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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渊诚架住秋晨袭来的拳头,狠狠反击,“你哪里能比得上秋睿,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秋晨冷笑,原来在韩渊诚心里他是如此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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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再不犹豫,死命的挥舞拳头。
两人你来我往,如野兽般翻滚撕斗。没多久,屋内就迷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两人身上也都挂了彩。
因韩渊诚先发制人,秋晨受的伤要比他严重很多。
秋晨渐渐败下阵来,韩渊诚再次袭来的一拳让他倒地不起。
秋晨闷哼着倒在地板上,浑身酸痛,脸颊红肿,唇角淌着鲜血。
韩渊诚将软成烂泥的秋晨从地上提起,扔到床上,骑在他的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身体的疼痛秋晨恍若未闻,心已经痛到麻木,那些伤痛又算的了什么。
秋晨瞪着双眼,望着上方面目狰狞的男人,倔强的冷笑道:“有种你打死我,不然我活一天就不会让秋睿好过!”
韩渊诚高举的拳头突然停在半空,从刚才起他就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异样的热流在体内疯狂流窜。
韩渊诚难耐的扯开衬衫的领口,已经顾不得教训秋晨,撤回拳头想要下床找水缓解体内的热气。
“韩渊诚,你个孬种,有本事你打死老子啊!”秋晨直起身揪起韩渊诚的衣领,将他拉到近前,愤怒的瞪视着他,嚣张的冷笑:“怎么?舍不得我死?心疼了!心疼就别下这么重的手啊!”
秋晨故意恶劣的刺激韩渊诚,蹩见男人眸中再次升起怒色,秋晨心里染起一波变态的快感。
韩渊诚挥开秋晨,捏着他的下颚,寒声道:“想死我成全你!”
收紧手掌感觉到骨骼挤压发出的脆响,男人眉宇升起浓浓的痛色,但眸子内却燃起强悍的倔强。
两人挨得很近,浓重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混合着热烈的血腥气。淫/靡而又暴力,激发出身体隐在的原始触/动。
韩渊诚体内的躁/动愈演愈烈,掌中的滑/腻、身/下的躯体让他有种想要狠狠摧/残贯/穿的欲/望。
韩渊诚眸中的黑色逐渐浓郁,眼底交织的红网闪动着骇人的厉芒,如同凶恶的猛兽般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秋晨隐约觉得韩渊诚不对劲,此时的男人比先前还要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他妈的放开我!”秋晨惶恐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韩渊诚的禁锢。
秋晨的移动犹如火种燎原,将韩渊诚的理智完全燃烧殆尽。
将男人狠狠压在身下,韩渊诚脱掉衬衫把男人挣扎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韩渊诚,你个混蛋,你他/妈/的快放开我!”
秋晨咒骂着挣扎,还未反应过来韩渊诚已经扯掉他的长裤。
左手按住不断挣扎的身体,右手竟开始解自己的裤链。
秋睿被韩渊诚的举动惊呆,隐约料到他的意图,惊恐的挣扎:“韩渊诚,你要是敢动老子,我要你生不如死,啊……”
秋晨的警告还未落下,身体已被韩渊诚粗暴的撞开。
这种带着仇恨泄愤般的侵占让秋晨险些没有疼晕过去。
韩渊诚如凶兽般在他的身体内疯狂的律/动,嵌在内部的凶物犹如利刃般翻搅着他,内脏仿佛都被扭曲搅烂。秋晨握紧拳头,死死的咬着下唇才没能痛呼出声。
“秋总、秋总,您没事吧?”
门外响起敲门声,保镖隐约听到秋晨房中有异响,不放心前来查看。
秋晨想要呼救,蹩见上方动作着的男人,张张嘴终究还是将已到唇边的呼喊咽了回去。
秋晨咬牙强忍着体内的痛楚,深吸口气,朝门外吼道:“我……我没事,统统给我滚回去!”
很快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秋晨自嘲的笑了笑,即便韩渊诚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他。
对这个男人,他真的放不下。
秋晨眼底泛起湿意,他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爱竟如此卑微。
秋晨望着上方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渐渐的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强烈的侵占,男人快速的抽/动几下后,颓然的倒在他的身上。
当秋晨觉得这场浩劫终于结束时,男人竟再次的动作起来。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秋晨实在忍受不住了,费力的怒吼着。
男人的动作停住了,在秋晨以为男人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他时,男人竟发疯般的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的力度比先前还要猛烈,秋晨的咒骂也被撞得七零八碎,破碎的残音听起来那么可怜无助。
凄惨的低吟渐渐消失在粗重的喘/息中……
明媚的阳光照进屋内,照亮屋内的陈设。
原本整洁奢华的卧室此时凌乱不堪,桌椅板凳翻到在地,珍贵的羊毛地摊上散落着斑斑血迹,凌乱的衣物交叠在一起,正如大床上纠缠相拥的两人。
秋晨难耐的睁开双眼,浑身疼痛不已,稍稍挪动身体撕扯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屋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还夹杂着淡淡的檀腥,异样的气味让秋晨迷蒙的双眼逐渐清明起来,想起昨晚的事,秋晨瞥过头看向身侧还在熟睡中的男人。
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身上,俊逸的面颊线条柔和带着慵懒的放松,细长浓密的睫毛重合叠加,时不时的轻轻颤动几下,唇瓣微微嘟起带着平日里难见的孩子气。
秋晨很难把现在的韩渊诚与昨晚疯狂的凶徒联系在一起,可他身上的伤痕不是假的、纯白被单上散落的血迹不是假的,甚至连他身后伤口缓缓淌出的黏腻也不是假的!
