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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先是一静,紧接着所有人都哄堂大笑,王春兰和阎行云也都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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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此时都有些酒意上头,说起话来都变了动静,徐娇更是喝得趴了桌子。
“完了,王主任这回是真高了,快,搬张床来让他躺着喝!”谭斌起哄的嚷道。
阎行云翻了他一眼:“就你去搬好了,别人不许帮手!”
众人大笑,谭斌干笑挠头:“那还是算了,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让我说说还行,真要搬,最多也就能搬个枕头。”
几人说笑着呢,王有才那边居然没了动静,王春兰看去,却见他居然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她起身笑道:“你们喝着,我扶他回去,坐着睡觉不解乏。”
王春兰扶着晃晃悠悠的王有才起身,可王有才楞是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肩上,又哪里走得动?齐高强傻实在,想起身帮手,却被谭斌暗里给按住了。
阎行云见状忙上前帮手,两女架着王有才出了门。
王有才的办公室里有床,离得又近,两女本是打算将他扶回办公室。
可没成想,一出门见了风,王有才就挪不动步了,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什么,任凭两女连拉带扯,就是不上楼梯。
阎行云无奈至极:“春兰姐,要不把他扶我家去吧,离得近。”
王春兰却轻笑不已,架着他就往自己家方向走,低声对阎行云道:“傻妹子,这小子是跟咱俩下战书呢,你没看出来?有才弟,是不是啊?”
王有才看上去好像真多了,脑袋都快耷拉到胸脯上了似的,可刚才上楼梯时,那双仿佛有千斤重的腿,此刻却明显迈开了脚。
阎行云微微一怔,随即啊了一声,扭头看向王有才,俏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怪不得这家伙居然朝她俩要床呢,敢情在打歪主意,也难怪王春兰把他往自己家扶,要论装备,她家哪比得上王春兰家?
可一想到要跟王春兰一起伺候他,阎行云心里就有点怪怪的,一时说不上是羞臊还是期待,感觉就是痒痒的,还隐隐有点害怕,但她美眸流转,没再说话。
王春兰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娇笑着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怕了?咱姐妹俩还拾掇不了这个坏小子?敢跟咱们挑衅,今天要不让他爬着出门,我王春兰就嫁人!”
王有才听得头皮一抽抽,拿嫁人来赌咒发誓,这对王春兰来说可算是血誓了。
而阎行云却边走边嘀咕:“不是怕,可你看他这样,好像真多了。”
阎行云微微有点迟疑。以前没跟他的时候,她不在乎跟王春兰虚鸾假凤一下,可现在成了他的人,她反倒觉得有点放不开了。
要说原因,她有点不愿意承认,她不想给王有才留下一个放浪的印象。两人私下里怎么作妖那是他俩的事,可有别人在,她要是玩的过火了,他会怎么想?
然而她这边话刚出口,紧接着就又啊了一嗓子,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脸色微变。
王春兰连忙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没 有,差点扭到脚,他太沉了。”说着,她抬起他的胳膊,把他往肩上架了架。
她当然不会说,他的坏手刚才出溜到了她裤腰里,还使劲儿捏了她屁股一把。
她们此时还走在村里的大道上,两个女人架着一个男人本来就够引人瞩目了,这家伙居然还敢这么使坏,这也太放肆了!
阎行云火气被勾了上来,脚下不知不觉的快了几分,敢这么挑衅她,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后还不得任他欺压?
好在农家乐离王春兰家还不算太远,十几分钟也就到了,王春兰让阎行云架着他,自己去开门,就她去开门这么个工夫,王有才贴在阎行云耳边飞快的道:“乖宝贝,咱俩是不是一条战线的?”
阎行云耳边痒痒,一缩脖,紧接着就觉得裤腰上一只怪手蠕动着钻了进去,捏住她的屁股轻轻揉着:“帮我放倒春兰姐,以后都让你在上边,怎么样?”
阎行云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都夹紧了。
想及第一次跟他在农家乐里,坐在他身上那种飘然滋味,她更是觉得身上发烫。
她故意提高了动静:“王大主任,你真喝多啦?哎呀,春兰姐你快点过来帮我,他好沉!”
王春兰闻声转过来时,王有才已经又是那副不省人事的模样了。
两女把他架进屋里,粗暴的把他往炕上一丢,王春兰就拉着阎行云往外走:“走,妹子咱俩洗澡去。”
“那他怎么办?”
