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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瑾亦是看到了眼前的情形,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也许这是他未料到的,更是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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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寝宫内的血腥味越发地浓烈,凤傲天双眸似是染红了一般,她忽然想起前世,她与狼群一同生活的时候,那日,她与一群狼去追赶一只麋鹿,却不了被引入了老虎的设下的陷阱,麋鹿未捉到,一直将她带大的母狼为了保护她,被老虎活生生地撕裂,惨死在她的面前,那时的自个双眼透着血,浑身都是被老虎抓伤的血痕,她整个人惊住了,想要挣脱可是却无能为力,加上她眼睁睁地看着母狼在她面前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变成了骨头,她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在她以为自个也要被老虎撕裂的时候,他从天而降,救了她,将他从虎口里面带了出来,他抱着满身是血的她,离开了那片森林。
那时的他冰冷的像是一块千年寒冰,身上没有一丝的温度,可是,她却感觉到了他冷傲的外表下蕴藏着一颗温暖的心。
是他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给了她能够做人的机会,她醒来之后,他交给她的人生第一堂课就是亲手杀了那只咬死母狼,差点将她吃掉的老虎。
他将一把枪递给她,那时的她不过十岁,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除了凌厉的牙齿与锋利的爪子可以杀死任何一个对她有威胁的动物之外,还有枪这种神奇的东西,他将她小小的身体包裹在自个的怀中,双手覆在她握着枪的手上,他的声音太过于阴冷,让她每听一下,都觉得犹如在寒潭中待了一夜,浑身透着蚀骨的冰冷,“不想死,就要比它更强。”
那时的她很奇怪,明明自己还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可是,她却能听懂他所说的话,当时的自己觉得他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天神,他的手很白皙纤细,每一根手指都是骨节分明,他握着她整日抓猎物的手,不嫌弃她的手有着常年累积的厚厚的脏茧,将她有些显小的手握在他的掌心,他示意她盯着前方,看着那只被所在笼子里面的老虎,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剧烈的枪声,“砰!”
子弹顺着枪口快速地射出,直接打中了老虎的虎口,那老虎在笼子里面挣扎了许久之后,瞪大着双眼,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
她从未见过还有这样能杀伤力大的东西,她把玩着手中的枪,这是她醒来之后第一次笑,她的笑容很纯净,没有一丝的杂质。
他呆愣地盯着她,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嘴角亦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他有半分的笑容,她以为自个拥有了天堂,可是,自那日之后,他却将她推入了地狱,她每日接受着魔鬼式的训练,直至她再也没有笑容,而他也从未在她的面前笑过。
他总是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留给她简短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以至于很长时间,那日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一直埋藏在她的心底,让她不曾遗忘。
慕寒瑾看着凤傲天双眼透着猩红,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小心地在一旁轻声唤道,“皇上……”
凤傲天沉浸在自个的思绪中无法抽回,这个时候,她就像回到当日的情形,前世,她对他的心随着时光的沉淀,埋得越发的深,直至后来,变成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再也无法回头,可是,回忆涌现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受到那刀钝般的疼痛。
“皇上……”慕寒瑾再一次呼唤道。
凤傲天收回思绪,转眸有些怔愣地看着慕寒瑾,缓缓地收敛起多余的情绪,接着抬步向前走去,直至行至龙榻旁,她看着龙榻上的二人,猫公公正埋头咬着公仪珟的手腕,而公仪珟则是盘膝而坐,用力内将自个的血渡入他的体内。
只是他的脸色不是变成失血的白,而是变成刺眼的红,就像是整个人被抽离了一样,凤傲天有些不明白,他不是巴不得将她身边的人都统统杀死吗?为何还要救猫公公呢?这个事情不是要让她来做的吗?
慕寒瑾徐步上前,站在她的身旁,看着眼前的情形,这一刻,他的心情极为复杂,只因,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公仪珟会救猫公公。
“皇上……”慕寒瑾看着凤傲天直至地看着公仪珟,他突然感到了一阵害怕。
凤傲天盯着公仪珟看着,直至一声低吼响起,她看着他周身笼罩着黑雾散去,而他则是无力地倒在了龙榻上。
凤傲天连忙上前抬手扶着他,为他把着脉,“你可知你失去的是什么?”
