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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山匪全部被控制起来后,李序然命人将这个杨明统带过来,他要单独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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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李序然是一品大员,最为关键的是他们对这个杨明统的来路不甚了解,所以,杜唐决定由他自己来问话,同时,安刚也站在他们身边。
“我看你不像是个匪吧?可是你和这些人搅在一块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李序然坐定后,杜唐便开始讯问起这个山匪军师。
“这位大人真是好眼里,不愧是李中堂的得力干将,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那个人这么淡定,似乎并没有害怕的意思。看来,这也不是个等闲之辈。
还没等杜唐继续问下去,杨明统便走到李序然面前,跪拜道:“小民杨明统拜见中堂大人”。
“你起来吧,本官的印象中,好像不认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序然准备去将他扶起,但被安刚挡住了。
那个人站起来后,认真的说道:“启禀中堂人,你确实没见过我,不过,在下对中堂大人可是仰慕已久,今天能一见,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怎么回事?怎么越说越乱了,你快说,到底是谁?”,杜唐说道。
这时,那个人环顾左右,意思是有些话想单独给李序然说。
“看什么看?有什么话就快说,不说快滚,我大哥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安刚不耐烦的说道。
杨明统看到杜唐和安刚已经很不耐烦了,同时,李序然对他也似乎不怎么待见他,于是,他终于说出了实话:
“启禀中堂大人,小民真名叫杨明统,是池头山的一个小头领。奉我们寨主之命来河南发展势力。本来是想向中堂大人说清楚的,结果被大人给抓住了”那个人说道。
“池头山?寨主?你们是草寇吧?到这里来不是送死来了吗?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朝廷军机要臣,当朝一品大学士”,杜唐说道,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危险的。
这时,那个人再次跪拜下来,并提快了语速说道:“中堂大人,我们不是草寇,我们都是劼富济贫、仗义豪爽的好汉,只因看不惯朝廷的腐败黑暗。才占山为王,自立门户的”。
李序然正在为这个人找他的目的而犹豫时,那个人却继续说道:“中堂大人,我们的兄弟很多,山寨上就有万余人,各地的兄弟也不少。据我们打听得知,李大人在南江省和北江省,尤其是北沙省的威望甚高,在当地比皇上都管用。这三个地方中,两江是最富有的,北沙是兵力最强的,现在大人又身居高位。只要一声令下,天下英雄豪杰一定会一呼百应,到时,自然是以大人马首是瞻”。
“住嘴。你是真活的不耐烦了,老子要刮了你”,说着。安刚便拔出刀向他扑过去。
杜唐急忙拦着他,这个人对李序然的情况这么了解,其中必有蹊跷,再等等看。
这时,李序然说道:“把这个人给我带上,到河北后关到天牢,单独关着,等我回京后在处理吧。记住,一定要保密,除了咱们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就说是山匪吧”。
于是,安刚将他押起来,就在出门的时候,杨明统拼命的说道:“李大人,我们池头山弟兄很多,而且组织严明,想当年水泊梁上不也是这样起来的吗?这样的组织多的是,只是没有一个威望极高像大人您这样一个领头的,大人,这是民意,民意不可违啊”。
安刚出去后,李序然站起来来回的踱着步,若有所思的。杜唐在一边也眉头紧皱。
这么多年了,他们遇到的事不少,贪官查过,匪也剿过,仗也打过,但像今天这样,被一个小毛贼就这样点中要害的,还是真是第一次。
现在李序然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一旦有人抓住他在两江和北沙的威望和控制力做文章,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他有的他的想法,有他的计划,唯独就是不能让人从中乱了他的计划。
“大哥,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他好像是专门针对我们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就这么算了,怎么安排,你说吧,大哥”,杜唐明显的察觉出了其中的问题。
李序然没有说话,他还是来回的踱步,过了一会,他吩咐杜唐将安刚还有十三骑的老大和老二叫来。
