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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还在有序进行中,席间朗贝宇借口方便离开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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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熟悉的记忆绕过御花园直接去了泰常宫附近,本想着能见到什么,可惜宫门口只站了几位守夜的宫女此外再无别人。
见不到想见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朗贝宇低垂着脑袋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阵怪风吹过,一股强烈的内力射过。感觉到有武功高强者经过,便取消继续探寻的念头,只好转身快速离开。
随到之人,后翻身轻停在泰常宫附近的高树上,明亮犀利的眼神四处扫视,可始终没看见可疑之点,最后也就放弃了念头,继续回到原处。
此时的朗贝宇早已入座,并且优哉游哉的吃酒吃菜,偶尔与同行之人闲扯一番。一旁坐着的男人侧头借着袅袅音乐遮挡悄悄询问了几句“怎的,找到你妹妹了?”
朗贝宇无奈摇头“没,不过之前已经见过。她好像在此过得一点也不好。”
男人一笑,举杯同饮“既然如此就把她接到乌僵吧。与你一同生活,如此你也就省了一份心,多好。”
朗贝宇勉强一笑,极力掩饰内心的忧愁“不了,她已有了新的生活并且为着新目标奋斗,我实在不想打扰。再说,乌僵再好始终不是生根之处。孤独漂泊的人再假装坚强始终渴望落叶归根,我希望她留在炎阳,过现在的生活。”
男人听后疑惑不已“你不是说她过得不好吗,怎舍得留她继续过这种生活?”
朗贝宇又是一笑,解释“她虽过得不好却是有希望的,因是怀着一份希望再苦也甜。她的养父母正等待着这份微薄的救命钱养家糊口呢,所以她过得其实还是很充裕的。我不想再打扰了……”讲到这,他不想再说了,转而也举起酒杯与身旁的男人对饮。
男人很意外,总觉着这个朗贝宇藏着很多秘密,却始终不肯说明。也许江湖上的豪侠都是这样,对别人之事热血仗义对自己的事却始终无法解开。男人一笑泯之,不再多问。
歌舞升平,百官畅饮,精雕玉砌的龙椅上,沈承策表情别扭,嘴角微邪小声的跟身边的林公公说叨几句。
“怎么样,你刚刚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林公公摇摇头“回皇上,奴才明明看见这个朗贝宇大人走的不是去茅房的路,而且他一直往御花园方向走。可等到奴才追过去的时候并没看见人影。皇上要不要进一步观察一下?”
沈承策微点头,不言语继续饮酒。一口烈酒入喉,火辣辣的如同长满荆棘一般,沈承策不留神被这股辣劲呛住,连咳了几声才觉好些。
只是一不小心袖袍一甩,甩落了酒杯,咣当一声掉地。于此交相呼应的便是太后那边,好好地酒杯忽然之间摔成两半。而且刚才看似精神饱满的女菩萨忽的变得瑟瑟缩缩,蜷缩着身子四有病态。
林公公给皇帝捡酒杯的同时发现了这一点,碍于满朝文武外国使臣都在不能宣扬,便轻声附于耳边嘀咕了一番。
沈承策点头默许,林公公偷使眼色吩咐泰常宫的宫女搀扶太后回去。沈承策则一直陪同着直到散宴。
宴会散去后,即可前往泰常宫探望。宫中太医跪满地,抬眼望去红压压一片就是没个吭声的人。沈承策追问究竟如何,没人敢吱声。
最后实在怒气难忍随手揪起一旁的徐太医追问病情。
“徐太医,你们这是作甚?朕只叫你们其中一人给太后瞧病怎么出动了整个太医院。究竟太后得了什么病,为何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敢吱声?你们可都是多年经验的老太医了怎么一个小兵都瞧不出来?”
徐太医哆嗦着手,结结巴巴回了话“皇,皇上息怒。太后得的不是什么怪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这病治愈起来有些困难需要全权配合才行。”
沈承策被徐太医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弄懵了,实在有些难理解。
“徐太医,别以为你状元出身就可以如此跟朕咬文嚼字,再这样不清不楚讲话休怪朕不客气了!”