“你在为我心疼?”公仪珟想要抬手轻抚她的容颜,可是,如今半分的力气都使不上,他所耗损的是他所有的内力。
猫公公如今昏迷地倒在一旁,整个人就像是焕然一新,只可惜,他如今正在抽离着。
凤傲天听着公仪珟的话,冷笑一声,“你想多了。”
公仪珟低笑一声,缓缓地合上了双眸,能够换得她的一次回眸,换得她的半分的心疼,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凤傲天见他昏睡了过去,小心地将他平放在龙榻上,转眸看着慕寒瑾,“将猫公公带走。”
“皇上。”慕寒瑾看着她眼眸中的坚定,害怕地唤道。
凤傲天看着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去吧。”
“是。”慕寒瑾看到了她眼眸中的忧伤,他温声应道,接着便将猫公公带离了寝宫。
凤傲天看着昏睡的公仪珟,抬手轻抚着他的容颜,掌心抵在他的心口,将自个的内力输给了他。
慕寒瑾带着猫公公离开皇宫,前去了芙蓉阁,那处已经得到消息,备好了一应的事物。
他将猫公公小心地放在床榻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如今回来了,皇上必定很高兴,可是,公仪珟到底在想什么?”
慕寒瑾缓缓起身,站在窗前,抬眸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这一夜过得极其的漫长,天微亮,却不见公仪珟醒来,凤傲天收回内力,有些无力地靠在一侧,合起双眸,似是在回想着过往。
直至晌午之后,当凤傲天睁开双眸时,便对上一双阴冷的双眸,她微微一顿,接着便坐起身来,“醒了?”
公仪珟以为她离开了,可是,当他醒来之后却看到她竟然在他的身旁,他忍着想要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只想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凤傲天见他只是看着自个不发一言,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并未发烧,她再一次地问道,“为何不回话。”
公仪珟微微动了一下双眸,“我怕应了,你便会离开。”
凤傲天又是一愣,她冷笑一声,“这话可不像是在你口中说出来的。”
“是啊。”公仪珟幽幽地说道,“你可会留下来陪我?”
“陪你多久?”凤傲天看着他,“一日?两日?还是三日?”
公仪珟抬眸看着远方,“永远。”
凤傲天扬声一笑,接着起身,“我不知你为何会救猫公公,倘若,你要用这样的法子将我留在你的身边,我看你是打错了主意。”
公仪珟抬眸看着她,“那你为何还留在这处?”
“是啊,我为何会留在这里?”凤傲天大笑出声,接着收回笑意,转身便要走。
公仪珟躺在龙榻上看着她便这样离开,他嗤笑一声,接着便合上了双眸,他要的难道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凤傲天不知为何会生气,只是觉得他不应该如此,不应该躺在榻上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他应该是那坐在高堂之上的王者。
她再一次地失去了理智,她足尖轻点便离开了皇宫,待回到芙蓉阁内时,便看到慕寒瑾依旧站在窗边,出神地看着。
她脚步轻盈地行至他的身旁,靠在他的怀中,“在想什么?”
“臣在等皇上回来。”慕寒瑾转眸看着靠在他怀中的凤傲天,嘴角微扬,温声回道。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牵着他的手转身行至床榻旁,她缓缓地坐下,轻抚着他的容颜,这张脸始终刻在她的心里,如今是越发地清晰,他终于回来了,活着回到了她的身边。
慕寒瑾看着凤傲天眼角有些湿润,他握着她的手,“皇上,猫公公还需要两日才能醒。”
凤傲天点着头,低头在猫公公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接着脱了鞋子,躺在他的身旁,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气息,那日,当她抱着他冰凉的身子时,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彻心扉,她宁可他好好地活着,也不愿让他用自个的性命来救她的命,他自幼便看着她长大,不论是这具身子,还是换了一个灵魂的她,他都是无怨无悔地,全心全意地爱着,直至他最后将自个的所有给了她,他还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慕寒瑾站在床榻旁,看着凤傲天就像是一个孩子般靠在猫公公的怀中,他的心不由得一阵酸涩,没有任何的嫉妒,只是为凤傲天与猫公公感到高兴。
他缓缓地转身离开,只是不愿打扰他们二人。
如此便过了两日,猫公公终于苏醒。
凤傲天嘴角挂着笑意看着他正怔愣地盯着她,她握着他的手,低声道,“可还认得爷?”
