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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颠倒的世界,女子成为世界的主导,女主外,男主内,女人可以有很多的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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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主子,亢龙大叔做了主子的夫郎,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他啊。”小南眨巴了一下眼睛。亢龙大叔成了主子贴身的人,那也是主子了吧?
“在北燕,还是和从前一般,在你们心里,记得,他是我的夫郎即可。”郑纱瑜手中无言的手颤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他的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承认他的身份,之前他们成亲那次,被霸道的情归无恨搅合了。
“是,主子,亢龙大叔,”出于恭敬,小南和小北齐齐的拱手,没有华丽的道贺,也没有高朋满座,无言的眼睛弯了起来,郑纱瑜看出来,他很开心。
“好了,你们出去吃酒菜,不许进后院。”郑纱瑜说完,震慑似得把南星看了一眼,她知道小南和小北没那么大的胆子,南星却是不同,她不可能真的责罚他,南星露出憨厚的笑来。却是被郑纱瑜狠狠的瞪了一眼。
“尤其是你。”郑纱瑜的手戳了戳南星的胸臆。“等我收你进房的时候,好好收拾你,暂且放过你。”
南星被弄了一个大红脸,见自己反而成为了几个人嬉笑的对象,他出气似得在两小子的头顶上一人丢了一巴掌,“还不快滚。”
郑纱瑜看的清楚,南星转身走的时候,连耳根都是红的。
“无言,我们去洗鸳鸯浴。”这是她的王夫,她的夫郎,没什么不好意思,郑纱瑜朝无言伸出了手,握着他修长的手指,牵着他走出了房门,走向后院。
净房里,南星早就按着郑纱瑜之前的吩咐准备下了热水,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那氤氲仙气中谪落凡尘的仙人。
“现在时辰还早。”等无言看清楚是去净房的时候,大吃一惊。郑纱瑜抿住嘴偷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上次偷窥了你沐浴,还没看好,今儿,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什什么时候?”郑纱瑜坦诚她偷窥,无言这次真的是瞠目结舌,上次在山溪中,他发现有人,可是距离很远,就是看见也不会看出所以然。
“前几日,”郑纱瑜捂住嘴巴,笑了起来。看着惊呆了的无言,她竟然觉得此时的无言特别的可爱,反正迟早也要说出来,还不如直接说了:“我在山溪边看见你,便开始疑心,那天南星点的芙蓉鱼球其实我已经起疑心了,为了证实你是不是带着面具,我就事先躲进了净房,果然是你。
在知晓是你之后,我怕,怕你知道我发现了你,你会躲着我,无言,你看着我。”无言身型颀长,郑纱瑜想要和他对视就必须仰视着他。
无言低下头,看着郑纱瑜含着水雾一般的眸子,“瑜儿,我在。”
“不许你再胡思乱想,不许躲着我,不许离开我。”一连串的不许,无言只是不停的点头,两个彼此有情之人,分离就是对彼此的折磨,无论分离的理由是为了甚么。
之前无言为了不叫郑纱瑜难为,早就动了抽身而退的心思,后来冰崖之上的意外成为他装死消失的借口,结果呢?
郑纱瑜不但没有如了无言的愿望,反而伤心欲绝。
“我再也不会做那样的蠢事。”无言发誓道。郑纱瑜掩住他的口,不许他发毒誓。
“净房到了,这是属于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郑纱瑜温柔的看着无言,一手按在门上,等着无言的回应,若是他不喜,她就不进去,等他习惯了和她的相处,她有的是机会看无言沐浴。
无言的眸子中柔和的光芒带着几许期盼。脸色微红,轻轻的点了点头,贝齿轻咬着已然泛红如鲜血欲滴的唇瓣,端的诱人,郑纱瑜忍不住舔舔嘴唇,“无言,你真美。”
无言的脸红的更加彻底,推开门,自己患得患失的撞了进去。净房里的热水已经被南星放好在了浴盆之中,内室中已然雾气腾腾,所缺乏的就是一个谪落凡尘的仙人。
郑纱瑜随后跟了进去,将门扣紧。免得正在做好事的时候,被哪个冒失鬼闯将进来。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无言的眼神复杂又热切:“瑜儿,你真的愿意给我一个孩子?”当初他那般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儿,却是一直未能如愿。
想到将来真的会有他和瑜儿的孩儿,无言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起来,郑纱瑜一把揽着他,把他精瘦的身躯抱着,“别说一个,一群都行。”
无言的脸通红:“那还是我吗?你确认你说的不是母猪?”
