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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爷!这下你还有何解释?!你擅自与长恨国皇帝大婚,未曾请示女帝便定下了终身大事,你这可是入赘长恨国皇宫!是要笑掉天下人大牙的!如此,你置我儿于何地?你大婚第一天流连勾栏院,大婚第二天气跑庆书,大婚第三天庆书伤心欲绝与本将远赴边境!你对得起庆书,对得起女帝的指婚吗?!”大将军在康微宇说完之后便激动地插话进来,口口声声都是她郑纱榆对不起她儿子钟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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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惹的是什么烂事儿啊!青梅竹马蓝相良审理她,大将军的儿子,她的王夫钟庆书手握铁证,蓝颜知己康微宇如今是一面之词,而她的好岳母大将军钟凤华处处要置她于死地,这些人,非要定她郑纱榆的通敌叛国之罪……
“啪啪啪”的掌声,来自二王爷郑纱榆,她哈哈地大笑出声,“大将军,好样的,编故事编得太动听了,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可惜……本王不太爱听,大将军如此喜欢听故事,虽然本王不会,但本王跟你说说事实。”
“儿臣请示母后,儿臣双腿依然酸麻,敢问‘女帝’可否免了儿臣的下跪之礼?”郑纱榆转回头看向高坐龙位之上一脸威仪的女帝,她对她,她对这位所谓的母后,对这位煞雪国的天子骄子,对这位掌握了煞雪国国运与所有国民性命女帝,已经有些陌生了。
女帝寒着脸看着自己的二皇儿郑纱榆,看到了她一脸的陌生的眼神,与那眼神中饱含的失望,还有神情中的苦涩,她的内心一震,她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母女,就跟天下的普通百姓一样,对彼此的感情是极为深厚的,她爱着这个最是聪慧的孩子,爱着这个最是有才的孩子,爱着这个最能为她分忧的孩子,可是如今,如今……
“罢了,都起来吧,庆书也起来吧,”女帝似乎叹息了一声,摆手说道。
“谢过女帝,谢过女帝的大恩大德!”郑纱榆对女帝高声说道,对自己母后的称呼都变了,这样的话语,疏离得再不似母女。
女帝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无可奈何,坐着这个皇位,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她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权衡朝臣,治理国家,守卫边境,每一件事情都不简单……
“谢女帝,”钟庆书听闻郑纱榆对女帝的称呼,也跟着称呼女帝。
郑纱榆起身,用内力平复了一下双腿的不适,很快恢复了过来,不就是下跪么,凭她女帝,是她这身体本尊的娘,她忍了,那些年的宠爱也不是假的,她也忍了。可是眼前,她很多事情不能忍!他们这些个所谓的证人证物,说起来就是胡编乱造,乱得跟麻花似的,还好意思说是罪证?我呸!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脑子啊拜托!
“禀母后,当日儿臣因为太子身中剧毒,才请命远赴长恨国求取解药,在此之前,儿臣不曾认识任何一个长恨国国民,”郑纱榆的嗓音十分淡漠,她只看了一眼女帝,便将目光转向了满朝大臣,刚刚,可是有很多人都没开过口的,怎么的,她在场了,她们就噤若寒蝉了?三王爷郑烟尘可是说,没有一个大臣为她说过一句好话的,那么,便包括了她的青梅竹马与蓝颜知己,还有她的好王夫,大夫君了?
“我远赴长恨,是为了煞雪国的太子,是为了煞雪国的女帝,是为了煞雪国未来的继承人!敢问女帝,儿臣可有错?”郑纱榆嗓音转冷,眼神犀利地扫过满朝文武,目光所到之处,官职不高的全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的模样。
女帝紧闭双唇,没有接话。
郑纱榆也不在乎,继续说道,“大将军,你可知本王这一路,经历了什么?”郑纱榆走至大将军钟凤华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真喜欢自己这个身高啊,满朝文武百官,也仅有那么几个比她高的,至少,大将军没她高,“太子中毒,中的可是姬氏世家的毒,那么,本王不顾自身安危去为太子求取解药,请问,当时谁担心过本王会有意外?你们以为找到姬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太子不仅是本王的皇姐,更是你们满朝文武百官的太子!太子中毒,你们是否为太子出过力了?”
