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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心雨却没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伸手去拉他,他这才回过神来,抓着她又暖又嫩的小手,借力一抬腿跳进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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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一股暖暖的,带着一丝甜香的味道就充斥了鼻腔,少女身上的幽香在暖被窝里发酵,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房间不大,炕上连个炕柜都没有,只有一套松软的嫩黄色太空被卷在一边,地上除了一张矮小的茶几和两张木椅外,也没有任何家具,一看就知道,这屋子在她回来之前都是空着的。
王有才赶忙脱了鞋,盘腿在靠墙的位置坐了来,看着姚心雨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窗子,那圆溜溜的小屁股把睡裤都撑得紧绷绷的,那身段,诱人至极,王有才偷偷舔了舔嘴唇,暗里告诫自个,今个可是来说正事儿的。
姚心雨关好窗户,在他对面盘坐来,不知是有点冷,还是怕了他那灼灼的目光,又拿杯子批在身上,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究竟什么事啊大哥?”
王有才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沓欠条铺在了炕上:“你看看就知道了。”
姚心雨低头看了一眼,本来眯着的眼睛一就睁开了,乌溜溜的眼珠里满是惊讶:“这……大哥,你怎么弄到的?”
“怎么弄的不重要,你就看这些,再加上你手里的证据,够不够把施星宇打十八层地狱吧!”王有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邪笑,让姚心雨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手上有施星宇犯罪的证据?
眼前坐着的这个男人她打小就认得,只不过,在她印象里,他一直是个混混,即便他当上了开发办主任,也还是一样。
直到前天去开发办找他,她才对他有了点的印象,似乎这个人变的有点高深莫测,让她觉得越发琢磨不透他了,但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装神弄鬼,还是真的变了。
可看到面前这些欠条,她真的有些惊讶了,上次她刚刚提到过,要整倒施星宇怎么着也得让施星宇欠债几百万,这一转眼的工夫,话音好像还没消散呢,他真就让身为乡长的施星宇欠了这样的巨债?
其实她当时也只是说说罢了,内心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王有才居然做到了,只用了短短一天的时间?
她把一沓欠条全部展开,逐一细看了几眼,越看越是惊讶,原来王有才早有准备,其中的一百多万都是以前欠的,剩二百三十万,居然是昨天一天之内签的。
她在招待所的时候也见过施星宇开房时的签名,这上边的签名虽然字迹有些潦草,但一眼就能看出出自一个人之手,应该就是施星宇没错了!
她把视线从欠条上挪到了王有才的黑脸上:“村长,你真豁出去了?”
村长这个称呼,在乡村里通常都是带着那么点神圣意味的,只有真正能替村里人出头,当得了家、做得了主的人,村民才会由衷的喊他一声村长,姚心雨在此时换了称呼,用意不言自明。
王有才心说,老子不豁出去能行么?
“豁出去什么?施星宇还不配让你大哥豁出去,放心,就算这回整不死他,老子也绝不会让他逍遥到哪儿去,更不会牵累到你。”
姚心雨突然笑了,本来姿色绝艳的她,这会儿笑得很是纯美,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来。
“我有林碧凝死前的录音,她亲口说了当晚的经过。”姚心雨说这话,从枕头边摸出了手机来,调出录音机,递到了王有才手上:“大哥你听听。”
王有才不必听录音,一听她这话,脸色就不禁微微一变,原来这小丫头哪天没跟他说实话,想必林碧凝死前跟她哭诉过,她居然还机灵的录了来,这可绝对够施星宇喝一壶了。
他打开录音贴在耳朵上细听了一遍,录音里,一个声音温婉动人的女人哭诉了被施星宇和姜丰强上并轮了一晚上的全过程,甚至提到了施星宇屁股上的一小撮黑毛,过程详细得令人发指!
放电话,王有才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的看着姚心雨:“可惜只是一面之词,而且人已经死了,如果真要上法院,这东西未必能成为证据。”
“她走了不要紧,还有她的未婚夫,我偷偷问过,只要能搬到施星宇,他也愿意出面作证,但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个还不够让他永世不得返身,所以才需要这些欠条。”
王有才眼前一亮,听她的意思,似乎已经想出怎么利用这些欠条了。
正要开口的工夫,突听外屋吱呀一声门响,对面屋的门开了,紧接着刘凤的声音响了起来:“心雨,心雨啊,又做噩梦了?说什么呢?”
