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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歆听了郑茹雪的保证,这才放心了,笑着说道:“当然了,这小子你爹是看过的,大致上应该是不会错了,只是想着让你多看着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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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茹雪不禁点点头,心里到底是对于这些有点幻想的。最好是能够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点不是。
林歆自然是让人去准备,明日赴约之事。老太太也算准备过去的。
第二天,林歆就带着郑茹雪,跟着老太太一起去南府。
南府早就大开中门,迎客了。女眷几个人,直接就进了南府。到了二门处,这才有,这南老大人的嫡长媳南夫人已经等在那儿了 。
“郑老太太,郑夫人,还有郑小姐你们来了,我奉婆婆之命在这里等着您们呢。”南夫人笑着对着郑老太太和林歆、郑茹雪说道。
郑老太太笑着对着这南夫人说道:“你也真是的,你婆婆让你在这里等着,你就这么老实的在这里等着吗?你看看这太阳都是升起来老高了,可不是要把你给晒黑了嘛。这如果中暑了,那可不是我们的罪过了嘛。我看要跟你婆婆说说,可是不能够这么对待你啊。”
南夫人听了郑老太太的话,也不过是笑笑而已,这老太太对自己这么说,不过是跟自己开玩笑罢了。
“这怎么是我婆母的事情呢,不过是我想着在这等着您,才是能够表示我的诚意呢。好了,这里太阳,太大了。还是快点醉着我一起去后花园吧,那儿凉快,亭子里已经准备好了吃食,正是热闹的时候。对了这霍夫人也带着霍小姐已经在那儿赏花了。咱们不如一起过去吧。聊聊天,喝喝茶,赏赏花比较好。”南夫人笑着对着老太太说道。
林歆在一边笑着附和道:“这倒是好,我们今儿来就是准备这么做的。也看看你南府到底有哪些稀罕的花观赏。如果不好的话,我可是不依的。”
南夫人跟林歆两个人一边一个搀扶了郑老太太去了后花园的凉亭里。
南府老太太已经等在那儿,见到这郑老太太过来了,就笑着站起来迎接道:“老姐姐。你来了啊,我可是有些日子没有见过你了。你我老姐妹两个人也好好的絮叨一下才好。至于她们几个人咱们就不要插手了。有什么事情让他们这些当家夫人商量吧。”
既然南老太太这么说了。郑老太太也不再多说什么。对于林歆到底也是放心的。
南夫人听了就马上拉着林歆和郑茹雪一起过去霍夫人、霍小姐处。
“霍姐姐,这就是林姐姐了,夫家是郑家,您该是听说过了。她的几个儿子可都是很有出息的啊。不说这大少爷卓儿,那可是皇上的心腹。就是这二少爷如今也是举人了只要除服之后,那可是媒婆都要踏平门槛了呢。”南夫人笑着对着霍夫人说道。
林歆听了,也不过是谦虚的笑着说道:“南妹妹,看您说的,如何就这么好了呢。不过是皇上看得上卓儿罢了。也不过是小儿小打小闹。至于辰儿。那更加的不值得一提,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中进士呢。霍夫人您别介意,也就是南妹妹随意的说的。”
霍夫人不过是低头温柔地笑笑。
林歆看着就知道这霍夫人定是一个温柔娴淑的。不过现在可是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还是看看这霍小姐到底如何?以后就要是自己的儿媳妇了,总也要找一个性格上合得来的人才行。
林歆过去拉着霍小姐的手。摩挲了一下,这才说道:“这就是霍家的小姐吧,到底看着是温柔可人,相貌敏敏。大家闺秀的形态表露无疑,霍夫人真是会养女儿啊。哪里像我这女儿,那是疯丫头。”
郑茹雪被林歆奚落也没有气恼。只是嘻嘻哈哈地拉着霍小姐的手说道:“霍姐姐,您看我这娘。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这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了嘛。我不依啦。”
霍小姐被这郑茹雪的话说得整个人都是红了起来。害羞地不行。
