庖丁小刀出现在了那只被固定住了的蛮物上空,而后缓缓压下,就这样活生生地钻进了那蛮物的身体里,左冲右突,让那蛮物身上的肥肉发出一阵阵波浪一样的抖动,最后那蛮物大嘴一张,哗啦一团黑泥裹着一些碎骨头,血管以及无用的内脏,就那样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连带着还有那张嘴里成片的牙齿——这些牙齿都在一瞬间被拔了个精光。
蛮物的眼珠子在这挣扎之中挂出了眼眶之外,后头还留着淡黄色的经络,继而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那颗眼球,开始缓缓地往外抽动,居然硬生生地将那蔓延到整个蛮物身躯里的经络给完整地抽了出来,很显然方才那庖丁小刀在那蛮物身体里的时候,已经将这些经络与包裹在经络上的脂肪都剖离了开来。
这种抽筋的技术,就算是单乌看到,也只能甘拜下风。
蛮物的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表示自己仍有活气——这一点与之前的那些蛮物们也不太一致,至少单乌处理的那些蛮物,都没有对他的折腾表现出很明显的痛觉反应。
一团灵力化成了水流,从那蛮物的嘴的洞口中钻了进去,咕嘟咕嘟地流转了一圈之后,带着些残留的黑色污渍,从那眼眶的洞口中淌了出来。
“这些黑泥可千万要洗干净,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那主刀之人仍在做着解说。
然后,这蛮物肚皮上开着的那个小口突然就绷圆了,一个贯穿了厚重脂肪层的洞口直接通到了这蛮物的胃袋之中。
黑暗之中传来了稀溜溜的声音,那蛮物之中的淡黄色的粘液迅速减少,仿佛有人插了根管子进那胃袋之中,将那里头的液体给抽离了出来。
“唔,这滋味果然奇妙,让人胃口大开。”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方才吸走的那些胃液做出了评价。
“等会让你们尝尝看琼花冻。”主人笑了起来,于是那蛮物小了一圈的胃袋就那样硬生生地被从那个创口之中抽了出来,并且转移到了一旁的炉鼎之中。
“我觉得这东西还可配些别的食材。”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并随口就报出了一大串的名字,这些建议引起了争论,顿时这黑暗之中便满是嗡嗡的嘈杂之声。
这些动静并不影响那蛮物的命运,于是那蛮物被那庖丁小刀慢条斯理地肢解,分割,成为了雪莲花一样堆在冰山上的薄片,抑或成为了一块块在火焰上兹兹作响甚至会因为那些油泡爆裂而弹跳翻滚的小方块……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或者嘴,总之这被炮制了的蛮物的剩余部分在飞速地减少,而黑暗之中不断地传来满足的轻叹,以及越来越多越来越纷乱的提议。
“你什么时候正式开宴,我们一定前来捧场。”那个嘶哑的声音显然很是满足。
“话说回来,你前些年一直记挂着的那个天人,怎么样了?”另外的声音提出了疑问。
“嘿,这不是找不到让那天人血脉完美传承的方法,只好这样一直拖着么?”作为主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如果运气不坏的话,这几年内,或许就能有指望了。”
“哦?难道你找到了另外的天人?”立即便有人无比期待地追问道。
“嘿嘿,你们看到摘星楼里的那两个人了么?那个小姑娘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天人血脉,而她边上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我这段时间才找到的可以用来配种的小子——那小子拥有更纯粹的天人血统,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天人。”
“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啊。”质疑声同样也是存在的,“莫非你只是因为没吃过天人,所以想要品尝一下这么个噱头么?”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凑近闻到他们身上的气味。”回话之人甚至有些难以自抑地吸溜了一下口水,“那种潜藏在普通人肉体之内的甜香,绝对不是寻常的修士能够拥有的。”
“你这么情难自禁,该不会让他们察觉到你对他们的馋意了吧?”一个女子吃吃地笑了起来——这女子之前一直没怎么做声,如今开口,显然是被那两个据说是“天人”的存在勾起了兴致。
“呵,你这也太瞧不起我了。”主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也不看看我与他们之间的境界差距——别的不说,那两人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现在在摘星楼里主持场面的其实是我的分身呢。”
“那你还如此做贼心虚地将我们带到这浮舟之中……这比较起来,那边是皇宫,这儿是寒窑。”女子陈述着自己的不满,很显然,摘星楼里的那些光景让她有些想要亲身去体验一番。
“小心驶得万年船。”主人回答道,“那摘星楼可全是那小子的手笔呢,更何况那楼里一切法阵的中枢其实都在他的手里,我要是带你们搁那摘星楼里头碰头,谁知道会不会被他发现什么异样,生起警觉之意。”
稍稍停顿了片刻之后,主人又补充了一句:“要是被他发现我一直应付他的都只是分身,我这之前铺垫的人情可就全都白费了。”
“摘星楼全是他的手笔?”那女子惊叹了一声,于是又分出了一部分神识打量起了单乌的存在,良久之后,竟如同找到了一件有趣的新玩具一样,嘻嘻地笑了起来,满是愉悦之意。
“不知道等你正式拿那小子开宴的那一天,你是不是会允许我先‘尝尝鲜’呢?”那女子轻笑着说道,言外之意意味深长,换来了其他人心领神会的哄笑。
“你可真没辜负你的外号啊——‘食色性也’,名不虚传。”主人家也哈哈地笑了起来,并且一字一句地将那女子的外号给念了出来。
“谁让这小子的皮囊如此诱人呢?简直是对极了我的胃口呢。”那女子传出了一阵轻笑,隐隐带着些勾魂夺魄的吸引力。
女子的这番举动换来了其他人哎哟哎哟的连声求饶:“姑奶奶诶,你就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