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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黑白有些不对劲儿,碰到她的手总会受惊似地马上松开,脸上常常呈现殷红,常常看着她就发了呆……
虽然以前他也爱脸红,目光也爱随着她,但是绝不会如这般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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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晚上睡觉,别想歪,他总爱从背后抱住他,将她护到怀里,但这几日却总是扭扭捏捏,放不开的样子,想抱又不敢抱,想亲近又不敢亲近。
有时碰到她的目光,也如受惊的兔子般躲开。
王沧海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好好同他谈谈,说来,还是她的私心,她可不愿自己和黑白之间有什么疙瘩,即便是有,也要尽快解开,回到往常和谐相处时日。
晚上进入黑玺修炼,倒还无事,黑白和星镰似乎达成某种协议,一个人的修炼,变成三个人的修炼。
但到了凌晨四点休息时,问题就出来了。
星镰这几天十分省心,多次被严厉拒绝后,独自占据大床一角,黑白同沧海则隔着四五厘米。
黑白内心非常纠结,极其想抱住沧海,拥住她,但越是靠近,越是情怯,一两厘米的距离,好似隔着好几个宇宙,决心难下,比灭杀一个位面还困难。
那日情景挥之不去,一遍遍重演,那对男女的面貌他早已忘记,但往往回想,便会将自己当做那个男人,而身下的女子——是沧海!
这种重大的错误他万万不会范的,这种克制不住的想象也不是他所有的,但就是情不自禁,就是要回想起来。倒不觉得怎样肮脏,只是觉得自己真这样对沧海,实在有些……太畜生。
那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但是,却放佛从亘古产生的渴望,想要触摸她,深深地!
他的手停在两厘米外,胸怀似乎接纳,又似乎介怀。
思想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
如果他封印解开,仅仅是这种思想斗争,恐怕都会造出不可想象的影响。
王沧海早将几日前的事情抛之脑后,未曾想过这种事情对一个亿万年的处儿有什么刺激,她感到黑白的迟疑,干脆往他怀里一靠。
于是,严丝合缝,两人贴在一起。
一股极致的满足,自黑白心中升腾,印记不灭。
他紧紧环抱住她,要是每日都这样挣扎,可真是太要命,天可怜见的,他现在每次触碰沧海,都要花好大的力气,作好一番自我斗争。
太辛苦了!
可随之而来的刺激,却更加要命了!
他身上每一寸贴着她的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以他身体的特殊,可完全捕捉到其触感、气味,她稍稍一动,给他带来的都是冰火两重天!
然而这个小女人丝毫没有自觉,不断调动身体,要找一个最舒服的怀抱。
黑白却感到自己要疯了,是了,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一种陌生的冲动苏醒开来,这种冲动一直蛰伏于他体内,但从来都是深埋,可是这一刻,像男孩儿突然发现自己长大,像鲜花含苞了花骨朵,竟要展现另外一种姿态了。
奇异地冲动,难以节制的冲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忍不住抚摸她的腰部,流畅的曲线,滑润如丝的手感,都让他满足、叹息,并且进一步冲动!
他已经知晓这个世界的所有知识,包括生理知识,但他的身体和人绝对不同,不可一概而论,而且有些事,书上能看明白,具体怎样又怎能知晓,否则一代又一代的人讴歌恋爱,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其感觉是相同的吧。
他浑身燥热,那种不知名的冲动,一次次地撞击着他,让他眼眸更深,更深地注视着眼前女孩。
只有她,只有她……只要她……
“黑白,我有事问你。”忽然,王沧海转过身,那倾城容貌呈现他眼底,但是他爱她,绝不是因她容貌。“额,你手真烫!”
正要同他好好谈谈的沧海猛然发觉放在她腰上的手,散发着强烈的热度,并不灼人,却让她心颤。
她将柔软冰凉的小手覆盖在黑白头上,又摸摸他的胸膛,都很热!