“管他呢,咱们洗完了再收拾他。”
两女一出屋,王有才的眼睛就悄悄睁开了一条缝,瞧见屋门的确关上了,他在扭了两下,奸笑着打量屋子。要搁往常,他还真没这个胆子同时撩拨这俩婆娘,可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虽然没喝多,可那么多酒下去,他的心思也就活泛了。
他始终都没能忘了阎行云刚来村里的时候,他指使王春兰勾搭她,结果半夜蹲墙根时看到的那一幕。这俩婆娘光腚纠缠在一块,那白浪阵阵,鸟语花香的场面,可着实给他留下了万分深刻的印象,当时他就寻思,这要是把她俩同时抱上炕,那得是怎样一番美妙滋味?
可惜当时没那个条件,王春兰肯干,阎行云也搞不定。
但今个喝完酒,一瞥见她俩那人比花娇,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的模样,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一幕来,加上今个她俩一唱一和的调理他,他要是再不做点回应,那大老爷们的面子还往哪儿放?
然而,一见王春兰把他往她家里架,他就有点后悔了。
他可没寻思,她俩会舍近求远,不去阎行云家,而到了这个女流氓的魔窟来。
这要是她们真来个大刑伺候,他以一对二能赢就活见鬼了,可蹿撮阎行云反水吧,她又没个明确表示?这可真成了自作孽不可活了,咋整!
他脑子里一边打主意,一边飞快的观察情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眼前就有点发黑。
她家屋里柜子上摆了四五个泡酒瓶子,红的紫的五颜六色,里边也不知道都泡着些啥,光是能认出来的就有鹿茸、人参、虎鞭……
更吓人的是,玻璃柜子里琳琅满目的摆着一大堆,千奇百怪的啥玩意都有,甚至他还看到了针管,吊索之类的狂野武器,看得他有种跳起来就跑的冲动。
然而,此时再后悔显然已经晚了,他心里还在就跑与不跑的问题作斗争呢,屋门已经开了,他赶紧一动不动的装死,可是尽管眯着眼,他还是看得心跳加速。
两女显然淋浴了一番,刚进门,一阵淡淡的夜来香味道就飘散开来,王春兰此时穿了一套黑色的纱裙,轻纱只遮到大腿根,那双既长且白的美腿一眼可看个精光,而那半透明的黑纱里,细绳似的小衣根本遮不住春光,反而把那凸凸翘翘的重点全都给勒得更诱人了。
而阎行云相对要保守一些,尚未彻底吹干的金发一缕缕的垂在胸前,穿着一件深v领的洁白睡裙,她那傲人的身材被睡裙遮去了大半,只有那沐浴过后,纯净水嫩的脸蛋显得比平时更诱人了几分。
王有才不敢多看,紧忙闭上了眼睛,就听王春兰娇笑声声:“先把他扒了,扔浴桶里好好洗洗,一身酒味,臭都臭死了。”
说话间,王有才就感到两双柔嫩的玉手开始帮他宽衣解带。
仅仅是扒个衣服而已,王有才就觉得有点瘆的慌,扒你就快点扒吧,她俩却不,一点点往下褪,一边褪还一边互相调笑,动不动拿小手在他身上摩挲,摸得他直痒痒。
终于,把他扒得见了底,只剩那百年不变的大红裤头在身上,王春兰却轻咦一声:“喝多了还这么不老实,这么昂首挺胸的吓唬谁呢?行云,你看,要不要先给他来一发?”
阎行云嗤嗤娇笑,屈指在小有才上嘣的弹了一下,疼得王有才像杵在插座上了一样。
“你是姐姐,你先来。”
“从来都是大的让着小的,妹子就别跟姐客气了,你先来吧。”王春兰边说话,边把他的标志性裤头给彻底扯了下去,调戏了小有才两下。
阎行云咯咯娇笑,她当然知道王有才是醒着的,这要是直接给他来上一回,他还能装得下去嘛?
“要不还是算了,洗干净了再吃也不迟。”
王有才听得暗暗汗颜,都不知道该说阎行云是有良心好,还是说她什么好了,他感觉身边这俩婆娘,就是盘丝洞的美妖精,而他自己就是等着下锅的唐僧,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的。
有心低调一点吧,可小有才偏偏硬得像标枪一样,他想装怂都不行。
好在王春兰似乎也不想让他醉得难受,答应一声,俯身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了起来,那软嫩的胸脯毫无顾忌的贴在他的脸上,馨香温软的感觉让他大感赞叹。
两女把他翻了个身,一个抬胳膊,一个抬腿,略显吃力的抬到了外屋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把他肩膀以下全都侵入了温度适中还带着花香的水中。
王有才借机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故作茫然的瞅了瞅四周,然后把目光定格在了王春兰那雪峰幽谷之间,喃喃自语:“呃,我又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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