他们这么喜欢弹劾她是吗,那她可要好好回敬回敬,“你们不仅没有忧虑太子的安危,反而各安于家未曾过问太子的死活!这是你们这些朝臣该做的?没事的时候喜欢天南海北高谈阔论,相互倾轧相互算计!出事的时候死守府门不敢出庭,生怕重任生怕意外!我看你们都不用入朝为官了,不若朝廷天天白养你们不必上朝不必做事,天天领着白白得来的俸禄养着你们的小倌行了!”
“你,你放肆!”大将军闻言,气得脸颊通红,出声怒斥。
“你给我闭嘴!本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信不信我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郑纱榆冷斥回去,敢跟她叫嚣?再怎么说,这也是古代,皇权之上的古代!她一个小小的大将军,还是诬陷皇室的大将军,她不玩死她她就不叫郑纱榆!
“你!”大将军气恨,却也不得不闭了嘴,藐视皇室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再怎么说也是皇室的二王爷。
“乖乖闭嘴就对了,本王会原谅你的,”郑纱榆像个二世祖般轻笑,拍了拍大将军的脸庞,“再说回来,本王赶到长恨国皇城,去到了姬氏世家所在的毒香山,恕本王才疏学浅能力有限,本王未能破解里面的阵法逃生,本王的属下雪书,就是给太子送来了解药的雪书,差点就死在了里面,后来,本王与他们走丢了,里面全是毒气毒物,本王吃下了驱毒丸也只能支撑两个时辰,里面的毒蛇成千上万,不好意思,本王被吓着了,”郑纱榆说话抑扬顿挫十分好听,她不断走在各大臣中间,观察着她们的表情与反应,整个天乾殿,便只有她的声音,“本王真是害怕极了,没办法啊,本王天生就害怕没有脚的动物了,”郑纱榆说着,脸上表情十分丰富,恍如她还在现场亲身经历一般。
钟庆书看着郑纱榆,眼眶渐渐红了,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听着她说的这些话,他却真心实意地为她心疼着,他明明,没有爱上她的……
而一直伏在地上的百里七,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煞雪国的二王爷,她的确很美,她是他见过的女子中长得最美的一个,而这整个朝堂,也没有一个人的外貌能胜过她的,她的身姿,她的气质,她的话语,在在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几位王爷听着郑纱榆的话语,跟着提起了心,仿佛身同感受般,为郑纱榆忧心着,太子一直都是神色不明的。
朝臣也静心听着,她们之前因为这个事没少弹劾,如今见着真人,她们倒是有些胆怯了,坊间传言,二王爷武功高强,而皇宫之内,那火药的威力着实令她们恐惧,虽然有大将军在给她们撑腰,可是,她毕竟是皇室的二王爷,所以,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蓝丞相除了说过一句话,并没有再开声,蓝相良也静心听着,康微宇抿唇没有言语,大将军神色隐怒,不敢发作。
女帝一直稳稳坐着,未置一词。
“那些个毒物,把本王逼到了悬崖边缘,本以为逃出生天了,谁知道后面竟然出现了两条巨蟒,生生的把本王的小胆儿给吓破了哟,”郑纱榆生动地描述着,不太正经的做派让大将军脸色越来越黑,“本王没办法了,只得硬上吧,不是它们死就是本王死,本王不想死啊,本王还要找姬氏,本王还要救太子呢,”郑纱榆这时候看向太子,她其实一早就发现了太子那苍白的脸上,不明意味的神色,她来到大殿之上,其他姐妹都向她投来关切的眼神,可唯独除了她——太子,她冒着生命危险去为她求药,可一回来,太子吃了解药是大好了,可那对她的脸色是大大的不好了。
“然后呢?你怎么逃出来的?”钟庆书忍不住问道,他已经紧张到手心冒汗了。
“然后?”郑纱榆抿唇一笑,“姑奶奶我,本王,很没用地被那该死的巨蟒给甩下悬崖了,那个疼,生生要把本王疼死啊!这还不够,临落地前还给一个杀千刀的人渣给轰了一掌!靠啊,太没人性了……”仿佛在说书的郑纱榆揪住自己的心口,面上表情十分纠结十分痛苦,似乎那伤还疼到了现在,“然后,本王就落入了那个寒潭……”
“二皇姐!那你是怎么得救的?你快说啊,急死六皇妹了都!”六王爷郑酒酒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郑纱榆面前急声问道,“二皇姐,你的伤好了吗?让六皇妹看看……”
“唾~”郑纱榆一巴掌拍掉了郑酒酒就要伸来的手,她现在十分害怕别人接触她的身体,那可是那个该死的暴君留下的后遗症,“一边去,听本王慢慢说,人家大将军喜欢听故事的,所以本王勉为其难,就用说故事的方式叙述给大将军听呢!”
