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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張芽楞跟在金離的身後來到了鐘伯的辦公室內,張芽楞筆直的站在金離的身後,目光炯炯有神,渾身上下充滿著一種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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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鐘伯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金離在三天之內就徹底的讓張芽楞變了個樣子。
“恩,現在他的心理已經平靜下來了,那麼,希望你們計劃順利,我就先走了。”金離笑了笑,對著鐘伯說道,然後把剩余的時間留給了鐘伯和張芽楞,他知道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全靠張芽楞了,金離在心中默默的祈禱。
“準備好了麼?你還記得你曾經答應我什麼吧?”鐘伯嚴肅的問張芽楞,他不希望張芽楞在情緒平靜下來之後會改變刺殺鄭華龍的念頭。
“記得,楓總的身體怎麼樣了?”張芽楞點點頭,出于這麼多人的寄托,張芽楞現在下定決心去刺殺鄭華龍了,不過張芽楞更擔心的是喬楓的身體,畢竟喬楓急需器官,每一天的身體情況都會不一樣,張芽楞不希望自己刺殺了鄭華龍卻發現已經晚了。
“還可以,不過情況是越來越不好了,我已經安排可以時刻準備手術了。”鐘伯沒想到張芽楞還時刻擔心著喬楓的身體情況,很是滿意,不過他還是撒了一個小謊,畢竟還是不能讓張芽楞知道已經有可以使用的器官這個消息,因為張芽楞很可能因此拒絕刺殺計劃。昨天,鐘伯已經偷偷安排專人將器官都轉移進了楓府存放,一旦張芽楞的任務失敗,就立刻開始手術,這件事情也已經通知安德森醫生,只是張芽楞和喬楓兩個人蒙在鼓里。
“那我什麼時候動身。”張芽楞听到喬楓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立刻有些著急,于是趕緊問道,生怕耽誤了。
“不急,我們在等消息,線人報告最近幾天鄭華龍就有活動,所以我們按兵不動。”鐘伯擺擺手,這種事情可急不得,他已經偷偷的得到消息,最近這幾天鄭華龍將有所行動,所以再等更加具體的消息。
“行了,你現在著急也沒用,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吧。”看見張芽楞還欲開口,鐘伯馬上制止了他,讓他暫時出去。
張芽楞出去之後沒多久,就進來一個神神秘秘的男子,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把門拉開了,鐘伯見到了不僅沒有生氣,還顯得十分的高興。
“怎麼樣?交給你的事情?”鐘伯小聲的問道,帶著一點期待。
“完成了,這個是復制品,還有情報我給你搞到了,是蘭馨送出來的情報,鄭華龍後天要在竹林居和幾個日本人吃飯。”男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上面有一個按鈕,這樣的盒子在喬楓那里也有一個,就是用來引爆張芽楞腦袋里那個微型炸彈的引爆器,本來只有一個的,但是鐘伯找人偷偷的復制了一份。
“林雷和吳杰還算是做出了一點貢獻,沒把所有的人都供出來,犧牲了這麼多人為了這一刻,也值得了。”鐘伯淡淡的說道,不過想起犧牲的那些人,還是有些肉痛。
“你都這麼老了,還在算計這些,你不怕老喬楓在天上詛咒你麼?”男子戲謔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這里是楓府,而鐘伯又是楓府的總管而有任何的畏懼。
“別人家的事你就別管了,管好你自己吧。”鐘伯不善的回敬道,他知道這個人向來嘴毒,所以並沒有太生氣。
“怎麼,想搞獨權?你現在已經開始和喬楓對著干了?”男子笑笑,然後好奇的問道,鐘伯做的這大部分事情都是背著喬楓來做的,這有些不太尋常。
“你想多了,只是楓總老了看不清事情了,我只是在幫他。”鐘伯搖了搖頭,他從沒想過跟喬楓對著干,只是從鐘伯的角度來說,喬楓做的很多事情並不是很合理,所以為了不讓喬楓誤入歧途,鐘伯只能這麼做,這其中的內心矛盾,鐘伯也不願和外人提及。
“喬楓真是有一個好管家啊。”男子也不知道是真夸鐘伯還是話里有話的損鐘伯。
“行了,你趕緊走吧,這里是楓騰的地盤,我勸你還是小心一些,徐盛。”鐘伯很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有什麼事再聯系吧,我先撤了。”男子豁然就是昨日在鄭彬所在的地下賭場故意鬧事的徐盛,而今天他又這樣自在的出入于看守嚴密的楓府,好像一個自由人一般,听見鐘伯的提醒,他也不再貧嘴,站起身來,悄悄地離開了鐘伯的辦公室。
徐盛剛剛走沒多久,鐘伯桌子上的一部特殊的電話響了起來,這部電話是鐘伯和喬楓的專線,如果這部電話響了,就說明是喬楓有事情在找鐘伯。
“楓總,您有事情?”鐘伯等響過三聲之後接起了電話問道。
