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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凡处理完王府的事务之后也是累极,远远的站在瑾园处看了一眼,听旁边的侍卫小声讨论着:“王爷看起来文文弱弱,嘿,干起那事却丝毫不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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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王爷也上过战场啊,那小子叫的可真是销魂得很,想必王爷床上功夫了得!”
祈凡听着那几人的讨论,皱了皱秀气的眉,他原本以为上官瑾必会拒绝,然后来找他闹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听这几人讨论,看来上官瑾不仅没有拒绝,反而乐在其中。
难道他猜的错了?
行至逸凡居内,却看见那床铺乱了开来,他素爱整洁,是绝不会让床铺乱成这样的。看见那薄被里伸出一只小巧的脚丫,祈凡一皱眉,心里只想是哪个大胆的丫鬟趁着今夜来此,面色薄怒,掌中已聚集了内力。
“你回来啦……”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眼前的人笑靥如花,声音却是带上了些鼻音的。
祈凡也不知心里是何感受,既为她的聪明调皮感到无奈,又为她今夜来此而感到暗喜。
“阿瑾今夜不是在瑾园?”
上官瑾切了一声,刚刚听见脚步声就猜他回来了,没想到他回来第一句话却是这么一句,将被子拉上来,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些,吸了吸小鼻子,才幽幽说道。
“来找你侍寝啊,那侍儿无趣极了,哪有你好玩?”
祈凡正倒了一杯茶来喝,听见她这样说,差点将茶水喷出来,但也咳得好不狼狈。上官瑾冷眼瞅着他,她就是故意在他抿茶的时候这样说的,最好咳死你丫的!
“阿嚏阿嚏……”
莫不是诅咒人,自己也会遭报应?上官瑾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打出来。
一时间,逸凡居喷嚏声咳嗽声此彼起伏,两人终于恢复过来,却又忍不住相视噗嗤一声笑出来,之前的要找对方的恼怨都忘在了一边。
祈凡将自己的外衫脱去,也坐进了被窝里,把上官瑾娇小还带着寒气的身子揽过来,她这么一折腾,怕是得风寒了。靠在祈凡温热的胸脯上,上官瑾把玩着他的墨发,只觉得触感极柔,难道是上天偏爱他些,尽把最好的给了他。
“你打算如何处理?”
“你既不肯碰他,自然想法子保下来,不然岂不白白送了人家性命?”
“呵,你倒是仁义心肠。”
上官瑾笑着,心里却知,祈凡虽平日对人要求极严,但待人总是温和有礼,光是他总是默默救济那些贫困百姓便知他心地是极善良的。
若是为臣,必造福一方百姓。若是为……君,也必是一代明君。
“倒是祈凡想问阿瑾,为何不肯碰那侍儿,他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不会不和阿瑾心意……”祈凡低头,一双如墨黑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上官瑾知道祈凡已经起了疑心,只不过她的身份此刻还不能暴露,一个翻身,强势地将祈凡压在身下。
“你说呢?若是你,我很乐意。”
祈凡怕伤着她,也就任由她压在他身上,突感一粗硬物体顶在他的腿间,同是男人的,他如何不知那物是什么?俊脸染上绯红,假咳一身,将上官瑾拉下来,揽在怀中。
“睡吧,你也累了。”
上官瑾在心里偷笑了下,摸摸手上的擀面杖,宝贝,这次多亏你了,然后伸手小心地将擀面杖藏在了床底。
闻着祈凡身上似梅的幽香,他平时爱在梅树下下棋,想必日子久了,身上也就染上了梅香,却是极好闻的,上官瑾倒是踏实地入了梦乡。
可祈凡却略感头疼,之前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里,自从上官瑾变了以后,局势却一步步脱离了他原来的预测。而且,经过此夜,难道王堇并非上官瑾?摘星阁传来的消息,查无此人。
除非是凭空冒出来的,否则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绝色女子,怎么会查无此人?原来只一心以为那女子就是上官瑾,现在苦笑了下,难道是他过于自负了吗?
上官瑾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下来,祈凡什么时候走的她竟然不知道?她素来睡眠极浅的,何况昨夜与祈凡同眠,应该更加小心才是,怎么会睡得和死猪一样?叹了一口气,她始终对祈凡少了一分防戒心。
到了瑾园,听说祈凡已将那少年领走了,说是她未满二十便提前这般,说出去也是不光彩的事情,那少年自当秘密处死,不能公之于众的。
上官瑾握了握拳头,祈凡这般解释自然无可厚非,不过传出去又是她平白害了人家一条性命。仰天长叹,莫非她这嗜血杀人的坏名声真的脱离不去?