他们几个到一块后,李序然让杜唐和安刚把刚才的情况给十三骑的徐明和惠浩说了一遍。
这时,李序然对他们几个说道:“杜唐,你好好的审问一下其他匪,要通过他们来了解这个叫杨明统的人,包括他的家世和一些特殊的经历。
安刚,你派咱们的亲信化成土匪,然后和那些当时和杨明统相近的人关到一个牢房里,通过更亲密的接触来查这个人的情况,包括这批匪里还没有其他类似的人。这个花脸刀聚集的是很多从各地来的山匪,所以,彼此之间不认识也是可以的理解的,但是,你要多注意,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徐明、惠浩,你们两个安排一下,十三骑中除了我身边留的几个人外,剩下的分成两批。一批去那个叫什么池头山的地方,要注意两点:一要多留意当地百姓对这个山寨的看法,第二要多留意类似的这种组织。
另外一批到跟着杨明统,我会在之后安排这个人逃出牢房,到时你们就跟着他,这件事重点也有两个:一就是这个人到底是哪里人?他有没有什么家人?,有没有在乎的人?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人到底是找谁去复命?”。
“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我们这就去安排”,说着,他们几个都走了出去。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李序然陷入了深思,他知道有些事情是迟早要发生的。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但愿不要因为某些意外而使的计划偏离了方向。
河南最后的一支匪被剿灭后,接下来他就要真的去河北省了,今天遇到的事情已经交给十三骑他们,而他自己必须还要继续他的变法大计。
到了河北的的省城后,还没有进城,李序然就远远的看到城外已经有一大批官员等在那里了。
为首的自然是河北的巡抚莫本了,之后便是布政使和按察使了。
莫本他可不同于张晋成,也不同于河南的那个布政使,他既没有张晋成对李序然的那个认可。但又比那个布政使难对付多了。他毕竟是封疆大吏,而且是佟尔璞在地方的主要的心腹之一,这将预示着李序然在河北的改革要比河南复杂多了。
不过,比起其他的省,还是要好许多,最关键的就是李序然在这里有百姓的支持,而剩下的官员当中,当地的按察使可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地方官员中上次被他收拾了一些后。剩下的不少也是很支持他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官员很重要,那就是河北布政使。
这一方面是来自布政使管的钱粮和田产,还有一点就是这个布政使是仅次于巡抚的大员。要是他能和自己站到一边的话,那就简单多了,相反,要是他和巡抚铁定绑在一起的话。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上次我们已经提到了,这个布政使的城府极深,他一直在李序然和佟尔璞之间徘徊着:要是李序然赢了。他就帮着李序然收拾莫本,到时,河北巡抚的位置极有可能是他的了。而要是佟尔璞赢了的话,那他就和莫本一起来对付李序然,这样,起码还可以坐住这个布政使的位置。
布政使自然有他的小算盘:上次赈灾的时候,他就领教了李序然的风采,他甚至都倾向于李序然这边了,但毕竟李序然很快就走了,同时,后来发生了李序然被刺的事情,但后来却什么事都没有,足见李序然和佟尔璞双方的势力都很大,身为布政使,他的心里很清楚,这个莫本一定是被李序然抓住了什么把柄,不然的话莫本不会这么听的话,当然,也不会后来派人杀他,在河北,除了莫本谁还敢对李序然这样的官下手?
而现在,李序然再次来到河北,所以,他这次将继续他的观望以及最后的决定。
“下官,河北巡抚莫本率河北众官员恭迎中堂大人”,莫本毕恭毕敬的说道。
“诸位大人辛苦了,大家不必多礼,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们都是老相识了,大家就不一样这么拘束了”,李序然客气的说道,但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压力。
接下来的安排自然是要给中堂大人接风洗尘了,其中也包括那些随员,地方官都是不敢得罪的。
回到巡抚衙门后,李序然便先召集了巡抚、布政使还有按察使三位大员。
“河北这边的情况怎样了?百姓们对这些新政有什么看法?吏治有什么困难?还有剿匪遇到什么大的伤亡了没有?”李序然挨个问道。
这时,莫本站了出来,对李序然说道:“回中堂大人的话,下官们在极力的推行新政,弟兄们干的没日没夜的,已经取得了不少成绩,不过,各地反对之声也很大,重点是这些奸商和刁民从中作祟,还有那些匪,到处流窜,耗费了我们大家太多的精力,官员们忙的团团转,所以,大人说的庸官,在我们这里恐怕是找不到了“。
李序然表示出认真听的样子,但实际上他能听的出来,这个莫本说的很认真,但其实土改、吏治还有剿匪一样都没完成。相反,他把责任都推给了富商和百姓,而同时,竟然以剿匪繁忙为由来给办其他差事没有时间为借口,并以整日忙碌为由就说没有庸官,其实,不是每天忙着就不是庸官了。