“这个世界好像公猪不下崽,只有男人下崽,你就给王来吧。”浴盆中的水早就放好了的,郑纱瑜伸手试水温,热气醺然,她的脸也热起来了。
“怎么拿我和猪比较起来了?”无言的手按在衣带上,却是好气又好笑的反驳道:“就是我先说的,你也不能拿我和猪对比。”
“言,你不觉得,我们不应该浪费这么好的时光?”虽说天色还早,可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平时少言语的无言,此时却是有些喋喋不休,起码郑纱瑜是这么觉得。
“瑜儿,你说什么?”无言一怔,被郑纱瑜抓住了手臂,还没等无言反应,郑纱瑜用巧劲把无言拉进水里。
衣衫湿漉漉的沾在身上,无言精瘦的锁骨异常的明显,这段时间无言消瘦了不少,分离之后的折磨叫他心神俱疲。
“言儿,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郑纱瑜颤抖着手指,轻轻的揭开他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手就滑了进去。
触摸到他的身躯,两个人身子俱是一颤,这才感觉到彼此之间真实的存在。“也没怎么瘦,就是有一阵不想吃饭,”他初始离开了瑜儿,心都要死了,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孰料一下消瘦至此,直至月余前来到瑜儿身边,他的胃口才好了些。守着瑜儿,哪怕是不能亲近,也能叫他安心不少。
腾腾的热气,熏的二人眯了眼,在触手可及之处,他们互相为对方一件件除去身上的桎梏。
直到真身相对。
他们真正的合二为一,“瑜儿,瑜儿,我想要属于我与你的孩儿。”轻语呢喃在郑纱瑜的耳边,纠缠着她娇小的身躯,一次又一次。
郑纱瑜无数次回答他:“言,我在,我在,我们再也不分开。”至死方休。
忘我到了极致,水凉了都不知晓,还是郑纱瑜最后累的恹恹欲睡,是无言帮她擦干了身子,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院子里吃酒的人,不知何时都已经散去,院中静悄悄的,偶尔几声鸟叫虫鸣,划破夜的宁静。
“瑜儿,能在你身边真好,”无言脸上带着不散的笑意。像是这般的躺在瑜儿的身侧,在过去无数的夜里不知道梦见多少次,可这是第一次这么的亲密。
彼此的交付,他是她的人了。
郑纱瑜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一夜的激烈运动,比她练了一夜的武功还要累人。
就连无言如何抱她回房,如何给她盖了被子,她全然不知晓,无言心疼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侧身躺在她身边。
此时他们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其他,无言的眼里只有瑜儿,瑜儿则是恬静的睡着,嘴角一抹满足的微笑,始终是驻留在嘴角。
“啊……”郑纱瑜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就叫了起来,浑身的酸痛,仿若被什么机器碾压过,又重新拼装组合了起来。
她的大脑还没回归正轨,完全记不清昨夜的火热缠绵,直到她的惊叫吵醒了身侧的人,她才恍惚的想起昨夜的疯狂。
看见无言迷茫的睡颜,郑纱瑜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这一切是真的,无言没死,真好。
“瑜儿,你醒了?”无言用手支起身体,看着近在咫尺的郑纱瑜。眼中的欢欣像是温柔的水波,流进了郑纱瑜的眼里,又流进她的心底。
“恩,言,你在睡一会。”郑纱瑜歉意的看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无言,“委屈你了,不能给你完整的大婚。”她连自己都尚未安定下来,又怎么能给他一个安稳的家?