“主子?”猫公公眼眸中流露出惊喜,想要起身,却被凤傲天轻轻地按着。
“日后再也不许离开爷。”凤傲天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低声道。
“奴才永远都不会离开主子。”猫公公俊美的容颜终于绽开一抹妖冶的笑容,他看着她灿烂地笑着。
公仪珟这两日一直躺在龙榻上无法动弹,他不吃不喝,只是在等着她,可是,她自那日离开之后,便再未来过,他的心逐渐地冷冻。
如此又过了五日,猫公公的身子好了许多,能够走动,他靠在凤傲天的怀中,笑得甚是美艳,“主子,奴才以为自个再也见不到您了。”
凤傲天看着他,“你可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猫公公收敛起笑意,点着头,“都想起来了。”
“你是被魔王救活的?”凤傲天不禁问道。
“嗯。”猫公公点着头,“只是,他引出了奴才的魔性,故而会失去了常性。”
凤傲天抱紧他,“怪不得那日你会对爷如此冷漠。”
猫公公握着她的手,“主子,奴才时而清醒,时而会变成那般,只是,那玉罗皇为何要救奴才?”
凤傲天垂眸,这些时日她一直陪着猫公公,那日后,再未去见公仪珟,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爷不知。”凤傲天低声回道。
猫公公接着说道,“主子,那玉罗皇太过于不简单,他似乎认识魔王。”
“嗯。”凤傲天也猜到了,“他说那魔王不过是幻象罢了。”
“是,他是幻象,奴才乃是魔族的人,千年前魔族被灭,可还是侥幸存活下了族人,这些年来,魔族族人一直生活在离心城,与世隔绝,直至奴才十岁那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杀光了魔族的族人,而奴才死里逃生,却因伤势太重,失去了记忆,后来被酒公公所救,而后便留在了主子您的身边。”猫公公想起当时的情形,放佛还是历历在目。
凤傲天不禁问道,“既然有魔王的幻象,那黑衣人怎是魔王的对手?”
“魔王的幻象一直被镇在离心城宫殿内,他一旦离开宫殿,这幻象便也没有了。”猫公公低声回道。
“那你当时为何不去宫殿内呢?”凤傲天不禁问道。
“魔族的族人没有魔王的命令,是不得擅闯宫殿的,而宫殿离族人休养生息的地方还有无道墙,那黑衣人武功高深,而且是毫无征兆地闯入,奴才与魔族的族人根本无力抵抗。”猫公公收敛着双眸说道。
凤傲天不禁想着这黑衣人到底是谁?
猫公公幽幽地叹了口气,“虽然奴才如今想起来,可是,却还是报不了仇。”
凤傲天抱紧他,“爷一定会给你报仇。”
“如今奴才什么都不想,只想一辈子守着主子,好好地服侍主子。”猫公公抬眸笑吟吟地看着凤傲天说道。
凤傲天捏着他的鼻尖,“你打算如何服侍爷?”
“爷想要奴才如何服侍,奴才便如何服侍。”猫公公笑着应道。
凤傲天勾唇浅笑,“如今你回到爷的身边,爷便安心了。”
猫公公低声道,“也不知酒公公如今在何处。”
“你也不知酒公公在何处?”凤傲天看着猫公公,想着当日,他是如何被带到离心城的呢?难道此事与酒公公有关?
猫公公点着头,“奴才也在想此事。”
凤傲天将他的头压低在自个的胸口,“这些时日你什么都不必想,只需安心地待在爷的身边便是。”
“是。”猫公公点头道,“奴才遵命。”
慕寒瑾步入屋内时,便看到躺在床榻上相拥的二人,他嘴角挂着浅笑,缓步上前,“皇上,您何时起身?”
凤傲天看着猫公公,“再过几日吧。”
“那臣便先回京城了。”慕寒瑾接着说道。
凤傲天知晓慕寒瑾的用意,她抬手握着他的手,“再过几日。”
慕寒瑾温和的双眸闪过淡淡地笑意,“好。”
猫公公看着慕寒瑾如今的气色,再看向凤傲天对他甚好,他嘴角一勾,“看来奴才不在主子身边的日子,主子过得还是极好的。”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如今刚好些,就开始醋起来,她不禁摇着头,“你陪在爷的身边,爷会过得更好。”
猫公公未料到凤傲天会如此说,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待他回味的时候,这才知晓凤傲天话中的意思,接着便不开口,只是如猫儿般慵懒地靠在她的怀中,不过还是不忘递给慕寒瑾一个挑衅的眼神。
慕寒瑾低笑一声,看来猫公公还是同原来一样,还是那么喜欢吃醋。
凤傲天看着猫公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突然想到那日公仪珟救他的情形,那灼热的红,她眼眸一暗,也不知他如今伤势如何了?