李序然没有说话,莫本继续说道:“中堂大人,刚才下官说的是大概,至于土改的具体情况,可以问问布政使大人,而吏治和剿匪两项,则可以向按察使了解“。
莫本再一次将自己解脱出来,置身事外,等待着李序然的回答。
这时,布政使首先站出来说道:“中堂大人。各地新垦之地的面积还有田产的好坏还有收成和未完成的工程,下官都令各地详细记录在案,请中堂随时垂询”。
这个布政使确实厉害,他没有说支持李序然,也没有说支持莫本,而是将所做之事都整理好,请李序然过目,这既说明他确实是做了事情的,但效果怎么样,要看记录下来的。起码,李序然不能当面说他没有干事。
之后便是按察使了:“启禀中堂大人,吏治方面,我们查处了三名七品以上的官员,都已经按律法办了,清理庸官目前只是有说法,但并没有具体查办那个。关于剿匪一项,我们已经剿灭各地大小匪群几十余起,现在所剩下的主要是一些匪首。他们主要依靠的是有利地形和极强的生存能力,这和河南的情况差不多,下官就是等着中堂大人能早点来,亲自督战。将最后几股匪费剿灭”。
这个按察使的话很明显,那些做了,那些没做都说的很清楚,从中不难看出他确实是用心去做了。
这个按察使是从刑部过来的。当年李序然还在刑部的时候,他还是个六品官,和李序然交情不深。但在杨峰手下干过多年,所以,对李序然还是很亲近的,加上有李序然的撑腰,他这次办差确实力度很大,尽管一些事情都超出了莫本的预期。
不过,按察使也有他的考虑:李序然现在掌管刑部,而他这个按察使要直接到巡抚任上是很难的,所以,一般情况下还是会调回刑部,好的话可以做个刑部侍郎,即使平级调到刑部或其他省,他管刑狱的情况是很难改变的,那么他就和刑部主要官员的关系至关重要,现在刑部的尚书和侍郎对李序然言听计从,他一个按察使于情于理都要站到李序然这边,这一点是没有问题的。
河北的三位大员这样在各自盘算着,而李序然也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都在官场之上,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罢了。
不过,李序然这次对莫本的反应还是有些意外,照例说,莫本知道自己掌握了他和佟尔璞结党营私的证据,同时,上次刺杀的事,也被他识破,难道这个莫本是打算要和自己真正的开战了?还是想再次将自己消失在河北?
不过,有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这个莫本一定得到了佟尔璞的授意,他再次来河北一定有新动作,而佟尔璞也一定会重新给莫本心的指令。只是,他现在不能够确定佟尔璞到底知不知道他手里的证据就是莫本对佟尔璞来往的书信呢?
依照常理来看,莫本是不会向佟尔璞说的,上次李序然将送信人抓住后,莫本立刻就派人给佟尔璞去了口信,内容和书信差不多,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让佟尔璞生疑。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的文章还是要做下去,至于这个莫本到底会出什么牌,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时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了。
于是,李序然决定先试试他们的口风。
“现在是秋收的时间,本官正好到各地看看,等秋收完了之后,全部工程就都要上马,不过,本官丑话说在前,要是本官亲自看出什么问题的话,别怪到时大家不讲情面”,李序然说道。
“下官一定全力推行新政,不足之处还请中堂大人责罚,下官无怨无悔”,莫本连想都没有想就说道,布政使和按察使也附和道。
晚上的时候,莫本在巡抚衙门设宴款待了李序然,大家各自小心的说着话,又表面一团和气,饭后,便各自回房。
第二天的时候,李序然便开始从各地巡查,结果却是不尽人意:不少地方放着好好的平地不开垦,偏偏去更偏僻的地方,官府说是这些平地正好可以给过路的车马行了方便,而官府对百姓们的组织和管理很混乱,效率很低,最关键的是这些人对政令解释不清,百姓们也干的没有积极性。
至于吏治一项,更是没有什么效果,很多地方都是阳奉阴违,他们甚至怕按察使胜过怕巡抚,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真心服从按察使,而是按察使似乎还真的查办那些那些有问题的官员,巡抚就只是说说而已。
所有的这一切都指向一点:看来河北新政的成败和当权的巡抚有着很大关系。
通过几天的实地勘察和多方了解,李序然最终下了个更大的决定:那就是找个由头,必须要将这个巡抚莫本给收拾掉。
而要做这件事,必须就要考虑到新的证据了,因为,只有新的证据将莫本控制住后,一旦佟尔璞出来干涉,李序然就将莫本的密信拿出来以此来牵制佟尔璞,到时,佟尔璞为了自保,也许,不用李序然动手,佟尔璞就会将莫本舍车保帅的给干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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