郑纱瑜把自己嘲讽了一遍又一遍,那件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否则即便是她退守长圣国,还是要面对敌国攻打。
“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轻舒手臂讲郑纱瑜拥在怀里,娇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胸膛,无言的眼中一阵发热,低头在她锁骨上落下碎碎的吻。
郑纱瑜抓住他的手,也是感慨良多,“言,我们再也不分开。”交握的手指紧紧的,纠缠。
他点头,“不分开。”至始至终他的眼睛里只有郑纱瑜一个,从在那个冬天,他跪在雪地里求师傅,他要留下的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就只有郑纱瑜一个。
郑纱瑜侧身捧着他的脸,低声说道:“暂时还要委屈你们继续装作侍从,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回长圣国,那时候我必定不会再委屈你们。”
“不委屈,瑜儿,能这样守在你身边,我便……知足。”无言抓过了郑纱瑜的手,“我先起身,万一被外人瞧见一个侍从进出你的屋子,总是不好。”
“也好。”郑纱瑜利索的穿戴起身,“我还要去学书,不能起的太晚。”转身回来抱了抱无言精瘦的腰肢。
“言,多陪陪祖父。”看的出来他们的隔阂早已放下,否则东侧其也会给他做那个疤脸汉的面具。终究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就算是如何绝代风华,可岁月不饶人。
东侧其老了,他能这样伴着自己的孙儿能有多久,郑纱瑜不想叫无言日后遗憾。
听见瑜儿的的话,无言略微沉默了一下。随机讶异的看向了郑纱瑜:“放心吧,我早就放下了。”从何东侧其肯救了郑纱瑜之始。“除了你,我就只有祖父一个亲人。”
“不只有我和祖父,你还有兄弟,将来,还有我们的孩子。”
“孩子?”无言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伸手按在自己的腹部,“都盼了很久了。我还以为今生会无望,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傻瓜。”郑纱瑜说着,伸手打开了门,明媚的阳光直射入了她的眼。许久以来笼罩在她心头的阴云霍然散开。
郑纱瑜都不知多久没有看见这么晴朗的天空。一碧如洗,就连呼入肺腑的空气,她都觉得无比的惬意。
“主子,恭喜了。”南星探头探脑的朝着未曾掩紧的门里看去。没看见无言的身形,郑纱瑜已经带起了门。
“瞧你这话,酸的,不要朝他,叫他再歇息一会。”郑纱瑜定神想了想,“南星,我们在北燕做了那么久的准备,收网吧,再等下去,等许蝶衣反应过来,我就被动了,我不能给她反击的机会,是她自己选择做了我的敌人。”若是她没有站在她的对立面,看在来自同一个地方,她还是会顾念一分,不过现在是完全没了必要。
“杀部已经布控下去了,许蝶衣的黑翼剩下九部已经在掌控之中。有三部已经有把握完整的接手过来,剩余六部比较顽抗。”南星正色说道,仿若之前吵门里探头的不是他一般。
“十去其四都是和我有关系,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我们无忧王妃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了。先把这个消息控制起来,在我没回到皇宫之前,不要透露半分。”郑纱瑜看看院中几个都看着她的几个人,突然的一笑。“我记得许蝶衣身边有个丫鬟来着,下点功夫。”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现在许蝶衣风雨飘摇,那个叫沫儿的丫头是不是个识时务者,她就不知了。
“没想到主子还记得那个丫头,我倒是见了几回,那丫头倒不是个安分的,她主子有野心,丫头也不见得没有。”南星进过皇宫几次,自然是在许蝶衣身边见到那个丫头。
沫儿在许蝶衣身边几乎是形影不离。可见是许蝶衣的心腹。郑纱瑜要做的就是敲许蝶衣的痛脚。
黑翼的事情按着不发,沫儿就是她的着手之处。
“知道了,主子,我这就去安排。”南星转身的毫不含糊。小南站起身想要跟着南星,他一摆手,制止了小南的举动。
“老亢去哪里?”无言开门走了出来,正看见南星的背影,“老南去哪里?”他刚才失误,叫错了名字,只好再次说一遍纠正自己的失误。
郑纱瑜并不和他计较,现在院子里都是自己人,她还是很放心的。“到收网的时候了。我叫他去收网。”
无言闻言一震,“那我呢?主子安排我做什么?”
