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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含烟转身将房门关好.缓缓吸了口气.才又迈着碎花小步慢慢踱至床前“你好些了吗.会不会饿.”
花夏琉温柔地笑了笑.拍了拍床榻边上.示意莫含烟坐下來“坐下來.我们聊聊.”
“我只是担心你.”莫含烟感觉有些别扭.心里十分的矛盾.她既想要知道.却有害怕知道.
“昭阳公主的事听说过吧.”
莫含烟点了点头.虽说当今圣上严令禁止不得议论昭阳公主的事.可在那之前已有了很多版本的传闻.
“我想你知道的都是民间流传的那些.其实.凌宵宫以前的宫主是我娘.她临死前把纹玺交给了我.”
一听花夏琉说起纹玺.莫含烟忙把它掏了出來“你还是自己拿着吧.我……”
“你先听我说.凌宵宫是一个专以收集情报和培养杀手的组织.许多别人查不到的事.凌宵宫都能查到.甚至就连皇室的秘密也能知晓.许多别人不能杀的人.凌宵宫也能杀掉.因此皇上是不容许它存在的.”
“那皇上知道凌宵宫是你的吗.”
花夏琉看着莫含烟.笑得有些苦涩“凌宵宫是我娘和她两位哥哥一手建立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呢.”
莫小人儿听了.心里一惊.如此说來.当今圣上原本也是凌宵宫的一员.那他不容许凌宵宫的存在.为何花夏琉还是继承这宫主之职呢.岂不是养虎为患么.
花夏琉陷入了回忆.说起事情來也是断断续续的.也不管莫含烟能不能听懂“我娘去世的时候.我才六岁.她是死在如今容妃住的宫殿中的.我甚至沒有來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花下流……”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见娘最后一面.就那么把我们丢给了容妃.她每天对我非打即骂.却从來不让伤痕留在我身上.总是用那种细长的针扎进我的身体里.只要皇上來看她一次.她就会处罚我一次.不是无故落水.就是从假山.甚至房顶上掉下來.所有人都觉得那是意外.可我知道不是.是她故意的.她容不下我.可却沒人信我的话.只要我向别人提一次.她就会用更狠的方法对我.”
思绪是凌乱的.记忆却是深刻得让花夏琉想忘都忘不了.他第一次从睡梦中哭醒.吵着要找娘时.容妃就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骂他是‘贱人的孩子’.
她表现得就像一头失心疯的野兽般.不顾他呼痛的喊叫.一脚又一脚地踢在他的身上.那种痛.如今花夏琉似乎都能深刻地感受到.
第二日皇上发现了他身上的伤.怪她照顾不周.赐了她杖刑.她卧床一月.那也是花夏琉过得最平安的一月.
从那以后她就换了方法.既能折磨了他.又不至于让皇上看出來.从那以后的每一天.花夏琉都过得胆战心惊.
后來她怀孕了.脾气变得更暴躁.不会等着皇上來了再处罚他.而是一有不快就整治他.甚至在寒冬的夜里.将熟睡的他扔进了荷花池.
若不是那冰冷刺骨地寒意将他冻醒.若不是那晚有刺客入宫.若不是慕容青琢的帮助.或许他花夏琉就已经溺死在那年寒冬.
慕容青琢见容妃不能善待姑姑的孩子.这才回去肯求他的母后瑜妃娘娘将花夏琉接过去照顾.
碍于太子.瑜妃.甚至太后的意思.皇上只得将花夏琉交给了瑜妃.即便是这样.也沒能让容妃放弃对他的伤害.
直到第二次宫中來刺客.她躲进了花夏琉的房间.那是花夏琉第一次见到素秋.也就在那之后.花夏琉因高烧长久不退.烧坏了脑子.变成了弱智的孩子.
不论皇上寻求多少太医.就是治不了他的‘傻症’.从那以后.容妃对他也渐渐的不似以前那般刻薄了.却还是会时不时的整一整他.一方面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傻了.一方面也是为了出出心中的怒气.
皇上见凌宵宫到了一个痴傻人的手中.也就觉得不一定非要他死不可.更何况凌宵宫里的人也基本都转了职.要么成了禁卫军的统领.要么就是皇上养的杀手团中的一员.
而剩下的那些能力都不足以为惧.更何况花夏琉也不过是个孩子.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这才让他回了岐山.
