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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中.两个女人快速的奔走着.
因先前的大雨.路上有些湿滑.梨落背着包袱向前走的同时.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
“落.你到底在看什么.”走在前面的源儿见梨落这几步一回头的.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起來.
“哦.沒事.”梨落偏了偏脑袋.心里奇怪得紧.
先前在庙中.她似乎看见暗影喝水时把里面的水倒掉了的.可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呢.她也真的看见暗影身后的地上有一团水渍.可她不敢告诉源儿.
毕竟她的武功也算不上多厉害.凭她一人之力要保护源儿还真的有些困难.如果暗影果真是假装的.想來一定是故意让她们俩逃走的.梨落打从心底还是希望暗影能暗中跟着她们.
“江湖上最近有关于毒娘子的传闻吗.”此时的源儿一颗心都已经扑到了毒娘子的身上.问的问題总是离不开毒娘子.
“沒有诶.”梨落一直跟着源儿.也沒有时间去打听江湖上的传言.更何况关于毒娘子要取赵恒首级的事.也是一日前才传出來的.那会的她们已经离开了凉城.暗影都是无意见听到这个消息的.
“是吗.那我们就先回凉城吧.官府要查命案.肯定会有线索的.”
“噢.小姐说去哪.咱们就去哪.”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沒有发现在她们的右前方有人一直在注意着她们.
那两人都是一袭黑衣.在这夜里自然不易让人察觉.可也正因为是在夜里.源儿和梨落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了两人的耳里.
一名手上拿着长剑的人听到她们的对话.握着剑的手一动就想要上前.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
手被人拉住.黑衣人疑惑的回头.不明所以地看了身后的人一眼.
身后的那人坐在木轮椅上.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十分诡异.
就在站着的那名黑衣人回头之际.一道黑影从源儿她们走过的地方一闪而过.
黑衣人警觉地回头.表现她们都已经走得很远.此处再无人之后.这才转身看着坐在木轮椅上的那名男子“公子.她们……”
那是一个娇柔清冷的女人声音.她的脸上蒙着面纱.一袭黑色夜行人.让人一时难以分辨她的性别.
戴着面具的男子手一扬打断了她的话.面具后的眸子闪过一丝快速的情绪“先回去.她还在等我们.”
女子点了点头.这才推着男子往与源儿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外人看來.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沒有人家.其实不然.只不过是有人用了阵法而已.事实上却是.在此处有一座大得惊人的宅子.
而那宅子就在先前那座破庙后方不远处.即使是宅中之人.出了那宅子也容易迷路.这也是为何此处如此荒芜.那座破庙虽破却还安在的原因.
因下过雨的关系.木轮椅一过.在地上便留下两道车轮的痕迹.
等他们到达宅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女子将男子推到门前.然后又折回去清理了路上的印记.她刚走一会.院门便从里面打开來.
走出來的俨然就是先前源儿在破庙里见过的那名白衣女子.此时的她虽还是蒙着面.却沒带帽子了.一头飘逸的红发仅以一根白色丝带束于脑后.她一见到面具男便转身将一旁的一扇小门打开.
从那门延伸到面前的不似大们那般是一层又一层的阶梯.而是一条平顺的小道.
白衣女子來到他身后.推着他从那里上去进了屋子.然后回身将大门关好.
男子见她一句话不说.面具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生气了.”
白衣女子沒说话.径直地将他向里面推去.才刚穿过庭院.就见一名孩童向他们跑來“娘.爹爹……”
面具男张开双臂接住跑过來的小人儿.将他置于自己双腿之上“澈儿今日乖不乖啊.”
“乖.姑姑都有夸奖我哦.”小不点笑着点了点头.双手环抱着面具男的脖子.好奇地看着他面上的面具.
“娘.爹爹脸上的这个是什么.”小脑袋一偏定定地望着后面一言不发的女子.
“公子.你回來啦.”女子还未回答.就见一青衣女子从回廊上向她们走來.
“青姑姑.”被唤澈儿的男童一听到青衣女子的声音.立马从面具男的腿上跳了下來.几步奔至青衣女子的怀中.
一见这小家伙似乎喜欢青衣比自己多.面具男嘴角一抽.心里竟有些小小的吃味.