郑纱瑜转身过来,无言的面上已经戴上了那人皮面具,再也不是面容俊朗妖冶的美男子无言。
再次往他面上扫视一眼,缓缓说道:“带小南小北,到黑鱼城等我,我要去亲自见小月。”肖茗予的王军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北燕,郑纱瑜已经改变了初衷,她想去看看肖茗予是想支持那个皇女。
“我稍候就出发,你一个人在北月城要小心。”无言刚要叮嘱郑纱瑜几句。东侧其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个老管家。”
“东爷爷,有你在,我还能不放心?”郑纱瑜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她每次出去。东侧其都是尾随其后,而且她也发现不了,“不过,我在北燕王都,安全应该是无虞。”
东侧其打断她:“小心为上,要去黑鱼城的,就出发吧。”后面半句是给无言说的,黑鱼城距离王都本来不远,郑纱瑜把无言专门的打发出去,肯定是有些别的计划,而且不会简单,之前南星那愣小子给郑纱瑜说话,他也听见了几分,到了收网的时机,东侧其心里暗凛,这小丫头果然不简单,每日没见她有什么举措,却是早早的做好一切,他联想到之前郑纱瑜用火攻屠村,那种果决,非成大事者不可缺。
无言看了一眼东侧其,点点头。转身走了。
郑纱瑜现在做事和之前不一样了,他有时也猜不出她下一步做什么,反正她说什么,无言都会毫无条件的遵从。
院子里只剩下郑纱瑜和东侧其的时候,东侧其才说道:“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我有什么打算,爷爷不是猜到了吗?”院子里重新变得空荡荡,南星不在,无言不在,似乎又是回到他们搬进来之前,郑纱瑜把院子环视了一圈,坐到东侧其的对面,“北月城是北燕的王都,现在北燕女帝几个女儿都耐不住了,近期都会有所行动,王都必定会被女帝控制起来。索性叫他们提前离去。
女帝最大的依仗不单单是王军,肯定还会有别的后手是我们所不知晓的,不过这些也不是我在意的,我这么安排就是想叫王军有所选择。另外学女帝坐山观虎斗,时机合适,就是我出手的时机。”
“你不是去接手许蝶衣的黑翼了吗?”许蝶衣的黑翼可不简单,人数不多,却是个个都是精英。
“她那些废物种子,其实没有什么,我一把火就给她灭了十分之一。”古代人说话都爱说虚数,就是大概一个数字,其中水分不少,郑纱瑜也是这么说的,那十分之一,其实也不完全,应该其中有些人已经摆许蝶衣派出去。
“都说是废物了,那收拢来能做什么?”东侧其不置可否,那些人能被北燕贤王收集了起来。肯定费了不少心血,此时在郑纱瑜的嘴里却是变得一文不值。
“扫个院子,打个杂,这训练有素的,比在街面上随便寻两个强一点。”黑翼的实力其实是不错的,不过郑纱瑜厌恶许蝶衣,自然是能怎么恶心她,就怎么恶心。
“口不应心。不就是许蝶衣曾经想做皇后吗?”东侧其很不理解郑纱瑜的小心思,“她那些伎俩,你不是看不上眼?”
