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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使者早已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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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策看的过瘾,对席忠多了几份赞赏“不错不错,果然有你姐姐一半的胆量。甚得朕意。”
席忠惶恐“皇上谬赞了,草民也是炎阳国的男人。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管在哪里听到有辱国威的话,草民都会义不容辞据理力争。只是方才穿戴龙袍冒充皇上实乃死罪,还请皇上恕罪!”
说话间,席忠扑通跪在沈承策面前领罪。
沈承策对席琭儿的这位弟弟十分满意,又忠心又有胆色,哪舍得怪罪,重用还来不及。皇帝躬身上前搀扶“起来吧,穿龙袍之事全是朕想出来的,与你无关。朕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试探你。看看你席忠到底有几分胆色,能否担当大任。但从刚才的情况看你不仅完成的出色,还远远超过朕的想象,朕对你很满意。”谈话间,三人已经离开驿馆,去了城郊一处偏僻又荒凉的地方。
席忠很奇怪,为什么皇上会带自己来此处,但他没有多言。只是静静的听沈承策吩咐。
沈承策带着他七拐八弯去了一个山坳当中,那里杂草丛生,更有藤蔓绊脚。不论是远观还是近看都觉得是一片荒芜之地,没有可看之处。偏偏,沈承策和林公公却要往里头走,即便脚上手上被藤蔓缠的血迹斑斑还是要往里头走。
这下,席忠不得不相信里头大有文章了,果然在走了一大段藤蔓路之后,终于有一所装饰甚妙的屋子出现于眼前。
说它妙,就妙在屋子结构与平常屋子不同,而且它也造的极为辉煌,虽不能与一个小城同日而语但说是有钱人家的别院倒是一点都不夸张。更奇妙的是,屋子外面围着一条天然河,借着这个天然屏障有心人又在其中布了阵法。必须跟着正确的步子踩在水面上的梅花桩才能安然过去。
一番折腾之后才终于到了屋子里头,迎接他们的是一位打铁的师父。
师父一看见沈承策便把一张图纸递了上去,并十分老道的讲述着自己的意思,讲了一会之后才离开。
沈承策的脸上顿时就浮现一股狂妄的笑意。
席忠看的很意外,不知道刚才他们讲了什么。但很快沈承策自己讲了来龙去脉“这里是朕的秘密基地。这里的每一间屋子里都有专人负责的事情。刚才那位是铸剑大师,朕特意请他过来为士兵打造兵器。朕听说陈火说你在他那的时候经常翻阅一些兵书,是否对用兵有些研究。朕今日请你来就是帮朕训练一批比火烈军更好的士兵出来。名字都想好了就依你的名为名叫忠策军,走,朕带你去瞧瞧最得意的十位高手。”
沈承策越说越得意,目光赞赏的瞟向身后的林公公“这十位高手可是朕的师父林公公亲自**出来的,都是十分厉害的角色。而且他们曾经从火烈军里淘汰出来,对火烈军的情况更详细些。”
说完,又看了一眼席忠,此时的席忠还没反应过来。他实在难以想象,前天还在陈火的衙门里看书,今日居然得到了皇上的重用,还要训练一批厉害的军队出来。上天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要训练一些十分优秀的人,能服众吗?
何况火烈军是何等厉害,入此军者无不纪律严明武功高强,就连淘汰者都是出类拔萃的,如此让自己去管制他们,别说是他们不服气了,连自己都觉得没底。
席忠惴惴不安的看着沈承策,沈承策哈哈大笑,解释道“你别误会。训练武功之事自然是由林公公办,只是在行军作战方面始终缺一个军师,朕今日就命你为军师,负责行军打仗的作战策略。不知道席军师意下如何?”