“妹妹,你怎么这么说的话呢,这些是咱们能够说的吗?你看那边有好些花,咱们去那儿看看吧。”霍小姐觉着自己再坐下去可是不成。还是去其他地方吧。这里郑夫人正看着自己呢。这眼神实在是太过灼热了。所以还是跟差不多年间的郑茹雪一起去其他地方赏花吧。至于自己的婚事,其实已经差不多了。自己的娘亲可是跟自己说过的,这郑冰辰可是少年成名的。要不是为着给先夫人戴孝,误了春闱哪里还能够轮到自己呢。而且这郑冰辰屋子里也没有通房丫头,什么庶子的,那是更加地没有,这才是更加地美好。只是这郑夫人看着是个精明的。不知道以后是否好相处呢。
郑茹雪听了自然是高兴的,这才拉着霍小姐去别的地方赏花了。
林歆初步看着霍小姐是个不错的。单单说跟霍小姐跟郑茹雪两个人的和平相处,郑茹雪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是能够当朋友的,能够跟这霍小姐交好。带到是不错的。女子出嫁,总归是要有一个靠山的,如果跟娘家嫂子关系好的话,那么真的是很不错的。
“看来我这雪儿是喜欢霍小姐的。那可是好,以后也能够好好地相处呢。”林歆笑着对着众位说道。
霍夫人听了林歆满意的话语,就更加地高兴了。自己今儿来也是为着给女儿看看这未来婆家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到了这里看着郑府的一家三口,到底都是不错的人。单说这太婆婆,那也是慈眉善目的,郑夫人虽然精明但是还是有原则的人。只盼着以后女儿嫁过去之后,也能够始终如一啊。
南夫人笑着招呼着各位夫人。当然了这里来得人不是很多。都是亲近的人,大家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这个时候上来一个丫头,对着南夫人说道:“夫人,二少爷带着几个熟识的少爷在兰陵阁里吟诗作对。听说各位夫人在这里,就让奴婢来这里问问,是否来请安?”
南夫人听了之后,马上就对着这个丫头说道:“你去跟二少爷说一声,府里正在待客。你让他小心点,可是不能够冲撞了几位小姐。否认我可是要拿他试问的。知道了吗?至于请安、、、”
林歆听了之后,就插上一句话了。
“哎,南夫人。这里都是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夫人,那些年轻的都是在那边赏花。我倒是想要看看贵府的二少爷,到底是如何人物。”
南夫人听了林歆这个话,到底是知道,林歆想着看看自己这儿子罢了。这些倒是无妨的,这丈母娘总归是想着看看自己的女婿,到底如何,总也要是有一个初步印象的。
这才笑着对着丫头说道:“既然郑夫人想要见见二少爷,你还不请了来。还有让二少爷避着那边的小姐们所处之所,知道了吗?”
小丫头自领命而去。
林歆等待的过程中。就有点心不在焉。那边南老太太的这张桌子上,这郑老太太也是听到了林歆的话的。虽然说心里有点责怪林歆有点冒失了。这南府既然请了自己这些人来,那是必定要让这二少爷出来的。也一定会让林歆看到的。何必这着急地要求呢。这又**份了。当然了也是知道林歆的心思的,这林歆当然着急郑茹雪的幸福。
南府的二少爷跟着小丫头,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当然还是要避着众位来府上做客的小姐。
大方地来到凉亭。几位熟悉的夫人和老太太都是看着这翩翩少年郎。
林歆也是盯着看。倒是一个风采雅致的少年,这相貌倒是过了林歆这一关了。只是这人品如何,到底是要郑北雁好好地调查才是知道的。
“儿子见过娘亲,和各位太太、老太太。”南二少爷对着几位在坐的夫人请安。
对着紧紧盯着自己的林歆,到底有点不适,只是不好开口,只是微微地撇过身子。不要像着裸露的样子。
“郑夫人。这就是小儿,怎么样,还让您满意吗?”南夫人也开始开玩笑了。
林歆听了,也就收回了目光,只是笑着说道:“贵公子相貌堂堂的,到底是人中龙凤。但是这满意不满意。到底不是我说的算的啊。”
南夫人笑了,这丈母娘满意了。当然是最好了。之所以能够走到这一步,那么郑北雁那儿算是已经通过了。老太太这里,现在也是见过了。定是不会不满意的。
“不是我自夸,我这小子还是很孝顺的。如今那是专心读书。期盼着能够那一日就能够金榜题名呢。也好有一个好的进身,也能够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南夫人笑着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听了那是很满意,南夫人不是跟自己说了,这郑二少爷没有通房丫头。那倒是一个好消息。至于读书前程什么的,那努力,不也是给郑茹雪挣诰命。