“本来许蝶衣的存在是不足畏惧,只是她的心太野了,我要斩断她的手脚。是她自己要选择做我的敌人,爷爷,你觉得我做的过吗?两国开战,要死多少人?我不过是一些计策而已,或许能少死些人。”郑纱瑜叹气。开战,却是她先提出来的。
“我不是给你了一个面具。你不用?”东侧其奇怪的看向郑纱瑜,在郑纱瑜离开皇宫的那日,他给了她一个小木盒,其中装着三张面具。
“不用。”果断的回答了两个字,郑纱瑜并不解释原因。李代桃僵,必定是下乘之计,她要是想知晓的事情,就绝对不会知晓了。一旦皇宫易主,有些秘密就永远成了秘密。
她暗叹了一声,长圣国里找到了女帝的侍君们,却是什么也没问到,白月成很好相处,但是和每个人都不会私下往来。侧面打听有什么人和白月成结仇,却是令人失望,皇宫里死伤了不少人,都是争斗的牺牲品,白月成一直被女主保护的很好。别人就是想下手也没时机。
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人,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产而死呢?郑纱瑜之前怀疑母帝默许了她父亲的死,现在看来,是她误会了。
“爷爷,我去学书了。”郑纱瑜站起身,其实她现在去或不去百炼阁都没什么区别,书上能学的东西,雪神山已经填鸭式的全都灌输给她,剩下就是叫她自己去摸索。
古人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现在她就是在靠个人的阶段。
“唔。”东侧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没看向郑纱瑜,他在躺椅上阖起双目。随意的摆摆手。意思就是去吧。
“和你说了也白说。反正你也是要跟在我后面。爷爷,你也别躲着了,你就在如花宫里歇着,我在百炼阁能有什么事情?”东侧其是怕她有事,郑纱瑜明白他的意思,肯定是因为无言。
郑纱瑜想到无言,心里便是暖意融融。嘴角若有若现的出现了一抹笑容。“爷爷,我知晓你是为我好。在北月城,我能有什么事情?”
“该怎么做,不用你管,你自去吧,”东侧其开口说道,他答应无言,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况且他想要抱孙儿,还要郑纱瑜努力。
“哎。”郑纱瑜突然发现这个老头实在是很倔强,他表情始终是淡然,郑纱瑜看不透他,但是知晓东侧其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之前他之所以没杀她,是他改变了主意。
最终是决定不再去和东侧其讨论要不要跟着她的话题,郑纱瑜一个人走出门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
雪神山老头要她学习的东西,其实早就学完了,而她本来是不必要出门的,从她迈出大门的时候,那种不妙就突兀的冒了出来。
大门之外的景色本来应该是热闹非凡的街道,有不少的店铺。这个时间还应该摇头不少的行人。
此时出现在郑纱瑜眼里的却是一片寂静,店铺,行人,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一片空荡荡的虚无。
似有似无的雾气包围着她。
四周,上下左右前后,全都是那种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无息。
东侧其看着郑纱瑜出门。身形在出门的瞬间就消失不见,他完全没有担心,那个自称是百炼阁主的乞丐老头,此时就在他的院墙之上,他要做的是,假寐。
“我去。”是阵法,雪神山老头还真是说到做到。她一拍自己的额头。郑纱瑜朝着周围喊道:“师尊啊,你想玩死我啊,这是什么阵?”