“帶著張芽楞過來,快。”喬楓簡練的吩咐完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鐘伯也不知道喬楓到底是干嘛,只好起身將門外的張芽楞帶著一起往喬楓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鐘伯還不斷地提醒張芽楞有些事情千萬不能在喬楓面前提及,越是臨近大事的發生,鐘伯就越害怕出問題。好在張芽楞就不是多疑的性格,也沒想到鐘伯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于是不停地點頭應允著。
“來了?鐘伯,你先出去一下。”看見鐘伯和張芽楞同時進來,喬楓第一句話就這樣說道。
“楓總您?”這一句話讓鐘伯和張芽楞都無比的吃驚,喬楓這還是第一次有把鐘伯支出去的時候,按理來說,任何事情就算其他人都不能知道,鐘伯也有足夠的權力知道,只是至始至終鐘伯的權力,也是喬楓對鐘伯的最高信任。張芽楞也被弄得一下有些詫異,到底是怎麼樣的事情才能讓喬楓到了把鐘伯支開的地步。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喬楓抬起頭看著愣在那里的兩個人問道。
“楓總,有什麼事情,連我都需要回避?您覺得我會泄密?”鐘伯直言不諱的問道,喬楓剛剛的那一句話確實讓鐘伯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我只是有些話想單獨對張芽楞說而已,你想多了。”喬楓皺了皺眉,鐘伯這樣的樣子讓喬楓感覺不太愉快,這還是第一次,他和鐘伯之間出現這樣的問題。
“如果我執意不離開呢?”鐘伯有些急躁的問道,頂撞喬楓,這還是頭一遭。
“那你就待在那里吧,張芽楞,過來。”喬楓看了一眼鐘伯,沒有說什麼,也不再叫鐘伯離開,而是對張芽楞說道。
張芽楞現在夾在兩個人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方面他不想得罪鐘伯,另一方面也不願意違抗喬楓,有些為難。但是短暫的思考之後,張芽楞還是向前走了兩步。
“呼,怎麼跟你說呢,張芽楞,我現在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在這之前,我要跟你道歉。”喬楓深呼一口氣,然後說道,說到最後竟然站起來給張芽楞鞠了一躬,讓張芽楞受寵若驚,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楓總,您這是”張芽楞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樣的架勢,他還沒見過。
“你的父母,去世了。”喬楓傷感的說道。
“您您說什麼?!!”張芽楞顫抖著聲音說道。
“對不起,我,我沒來得及阻止。”喬楓很遺憾的說道。
一旁的鐘伯眼楮瞪得大大的,喬楓竟然在這個時候跟張芽楞說這件事?!這個什麼意思啊,為什麼了,鐘伯一時間被搞得有些迷迷糊糊,這個消息確實很早鐘伯就知道了,喬楓早就下令偷偷滴連同華騰的那些人和張芽楞的父母一起做掉了,而且看起來好像華騰干的一樣,把屎全都扣到華騰身上了,但是為什麼偏偏挑這個時候跟張芽楞說呢?鐘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
“您你不是說您會照顧好我父母的麼?”張芽楞顫顫巍巍的說道,可以明顯感覺張芽楞的情緒開始不穩定了。
鐘伯心里嘆了一聲氣,這樣一來張芽楞的情緒還不知道受到多大的沖擊呢,這個沖擊太大了,楓總到底打算干什麼?毀了張芽楞?還是說喬楓已經看破鐘伯的計劃了?特地來阻撓?
“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都是因為華騰那些人,你父母在他們手上,我們也不敢做的太激進。”喬楓表面上裝作痛苦和無奈,其實事實完全不是他說的這麼情況,不過喬楓的心里還是很內疚的,因為張芽楞這麼單純,喬楓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張芽楞一下子跪在地上抱頭大聲吼道,喬楓和鐘伯兩個人都沒有上前阻止,就讓張芽楞那麼發泄著張芽楞的悲憤。
“別做出什麼傻事啊。”鐘伯小聲的說道,他現在最害怕張芽楞腦子一熱又做出點什麼。
“是誰!告訴我!是誰!”張芽楞聲嘶力竭的朝喬楓問道。
“鄭彬。”想了一會,喬楓吐出了兩個字。
“鄭彬,又是他。”張芽楞牙齒咬的吱嘎直響,可見心中的憤怒。
“苦了你了。”喬楓搖著頭說道,這句話是喬楓發自內心的想法。
“各項安保措施都做好了麼?”一個身穿職業黑色套裝的女子站在大廳中央忙碌的指揮著,一會兒對這個人問道,一會兒又檢查另一處的工作情況。
“蘭經理,沒問題,我已經檢查了3遍了,隱患都已經排除了。”一個累得滿頭大汗的男子擦著汗說道,心里喋喋叫苦,怎麼攤上個女強人來做領導,一遍一遍都要跑死了。
“再去檢查一遍,我一會兒過去看一下,喂,你,過來,去把行車路線方案給我,還有,請柬樣式我要看。”對著一臉苦逼樣的男子吩咐完,立刻轉過頭去對著遠處的幾個人喊道。
明天鄭華龍將在竹林居會見日本大使館的幾個人,整個行程的安排都交給了蘭馨來籌劃,而蘭馨,就是僅剩的那一個楓騰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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