叹着叹着,却发现滚圆的张婶拎着宿月的耳朵向这边走来,宿月哎哟哎哟地叫唤着,那可怜的耳朵却怎么也脱不去张婶的魔爪。
“月小子,你说说,究竟将老娘擀面杖放哪里了?”
“哎哟,张婶,我昨夜去子衿那喝了酒,醒来就在紫月筑了,哪有时间去拿你擀面杖啊?”
上官瑾心里咯噔一下,想起那擀面杖是被她放在了祈凡的床底下的,顿感头皮疼得很,抓了抓头发,然后走上前来,故作不知地询问怎么了?
“哎,阿瑾,老奴早上起来就发现擀面杖不见了,你也知道,月小子醉酒就偷擀面杖,奴正问他呢?哪知道这小子死不赖账!”张婶委委屈屈地说着,看向上官瑾的眼光里尽是幽怨,上官瑾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小包子,我倒是奇怪得很,你为何总是对那擀面杖依依不舍,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上官瑾扶额问道。
“哪……哪有!本少爷可……可是正常的,你个死断袖才不正常!”
宿月恍惚间记得昨夜好像梦见他把上官瑾压在身下干那羞人的事情,现在对上上官瑾探究的眼光,竟有些不敢直视,再一想,他居然对上官瑾提起兴趣,真是疯了。
“说就说,你脸红个什么劲,莫不是喜欢我?”
上官瑾瞧着宿月的脸白里透红,活像个染色包子,出言调侃道,她可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自恋的机会。
“谁脸红了?你……你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本少爷再考虑考虑喜欢你。”
宿月被她一激,也顾不上脸红了,急忙恶狠狠地说,那语气却结结巴巴的,生生将他的气势压低了好几层。
切,傲娇的小包子。
“噗嗤……”裴子衿有些不放心,特地来看了一番,却将上官瑾几人的话全部听了过去,忍不住笑了起来。
“瑾有所不知,宿月偷擀面杖并非特殊爱好,而是怨念太深啊。”
“哦?”裴子衿一句话将上官瑾兴趣勾了起来,用眼神示意裴子衿继续说下去。
“宿剑山庄有三把灵剑,碎水,冰魄,和渊锦。碎水被墨狂盗去送给了墨错,宿月奉父命来取得碎水剑,不若他只能和渊锦之主成亲,宿月天生野惯了的,又怎愿为一把剑所控。可碎水已认墨错为主,宿月眼巴巴的不能将碎水带回去才这样的。”
裴子衿缓缓解释着。
“那又为何选中擀面杖呢?”上官瑾双手托着下巴,一副好学生模样问道。那乖巧的样子却是让裴子衿面上一红,假咳一声才又慢慢说来。
“宿月有次醉酒,本将碎水拿到手了,可那碎水是灵性之物,虽是那宿剑山庄的,却也不愿意同宿月回去的,挑了擀面杖扔进宿月怀里,却自己回去了墨错那里,宿月一心不死,念叨碎水太过,所以每次醉酒才将擀面杖偷出来的。”
“哈哈哈,小包子,你真是太可爱了!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奇葩,哈哈哈……”
早在裴子衿开口解释的时候,宿月就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画圈圈了,听见上官瑾这话,更加不乐意了。哪有用可爱来形容男人的?
咳,这位老兄好像弄错了重点。
“奇葩?什么东西?”宿月忍不住好奇得问,他是奇葩?那一定是非常帅气威武正义的东西。
“呃……所谓奇葩,就是……一朵好大的花!”上官瑾说完,不等宿月回答便立刻溜走了,不溜干什么,她现在内力还没有恢复,等着被小包子胖揍啊?
奇葩=很大的花,宿月=奇葩。所以,宿月=很大的花。
宿月瞧瞧自己,哪里像花了!死断袖,找死呢?反应过来,宿月立刻追着上官瑾而去。
裴子衿的脸色却是冷了下来,旁边的张婶恭敬地站在一边。
“公子,殿下几度纵容上官瑾,眼下月离国也要参与进来,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下手?”
“不必,我们的责任不过是履行承诺,补偿我们裴家欠他们的,殿下都还没有下决定,我们不能擅自行动,让殿下为难也不是我们所愿的。”
裴子衿语气冰冷地说,心里却漫上苦涩。
祈凡还没有下命令,他们是不可随意行动,但以他的地位,就是怎样了,祈凡也怪不得他分毫的,毕竟祈裴两家只是合作关系,外加裴家还他们的情罢了。
现在这么说,只是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还不动上官瑾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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