王有才和姚心雨同时一惊,对视了一眼,却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是让刘凤撞见他,他们咋说?深更半夜的溜进人家闺女的闺房里来谈工作上的事情?玩笑可不带这么开的!到时候,就算两人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敲门声响起:“心雨醒醒,给妈开门,你瞅瞅你,这到底是咋了,自打回家开始就没一晚上消停时候,不是说梦话就是做恶梦。”
敲门声响的很急,动静也大,惊得炕上的两人真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
此时开窗子溜走显然来不及了,可屋里空荡荡的,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这可咋整?
还好姚心雨机灵,心急之,被子一掀,满脸惶急的指着被窝:“快进来,快!”
王有才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了,一脑袋扎进了被窝里。可他体格太大,尽管他把身子蜷缩成大虾状,却还是把被子高高的撑了起来,只要没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这姚心雨也没辙了,只得装作迷迷糊糊的嚷:“干啥啊妈,人家正睡的香呢。”
“胡说,别哄我,到底咋了,你把门开开说话!”
“人家衣服都脱了,不地了,你赶紧睡吧。”
刘凤很担心的说:“不行,妈不放心,你让我看看你。”
话到了这个份上,姚心雨要是再推脱,肯定会让刘凤起疑,她急中生智,轻手轻脚的地打开了门划,紧接着飞快的溜回炕上,往炕头一坐,把被子披上身,正好挡住了王有才,乍一看,总算看不出什么破绽了。
她稍稍松了口气,有点不满的嘟囔:“开了开了,进来吧。”
刘凤并没多想,推门进屋,见姚心雨坐在炕头,披着被子,脸色也不是很好。
她一脸关切的问:“闺女你到底咋了,跟娘说说,要是心里有啥不舒服的,说出来就好了,别自个儿憋闷着,再憋出病来!”
说着,她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伸手去探姚心雨的额头。
她这么一来,可把姚心雨惊得不轻,只好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把被我挡的更严实了一点,拉长了声音:“妈,我没事,跟你说多少遍了,你偏不信……”
母女俩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唠了起来,可苦了被窝里的王有才。
他本来侧身蜷缩成一团猫在被子里,姚心雨往他前边一坐,后身最圆润的部分正好贴着他的大脸,她身上那股淡淡甜香飘散开来,就像是一针神药,让他心里忍不住有点躁动。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她还往后仰,后边紧紧的贴在他脸上,那独具诱惑的触感,更是让他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的有了反应,她挤得越紧,他呼吸就越困难,身体里的躁动也愈演愈烈。
可他这会儿一动也不敢动,刘凤就在前边,要是发现了他,肯定会发疯。
他忍不住暗暗叫苦,这滋味真是既舒服又辛苦,可绝对不可能坚持太久,要是再像现在这样喘不过气来,用不了五分钟,他非憋晕过去不可。
他却不知道,这会儿姚心雨比他还难受着呢,她何曾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被他的脸紧紧贴着,让她不由自主的觉得心慌意乱,尤其是他一喘气的时候,她就感觉火烧火燎的,又痒又麻,忍不住就想挪动。
可此时她一点也不敢动弹,就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应付她妈。
要说刘凤,平时到也算是个爽快人,说话办事干脆利落,可事关她闺女,她居然变得磨磨唧唧,唠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好一会儿,被窝里的王有才实在忍不住了,拿鼻头拱了拱她的屁股。
她本就心慌,后身又麻痒难忍,他这么一拱,她忍不住就娇哼了一声,意识的扭动翘臀想闪开,但紧接着意识到不对,又赶忙坐直了身子,**压得更紧了。
而刘凤见她好端端的居然脸色突变,吓了一跳:“咋了咋了,哪儿不舒服?”
说这话,她的手就冲棉被伸了过来,显然是想抻抻被子,给他闺女好好盖严实一点。
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把姚心雨惊得亡魂直冒,意识的就伸手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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