“这倒是不错的,我那二小子,辰儿,这次也是要参加春闱。两个人倒是可以私下里好好地交流,也能够有所收获呢。做学问那是应该互通有无才是最好的,闭门做学问,那是最下成的。您看如何?”林歆笑着对着南夫人说道。
南夫人听了那是大喜,虽然说自己的公公和相公都是进士出身。但是对于这郑冰辰可是赞赏有加的。要不是自己没有适龄的女儿,还真的想着嫁给这郑冰辰呢。不过也好,自己的儿子娶到郑茹雪这也是不差的。端看林歆就是一个不错的人,单单一个女儿肖似娘亲。这生儿子可是很厉害的呢。自己这南家是两代单传,也就是自己这一代的时候有了两个儿子。按时还是不够热闹。如今大儿子成亲,但是这孩子还是没有。如果这郑茹雪能够早日进门,为府里添加一些生气,那才是最好的。当然了对于林歆的愿望,其实也是能够了解的。如果在三十岁之前能够帮着多添些孩子,倒是可以不让儿子纳妾的。
“这样敢情好,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提一下这个呢,既然您提出来了。那么改日我就让让小儿上门来讨教了。到时候也让二少爷能够多多地指点小儿了。”南夫人爽快地答应了。对着林歆说道。
“贵府的二少爷是个博学的,如何是我辰儿能够指点的。只是让两个人在一起多多地交流罢了。再一个,咱们府里在京城时间不多。刚来这里,安定下来又是我那大姐去了。所以也没有多少人联系。倒是要让贵府的二少爷能够带着辰儿出去多多地交几个朋友。”林歆笑着对着南夫人和南二少爷说道。
南二少爷早就听说了郑冰辰的名声了,想着什么时候见识一下。只是当初为着岑氏守孝,到底是无缘得见。如今有了机会,当然是很好了。于是雀跃地对着林歆说道:“郑夫人。小子正想着能够见见世兄呢。也好多多地讨教学问呢。至于叫朋友,倒是有几个之交好友,届时自然是会帮着世兄介绍的。”
南夫人也是在一边笑语道:“是啊,小儿的几个好友都是清静书香之间,家里也是颇严谨的。不会有什么带坏之理的。”
林歆听了之后,很是满意。
“很好,回去之后,我马上跟我辰儿说说,读书还是要多多地交友才是。南老大人,是我那公公的世交好友。这才能够不断地帮扶着我那夫君。府上的恩德真的是没齿难忘啊。”
“看您说的,这又有什么呢,公公帮助不过是举手之劳,能够帮上郑大人这却是最好的了。”南夫人谦逊地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觉得自己很满意这南夫人的态度,不居功自傲。这才是世家呢。以后自己的女儿嫁进来才是好的。即使自己郑家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对郑茹雪坐下什么的。这样的人家,很是难得的。
林歆笑了,不多说什么了,对于这次来这里的目的算是基本完成了。嫁娶之道,总也是要顺心才是。即使自己这次看走眼了,但是老太太和郑北雁在呢。到时候定是能够看清楚的。自己让郑冰辰跟这南二少爷接触,也是想着近距离摸清楚这南二少爷的习惯。如今离着郑茹雪嫁人还要等一段时间。毕竟等除服之后,还要先办郑冰卓和郑冰辰兄弟两个人的婚事呢。至于这霍小姐,只要看着不错的话,那么就不错了。如果真的又是一个岑氏的话,林歆认为自己可以好好地教导。即使是不服管教。但是自己这郑府可以没有有求于这霍家的。所以自己一定能够驯服的。再说了这霍家世代书香,哪里会教导出来岑氏那样子的人。如果还是像岑氏的话,那么只有自认倒霉了。
看着林歆满意了,南夫人就高兴了。今儿这赏花宴那可是办得相当成功的。
“行了,杰儿。你就先下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各位夫人。你和你那几位朋友可是要注意点,不能够在这里来捣乱,知道了吗?”南夫人挥手让南二少爷出去。
南二少爷毕恭毕敬地行礼之后,这才循着原路回去了。
午膳用罢,林歆服侍了老太太在临时的客院里休息,这才拉着郑茹雪去一边的屋子里聊天。
“如何,你一上午跟这霍小姐聊天,有多少的收获。感觉这人如何?你二哥要娶的人,总归也是要人品可行才行。主持中馈的事情以后就是要在她的身上了,可是不能够大意的。你跟我说说。”林歆对着郑茹雪问道。