四周都是雾气,什么也看不出来,况且她根本就没看出来布阵的痕迹,找不到布阵的痕迹,她想破阵,却是半点头绪也没有。
雪神山坐在院墙扣着脚丫,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要是都告诉你了,考你做什么。要不是你爹那老东西那性子,我也不至于在这里等你。”大清早,要从三师哥和师嫂面前溜开,跑到这里布阵,还颇费了一番功夫。
“喂。老头……”郑纱瑜相信老头能听见她的声音,不过她喊叫了几声。却是没有一丝的回应,这肯定就是雪神山说的对她的考验了。
师傅考弟子就算是下狠手,又能狠厉到什么地步,郑纱瑜是真的不怕,就是一个人身处如此空旷的地方,还有未知的“惊喜”却真的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死丫头,又叫我老头,你的尊师重道呢?哎算了,算了,你自己玩着吧。老头先回去睡一觉。”雪神山噌的一下从墙上跳了下去,东侧其假装没发现他。雪神山在临走的时候,大有深意的看了躺着不动的东侧其。
这就是郑纱瑜说的那个老管家,明明是知晓他的存在,却是假装不知。之劳头有意思,雪神山眼中闪过了精光,上次他想和这人竞技一番,郑纱瑜说不能叫人知晓老管家身手不凡,要低调。
雪神山嘀咕了一句,此次就先作罢,看了阵法中的郑纱瑜,老头一摇一摆的自行离去了。
等雪神山离去,东侧其才睁开了眼睛,看向门外能叫郑纱瑜消失的阵法,眼中闪过了讳莫如深。
既然是郑纱瑜的师傅,肯定不会害她,只是那阵法,却是古怪,东侧其记得老头只是在门外走了几圈。没想到居然是布了一个阵法。
东侧其走到门边看了看,他不善于布阵之道,走到阵法之前,却是没有迈脚进去。
刚才那乞丐老头的话语里却是给他透露着信息,这是对郑纱瑜的考究。他就不参与了,东侧其重新又走回躺椅处。躺了下去,重新闭起了眼睛。
“老头,我去。你好歹和我说说话,起码给我透露一点通关秘籍。我……”郑纱瑜差点要跳脚。
这现在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按道理走几步就能摸到墙壁,她每个方向都走了大概一刻钟,就是有墙壁,也早该碰触到了才是,古怪至极。
郑纱瑜连这个阵法的名称都不知晓,此时身陷阵中,就完全是瞎子摸象。首先此处是阵法,不会具有传送的功能,她肯定还是在别院的门外。
奇怪就奇怪在她走了那么久都摸不到墙壁。似乎她身边的东西真的全都消失不见了,四周是真的寂静。
能叫郑纱瑜想到的是,这半天她都是在原地踏步。
雪神山这老头,等她出去了,一定把他的胡子都揪光。郑纱瑜咬牙暗恨。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老头却是把她给困在这里。
幸好她要办的事情不是什么着急救火救命。
“瑜儿今儿到了这个时辰怎么都么到?”白娇看着门外,眼中露出急切,她很喜欢弟弟这个唯一的女儿。特别是她在听见郑纱瑜叫她娘的时候,她看着郑纱瑜的模样,就像是看见了成儿。
“瑜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羁绊住了,你着急什么,天天都见的,孩子又跑不了,现在是你的女儿,你每天眼里都只看见瑜儿,要是长像以往,儿子们都要有意见了。”郑元善无奈的看着妻子,从前妻子一直想要他生个女儿,他却是连续生了三个儿子,最后白娇也熄了要女儿的心思。
“瑜儿从小没了爹爹的,我多疼她,哪里错了?可是这个时辰,这孩子怎么还不来?”白娇继续翘首以盼,却是没看见郑纱瑜的身影从街头出现。
“三师哥和三师嫂起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一会?”雪神山也走了过来,顺着他们的目光朝外望去,“在看什么呢?哟,都这个时辰了,瑜儿那孩子怎么还不到?”雪神山假意惊呼。
郑纱瑜能在什么地方,他心里清楚的很,不过却是不能叫郑元善知晓,要是叫他这个火爆性子的三师哥知晓,他用阵法把郑纱瑜困住了,他还不把百炼阁拆了不可。
“肯定瑜儿是办事去了,不要等了,她办完事还不得向你来请安?”郑元善按住妻子的肩膀。“来坐一会。”
“要不去她住的地方看看,我怎么觉得不踏实?”白娇一脸的担心。
“三师嫂啊,你这是关心则乱,瑜儿的三嫂嫂可是庆良公主,这王都里要是有想对瑜儿不利,也要掂量一番,孩子大了,肯定有自己的事情,你想想她是不是办理她那重要的事情去了?”雪神山假惺惺的说道。
“小师弟说的不错,瑜儿都长大了,肯定有自己的事情。”郑元善不好说是长圣国的事情,便含混的说道。白娇岂会不知夫郎的意思,不由得暗暗的叹了一气,那孩子揪着她的心呢,只一天不见,便是想念的紧。
“我自然是知晓,善,我想回去了。”白娇收回了目光,看着郑元善。
“好,给孩子们说一声,我们就回去,免得你这里为老大担心,为老二老三老四都担心。”郑元善随口接道。
“孩子都是你亲生的,你倒是没我惦念,也不知道你这心里都装了什么。”白娇斜怹了他一眼。
“我心里装着你呢,孩子都大了,儿子们都出嫁了,也都嫁的很好不用担心,瑜儿那孩子是自己有主意的,我们就不要为孩子们担心了,你说呢?”