只可惜皇上万万沒有想到.早在昭阳公主下嫁花清莫后就已经对凌宵宫进行了秘密的重整.偷偷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的女子杀手.
凌宵宫现如今的四护法.青衣.素秋.宁夏.若雪就是那一批女子杀手中的人.又被称为四节使.分别寓意着春夏秋冬.
而她们都是由鬼谷子前辈一手**的.虽说鬼谷子医术高明.表面上是位大夫.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
原本以为花夏琉回到岐山就可躲过宫中的腥风血雨.可容妃却还不甘心.派了不少的人跟在花夏琉身边.甚至将花芷然养在宫中.为的就是想要牵制花夏琉.
对于容妃的所作所为.并不是真的无人可知.就连皇上也是知晓的.可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初杖打容妃也只因为她让花夏琉身上留了伤.让别人看到在背后议论皇上容不得自己妹妹的孩子.
“所以你是装病.”莫含烟十分聪明.虽有些不明白.可大致的意思都听懂了.
花夏琉点了点头“若不是素秋.我也许根本不能活着出皇宫.”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那个容妃也太过份了.你好歹也是公主的孩子啊.而且你再怎么说还是她以前的主子.”莫含烟不懂.人心为什么可以如此的险恶.
“原本我以为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岂知容妃还安排了不少眼线在我身边.所以最后我的傻症就变成了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风流成性.坏的时候就弱智不懂事.”
莫含烟这才想起.第一次见到花夏琉时.他那看上去风流成性的样子.原來这一切不过都是表相而已.
“先前來找我麻烦的.就是容妃的孩子.当朝二殿下.慕容锦阜.他和容妃一样.容不下我.”花夏琉说得风淡云清.莫含烟却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失落.
“不对啊.你六岁了.容妃才怀有身孕.可是我看他和你差不多大啊.”不得不说莫小人儿的观察能力是相当的好.
“你以为皇上为何忽然就对容妃有了感情要纳她为妃.早在容妃还是我娘的贴身丫鬟时.她和皇上就已经……锦阜是在将军府出生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却不曾想他竟对我……”那般的冷漠.那般的痛恨.
花夏琉之所以在慕容锦阜当年那件事情上沒有赶尽杀绝.就是因为他还念及他们幼时的兄弟情谊.
“事实上他比我大.可名义上他却尊称我为表哥.”花夏琉无奈地笑了笑.皇室的事情即使众人都知道.可一旨圣旨下來.依旧能颠倒事非黑白.
莫含烟忽然觉得花夏琉很可怜.从小到大就生活在那样子凶狠的怪圈中.一言一行稍不注意就可能落得粉身碎骨.
“所以第一次我看到你.才会被你单纯.直率的性子吸引.我已经习惯了戴着伪善的面具生活.也看惯了宫中那些戴着面具的人.难得遇到个像你这般透明的人儿.”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或许我以前是这样.但现在……”现在她已经沒有以前的那份纯真了.
花夏琉看着莫含烟.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情绪“还有一件事.也要向你坦白.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大夫.鬼谷子前辈才是.我不过是因为担心你.这才借着他的名义去你家为你看诊.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莫含烟便开了口“其实我已经看出來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其实.该觉得抱歉的人是我.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上次还带我回安景……对不起.我……”提起上次的事.就不自觉的会想到花芷然.
沉默自两人之间蔓延开來.花夏琉翻身下床.走到外室的主位前站立.看着眼前花芷然的灵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莫含烟却想不到该如何打破这沉默.她想也许花芷然就将成为她和花夏琉之间永远的鸿沟了.
“上次.你为何要不告而别……”花夏琉的声音淡淡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來.莫
“啊.”含烟一时沒反应过來.
“上次.你为何要不告而别……”
“我沒有不告而别.本來我是跟在你后面的.可是我不小心崴了脚.看到背后的人影.一回头还沒看清就晕过去了.等我醒來.就已经回到秦家堡了.”像是怕花夏琉不相信.莫含烟说这话时上前了一步.紧紧地抓住了花夏琉垂放在一侧的手臂.
“你是说有人把你送回去了.那秦家堡最近有沒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花夏琉眉心一拧.他一直以为是莫含烟自己回去的.
“一如既往.除了秦戾面前多了一个女人之外.别的都一样.”莫含烟的语气听上去有些酸.抓着花夏琉的手也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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