昨晚屈辱的记忆在脑中逐渐复苏,韩渊诚竟然为了秋睿真的对他做出这种残暴的事。
秋晨胸口燃烧着熊熊烈火,他飞速抄起床头柜子上的水晶烟灰缸朝床上还在安睡的男人砸去。
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的男人还在甜美的酣梦中,望着韩渊诚安详柔和的侧脸,秋晨心里突然软成一团,他高举的手臂停在半空。
颤抖着、犹豫着,良久后,还是缓缓的缩了回去。
秋晨默默的叹息,自嘲的笑了笑。
不管如何愤怒,他都不会做出伤害韩渊诚的事。没办法,他就是如此爱着眼前的男人。
哪怕他不爱他,哪怕他想要置他于死地。
秋晨将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轻轻挪动着放进被褥内,小心的走下床。
站在床边随意的从地上捞起衣服披在身上,依旧挡不住斑驳的伤痕,以及腿间蜿蜒而下的白浊。
秋晨艰难的挪动着脚步,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他没有转身,声音平静淡漠,“我回来时不希望见到你。”
秋晨说完慢慢的走进洗手间,将门锁上,再不理会门外的一切。
床上的男人缓缓的睁开双眼。眸内死水般平静,眸光散乱不知落在何方。
其实韩渊诚一直醒着,秋晨醒来时他跟着也醒了。
只是他无法接受现实,他逃避般的闭着双眼,不愿相信昨晚的一切真实发生了。
他怎么会和秋晨发生这样的关系,他怎么可以?
秋晨拿起烟灰缸的那一刻,韩渊诚真希望他狠狠地、用力地砸下来。
他无法面对秋晨,更无颜面对秋睿。
可秋晨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韩渊诚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缓缓的从床上坐起,被单被翻卷露出床上大片的红白相间的血迹。
韩渊诚突然觉得那抹艳红分外刺眼,刺得他眼底涨疼,空洞无光的眸子陟得变得无比悲伤,津着浓烈的悔恨。他猛地抬手疯狂的撕扯着浓密的黑发。疼痛从头皮一路蔓延至心脏,韩渊诚却恍若未闻,一簇簇黑色的发丝从他的指缝中缓缓飘下落在白色的被单上,显得那么孤单无助…….
“睿儿,小懒猪,太阳就要晒PP喽!”
饶人清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秋睿翻个身将脸埋在被褥内。
隐在黑暗中的眸子却没有丝毫睡意。
这个臭男人,昨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也没轻易的放过他。从卧室的大床到沙发、吧台、酒柜……
房间的每个角落他都没放过,换了无数的花样,除了最后一步其他所有的都尝试了,直做到秋睿腿脚发软失去意识。
秋睿愤怒的同时,也在想,江懿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睿儿,你还在睡吗?”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秋睿尴尬的要命,丝毫没有勇气面对江懿。
埋在被子内装鸵鸟的秋睿死活都不愿意回应。
“睿儿,我知道你醒了,快起来,装睡可不是好孩子喔!”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轻笑、几许玩味。
我就不起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料想离魂符已经失效,江懿不能把他怎么样的秋睿继续装鸵鸟,同时暗暗和江懿较劲。
“睿儿,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要去做昨晚没完成的事喽!”男人的声音又贴近几分,火热的气息恶劣的侵袭着秋睿露出的脖颈,“睿儿,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我要祭出离魂符了!”
“你敢!”听闻江懿要用离魂符,秋睿再难淡定,忿恨的从被褥内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昨晚还没够吗?你早晚精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啧啧嘴满脸陶醉。
秋睿瞪大双眼,咬牙切齿的吼了句:“变态!”
男人笑眯眯的望着他,得意的眨眨眼,“睿儿,你不是睡着了吗?”
“现在醒了不可以吗?”被男人拆穿,秋睿没有羞愧,反而凶狠地瞪了江懿一眼,冷喝道:“死开,别在这里碍眼!”
“睿儿,怎么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啊!早晨阳光好,我们来做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吧!”江懿跟在秋睿身后,回忆着昨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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