沈承策极为恳切的看着席忠,目光中仿佛带着一丝明媚的曙光,让席忠好生激动。想来在乡下,即便是满腹经纶想要考上状元没有银两疏通,也是不行的。如今不需半文就能得到重用还是皇帝钦点更是觉得无上光荣,还能说什么连连磕头感谢“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恩。”
沈承策满意的笑着“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好好专心在此办事。席琭儿那边,朕会告诉他的,不会让你凭空在世界上消失的。”
“皇上,你的言外之意是臣不能出去?即便是过年过节也不能出去?”席忠焦虑的问着。
沈承策意外的反问道“难道你还想出去?朕办的是私密大事,关系整个国家存亡,若是进出太多容易暴露。席爱卿还是乖乖呆在此处,他日大局已定,朕定当厚礼报答。”
“可是皇上我……”
“好了。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朕明白你的顾虑,你是担心席琭儿会担心你。你放心,朕一会去就把你的事告诉她。好了,你先留下来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朕先走了。”
席忠来不及表明心中之事,沈承策就先走了。只好无奈的将心中顾虑吞下,但愿陈晓竹能帮自己将事情告诉皇上,否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沈承策回了皇宫,未免被看出端倪,已经事先检查了全身,确定没有杂草之类的粘着自己才去泰常宫请安。
“儿臣参见母后。”
精明的太后只是随意一瞥就发现他的手上有很多道血迹,看颜色应该是刚划破不久的。太后凤眸一眨犀利的盯着沈承策,语气带着暗藏着些许危险之味“皇上,刚去了何处,为何手上血迹斑斑的?”
沈承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小口子,毫不在意的解释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藤蔓所致。方才儿臣去了宫外看望姑姑,顺便在郊外玩耍了一会,所以不小心就碰到了缠人的藤蔓。”
“哦,这样啊。怎么样了,你姑姑她还好吧。哀家听说乌僵国的使臣来过,好像来者不善口出狂言。”沈承策心中一惊,只是刚才发生的事,母后就这么快知道了。不过这个细微的动作反应极快,一闪而过,不仔细看根本没人会注意到。
“是啊,他们居然要我国赔偿银两,朕实在太气愤了。”
“皇上,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意气用事。凡是要以大局为重,如此得罪了乌僵国的使臣就等于得罪乌僵,若是双方发生战事,实在不好。老百姓又要生灵涂炭了,你可考虑过?”
“知道了,母后。儿臣还有奏章要批阅,先告退了。”
“等等。”太后站起身,走到沈承策面前,继续说道“国事固然重要,家事也不可小瞧。你已封后有些日子,可是至今还没圆房。是不是太委屈嘉姻了,身为一个女子,丈夫迟迟不肯圆房最后遭骂的还是女子。皇上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知道了母后,儿臣会处理的。”
“嗯,那最好。”太后表面上妥协,但心里却是不放心的。从小到大,沈承策跟沈汶儿从没好好想出过,沈承策总是躲开人家。这次又是逼着他娶了人家心里更不情愿了,所以自己不出手推一把,两人肯定没有进展。
太后想了想决定找个借口把他们都叫来“哀家想了想近日也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不如就今晚一同吃个家宴吧。”
“好”沈承策不反对,只要母后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一切皆有母后安排。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儿臣去忙了。”
太后这才摆手“好吧,你且退下吧。”
沈承策出了泰常宫,又匆匆忙忙去了宫外。有人亲眼看见皇上直接去了公主府,想来是去看望公主吧。这可真是奇怪了,刚才还说从公主府出来现在又去,究竟里头有什么东西非要他多次折返不可。
沈承策刚进公主府就发现里头吵闹声一片,最响的便是姑姑撕心裂肺的声音,几乎抓狂。出了什么事,为何姑姑情绪这么激动,席琭儿呢,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出来阻止!
真是可恶,沈承策越想越担心,拳头握的紧紧,怒气冲冲冲进去。结果看到的是皇后嘉姻在跟自己的母亲平元公主争吵,两人中间还夹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这是唱哪出,看小男孩小脸涨红哇哇大哭,定是被扯得太痛了,再这么下去双手费脱臼了不可。
沈承策立马上去抢过男孩,阻止了母女两的争吵。“住手!你们这是作甚,为何搞成这样?”沈承策将目光投到嘉姻身上,还没问个清楚就将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皇后,你可是一国之母,她又是你的母亲,怎可对母亲如此无礼。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嘉姻一听这话,气的直跺脚“我哪里过分了,我好心好意回府看望母亲。结果母亲就这么对我,她居然跟外人生了一个孩子,我可是堂堂一国之母,是皇后。自己的母亲居然发生这种事,叫我的脸面往哪搁。不行,这个孩子我不承认,我非要把他赶走不可,他不是我弟弟,我不允许他进府。”言语间,嘉姻更加气愤了,也不顾及沈承策这个皇帝身份,一把抢过男孩欲当垃圾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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