慕寒瑾见凤傲天异常的神色,了然于胸,他握紧凤傲天的手,他知道公仪珟如此做是为了什么,可是,付出的代价,是他一生的内力,可是,他却不愿意凤傲天去见公仪珟,他总是有种错觉,感觉凤傲天与公仪珟之间似乎有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他便会越发地害怕。
两日后,猫公公已经可能行动自如,虽然还未痊愈,功力只恢复了几成,气色却是极好。
凤傲天算着日子,不能在此逗留太久,这些时日,她似乎明白了公仪珟为何要救猫公公,可是,往事如风,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
不知不觉,她却来到了皇宫内,站在寝宫外怔愣了片刻,抬步便入了寝宫,待看到躺在龙榻上的公仪珟,他的气色并未有气色,反而泛着红,这让她有些不解。
公仪珟转眸,便看到她正向他走来,他只是一言不发,安静地看着,此时此刻,所有的话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站在龙榻旁看着他,“身子可好些了?”
“嗯。”公仪珟点头应道,这些伤比起他心中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凤傲天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不知如何说起,二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无尽的沉默中。
她这才想起,重生之后,当她第一次看见他时,似乎他们都是在争吵中度过的,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安静地待着,前世,她曾有一度讨厌这样的寂静,她总呆在暗处,看着他的身影,而他却从未与她说过过多的话,彼此之间保持着沉默,这种安静,很可怕。
她突然发现,如今她面对他时,剩下的只有他的不择手段,还有过往的回忆。
公仪珟想要留她,可是,如今他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够留住她,却还是不甘心让她就这样离开,所以,他只能这样看着她。
她想要打破这样的宁静,可是,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他开了口,“如今既然看过了,便回去吧。”
凤傲天微微一顿,未料到他会让她回去,“那你?”
“难道你想留下?”公仪珟突然勾温柔一笑,这样的笑容,一如她第一次看见的那笑容一样,更是唯一的一次。
她的心没来由得颤动着,可是,却没有显现出来,只是蓦然转身便离开了寝宫。
公仪珟目送着她离开,前世,是她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离开,这一世,就让他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离开。
凤傲天刚踏出寝宫,便有折回,凭什么他说让她回去,她便要听话地回去?
公仪珟见凤傲天去而复返,眼眸闪过一抹惊愕,不过是稍纵即逝,他依旧是不动声色地躺在龙榻上看着她行至他的面前,“将手伸出来。”
公仪珟坦然地将手伸出来,他穿着一身深褐色的锦袍,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温度。
凤傲天抬手将他的衣袖卷起,便看到那伤口并未包扎,而是结了痂,并未上药,只是,他的手臂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点,看着甚是怕人。
“这是怎么回事?”凤傲天不禁问道。
公仪珟不过是淡淡地回道,“我所习的武功带着毒性,如今内力尽失,身上的毒无法压制,便显现出来。”
凤傲天看着那些黑点,接着自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接着刺入那黑点上,那黑点连忙冒出了黑血,却是血流不止。
凤傲天连忙拿出绢帕包扎上,抬眸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每一个黑点便代表着一个死穴,你点开一个,所有的毒血便会流出来,直至将血流干。”公仪珟耐心地说道。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不由地问道,“那如何止血?”
公仪珟突然浅笑道,“看来你一点都没变,总是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凤傲天见他笑得如此的愉悦,又是一怔,连忙将他松开,冷声道,“你骗我?”
公仪珟见她生气,连忙收敛起笑意,“影儿,回到我身边就这么难吗?”
凤傲天听着他这一声呼唤,心里一震,这是他第三次叫她影儿,第一次是他为她起李影这个名字时,他说道,“李影,影儿,形影不离。”
第二次,是她为他而死,坠入悬崖时,他第一次露出痛苦之色,大声地喊着她,“影儿……”
今日,是他第三次唤她影儿,可是,为何她却觉得这一声呼唤来得如此的遥远,她盯着他,“我不是影儿,我是凤傲天。”
“我想要的不过是你回到我的身边而已。”公仪珟幽幽地说道,却没有说出后一句话,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凤傲天低笑一声,接着便起身,“我已经不是李影,如何回去?”