六王爷郑酒酒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而瞬间似乎想起什么,惊慌地看向高座之上的女帝,见女帝眼神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赶紧心虚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郑纱榆的眼睛。
“后来,自然是那个杀千刀的人渣儿救起了本王,还给本王治好了伤,”郑纱榆说着,看向了大将军。
“那么,救起二王爷的就是长恨国皇帝了?接着你就出卖自己国家,与长恨国通同是不?!”大将军自以为是地接话,句句是针对,字字是刻薄。
“救起本王的的确是长恨国皇帝情归无恨,只是本王没有那么下作出卖自己国家,”郑纱榆冷笑,“我一直受困长恨国皇宫,被情归无恨强娶为后,你们可知本王,历过千番磨难,受尽百般折辱,情归无恨公告天下娶本王为后之时,本王以为消息一旦传回煞雪国,本王就能得救了,女帝陛下不会视儿臣的生死于不顾的,满朝文武百官不会眼白白看着自己国家的二王爷受尽折磨的,可是呢!”
郑纱榆冷笑,看向高坐龙位的女帝,“母后,儿臣觉得最屈辱的那段时间里,母后可知儿臣有多想念母后,儿臣总以为,母后不会不派兵救儿臣的,那个时候,儿臣连外面的天地都看不到,只有满室的黑暗与不见天日,母后,您可曾担心过儿臣?”
女帝被问得哑口无言,初初看到郑纱榆的腰牌时,她是不信的,可是那些书信,那些有着她郑纱榆亲笔签名与盖着私章的书信,足以打破了她对她的信任,她对这个女儿十六年付出的爱啊,难道都付之一炬了?而如今,面对郑纱榆所说之言,与她口口声声的质问,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无从回答。
郑纱榆真的失望了,女帝竟然不发一语,罢了,罢了,“本王在长恨国皇宫整整八天,雪书已经回来通知你们,他连解药都带回来救太子了,当时你们若能来救,本王根本不用受那么多折磨,女帝陛下——我尊敬的母后,亲爱的大将军——本王的好岳母,还有敬爱的丞相大人,而你呢,我的好师弟蓝相良,蓝侍郎?你们可曾想过要来救本王?只要用国家的名义,长恨国皇帝不可能不放人,那本王根本就不必靠李副将千辛万苦来救!”
一番字字血泪的质问,让满朝文武百官垂下头来,对于他们先入为主的怀疑二王爷通敌叛国一事,他们确实做得不太妥当,可当时,钟大将军一口咬定二王爷已经通敌叛国,口口声声说手握铁证,他们不得不相信啊!
“二王爷!照你这么说,倒是本将冤枉你了?!”大将军嗤之以鼻,冷冷地高声反驳,“你解释得通,为何你只通知李副将前去救你?为何李副将不跟本将汇报?为何李副将在没有本将的命令之下擅自带兵出营?那可是死罪!那是叛国的灭族之罪!”大将军句句在理,在郑纱榆眼里却是满口喷粪。
“本王不怕告诉你,李决闻副将,是本王安插到边境的,身在皇室,处在朝廷,本王怎么能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不过你也不用诬陷本王谋权篡位,这件事,一早得了女帝陛下恩准的,”郑纱榆转向女帝,目光冷冷,语气漠漠,“女帝陛下,可曾记得当年李柳劫案?”
女帝抿唇,半响才颔首,她确实记得。
“当年的李家,是朝廷功臣,女帝被刺时幸得李家舍身相救,后来李家被柳家洗劫,全家一百二十口人,只剩下六岁小儿,这个小儿,就是大将军你的副将——李决闻,女帝可记得,案件侦破结案之后,儿臣跟母后所说之言?”
见女帝点头,郑纱榆才缓声说,“当时,儿臣请求母后,让李决闻跟着儿臣,儿臣想培养自己的部下,而您应允了,问儿臣想将李决闻培养成什么人才,”郑纱榆盯着女帝,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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