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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苏意的好日子到头了,不是闯了大祸被翼王驱离,也不是飞来横祸躲闪不及,原因是收到展纭飞加上燕鸿逸的加急信,让他立刻回国,朝堂出了乱子两人解决不了,只得先压下往后拖,寻自己回去一同商议,事关皇位有些人蠢蠢欲动!
情况紧急,燕苏意没了陪翼王的清静日子,追妻计划立时泡汤,心里万分不甘,偏偏在这个时候,该死的不安分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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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知无觉正蹦跶的欢实的朝臣,将迎来事后的雷霆一击,破坏燕苏意追妻好事的朝臣是要付出代价的,此为后话。
离别的滋味别提了,燕苏意极为舍不得,不知回国后又要等到何时才能再回到翼王身边,万一翼王在自己不在的时间有了意中人怎么办?万一那该死的看自己不顺眼的沐国皇帝对翼王作出不轨之举,亦或是沐国朝臣又逼着翼王迎娶正君?每每想到此处心如刀割五内俱焚,翼王是自己的凭什么别人上来掺一脚,委实可恨。
考虑到自己分|身|乏术鞭长莫及,消息传递上有时日上的限制,等自己得知消息展开行动,翼王那边已经办完事,自己恐怕哭都来不及。
越想越心焦,这可怎么办?又不便将翼王绑到燕国去,别说燕苏意自己不敢保证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绑了翼王,稍有露苗头自己恐怕再难近翼王的身,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
何况翼王回去有要事处理,耽搁了翼王的行程,翼王心里一个不痛快,定要找回来,如此自己也没好果子吃。燕苏意越想越头大,怎么就这么难,看不住一个人自己也够无能的。
燕苏意急了两日脸都瘦了好些,看得红头文件直喊稀奇,却没有多嘴问一句什么事至于把自己弄得这么愁。
红头文件人精似的大约沽略一二就知燕苏意在烦什么,左不过两件事,一是将主子追到手。二嘛自是燕国的家务事。只当瞧个乐子了事。
汐朝忙于教导洛长青自不会将注意力转到不相干的事情上,况且燕苏意那么大的一个人,早不用别人操心。
在临别前的当晚。燕苏意突然拎着两小坛酒夜半进了翼王的屋,非要找翼王喝酒。
汐朝一般是不好酒的甚至到了滴酒不沾的地步,在她眼里喝酒最容易误事,能免则免再说自己是个女的。对于洒这玩意的抵抗程度有多高并不清楚,免于自己出丑。是以对自己严格要求,谁劝也没用,就是不给面子,自己堂堂堂亲王还用的着给别人面子。这得有多大的脸。
燕苏意此来有些突兀,总有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错视感,汐朝正要睡下。人便来了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不太好拒绝。
燕苏意以离别作油头。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多年的友人了陪自己喝一杯,得以在翼王的默许下留下畅饮,当然深知翼王极少饮酒,只象征性的倒了小半杯,没抱着将翼王灌醉行那不智之举,自顾自斟自饮,说一些燕国的事,意图回深翼王对燕国的了解,对燕国产生了奇,至于想往二字燕苏意从不敢奢望,只要翼王不对燕国产生厌恶的心态,就能给自己追加一成希望。
汐朝只负责听燕苏意讲述燕国的风貌趣闻,面前的酒分毫未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大半夜,该有的提防不可少,谁又清楚喝了两坛洒的燕苏意会不会发酒疯,两人均会武功动起手来可就难看了,虽说屋里有暗了卫也可帮忙,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自觉同燕苏意的关系只能算普通友人,比许严二人的分量还低一等,比之徐勉可就低两等,关系亲疏远近自然得划分清楚,否则弄的一团乱到时出了事生了间隙没法。
燕苏意借着‘酒劲’再次向翼王吐露自己的心声,对翼王的**恋真实的表现出来,自顾说着十分起劲一点不觉翼王不回话没个反应伤自己的心。
汐朝听着听着皱起了眉,仔细端详对面的燕苏意,奇道这是喝醉了?才两小坛酒,酒量不该这么浅才对,难道是这两坛酒的后劲十足?即便再好奇也没有动面前的酒杯。
燕苏意饮下最后一杯酒,两小坛酒空了,屋中满是酒的醇香,大着胆子将翼王面前未动的杯取来,仰头喝下,趁翼王不备倾身上前,吻上消享已久的唇,将口中的酒渡到翼王口中。
汐朝也是一时大意,被燕苏意偷袭了个正着,刚想开口喝斥,不料这厮得寸进尺,被喂了小半口酒,辛辣的味道漫延开来,呛到了喉咙,十分难受。
燕苏意在汐朝本能的出手前,迅速躲开,还无耻的咂了砸嘴,好似在回味刚才的柔软香甜的触感。
屋中的暗卫更是傻了眼,哪会想到燕苏意不要脸的敢占主子的便宜,当下不乐意了,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暗卫现身杀气凛凛地冲着燕苏意放冷气,碍于燕苏意的身份不便出手,但只要主子有命,即刻将眼前的无耻之徒斩于剑下。
汐朝被占了便宜面沉如水,盯着燕苏意颇显得意的面容恨得是真咬牙,自己真能对一个醉鬼讨债!但是这口气难以下咽晚上只定睡不安稳。
“拖出去打一顿,给点教训。”汐朝阴沉着脸命暗卫将碍眼的人弄走,只是皮肉伤便宜他了!
