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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儿没想到,陶叔叔竟然邀请陆承寅到家里做客,而陆承寅自然也是厚脸皮的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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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元在厨房烹制他今天的战利品,莘儿尽量与陆承寅保持距离,但不论她坐得离他多远,她都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让她极不自在。她特意想避开他,跑进厨房说要帮忙,结果却被陶宗元赶了出来,“去去去,玩你的去,别在这给我添乱!”
陆承寅坏笑着看着她,“你在怕什么?怕我吗?”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就算怕天怕地怕鬼怕老鼠也不会怕你。真是的,我怕你做什么?”
陆承寅笑得极是灿烂,看着她不说话。陶宗元端着几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野味走了出来,“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莘儿快速窜到桌边,趴在桌面上垂涎欲滴的望着那几盘美味,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洗手了吗?”陶宗元拍她手道。
她悻秧秧的走去洗手,洗完手回来发现他俩正举杯相碰,对饮而欢,吃得好不畅快,竟未等她。
她气呼呼的坐下,不满地看着两人,陶宗元看她嘟嘴的样子哈哈大笑,陆承寅从盘里掰了一只肥肥的兔子腿给她。
“这不会是雪球的肉吧?”她一面望着金灿灿油滋滋的肥腿不住的咽口水,一面却又担心这是她那走失的玩伴雪球的肉。
陆承寅心中一颤,“你说谁?谁是雪球?”
陶宗元笑着解释道:“是今天我抓来给她作伴的一只白兔子,她给它取了名字叫雪球,后来跑掉了。”
“你还记得雪球?”陆承寅惊喜难抑。她还记得雪球,说明她还残存着某些记忆,虽然只是极为细小的部分,但这说明要找回以前的记忆就不是没可能。
“什么记得不记得?”莘儿白了他一眼,“别又发神经哦,不然把你赶出去。”
陆承寅却也不生气,就这么笑看着她,笑容无限的温暖,充满爱意。这些,陶宗元都看进了眼中。
他道:“你就是这几天天天躲在树上偷看我们莘儿的人吧?”
陆承寅笑而不语,莘儿惊恐兼鄙夷的盯着他,“你不仅跟踪我,还偷看我?!信不信我把你关进大牢?”
“信,”陆承寅仍旧笑着,“不过,我相信你不会。”
“你凭什么相信我不会?”
“因为你会爱上我。”
莘儿恼怒地骂他道:“你这个变态自恋狂!我才不会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比你好上千万倍!你自己拿酒杯照一照,我凭什么会喜欢你,自作多情!”
陆承寅认真的对着酒杯照了照,酒面上呈现出他那张绝世容颜,他笑了笑,“嗯,不错!实在是一张美的让人难以置信的脸!”
莘儿望天无语,陶宗元笑道:“好了好了,赶快吃吧,菜都凉了。”
吃完饭,天色已晚,莘儿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陆承寅看了看灰暗的天空,忧心忡忡道:“都这么晚了啊,哎呀,山路又不好走,我住的地方离这又这么远,万一路上遇到什么豺狼野兽可就危险了。”
“陆公子若不嫌弃敝舍简陋的话,可以在这留宿一宿,明日再走也不迟。”陶宗元说道。
莘儿一跺脚,“陶叔叔你!”
陆承寅得意的笑道:“如此甚好!那在下就打扰了。”
这下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出现了。陶宗元的屋子只有一间房,卧室外面的外间是客厅兼饭堂,另外有一间窄小的厨房。一个人住刚好,两个人略显拥挤,三个人就是真的拥挤了。莘儿一来,陶宗元把唯一的一间卧室腾出来给她住,自己则在客厅兼饭堂的外间打地铺,这下又多了个打地铺的人,外间连她的立足之处都没有了。
为了避开陆承寅,莘儿早早的就洗漱进屋休息了。陆承寅与陶宗元睡在外间,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本就有些怪异,加上又是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拥挤自然是不用说了,气氛略有些尴尬。
陶宗元先开了口:“实在是委屈王爷了,寒舍一直是陶某一个人住,不曾来过客人,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挤。”
“陶先生眼力非凡,原来早已知道我的身份。”
“这不难看出,王爷天生贵相,气质非凡,虽然态度平和,举手投足却也难掩尊贵之气。”
“仅凭这些,你又怎能知道我的详细身份?”
“实不相瞒,陶某是土生土长的图城人,所以对城中之事也有所关注和了解。子陵王盛名远扬,陶某再与世隔绝也会有所耳闻。”
陆承寅道:“先生是如何认识的阿,莘儿?”
