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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处理了曹锦方之后,煜云压抑着心里的不痛快郁闷的过了好些天。
www.biquge001.com这些天来,因为府里少了皇甫辰这个帮手,煜云似乎变得比先前忙碌了许多,有时候当瑶儿已然进*入梦乡,煜云都还没回来,而当她翌日醒来时,煜云早已没了身影。
好多天,瑶儿清晨醒来,都不禁怀疑,煜云先一天晚上是否有回来过。
她以为,煜云最近肯定很忙,其实想想也能明白,现在王府里的事儿,还有朝堂上的事儿都压在他身上,想不忙都不可能。
是以,好几日未见过煜云的瑶儿将这一切想得理所当然,而且她也非常的理解,哪怕这段时日,她总是时不时的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她也未曾告诉任何人。
她自己本身就是大夫,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是以,也无需让他人知道徒添一些烦恼。
在煜云忙碌的日子里,瑶儿也并未闲着,麒麟山庄分布在京都的所有生意全都交到了她手中,再加上,自从她送给皇后姨母、茹妃娘娘和芮欣长公主几套‘悦容阁’的首饰之后,那些朝中大臣家的夫人们,人人都想拥有一套‘悦容阁’饰品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要知道皇后娘娘可是这整个玄尊皇朝最尊贵的女人,连她都甚是喜爱‘悦容阁’的首饰,对于‘悦容阁’来说是多么高的评价和肯定啦。
是以,那些夫人们都想要紧紧的追随着皇后娘娘的脚步,谁也不愿居于人后,纷纷找上‘悦容阁’的掌柜,提前预定,那排队的名额都已排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
更有甚者,那些知道皇后娘娘手中的‘悦容阁’饰品是由云王妃送出,而且,一次姓竟然送出好几套到宫中。因此,便有人认为这云王妃肯定与‘悦容阁’的掌柜十分交好,故而那些与云璇和瑶儿熟悉一些的夫人们纷纷的找上亲王府来,央求瑶儿出面帮她们走走后门,好早一些得到自己苦苦追求的东西。
瑶儿无法拒绝,因为这些人中有些是与自家婆婆自小就交情甚好的闺蜜,还有一些是自家舅母的贴心姐妹,瑶儿只好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任务是接下了,但又不能妨碍了‘悦容阁’的经营模式和正常的营业,没办法,私下接下的这些瑶儿只好加班加点的赶着设计,因此,在煜云忙碌的同时,瑶儿也拖着不适的身子陷入了晕头转向的忙碌中。
就这样,不知不觉,这夫妻二人一晃就有好几日未曾碰过面了。
不碰面也挺好,至少给了煜云许多冷静思考的空间。
“王爷,王爷!”皇甫荃连声叫喊着,他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家王爷这些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走神,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煜云被皇甫荃的叫喊声惊醒,淡淡的问道:“何事儿?”
“王爷,莲儿求见。”
“叫她进来吧!”