“是。”暗卫扑上前去抓人,机敏的叫外边的亲卫一起,人多力量大。
燕苏意敢作越矩之举就料定了自己少不了要挨一顿胖揍,自觉的没有跑。
嘴里的辛辣味刺的舌头十分难受,该死的燕苏意还把舌头伸进来,光是一想浑身上下无一处自在,汐朝用了一壶茶水漱口,嘴里是没叶了,嗓子里隐隐仍有不舒服。大半夜的喝太多茶,晚上不要想睡。
屋外拳脚相加的声音传入耳中,汐朝一点不同情燕苏意被群殴,借着酒劲壮胆轻薄自己,换作旁人早已没了命。
心情格外不爽,脸上微有烧热,不知是气的还是那半口酒产生的作用。汐朝摸了摸脸颊。没觉头昏眼花,半口酒不至于真醉。
外头的声音引来红明和红蕊,大半夜的这是捉着贼了是怎么的。动静有点大出来看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被围在中间挨打的那是谁呀?怎么着着有点眼熟,且暗卫亲卫上手,只用拳头不掺杂内力。明显不似捉了贼,手下留情什么的不该出现在此。太奇怪了。
红明招手,叫停手的一名亲卫来说明情况,心里猜到应是主子允了的,不然大半夜不睡没这么闹腾。
待得知主子那边出了事。红蕊和红明诧异万分,而挨揍之人的真面目尽然是燕苏意,看其不还手心甘情愿被揍的情形。事情必定不简单,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进了主子的屋。
满屋的酒香扑鼻。红蕊红明一眼瞧见坐在桌前一脸恼怒的主子,轻手轻脚上前收拾桌上的酒坛,又新煮了一壶热茶备着。
红蕊仔细打量主子,没看出不同之处,于是又折身回去问当值的暗卫,什么事把主子真怒引了出来。
暗卫吱吱呜呜了半天好不自在的道出实情,实在是他们的失职,本来在屋里还叫燕苏意有了可乘之机,罪该万死。
红蕊得知内情整个人气鼓鼓的,好啊反了天了,撸袖子握拳就要上去揍燕苏意这个登徒子一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占主子的便宜,找死!
红明听了一耳朵,赶紧扯了易怒的红蕊,以眼神示意其别去添乱,抬抬下巴让红蕊自己看,暗卫那边已经停手,燕苏意仪表堂堂英俊不凡的一个皇子,在暗卫加亲卫的不懈努力之下成了猪头,整张脸完全不能看,这还仅是露在外头的伤情,被衣服包裹之下的情况,还不定怎么惨呢,暗卫和亲卫知轻重不假,更清楚什么地方让人疼不至于真伤筋动骨,是以红蕊老实的呆一边,上去揍两拳真能解气?不见得,事情已经发生,事后动手实在没意思。
红蕊亦知红明示下的意图,燕苏意自愿的情况下打不还手,现在已经结束,自己上前难免讨不到好,反到落了下层,主子受的罪不就白挨了。
燕苏意暗咒,这帮损人,下手可真够狠的,拳拳到肉一点不带掺假,自己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不少,疼的自己直抽气,不多呆避免翼王起了杀心,自己不就白白挨了顿揍毁了之前的总总谋算,要多冤有多冤。
“主子,有没有觉得不适?”红明担心燕苏意占便宜是真却不是全部,燕苏意之举不像似突发奇想。
“酒壮熊人胆!”红蕊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哪有这么无耻的。
“好了,不早了主子那边还要好好说。”红明提醒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
“主子,就当是被不长眼的狗咬了一口,放在心上太便宜燕苏意!”红蕊意欲破坏燕苏意故意在主子心上留影的居心。
“主子,要沐浴吗?”红明小心询问,毕竟被无端轻薄,自是浑身上下不对劲。
“下去吧。”汐朝乏了懒得大晚上折腾,自我暗示今晚这事赶快从脑子里剔除,搁心里非得膈应死。
“奴婢留下陪主子。”红明哪能什么都不管回去睡不安生。
“主子要不叫徐勉来瞧瞧?”红蕊就怕燕苏意不只表面上的占便宜。
“明早再说。”汐朝累了,打发余下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没那么娇弱,早晚找回这笔账。
“是。”众人应下,各自散去,心下正回味胖揍一回皇子的滋味。
折腾了一阵,汐朝终于睡下,翌日没睡醒赖了回床,起来已经中午了。
用过午饭,汐朝接受徐勉的诊脉,得出有点含糊的结果,这让红明红蕊极度不满。
徐勉对翼王的脉向拿不准,有一点可以确定,翼王定是被强行喂了东西,恕自己才疏学浅,实在诊不出是什么。
“直接说有无大碍,是不是中毒?”红明心急火燎,主子出了事可怎么办,该死的燕苏意一大早没了人影,逃的到快。
“是不是情毒?”红蕊突兀的来此一语,惊得屋中人瞠目结舌,这是哪跟哪啊!