“你不会发烧了吧?”王沧海说出个匪夷所思地答案,开玩笑,一旦踏足修真,感冒发烧这种事完全绝缘,更别说黑白会得病了!
那简直比天地交换,宇宙相撞……哦,比男足夺得世界杯冠军还不可思议!
这双小手,简直就在点火!
黑白之苦,苦不堪言!修真女子本来就比一般人体温低,那双小手摸在他身上,舒服,那是极为舒服,可是舒服过后,就是煎熬!
他,他——想逃!
否则,他怕他忍不住把她紧紧拥抱,再不放开,更怕那狂暴的洪水冲破闸门!
但他从来也不会拒绝她,根本无法将她推开,怎么办?
这简直比无数个个为什么更让他难以解决的难题。
他稍稍地往床边挪了挪,额头有宛如宝石的,细密的汗水。
“沧海,我没事。”只是需要冷静。
王沧海狐疑地看着他,再度扑入他怀里,“我有事问你。”
黑白猛然一颤,惊鱼般地往后一错,完全的,自发的,身体上的反应。
她吃了一惊,黑白的动作让她摸不着头脑。
他有心事瞒着自己!
得到这个答案,她很不高兴,再度扑上去,压在他身上,直截了当地问:“你在躲我,你有事瞒着我。”
“额……”黑白喉咙间发出一阵压抑的,宛如shen吟的,闷龙般地低吼,额头间的汗更密了,身上蓦然发出七彩豪光。
某种蛰伏得太过长久的冲动顿时爆发,某处高高耸立,戳着她的下腹,提醒她某种了不得的,不得不正视的巨大变化!
黑白扭过头去,脸红成一片。
王沧海也傻了、呆了!
从前黑白是个男孩,类似亲人般的,他们可以毫无芥蒂地拉手,她也能没心没肺地调戏他。
但现在,某物在雄赳赳气昂昂地表明,他是个男人!
而且是个大男人!
这下——搞条了!
“黑白——你?”天可怜见的,以前可从来也没这种东西啊。
黑白的脸又红了一层,晚霞似的,这会子,不光是额头见汗,连胸膛腰腹都是汗了!
沧海还骑在他身上,那处同她亲密地接触着,每每她一动,就是惊悸的巨大电流同无可比拟地酥麻。
他——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太要命了,简直太要命了!
他爱沧海,很爱很爱,这种爱,可以让他放弃一切,可以让他哪怕是跟在她身后,屈身她之下,都甘之如饴,他保护她,护卫她,给她无限天空,愿用一身力量,助她成长。但现在,这种刻骨挚爱,这种无私大爱之外,却产生了情,**,才真正区分了他们,男同女,阳同阴!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应该饱含爱情、**!
一般男人是**为先导,但黑白,是先铺垫无穷的爱,这才苏醒了**。
不知是压抑得太久,还是沉睡得太久,这**一旦产生,将极其强烈而持久!
任何触碰、甚至一个眼神、甚至气味、甚至气息,一切标示为沧海的,都会引起他强烈的反应!
更别说这么压着他了,对他而言,简直是最甜蜜而残忍的酷刑!
但他克制力是极其强悍的,到他这层次的存在,一切都会强悍到没边儿,他忍住了想扑倒她的强烈念头。
他脸上绯红如同最娇艳的玫瑰花,黑色如夜的头发铺呈身下,眼睛湿润而略带痛苦,他低低喘息:“沧海,我难受……”
王沧海喉咙发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怜见的,她心性坚毅,她毅力超强,她悟性也不错,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对一个,对一个对她动情的男子,有任何办法。
当一个男人对女人动情,那个女人可以珍藏这份情,可以接受这份情,可以抛弃,可以利用,也可以践踏。
王沧海瞬间想了很多,但她看到他略带痛苦的眼眸,心中一根琴弦也为之触动,立即翻身下来,柔柔地问道:“哪里难受?”