“莲儿见过王爷,见过荃哥哥。”莲儿进了门,恭敬的见礼。
“莲丫头,怎么叫荃哥哥,却不叫我哥哥了呢?”煜云不想总是陷在那痛苦的思绪里,借由打趣莲儿来转移自己的思绪。
“莲儿不敢。”
“有何敢不敢的,我们都是一同长大的,以前你能叫我世子哥哥,往后你便叫我王爷哥哥或是云哥哥好了,小丫头,跟哥哥还见外呢?”佯装着一身轻松,煜云笑着叮嘱莲儿。
莲儿并不是那种矫情之人,既然自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么她便无须再故作扭捏。
“是,莲儿谨遵王爷哥哥命令。”莲儿调皮的眨着那双笑眼冲煜云开心的笑了。
“这才乖嘛,好了,现在言归正传吧,莲儿来此有何事儿?”听见莲儿如往常那般叫他一声哥哥,煜云觉得心情大好,仿佛这些日子以来影响着他的阴霾都消散不见了。
“王爷哥哥,是王妃嫂嫂让莲儿来叫你回‘云瑶阁’用晚膳。”莲儿理所当然的表明来此的目的。思儿和辰哥哥成亲后,头一个月会住在自己家里,哲亲王妃见王妃身边少了个人,便将她派了过去。
闻言后,煜云随手翻了翻手边的文件,淡淡的说:“你回去向王妃回禀,就说我这边公事儿繁忙,实在是走不开,让她自个儿先吃吧。”
“是。”莲儿不疑有他,顺从的退了出去。
待莲儿退下后,皇甫荃狐疑的看着自家主子,公事繁忙?是,最近公事确实有些多,但是也不会忙到连陪王妃用晚膳的时间都没有啊。
“爷,您又跟王妃吵架了?”皇甫荃试探的问出心中的疑虑。
煜云头也不抬的回道:“没有。”
“是吗?”很显然,煜云越是这样平静,皇甫荃越是能够肯定这两人定是又吵架了。
“嗯。”煜云抬起头给了皇甫荃一个肯定的答案。
“荃,你先下去吧,这些资料放在这里,我慢慢看。”不想再应对皇甫荃的各种提问,煜云只想将他快点儿打发出去。
皇甫荃别有深意的看着他:“爷,有一句话,属下自知不该说,但为了您好,还是忍不住想要提醒您一句,幸福就在自己手心是握着,您可别轻易的松手让它从您手心里溜走了,若是待它溜走了,后悔可就来不急了。”
说到这里,皇甫荃微微的勾起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同时,煜云听了皇甫荃的话后,唇边也泛起一丝苦笑:“我知道,你下去用膳吧。”
“爷,需要属下替您将晚膳送过来吗?”看自家主子这架式,估计是不会回‘云瑶阁’用膳的,是以,皇甫荃提出了为他送晚膳的意思。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一会儿看完这些,我自会回去用膳。”说完这些,煜云低下头去,翻看着桌案上的文件,借此而逃避皇甫荃那充满疑惑的眸子。
唉!算了,还是不说了,主子们夫妻闹别扭,他这个做下人的也管不了,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望着皇甫荃渐渐离去的身影,煜云突然一股想要叫住他的冲动,告诉他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让他帮着自己想想办法,但那冲动也只是闪现了一刹那,他终究还是放弃了,这种丢脸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与他人商议,而他自己好像变得特别的脆弱和胆小,胆小到都没有了去面对的勇气。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夜,自皇甫荃离开后,煜云看似手执着桌上文件,但文件上写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不曾看进去。
他的脑子里一团糟,心里更是乱乱的,就如一团乱麻,无论怎样都找不到头绪。
放下手中的文件,他走出了书房。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瑶儿,但又不舍得离她太远,是以,这段日子以来,他都呆在了他父王的书房里,这样离她不远不近,原以为自己心里会好过些,但经过验证,他才发现自己真的想错了。
走出了书房,慢步在通往‘云瑶阁’的路上,煜云觉得自己此时的心里既雀跃又胆怯,总之,心情十分复杂,不知该何去何从,既想靠近,又想远离,各种纠结的矛盾的情绪霎时涌上心头。
随着一步步靠近他与瑶儿的爱巢,他觉得自己的心跳越跳越快,越跳越急,好像快要从xiong口蹦出来似的。
不论怎么纠结和矛盾,他还是止不住的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走进了房间,在外间的桌子旁,那火炉上温着不知是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将其揭开,顿时只觉得眼里一股热*流即将涌出。
原来,这炉子上煨着的是瑶儿为她准备的参鸡汤,旁边另一个炉子上放着一个两层高的蒸炉,上面放置一盘煜云最喜欢的红烧肉,下面的估计应该是米饭吧?
这个傻丫头,他明明都让莲儿回禀了她,让她先行用餐,可是……可是这个丫头,居然还为他留了饭菜。
这段日子对她的冷淡,难道她都感觉不出来吗?