公仪珟闭上双眸,只是摆手道,“你走吧。”
凤傲天又是冷笑一声,“公仪珟,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我不是你的影子,凭什么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难道你要留在我的身边?”公仪珟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她。
凤傲天嗤笑一声,猛然转身,“不会,永远不会。”
她冷漠说罢,彻底地离开了皇宫,头也不回。
公仪珟待她离开之后,将那已经染红的手帕解开,看着那黑点血流不止,他从来不曾骗过她。
他只是目光怔怔地看着那黑血慢慢地流淌着,浸湿了他整个手臂,直至滴落在龙榻上,他收敛起所有的心伤,接着盘膝而坐,自行封住那黑点的穴道,周身更是笼罩着一层黑雾,将他整个人包裹着,密不透风。
凤傲天回到芙蓉阁,接着便看到猫公公正端着自个做的点心入了屋子。
“主子,您回来了。”猫公公笑吟吟地说道,如今,他身着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俊美的容颜甚是妖娆妩媚,他脚步轻盈,走起路来依旧是那般的扭捏。
她适才还有些心中不快,如今看到猫公公,便一扫之前的阴霾,随即坐在软榻上,将他顺势拉入怀中,“你身子刚刚好,怎得如此不听话。”
猫公公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接着捏起盘中的糕点,递给她,“这糕点最能降火气,奴才想着主子定然是许久未尝奴才的手艺了,生怕主子忘了。”
凤傲天抬眸看着慕寒瑾亦是坐在一旁,她笑着本想捏起一块递给慕寒瑾,又想起她回来还未净手,便伸出手来,“爷要净手。”
猫公公自凤傲天的怀中离开,不一会便端着金盆走了过来,凤傲天净手之后,便捏了一块糕点放入慕寒瑾的口中,笑着说道,“味道如何?”
“甚好。”慕寒瑾看着凤傲天,抬起手,将咬了一口的糕点捏在手中,温声应道。
猫公公复又靠在凤傲天的怀中,“主子,奴才辛苦了半日,也饿了。”
凤傲天见他当真是一点亏都不吃,笑着便捏了一块放在他的口中,“味道是不错。”
猫公公咬着自个做的糕点,接着便将一半放入凤傲天的口中,“那奴才的味道呢?”
凤傲天嘴角一抽,差点没被糕点噎着,翻了一个白眼,抬手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接着看向慕寒瑾,“给爷尝尝你的味道。”
慕寒瑾垂着双眸,知晓凤傲天这是故意气猫公公,他低笑一声,接着便要将吃了一半的糕点递给凤傲天,猫公公见状,勾着凤傲天的颈项,“看来主子不喜欢奴才的味道。”
凤傲天看着他挑眉道,“谁说爷不喜欢的?”
“主子既然喜欢,怎得还要尝他的?”猫公公瞥了一眼慕寒瑾,不依不饶地问道。
凤傲天点头道,“自然是喜欢。”
“那谁的味道好?”猫公公连忙凑近凤傲天,整个身子的帖子了凤傲天的身上。
凤傲天嘴角一勾,揽着他的腰际,轻声道,“都好。”
“主子真坏。”猫公公媚眼一抛,接着便从凤傲天的怀中起身,“奴才去准备晚膳。”
“好。”凤傲天笑着应道,接着便看着他离开了屋子。
慕寒瑾看着凤傲天,“皇上可是要带着猫公公前去栖城边关?”
“嗯。”凤傲天点头道,手指一勾,“过来。”
慕寒瑾随即便起身,缓缓地行至她的面前,坐在她的身旁,凤傲天随即靠在他的怀中,“爷真想与你多待会。”
“皇上,来日方长。”慕寒瑾知晓,他们未来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轻抚着他的脸颊,“回去跟璟书说,爷心中一直惦记着他。”
“是。”慕寒瑾温声应道。
“你打算何时动身?”凤傲天勾着他腰间的玉带,柔声问道。
“明日一早。”慕寒瑾抱着她低声道。
凤傲天笑着说道,“那……不如……”
慕寒瑾抬眸正好看到端着饭菜走进来的猫公公,正瞪着眼盯着他,他低笑一声,“臣在京城等着皇上。”
凤傲天自他的怀中起身,便看到猫公公已经在一旁安静地摆膳,待备好之后,便上前,“主子,奴才特意做了最爱的几道菜。”
“嗯。”凤傲天笑着应道,随即起身,便牵着慕寒瑾与他的手坐在桌前。
猫公公看了一眼慕寒瑾,接着夹了菜放在凤傲天的碗中,“主子多吃些。”
凤傲天笑看着猫公公一脸提防的盯着慕寒瑾,她笑道,“好。”
翌日一早,慕寒瑾便离开了玉罗国,回到凤栖国。
而凤傲天则是与猫公公多待了两日,待猫公公的身子好了大半,才离开。
栖城边关,慕寒遥与龙隐亦是得了消息,知晓猫公公已经安然无恙,不日凤傲天便会过来,龙隐却是心存顾虑。
凤傲天带着猫公公十日后回到了栖城边关,而龙隐一早便站在城楼上等着她,待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逐渐地清晰,他忍不住地扬起淡淡地笑意,随即便飞身落下城楼,向前迎去。
猫公公看着突然落下的龙隐,看着凤傲天,不悦地问道,“主子,那个长相奇怪的家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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