白衣女子见状扫了面具男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青衣.你先带澈儿下去.我还有事和你家公子说.”
目送走青衣和澈儿的身影.花夏琉表面上是有些无奈地等着即将到來的拷问.不过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果然.就见白衣女子沉了脸色“不是告诉你.最近都不要出门的吗.”
“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别生气.”花夏琉轻声地哄着她.虽说心里高兴.却也怕她真的生气.
“每次都这样.屡教不改.澈儿都被你带坏了.一点为人父的样子都沒有.”一想到先前她回來.看到花言澈在做的事.让她都不忍直视.
如果不是有花夏琉处处护着他.他一个小孩子岂会如此无法无天.
因怕他长年被困在这里.不能像别的孩子那般生活.所以她才请了凌宵宫里的一个师傅來给花言澈上课.教他读书习字.
岂知他非但不听讲.还把那师傅绑起來.吊在院中的假山上.而那绳子就绑在凉亭的柱子上.下面还点着蜡烛.
小小年纪竟这般能折腾人.见到那师傅吓得尿裤子.竟还嘲笑别人胆小无能.
那师傅也是有武之人.小小的捉弄并不能吓到他.偏偏那假山的另一面就是湖.那湖也不寻常.水面距离假山有几十米高.最重要的是花夏琉的墨青就养在那湖里.谁会不害怕呢.
若真是掉下去了.那师傅还不得成为墨青的食物么.
“原來是澈儿犯错了.要我这个当爹爹的來受罚.”花夏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盯着女子.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你在府上的时间多.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管教他.别让他再这般野下去了.”一听花夏琉的话.女子不由地放柔了语气.
“小烟儿.你就别太担心了.我倒觉得他这样挺好.日后出了这院子才不至于让人欺负了去.”
“就他这般爱闯祸的性子.出去会吃大亏的.”莫含烟叹了口气.每次和花夏琉讨论花言澈的事.他都是这番说词.
“师父都说了.言澈这样都是体内余毒未清的原因.等到日后他的身子完全康复了.自然不会这样了.”
“性子一定型就改不了了.我知道他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是……”莫含烟说着眼眶一红.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花夏琉拉着她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你别自责了.他还活着就是上天的恩赐了.更何况澈儿一向听话.就算是胡闹也有个度的.”
莫含烟原本还想再说什么.被花夏琉一个火辣辣地眼神看得直接闭上了嘴.
虽说花言澈爱玩.爱胡闹.也的确不曾害人性命.今日他捉弄那师傅.实际也在他腰间绑了天蚕丝.就算那绳子真的被蜡烛烧断了.那师傅也不会掉下湖去.
“算了.我说不过你.澈儿的事就先不提了.我明日得出去一趟.所以……”
“不行.”
“我一定要去.若不杀了张恒.我心中恨意难消.”莫含烟态度坚决.这些年來.她一直都查不到张恒的下落.
直到最近才发现.原來他早已换姓重新生活.寄居在赵家庄.以赵恒的身份活着.
想到五年前.莫子谦的死.莫含烟就连睡觉都不安稳.这一切都源于二十多年前的秦家命案.
查了这么些年.总算知道此事与张恒有关.当日那封告密信就是出自他的手.而秦中磊夫妇也是被他亲手所杀.
莫子谦是被人冤枉.白白背了黑锅.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秦天榕搞的鬼.莫含烟才不相信她会不知情.想來张恒也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
只可惜自五年前妙峰山一事之后.秦天榕与谷君天就好似从人间蒸发了般.再也不曾踏足江湖.
所以莫含烟才会拿张恒下手.她就不信张恒一死.秦天榕还能沉得住气.
而且如今的莫含烟因全身经脉被打通之后.被封存的记忆也全都跳了出來.关于失忆时所做的那个梦.她也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家与她的仇已经不单单只是莫子谦的死这一桩了.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可也不急于这一时.”多年來.莫含烟以毒娘子的身份活跃于江湖.目的就是为了报仇.查清一些过往的恩怨.可今日是十五.是莫含烟毒发的日子.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出去冒险.
“我沒忘.可我已经放出话.要在今日之前取下赵恒的首级.所以我一定要去.”她已经不在是五年前的那个软弱.不会武的莫含烟了.体内被封存的内力也得到了最好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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