郑茹雪坐下之后,这才对着林歆说道:“娘亲,您放心吧,这霍姐姐是个很好的人。很是照顾女儿呢。而且学问了得,定是能够跟二哥琴瑟合鸣,妇唱夫随。至于主持中馈,女儿以为也是一个不错的。刚刚,因为南府这里没有年轻的小姐待客,倒是她出来为着几位小姐安排座位倒也是合理,不让人讨厌的。当然也是不让主家的人没脸的。”
林歆听了,倒是觉得这个霍小姐比自己感知中的还要不错。倒是真的是一个当家主母该做的事情。
“依着你说的,倒是一个不错的,只是是否有什么跋扈的样子。你该是知道的,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心地善良,也不要成为搅家精。既然你是喜欢的,你倒是不防跟她好好地相处,你以后要嫁入这南府,但是身后的娘家也是要硬的。跟你二嫂关系好了,那么才能够让我放心的。”林歆对着郑茹雪说道。
郑茹雪听了之后,虽然害羞,但是在林歆的教导之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害羞的时候,有些事情该是好好地知道的。
“是啊,这霍姐姐真的是不错,只是盼着二哥能够赶紧地娶进门来。那么咱们府里也能够热闹很多呢。”郑茹雪笑着对着林歆说道。
“呵呵,你放心吧,这些我和你祖母定是会好好地去交涉了。哎,我这算是可以放心了。只要操心你的四哥了。他其实也该是找媳妇了。只是还是等你们几个人解决之后,再找其他的。想着京城遍地的小户清贵人家,那倒是能够好好地选择一个呢。”林歆径直想着自己的心事。
郑茹雪笑着说道:“这之后,您就能够松活好几年了。到时候能够从容地为两位弟弟找好媳妇了呢。”
林歆听了不禁想起了这岑氏所出的儿子。就皱起了眉头,对着郑茹雪说道:“哎,你还忘了你六弟了。他到时候的婚事还不是交到我的手上,你祖母到时候年纪也大了,还不是我的责任。这又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郑茹雪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于这小六,自己可是不满意的。一是这小六是岑氏所出的。岑氏是林歆的几个孩子都厌恶的,所以感官不好。二是这小六的个性也不讨喜,对于林歆总是有抗拒的。定是这岑氏教导出来的,不然依照林歆对府里的几个孩子的照顾,这小六能够这样的态度吗?
“娘亲,您就放心吧,不是还有爹爹嘛。如果到时候我帮着敲看一下。最后的调查到底还是要靠这父亲验看的。”郑茹雪对着林歆劝解道。
“放心吧,我到时候会用到你的。呵呵我到时候只要坐着享福就行了。”林歆对着郑茹雪说道。
郑茹雪听了之后,很是高兴,自己可以帮助娘亲,这当然是最好的。当初在听了林歆差点死了,自己心里是多么地难受,难受着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午休醒来之后,几个人又一起抹牌之后,也就各自告辞走了。如今收获最大的就是三家的夫人了。
回到府里,老太太就对着林歆说道:“让雪儿自己回去吧,歆儿,你就跟着我一起来我的院子里吧。我想我们有些话哟说的了。”
林歆自然是知道老太太也是有话要跟自己说的。自然是满口同意地跟着老太太一起去了她的院子里。
两个坐下里之后,老太太这才对着林歆说道:“你今儿该是探听了很多的吧。说说吧,对于这两家是否满意呢?”
林歆笑着对着老太太说道:“内心里当然是满意了。只是歆儿眼光欠,还是要老太太您的话呢,有什么经验之谈,还是要靠您的。私心里以为这霍小姐就很是不错的。能够主持中馈,以后我倒是可以送一口气了。把手中的事情都能够放下了。”
老太太听了林歆,说道:“哼,你就这么相信自己的眼光吗?难道这霍小姐不是装出来的吗?”
林歆听了,也没有变色,只是对着老太太说道:“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也没有办法。毕竟能够入得北雁哥的眼里,那么就是一个不错的。我不过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否配的上我的辰儿罢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用管了。而且女孩子还是要有点心机的,不然这偌大的家怎么管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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