郑元善安慰妻子。
雪神山刚要说什么,郑元善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的扫了过来,瑜儿就算是不来,也会叫随从给他们打个招呼,现在不但是瑜儿没见,就是她的随从也一个不见,要是瑜儿离开了北燕,也总该叫她们知晓,现在人不见,能想到的就是雪神山这混蛋做了什么。
上次他说想要用阵法考校瑜儿呢,“你倒是上下嘴唇一碰,说的轻巧,难道你不知晓瑜儿下落?”郑元善声音冷了几分。雪神山这混蛋出现的及时,叫他不能不多想。
“三师哥说什么呢?我不也是在这里陪着你们呢?”雪神山心虚的陪着笑,郑纱瑜现在还在他的阵法里,能有什么事情。那阵法实在是不难,但是对于郑纱瑜来说,却是有一些难。
许良衣把每个人的特点都分析的清楚透彻,可见眼光独到。而且冷静自知,这一点,就是她其余姐妹比她不如之处。
听见郑纱瑜的话,许良衣摇头笑了笑,脸上并无笑意,带着几分别人不懂的苦涩,身在帝王家,什么没见过?
为王为官还是为帝,不外乎世俗权力。锦衣华食,一呼百应,人人都看见高位者风光无限,谁人知晓这华丽之下的肮脏龌蹉。
同室操戈,捧高踩低,都是为了那个位置,人生不过是百年,图谋无数为了那高处之位,却是整日要担心自己这位置稳固不稳固。臣民是否拥护,边疆君王大吏是否有异心。
她再没多说,郑纱瑜明白她的意思,本身她来找许良衣其实就不是明智之举,只是许蝶衣即将回归,这女帝之位是万万不能落在她手。
处于她自己的心思,郑纱瑜是埋怨许蝶衣的,谁叫她竟然想谋算属于她的东西。
若是单单只是皇后之位,郑纱瑜不稀罕那个位置,她稀罕她的男人,她的煞雪国。
那是她的母帝给情归无恨的聘礼,那是她的煞雪国,她的王夫。
“鱼儿妹妹今天问这话,似乎逾矩了。”许良衣反应了过来。目光中充满了审视,就连站在一边的郑郎,也是紧张的看着许良衣,他怕她看出来什么,会对妹妹不利,这可是他真真的表妹妹。
“逾矩什么?还不是你表现的太明显?”郑郎嗔怪,郑纱瑜明白他的意思,她知道三哥哥误会了。
她也明白郑郎的出发点,是为了她。
“三哥,你在说什么呢,三嫂嫂没有什么表现,就是我想知道,我想,我知道嫂嫂的意思了,不打扰你们了,三哥注意身子,嫂嫂要多操劳些,最近我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们啦。”郑纱瑜已经完全知晓了许良衣的意思,不管是不是真心。
“妹妹,你要去哪里?”郑郎的目光从妻主的身上收了回来,急切切的看着小妹,刚要疾步上前去抓郑纱瑜的袖子,许良衣已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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