一听这话,徐太医彻底软了,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沈承策看着生气,又揪了九旬院使刘太医问话,刘太医毕竟在宫中多年曾给先帝嫔妃瞧过不少病,而且十病九愈,又见惯大场面说话做事比较沉稳。
刘太医上前回话“回皇上,太后得的不是病而是毒。是一种西域毒物幽魂散,此毒带着一阵悠香,中毒越深就越让人离不开这种味道。此毒虽不能立刻致人死地但是久而久之会使人精神涣散意志消沉脾气也变得暴躁不安。而在用之时会使人觉得飘飘欲仙灵魂出体的感觉,所以称之为幽魂散。方才臣替太后把脉之时发觉其眼下发黑看似睡眠不好所致其实也是毒气入体的征兆。”
中毒?沈承策吃惊不已,怎么自己的母亲何时中毒的为什么他不知道,而且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居然能把西域的之毒送到皇宫里头。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乌僵国的使臣?不可能他们才来多久,要不就是宫中有西域奸细。
越想越严重,看来这件事很有可能危及整个江山。
“刘太医,太后中毒多久了?”
刘太医摇摇头,一脸严肃“不好说。看太后目前的身子少说也有八年了吧。不过皇上放心,此毒能解,无需任何解药,只要太后今后不再服用,保持个把月之后便可痊愈。只是这身体怕是恢复不到以前的健康了,因为骨髓已经收到破坏,太后现在不能磕着碰着,被一块小小的石头绊倒都可能有骨折现象。”
“所以,刚才徐太医说的配合就是要泰常宫的人厮守着太后,不许让她再沾染此物?”
“对。是这样的。”
“那你们可查到此物是通过什么渠道进入宫中的?”
“是太后平日佩戴的香囊所致,此香囊含有幽魂散的香味,而且臣已经询问了泰常宫的宫女。说是太后经常佩戴爱不释手,看来是早已中毒了的。”
听闻此言,沈承策脸色大变,栗色一扫全宫上下,守夜的宫女浑身哆嗦不已,没一人敢抬头直视。
沈承策越过跪着的太医,直接走到两位守夜宫女面前“你们都给朕抬起头来,太后平日佩戴的香囊是否经由你们之手?”
两宫女胆都快吓破了,早已丧失了言语能力,关键时刻只知道一味摇头,当问及是谁带此物给太后时,他们也是一个劲摇头。
沈承策太没功夫与他们猜谜语,既然不说那就把全泰常宫的宫人都叫来,仔仔细细盘问,总能问到些什么。
此时早已是午夜,黎明的时间正一点点流进,全宫上下早已沉睡,被呼来的圣旨叫起。虽不情愿却也无人敢不从,只好顶着红肿的眼跑去泰常宫。
哗哗哗哗,一帮子人如同潮涌一般奔过去,换了谁都有些好奇心的。何况此人还是朗贝宇,此宫门又是他妹妹的干活之地,就更加想要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趁着大家无暇顾及之时,悄悄跟了上去。
泰常宫里大大小小宫女都跪在皇帝脚下,最为显眼的便是扫地宫女席琭儿,她来的比较晚,进来的时候大家已经跪好。所以沈承策看她的眼神带着几许不悦。
席琭儿不说话乖乖跪好听候沈承策发落。
沈承策站在中央严厉呵斥“太后平日佩戴的香囊都是谁负责?”
宫女们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到游兰身上,游兰倒也不惊慌,乖乖承认了此事。
“回皇上,此事是奴婢负责的。请问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沈承策正愁有气没处撒,如今游兰主动承认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将他的怒火烧的旺盛。
啪,一个漂亮精美的香囊被狠狠砸在游兰脸上,落下之际还留有一丝红印。
游兰摸着香囊,依旧是一脸无辜“皇上,这香囊很香很好看是太后最喜欢的,这也不妥?”
沈承策直指香囊,一脸不屑“这里含着大量的毒物。而且都是西域之毒,你又说是你经常出去采买,不得不让朕怀疑你通敌叛国!”
游兰一听这话急了“皇上,事情并非如此。香囊是奴婢买的没错,不过是太后要奴婢买的。多年前太后还是皇后之前曾经出宫游玩,路上碰到这只香囊就买下了。此后一直让奴婢出去买,奴婢只是奉命行事,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询问太后。而且奴婢若真有杀害太后之心也该是另想隐秘之策,怎会公然在自己置办的东西里加上毒物,这不是太笨了吗?”
这话仔细一听倒也在理,沈承策无凭无据也拿捏不住,就不再多言。
偏巧这时,太后踉跄着从里屋出来也澄清了此事“这香囊真是哀家要游兰去买的。当年也只是觉着好看才买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看来当年那小摊子也不是什么好人。皇儿,哀家身子累了人也老了其他的事不想追究,就这样吧。你让他们都退下吧。”
沈承策点头答应“好吧,既然母后如此大度,那儿臣就不多言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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