也是,她这段日子好似也挺忙的。其实忙也挺好的,这样,她就不会有其它的心思想东想西了。
可是,貌似想东想西的一直是自己吧,不论自己再怎么忙碌,他心里始终无法放下姓曹的那一日对他讲的那些话。
好几次,他都很想冲过去问瑶儿她与曹锦方的关系,可是,他却又不敢,不管是说他懦弱也好,还是其它的什么都行,总之,他很害怕,他不敢面对那有可能让他心如刀割的结果。
其实他很想相信瑶儿与姓曹的并无瓜葛的,但是,姓曹的字字句句,如此的肯定,那无论是言语还是神情,都看不出有一丁点儿造假的嫌疑。
每当想想曹锦方当时那耻笑的眼神和坚定的语气,他的心真的无法冷静,他真的不敢在瑶儿醒着的时候面对她,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伤了她,是以,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当她已然进*入梦乡时,他才会出现在他们的chuang边,悄悄的凝视着瑶儿,每一次都看着她许久许久,然后,才会转身在外间的软榻上浅眠一宿,并且每次都会在瑶儿醒来之前率先离开。
不知不觉间,煜云还是轻手轻脚的将炉子上的饭菜端上了桌面,眼里噙着泪花,压抑着自己那悲伤的心情,将瑶儿特意为他准备的饭菜一扫而空。
饭后,煜云悄声的坐在chuang沿边,看着瑶儿沉睡的容颜。
她瘦了,虽然每天深夜,待她熟睡时,他都会坐在chuang边看她许久,但他还是能发现,她瘦了。
一定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吧,要不然,也不会这般消瘦。
原本这些日子他逼着自己与她共处一室,但却并未过得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与她同chuang共枕。在事情未明了之前,他不想面对她,更不想与她躺在一张chuang上。
但是,想了这么久,他不仅没想出什么解决之道,反而心里总是时常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比如说,他总是不自觉的想着,瑶儿在他之后到底除了曹锦方还跟多少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她跟耶律齐,那个她口口声声叫着齐哥哥的男人真的只是情同兄妹的关系吗?
还是熠,熠心里一直有她,这一点他是知道的,那么,她与熠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猜疑有时候就如雪球,总是一个念头闪过,另一个怀疑便紧跟其上,慢慢的越滚越大,越滚越大,充斥着他的整个思想,甚至是理智。
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其实应该说,更像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神经病患者。
曾经的他是多么的自信,可是,只要是遇到与瑶儿有关的事情,他便变得不再冷静,不再自信,而是变得如此的狂躁。
他满脑子里都是她,她的笑容,她的言语,她的活泼,她的泼辣,他已经将全部的感情投放在了她的身上,要如何才能了断?是不是只有不爱了,才不会有这种让他感到窒息的感觉?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她是在报复吗?正因为她要报复,所以才会挑上曹锦方的?或者说她是被逼的?依他看来,前者的可能姓比较大,以她的个姓,若不是她自愿,她哪怕是死也不会让别人碰她一下,再说了,如今的她若是她不是自愿,又有哪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呢?
是了,肯定是她自愿的,不管她有没有和姓曹的发生关系,但至少有一点是能肯定的,那就是,姓曹的确实看了她的身子。
她肯定是为了报复他才这么做的,就是因为恼他上青*楼吗?
突然,煜云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对了,那一日瑶儿确实有去过‘烟雨楼’,那时的‘烟雨楼’可还是曹锦方的地盘,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她让姓曹的看了身子?就是为了以此而报复他吗?
人啦,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先入为主,出了事情,因为自己心中的懦弱而不敢去求证,只是自己一味的猜疑,而那猜疑往往就会如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滚越大,慢慢的,猜疑在心里就会变得好像真有其事儿似的,让自己深信不疑,因此,心里再也没有了理智,眼里再也看不到真相。
许是因为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瑶儿不安的翻了翻身,慢慢的睁开她那迷蒙的双眼。
“煜云,你忙完啦?外间给你留了饭菜,你都吃了吗?”哪怕此时自己还未完全清醒,但她还是最先想着自己的夫君。
好久都未曾看到他了,还好自己醒了过来,要不然,或许今晚又见不着他了吧?
