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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晚吓了一跳,脸色一瞬间惨白,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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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承倒真不是故意的,在楼下陪儿子玩了几局游戏,谁知道不小心打翻了水杯,他裤子上很大一块都被水给浸湿了,这个季节不冷但是也不热,这么湿哒哒的一快,自然是非常的不舒服,蒋博桥马上就让人拿了一条新的男士裤子给陆锦承,他们的身高相差并不是很多,加上这种居家的裤子都是比较宽松的,也不挑胖瘦。所以陆锦承就拿着裤子上楼来。
但是他真不知道这是梦晚的房间洽。
衡言煜自告奋勇的说,要带着他上来,因为刚刚衡璞玉已经将整个楼层的房间都介绍过了,陆锦承以为儿子会带着他去客房,却不想进了梦晚的房间。
而他更是没有想到的是——进来了,竟然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钤。
香.艳……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他的脑海里徘徊着“香.艳”两个字,看着眼前这么火辣辣的一幕,是真的觉得,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其实陆锦承30年的人生之中,见过的女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能够站在他身边的,没有本事,那肯定是要有脸蛋。他不算是一个多么重.yu的人,所以对于身边的女人,也是可有可无的,但是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用这样的姿态,骤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后——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体内的那些欲.火。
陆锦承深邃的眸子,深深浅浅,眸光流转,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就这么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不远处的女人。
那里面,绿幽幽的,有一簇危险的火苗,正在蠢蠢欲动。
梦晚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但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重点部位也并不可能全都遮住。她整个人都懵了,大概是过了10秒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后脑嗡嗡的,就像是被针尖给扎了一样。
男人那灼热的视线,恨不得将她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给溶了一样,梦晚喉头一热,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几乎是在咒骂的同时,整个人就扑向了一旁的床铺——
“流氓!你这个流氓!是谁让你进来的?你不会先敲门么?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她跳上.床,什么都顾不上,整个人就像是虾米一样,扯过被单就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可是裹得再严实又能怎么样?她只觉得自己吃亏了,刚刚是真的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陆锦承看着床.上那抹身影,她整个人都躲在了被褥下,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头发乱七八糟的,因为洗过,只吹了半干,还没有梳顺,这会儿完全被拱在被子外面,那双澄澈的眸子,有惊恐的光,伴随着深切的抵触,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这么不友好的眼神,却是让陆锦承胸腔那股怒火,直窜自己的小腹下方,身体有一个部位已经隐隐开始苏醒,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凌驾在男人的理智和自控力之上,他不由自主地迈开长腿,朝着床边走去。
梦晚一见他不离开,竟然还朝着自己走过来,她也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少女,光是一看陆锦承那危险的,却又好似势在必得的眼神,她就暗叫不妙。
平常这个男人就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不说,嘴里那说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她对他,是真的有着几分警惕心,这会儿自己被子底下是一.丝不挂,他要是对自己怎么样的话,太容易擦枪走火!
梦晚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5年前的那一晚,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延续到了今天,她更是不想重蹈覆辙。
她是一个很有主见,也很有原则的人,她从小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那些年来,她不被人认可,哪怕是看到父亲站在自己的面前,她都不能开口喊一声,有钱有权又能如何?她从来不曾和人说过,其实她最讨厌的,就是有钱有权的人。
因为男人,只要是高高在上的,总是想着左拥右抱。
她的爱情,必须是要神圣,干净,专一。
所以哪怕现在蒋博桥对衡璞玉再好,梦晚还是觉得,那就像是一面摔碎了镜子,重新黏合上了而已。
也因此,她并不想让一个孩子,影响她和陆锦承之间的关系。这个男人,如果不爱自己,却是为了一个孩子而和自己勉强在一起,她觉得,最后难受的,必定是三个人,连孩子都不会好过。…………
“——陆锦承,你干什么?你停下来,我不许你走过来!你听到没有?”
梦晚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心里慌的不行,她太清楚了,有时候男人在床.上,一冲动,根本就无关爱情,只是被生理欲.望凌驾着,她不能让自己再次沉.沦在他的身下。
“我叫你停,不许再走过来了!陆锦承,你耳聋了么?你站住——!”
陆锦承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衬衣领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衬衣,被他稍稍一扯,扣子啪一声,就掉了一颗,滚在了地板上,咚咚两声,不知道滑到哪里。很是轻微的声音,却是让梦晚下意识的顿住,她全身僵硬着,背部完全抵在了床头柜上,一动不动,而陆锦承却已经屈腿,跪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的薄唇轻轻一扯,勾起一个浅笑,原本就英气逼人的五官,因为这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生生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邪魅。他一手微微撑着,支在了梦晚的右侧,高大的身躯慢慢地俯下去,低沉的嗓音,伴随着一字一句吐出来的话,有呼吸,热热的喷洒在梦晚的脸上,“你不许?你凭什么不许,嗯?”
他刻意拉长了尾音,仿佛是带着一种让人会走火入魔的魔音一样,让梦晚整个身体猛地一阵酥.麻,她根本就无处可躲,连声音都有些底气不足,“……你、陆锦承,你走开……你别过来,这是我的房间,我就是不允许你进来,你给我出去,你懂礼貌么?”
“你的房间?可是是儿子带着我进来的,他告诉我说,这里是客房,让我来这里,换条裤子。”
他一边说着,就将手中的那条裤子举起来,当着梦晚的面,直接丢在了一旁,肆无忌惮地伸手下去,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梦晚,“…………”
她脸色都变了,这个男人是要做什么?