陶宗元把莘儿坠落悬崖,被他路过救起的事给他说了一遍,道:“与莘儿的第一面,我就感觉莫名的亲切,一直将她当作女儿对待。这孩子乖巧懂事,是个好女孩,看得出你对她感情不一般。”
“是的,她对于我不是一般的人,她是我要用一生一世来爱护的人……”
陶宗元心里暗自叹气,这莫不是上天注定,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两个必定交战的人,一段纠缠不清的缘分。
晚上,莘儿起床上茅厕,睡意朦胧的很,也没点灯,摸着黑就出门找茅厕,结果被桌子腿绊了一脚,猛的扑倒在地,本来以为会很痛,却不想地上软软的,一点都不疼,还暖暖的有温度。
好舒服呀!她舍不得爬起来,似乎也不怎么尿急了,干脆就趴在上面呼呼睡了起来……
半夜,陆承寅被压得呼吸困难,醒来睁眼一看,发现胸膛上压着一个人,竟是阿姿。阿姿侧脸趴在他的胸口上,浓密的睫毛像两条毛毛虫趴在她眼皮上,嘴唇半张着,流了一滩口水在他胸前,湿湿的,粘粘的。
他静静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声,像婴儿般平和而宁静。她身体依旧冰凉,久了才有了些许温度,那一点点体温从他的肌肤进入他的体内,深入他的心脏,他冰冷的心似经历寒冬腊月的酷寒之后进入了暖春,死而复苏应是这种感觉。
那段没有她的日子,每日都如寒冬般没有温度,他每晚都会到她之前住的房间坐一会,摸摸她用的东西,看看她看过的东西,闻一闻她残留的气息……可是日子久了,她留下的气息越来越弱,最后他再也闻不到了。
他发了疯的找她,甚至惊动了图城的皇上和文武百官,官员们对他动用军队找一平凡女子的行为颇有微词,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把地翻过来他也要找到她。
而此刻,她就在她眼前,这么近却又那么遥远,他要如何才能抓的住她,不再让她从他身边离开……
一大早,陶宗元就看到这一幕。莘儿趴在陆承寅身上,正呼呼大睡,陆承寅双手搂住她的腰,似怕她摔下地,又怕惊动她所以不敢搂太紧。陶宗元发现他嘴角隐隐带着一抹笑。
他摇着头叹了叹气,走出房间去准备早饭了。莘儿醒来的时候受到了惊吓,睁开眼就看到陆承寅那幽深的黑眸正看着自己,她第一反应就是大叫,紧接着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
陆承寅环在她腰间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得意洋洋地看着莘儿,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陶宗元听到叫喊声,手里拿着锅铲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进屋看见不该的东西,急忙捂着眼睛念叨着退出了房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继续做他的早饭去了。
“快给我松开!”莘儿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陆承寅挑眉道:“不松,是你自己趴到我身上来的。我的身子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说着,他双臂使了使力,抱得更紧了。
这个无赖!莘儿本来双手撑在地上尽量不让自己贴在他身上,结果他一使力,她还是功亏一篑的压了上去。
陆承寅阴阳怪气的叫道:“哎哟,你好重。”
“你松不松开?”莘儿突然伸手在他胳肢窝抓挠。
他最怕别人挠他痒痒,以前阿姿有事求他他不答应的时候,她就挠他痒痒胁迫他。
他被迫松开了她,结果她一站起来就踹了他一脚。
“哎哟!痛死我了!”
陶宗元又闻声跑了进来,“又怎么了?”
后来吃早饭的时候,莘儿一直与他做对,他夹什么菜,她就夹什么菜,而且硬要把他那份抢过来。这样闹腾了一顿饭的时间,陆承寅也没吃上什么菜,就扒了几口白米饭。
吃完饭,莘儿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想你不走我走,于是她便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山。
“怎么了莘儿,你收拾东西做什么?”陶宗元见她正收拾衣物,进屋问道。
“我也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些天了,离哥哥该担心了。”陆承寅进屋刚好听到她提到庄沛离。她叫她离哥哥,她曾经也是这么叫他的。
“你不能回去。”他说。
“我回不回去不关你的事!”莘儿拿着包袱和陶宗元告别,“陶叔叔,这些天打扰你了,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陶宗元道:“好吧,回去好好照顾自己。”突然想起什么,“你等一下。”
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然后打开布包,将里面的一件狐皮斗篷递给她,“你一直很怕冷,刚好那天打猎的时候得了一只白狐,就给你做了一件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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