思及此,瑶儿脸上露出如花的笑容,欢愉的抱着煜云。
煜云眼里氤氲着水雾,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即狠狠的将她抱进怀里,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最近好忙吗?我都好久未曾见到你了。”瑶儿轻声问道,不知他是怎么了,抱得她那么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煜云并不回答瑶儿的问题,径自挑起瑶儿那光洁无瑕的下颔,霸道且又强硬的覆上她那馨香的柔唇,这娇柔的小*嘴和曼妙的身躯是他皇甫煜云的,他绝不许别人吻,别人抱,可偏偏他未能守住,她或许早就已经被人吻过,抱过。
他猛地放开她,突然失去重心的瑶儿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xiong前。
“煜云,你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反常,瑶儿有些不安的柔声细问。
煜云双臂一紧,整个脸埋进她的发间,嗅着那依旧如往昔般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梅花香气,那低沉但略显暗哑的嗓音温柔的说道:“没怎么,就是想你。”
“呃,方才你吃的不是我准备好的饭菜,而是吃了蜜糖吧,要不然,今天你这嘴怎么会那么甜?”瑶儿羞红了双颊低声的娇嗔着,实则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甜蜜的不得了。
“瑶儿,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好吗?”
“以前,你是否见过‘烟雨楼’的曹老板,见过几次?”不待瑶儿有所回应,煜云一连提出了两个问题。
瑶儿虽心里感觉奇怪,但仍不疑有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一次啊,就是那次被你逮到狠狠训斥的那一次。”
“就那一次吗?”煜云有些不信。
“嗯,就那一次,我就去了‘烟雨楼’一次,而且那次可不是冲着姓曹的去的,那时候我就是想去看看你的老相好吗?我就是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迷得我家夫君连谈正事儿都要去那种地方?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会在那里看见拉着我家夫君进青*楼的罪魁祸首。”瑶儿玩笑似的讲出了当初自己之所以会去‘烟雨楼’的真实目的,哪怕这些她曾经对煜云讲过,但此时此刻她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当初的冲动似的又讲了一遍。
“是吗?那在此之前你认识他?”煜云依旧淡淡的问着。
“怎么可能,我之前怎么可能会认识他那种人?”此时的瑶儿很是不屑,那是对曹锦方的不屑,想她慕靖瑶在这江湖上也是声名远播的人物,又岂是什么人都能结交的?
“你们之前不认识,那你去了‘烟雨楼’又怎么会一眼便认出他?”对于瑶儿的回答,煜云依旧不信,他觉得瑶儿的回答疑点重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欣儿进去的时候可是冲着那里的花魁娘子而去的,可是欣儿受不是那里的气氛,更是闻不得那儿呛鼻的气味儿,所以,我们才进去一小会儿,欣儿便嚷嚷着要走,没办法,我只好带着她想跑出来,可谁知差点儿撞倒了旁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听到了有人叫那个花魁娘子——舞霓裳的名字,而且,还听到有人在叫着什么曹老板,我猜想,别人口中所叫到的那两人应该就是我想要找的人了吧?是以,我便顺着声音看了一眼,但却也仅仅是看了一眼罢了,随后便被欣儿给拉了出来。”哪怕此事已隔了许久,瑶儿再次提起,又免不得再次回忆了一次那一次所看到的不雅的一幕,只觉得恶心不已,直让人想吐。
“那,那次之后呢?那次之后你们是否还有见过面?”煜云依然不信的追问,其实他非常后悔自己如此的提问,试想一下,若是瑶儿真与那姓曹的有什么,她又怎么可能说真话呢?想来,任谁也不会说实话吧?
瑶儿轻轻的推开他的xiong膛,秀眉紧蹙,半夜三更的,这家伙为何总是问她和曹老板见过几次面,他抽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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