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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褚墨跟片回来遇见司马,张口就喊住他,问他确认会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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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抱着资料说:“挺顺利的,明天下午就开拍。”
他觉得蹊跷:“顺利?”按正常来说,应该不顺利才对吧。
司马觉得他的反应奇怪,问:“顺利了不好么?你还盼着有事?”
“参加会议的都到齐了吗?”
“都到了啊。”
“元晓悠参加了没?”
司马一听褚墨提到元晓悠,就坏笑着挑眉毛:“都住那么近了,你们进展不错吧?”
“别扯其他的,你见到她人了吗?”
“没有,我从今天早上就没见到她,她好像跟片出去了,都没跟璐璐一起吃午饭。”
褚墨心里迟疑了一下:难道是临阵怯场了?
拨出“2156”4个数字,手机听筒内提示“无法接通”,越想越不对,又拨打了几遍仍是这样,他想,就算是怯场也不会半点联系不上吧。
褚墨跑去翻看了制作部的工作日程,问到桑桑那里,桑桑想了想说:“我回来的时候,有人说晓悠先乘客户的车回来了,不过我下午没在公司看到她。”
他看到上午进行的广告单,只见任务栏显示的是“以美日化”,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疑虑重重,觉得有必要去拍摄地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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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悠在展区找出一块干净的草席铺在门口地板上,长时间的燥热渐渐地让人喘不过气来,整个温室都是温腻的湿气,也分不清身上是汗水还是湿气,她摸着身下的草席,突然明白了小笼包的感受。
忽然,她瞧见那位值班老人从值班室出来扔垃圾,便拼命地敲着玻璃门扯着嗓子喊,可是任她喊破嗓子也没有用,当她准备用花盆砸门弄出点动静时,老人家已转身回了屋。
晓悠隔着玻璃房顶看向太阳,太阳仍无私得洒向温室,很是刺眼。她安慰自己等太阳下山室温就能下降了,只是她的状况却明显有些不对,她发现自己的呼吸并不顺畅,还有刚才还大汗淋漓,这会儿却不怎么出汗了。
遭了,这是要中暑么?想到这她害怕起来,花房放假三天呀,万一值班室老人不来花房检查,自己的小命恐怕就搭这儿了。
她强打精神来到水生植物区,伸手触及连水都是温的,用手捧着喝了一点,一股子白菜泡烂的味道,让人有点干呕。
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感,又用水洗了把脸和胳膊,感觉精神好一些,忙跌跌撞撞着回到门口,在一块有阴影的树影下伏膝休息,尽量保留一点仅剩的体力。迷迷瞪瞪不免有些犯困,只觉得自己睡一会儿又醒一会儿……
晕晕沉沉间,她终于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和开门声,有个年迈的声音像是很生气:“这小伙子,你怎么能抢钥匙呢?都说不是开放日不许进了,你说你……”
晓悠虚弱地抬起头朝外看,有个人正站在最近的那道玻璃门外翻找着钥匙,竟然是他。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晓悠觉得自己的名字真是好听,随即喉咙里一阵哽咽。
值班的老先生看到真的有人被关了,这才慌神,忙对抢钥匙的人说:“是红色的那把钥匙,快开。”
晓悠扶着身后的柱子站起来,一股清凉的风从门口袭来。褚墨一跨进花房就紧紧拥住了她,晓悠恍惚的身体倒靠在他的方向,只觉得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攀住他的胳膊眼泪淌得又急又多,就这么无声地哭着,一转眼就打湿了他的肩膀。
褚墨拥着她,声音有些颤颤的问:“还好吗?”
心里的那份悲辛一下子没能守住,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褚墨将她的脸揽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就好。”晓悠的眼泪又打湿了他的衬衫,脸贴在他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声,竟然记住了他怀里的温度,这种感觉是多么不可思议的踏实。
花房内外温差很大,他拾起她的羽绒服将她包住,连帽子都捂得很严实,晓悠走出门来仍不由打了个冷颤。
两人在值班室时停留了片刻,值班的老人一边道歉一边拿来工作时常备的药品。喝了两支藿香正气水,晓悠头脑中那股沉闷的无力感才慢慢驱散。
将车内的暖风打开,禇墨才扶着晓悠从值班室里出来。她回头看看花房,这种从赤道一下子过渡到南极的感觉真不好受啊,这辈子她都不要来花房了。
她拽了下萨博副驾驶的车门,“车门好沉,拉不开。”
禇墨帮她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见她脸色仍然不好,便摸摸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她摆摆手:“没事,这会儿好多了,就是挺饿的。”
褚墨一摸后脑勺,怪自己疏忽:“天啊,你午饭还没吃是吧?”