“尽胡说!”红明狠狠瞪了一眼语出惊人不过脑子的红蕊,这不存心吓唬人吗!
“不是毒。”徐勉诊了又诊确定,“你大概坊间小话本看多了,哪来的情毒一说,又不是真**的死去活来,那些均是无稽之谈,别瞎胡乱套。”真服了红蕊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你不都诊不出,还怨我瞎说!”红蕊一脸不高兴,“该死的燕苏意一定作了什么手脚,跑的比兔子还快,这都午后了追是肯定追不回来,可恶敢暗算主子。”双眼冒着熊熊火光。
“应该是燕国独有的药。”徐勉大加猜测,“燕苏意对翼王的心思众所周知,不可能伤及翼王性命,拿解药相要挟。”那样做实在太蠢,不说得到翼王的心,必定成为不死不休的仇敌,翼王的性子刚烈宁折不弯,燕苏意不会蠢到作出不计后果的事。
“说的轻巧,在未知的一切中,心里能安心。”红蕊理性上明白徐勉的话有理,感性上却无法放宽心。
“让暗卫去追?”红明开口,上扬的语调中透着不确定,追肯定能追到,燕苏意要回燕国,路上追不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能见面弄清楚原委。
红明担心的是明日就要回京,路上指不定出什么事,分出暗卫去追,人手上不足万一出了事,怎么说一人一份助力,分出一分少一分,是以犹豫不决。
“算了。”汐朝没心思让人去追,再等等看,唤来洛长青重新投入在正事上,忙起来不再去想别的。
“对了,燕苏意不是让你研制对付怪病的解药?”红明记起这茬,“药和药方在你手上吧?”
“对。”徐勉立刻明悟红明所指之意,“燕苏意会回来取药。”以此相挟到算公平。
“主子暂时无碍,你那边动作可要快一些。”红明提醒徐勉,早日得到解药,早日解除主子身上的怪异。
“放心,已有眉目。”徐勉给出安定人心的答案,言道了几句回去研究解药去了。
翌日清早天不亮出发,枝兰坐在马车里向外望恍如隔世,这么快就要回京了,再度同公子一起回到翼王府,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况。
温罗两人过的如何?没有了主人的王府得多凄冷,枝兰抱着看好戏的架式等待再见之时。
汐朝将洛长青叫来,给其讲解京中朝堂上各方势力的分部,注定是要入官场的人,早了解早吸收回去之后有了准备不至于手忙脚乱。
“君子六艺,五礼六乐,五射、五驭、六书、九数、这些需要掌握,不要求全精,必须全通,今日起先从骑马开始。”汐朝给予洛长青最大程度的培养,“骑马射猎须掌握,万一哪一日皇上高兴开了围猎,到时连马都不会骑,面子里子一块丢。”
“是。”洛长青垂首应是,翼王作出的安排自己按要求做即可。
“回京之后心态放宽,有多少人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流言蜚语的重伤算不是大事,要先学会笑看,再就是反击。”汐朝可不想将洛长青培养成一味退让的懦弱性格。
“记住众人皆醉我独醒这句不该用在你身上,即入红尘自当饱尝醉意,才可活出真正的洒脱,而不是装样子被众人群起而攻之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汐朝告诫洛长青今后的路要如何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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