这样一个男子,她无法不爱。
她不是那痴女,她也不屑做作,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如此待她,她再拿出做作和痴态,那是对黑白和自己的亵渎。她虽无法反馈同样深度的爱,但是,她能接受。
如果有时间,有机会,她也将学会,慢慢地,春蚕吐丝的爱。
这只是一瞬的事情,但也是三年多来,日日相伴,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豁然开朗。
黑白水润润地,眼汪汪地看着她,脸上红潮未减,但靠着无比强悍的毅力,压下了些冲动。他身上七彩光芒没有方才强烈,但却也一直保持。
“沧海,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黑白说道。
那眼神太有魔力,太无辜,她想到第一天见他时,连澡都不会洗的样子。
“没什么,你只是长大了。”她非常经典地解释道。
男人都会长大,但是她的黑白,也许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才“长大”。
“长大……”黑白还是决定不说,他解开一个封印之后,至少知道,他的形态之完美,虽然无法记得更多事情,但出生便全知全能是跑不了的。
王沧海忽而坏坏一笑,“你不用躲避我,也不用担心害怕挣扎,我们可以恋爱嘛!”
“恋爱?”黑白那双无辜的大眼眨啊眨,只不过太幽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王沧海邪恶地往那还未软下的物件上一捏,“对哦,恋爱。”该死的,她的脸也忍不住红了,毕竟是个雏儿,而且这个也太大了!
黑白再次一颤,目瞪口呆,那无限电流,自她握住的地方,不断向身体各处、更深处传递,不自觉地反应,冲动克制不住。
但他也放下心结,不用纠结远离沧海,真是太好了!
“我也要捏,给我也捏捏。”星镰凑上来,非常羡慕地想,她的手捏在他上面,应该很舒服吧。
这货今晚穿了件针织衫,露出大半个胸膛,倚着身子,斜靠过来。
一室旖旎,满目春光,就这样被他破坏了。
“捏你个头,睡觉去!”王沧海红着脸喊。
“这不公平,”星镰说,“凭什么给他捏不给我捏?”仿佛受到最不公平的待遇,星镰非常委屈。
公平?王沧海上上下下地打量星镰,就这货,杀人不眨眼这货,还公平?她实在怀疑,他睡了一觉,脑壳坏了?
“简单,他是他,我……我喜欢他。”该死,爱这个字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们在恋爱,而你是陌生人。”
“恋爱?那我也要和你恋爱。”星镰这厮,自然不会有什么贞操观念。
“不行。”黑白起身,抱过沧海,无尽幸福。因得承认和接受,那种比得到全世界更喜悦的满足感,充溢着全身每个细胞。幸福,是的,幸福。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花俏的男人就更好了。
“我非要——,咦,这是什么?”星镰用手在床单上划了一下,指尖点点鲜红,他放进嘴里尝了尝。道非常奇怪的血。他一双血月般的眼,望向沧海。
沧海脑子“嗡”地一下懵了,下午她肚子涨涨的疼,因没有大碍,所以也没有挂怀。
她一把掀起被子,果然,斑斑点点。
她看了看自己焕云服,前面倒还没什么,后面……再看看黑白身上,晕死,居然也有。
她脸腾地一下红到脖子,立即跑到卫生间。
黑白疑惑地眨眼,非常担心,可是他没觉得沧海有受伤啊,这血,他用手抹上一点,闻了闻。
忽地,脸上升腾起一股极致的红霞,再也忍不住,跳出窗外,冲入云霄!
我们伟大的、强悍无边的、可怕的星镰百思不得其解这血是什么血,他当然敢保证,沧海没有受伤,没受伤,血从何来?
嗯,虽然味道确实很奇怪,但尝尝,也极其美味……
他在无极球里观察人类许多人,但是么,他却肯定不会知道,身为女人,一定有个特点,长到一定年龄,必定月月拜访……
就算踏步修真界,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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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感受可说…我申明,我不歪,也不邪,更不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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