她大叫,“陆锦承——”
“嘘,小声点,你这样大声嚷嚷着,是想把楼下所有的人都叫上来么?”陆锦承估计分明的长指扣住了金属扣子的一边,微微一用力,顿时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解,他居高临下的跪在自己的面前,都说男人以这样的姿态,俯视着身下的女人,然后解皮带的时候,是最se.情的,却也会让身下的女人,最容易意乱情迷。
可是这会儿,梦晚哪里有心思去意乱情什么迷?
她的后脑嗡嗡的,眼底都是惧怕!
“你干什么?你不许……不许你这样,你听到没有?谁允许你脱裤子……你,住手,陆锦承——!”
“又是不许?”
陆锦承嗤笑一声,皮带一抽,直接就丢在了一旁,男人的长指已经按在了裤子的暗扣上,他撑着的手臂一弯曲,整个人骤然逼近,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几乎是要熏晕了梦晚,她脸一撇,陆锦承索性,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我还没有碰到过一个女人,敢对我说那么多个‘不许’,你说,你凭什么来不许我做这个,不许我做那个?你是我的谁?”
——你是我的谁。
这5个字,实在太过暧.昧,加上他说话的时候,薄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敏感的耳垂,梦晚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又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因为被褥下面的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她绷紧了身躯,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是你的谁,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
“可是我怎么看着你,都觉得你就是我陆锦承的女人呢?”
梦晚的心,狂跳起来,她张嘴就大声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是你的女人!”
“孩子都为我生了,还不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气息,越发的暧.昧,低沉,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梦晚的身上,两人就隔着一床薄薄的被褥,气息那样近,一呼一吸之间,就像是彼此纠.缠着,怎么都割不断似的,梦晚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陆锦承自然是将身下这个女人,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看着她如此紧张不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更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感觉在滋生,他有点儿控制不住地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正,让她对上了自己的视线。
梦晚眼珠子一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到男人那双黑沉的眸子,瞬间压下来,然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唇被堵住了,熟悉的男性气息,很快就弥漫在她的身体里,钻进四肢百骸,让人无从反抗,欲罢不能。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因为整个人都是被他压在下面的,随便一动,陆锦承就会更用力的啃.噬着她的唇,到了最后,齿冠被蛮横的撬开,男人的舌尖,如同进了无人境地,轻车熟路,找到了她的舌,就用力的shun.吸,梦晚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其实她的身体,也只接纳过陆锦承这么一个男人,在美国的那些年里,和秦越走的再近都好,他都不会对自己这样肆无忌惮。
她反抗不了,气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火热,两人口中的津.液不断地交替着,陆锦承本来就有些把持不住体内的那股yu念,这会儿真的尝到了味道,他更是食髓知味,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身体不断地往她的身上凑,到了最后,他已经将她整个人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梦晚气喘吁吁地回过神来的时候,眼神还有些迷离,她抬眸,就见到陆锦承跪在她的双.腿.间,自己身上的薄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丢在了地板上,男人正好脱掉了上衣,暴露在她面前的,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很是诱.huo。
梦晚只觉得头顶轰一声,都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可是他的手却已经触到了她的敏感又危险的地带,她浑身一抖,当然是要拒绝,陆锦承哪里还给她拒绝的机会,一低头,再度含住了她的唇。
梦晚已经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这个男人,虎视眈眈的,并不是像以往那样,和自己开玩笑的,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一条男士的白色nei裤,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可是身体动不了,被他给钳制住了。
“……唔,不要……”
她含含糊糊的发出声音来,话还没有说完,就都被男人给吞下去,梦晚急的都快要哭了,双手胡乱的他的背部拍打着,手掌都拍红了,对于陆锦承来说,却像是隔靴sao痒似的,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她别无他法,只能屏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虽是故技重施,但也不能否认,屡试不爽。
陆锦承闷哼了一声,随即就松开了她的唇,梦晚趁机,双手一用力就推在了他的胸前,她气息不稳,声音有些暗哑,却是字字清晰,“……别碰我!陆锦承,你疯了么?你不能碰我!”
“为什么不能?”
他食指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唇角,有血丝沾在了指尖上,陆锦承蹙眉,幽深的眸子里,浓厚的yu望来不及散开,男人的声音就更显磁性,“你就会来这一招,咬我咬上瘾了是不是?上面这张小嘴儿倒是真的锋利的很,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也一样会咬人。”
梦晚脸庞涨的通红,陆锦承说话丝毫没有分寸,尤其是两个人有身体接触的时候,他就更是喜欢胡言乱语,可是她脸皮薄,被他这么一说,气得伸手就要去打他,陆锦承自然不会让她如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另一只手就绕过去,扣住了她的脊背。
他眯起眼眸,“别动不动就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乖一点,不好么?我不会伤害你。”
“你放开——放开——说什么不会伤害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在伤害我么!?陆锦承,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不要!你听清楚没有?我说我不要!你不能碰我!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没有关系了,啊——”
陆锦承甩开了她的手,就压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话,他带着yu念的瞳仁深处,跳跃着几丝愤怒又懊恼的光,一字一句地说:“没有关系?你真想和我没有关系,你5年前就不应该留下那个孩子!现在你认为我们还没有关系?”
他勾了勾唇,那带着一丝血红的唇,弯起的弧度,越发的惑.人心智,“——你说不要?可是我想要,听到没有?我想要你,衡梦晚。”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下伸过去,身体某一个部位,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梦晚吓得脸色一白,陆锦承带着血腥味的薄唇,再度贴上去,重重咬住她的,只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一抖,因为疼痛而闷哼了声,他顺势松开齿冠,手上的力道却是更大,将她推到,撑在了她的两侧——
“不穿衣服从浴室出来,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么?现在我要让你记住这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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