晓悠声音里带着哭腔:“何止,我早饭都没吃。”
“为什么不吃?”
“我昨天失眠了半夜才睡,今早忙着赶时间……。”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褚墨正用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望着自己,好像已经知道了她失眠的原因。她忙遮掩着拢拢头发去系安全带,趁他还没说话嘴里忙嚷嚷着:“饿死了,去吃饭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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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了一家餐厅,他讶异着看她大口吃着炸酱面,一点也不淑女,差点连盘子都要吃下去,看样子真是饿坏了。
吃饱后,她心满意足的用餐巾纸擦嘴角:“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炸酱面,我要给这家店点个赞!”说着去翻包找什么。
褚墨见她精神焕发,便想问问为什么会关起来,因为他总感觉这件事不像是意外,晓悠回想着说了一些细节,只知道最后见的是以美的人,并不知道具体名字或身份。然后语气很是沮丧说:“真可惜,下午的确认会我没赶上,这么好的机会又错过了。”
褚墨递过纸巾安慰道:“以后还有机会,人没事比什么都重要。”然后指指她的嘴角:“这里还有!”
她忙捏起一张餐巾纸去擦酱汁,却擦错了方向。他便伸手帮忙,本以为她会躲开,没想到这次竟然乖乖的接受了,还饱含热泪的与他对视。
褚墨心里漾起一点高兴,他就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扯出一个自认为最好的笑脸问:“怎么,感动的想哭?”
没想到,她原来呆萌的样子瞬间转变成痛哭的表情:“呜呜,手机又丢了!这都第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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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晓悠自己熬了点姜汤,正准备喝时,褚墨敲门递过一个盒子:“幸好我还留着这个。”
晓悠接过来打开盒子,正是以前他说要赔给自己那个手机,还是崭新的没用过。
担心她又要推脱,他忙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这手机你按市场价给我现金,限你两分钟之内交给我;如果没有现金的话你还有第二个选择,那就是我三天后要请假去大理拍照片,春喜托你照看一个星期。”然后他抬起胳膊看着手表,料定她是没有现金所以心安理得的看着手表转了两圈。
这两分钟里,晓悠在心里斗争着,可是眼前的状况她好像只能选第二个,身为一个没有年终奖的菜鸟来说,两分钟内拿现金真是个难题,纠结来纠结去只好说:“那个,我照顾春喜好了。”
褚墨心满意足的放下胳膊,终于找到对付她的办法了:“好,明天记得带身份证,我带你去营业厅补手机卡。”
她忙摆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然后她在心里斟酌了一会儿继续说:“那个……我扒住你哭的事你别给别人说啊,免得别人误会。”
褚墨眉头微皱:“误会?误会你的名声受损嫁不出去?”
她忙摇着头:“哪儿啊,不是的不是的。”
褚墨半真半假的说:“担心嫁不出去的话,我娶你。”
一句话噎得晓悠直瞪眼,褚墨干脆挑明了:“元晓悠,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沛珊的事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你现在只需要明白她不是我女朋友,而你是,所以没有介入不介入之说。”
晓悠站在门口听着他的表白,心里开心与不安喜忧参半,眼风不由地瞄向门口的桃木护身符。多少次她告诉自己防着他,可是他就像一种病毒,这就么直愣愣的冲到面前让人不知如何招架。可是貌似这有形的护身符防不住他,无形的防火墙也将要瓦解、碎裂,快要变成渣渣。
她心里的小人仍在打架,一个小人说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多好啊多好啊!另一个却告诉自己不要轻信,全世界都知道他和向沛珊是一对。于是她的呆呆的站在门口神游,半晌没有表态。
好在褚墨告诉她:“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等我从大理回来向你要答案,好吗?你已经拒绝过我,希望这次不会。”
她如释重负似的缓缓点头,却听他强调着说:“不准再耍小聪明逃避现实,你能让花不枯萎,却没办法让时间也停止,十天的时间足够你思考的吧。”
她又点头,其实心里好想说“好”,但还是忍住了。
天啊,连他都看出她面对感情问题的逃避,这样逃避是在害怕什么吗?碰见喜欢的人就不需要逃了吧。她看向褚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着真挚与企盼,让人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传说中的爱情,就这样来敲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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