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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赵家堡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赵括忽然道:“看来除了那位贵客,另有其他人也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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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冷不解,问道:“堡主怕是多心了。”
赵括笑道:“希望是我多心了,只不过赵家堡的家丁,乃至大风堂的大部分堂众,很少有人不知道我的洁癖,应该没人会踩烂一大片我堡外的草的。”
牛冷见状也很奇怪,什么人竟敢来大风堂总坛造次?颔首道:“要不要去通知司马堡主?”
赵括摆手道:“既然他们是正大光明地走进来的,那我应该能解决的了。”
熊倜感觉得到气氛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他看向岚,岚却向他吐了吐舌头,示意并不害怕。
众人随着赵括继续前行,刚进跨院还未进厅堂,堂内便有一群人闻声迎了出来。
熊倜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想从他们的服饰看出身份。
跟在最后的两个,应该是赵家堡的仆役,而走在前面的五人,熊倜虽然一个都不认识,但是除去中间那人,其余四人的打扮他都曾见过:左边两个白衣束冠,每人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另有金丝绣花钱袋系在腰上,应该是唐门的人;右边两个紫衣紫裤,脖子上、手腕上、腰胁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钢球,他们是霹雳堂的人!
唐门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人,但那男子似乎对女子唯命是从,只是跟在后面。
那女子走上前对赵括拱手道:“赵堡主,咱们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赵括微笑还礼,道:“唐总管,别来无恙。”
“哼!”霹雳堂的人似乎发着极大的火气,体型较为彪悍的那一位声若洪钟,冷冷道,“别来无恙?你大风堂做的一手无本买卖,自然别来无恙,我霹雳堂日子可不好过了!”
赵括道:“雷堂主不必激动,只是大风堂南方的业务极少,更是尽量避开了唐门和贵堂的势力范围,却不知道怎么惹怒了雷堂主?”
唐门总管呵斥道:“雷横,咱们是来评理的,别拿出一副打架的样子!”又问赵括,“赵堡主,二十余天前,你大风堂的人,有不少葬身在我蜀地了吧?”
熊倜心道这两个老狐狸,恐怕来之前就商量好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这是要赵括在气势上先输一城,他们自然是来争论喜轿的事情,早晚要聊到暗月剑,我凝神静听便是。
赵括却似在云里雾里,问道:“唐总管的话我猜不透,不知能否详细示下?”
雷横暴跳如雷,气得发抖,身上的钢球叮叮当当乱响,好像随时会爆炸一般。他指着赵括道:“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你大风堂富可敌国,还兀自不满足,竟跑去劫皇镖,你劫镖不要紧,却为何扮成我霹雳堂的模样,害我霹雳堂一十九个堂口被朝廷走狗翻了个底朝天?”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按捺不住情绪,一招双峰贯耳,一对铁拳直接挥向赵括的太阳穴!
“放肆,竟敢在大风堂动手!”牛冷和另一个随从也是身具武功之人,见雷横对自家堡主出手,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
哪知雷横脾气虽冲,武功却精微,第一招乃是虚招,见牛冷二人欺身上来,双峰贯耳变成左右开花,竟把两个随从像兔子一般一手一个举在半空,尔后狠狠撞击在一起!
雷横一松手,两个随从软塌塌地落地,吐出几口血便昏迷过去。
只是牛冷昏迷之前强撑着抬起头,用力朝雷横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但牛冷吐出时已失准头,这一下竟打在了唐门总管的脸上。
她一下子也失去了冷静:“狗奴才!我唐红蝶的脸,还从未被谁侮辱过!”
说完一扬手,三颗丧门钉,一对字母连环夺命胆就朝着牛冷飞了过去。
赵括大喊“且慢动手”,但为时已晚,只得站到牛冷身前硬接。
这时雷横又料理了两个仆役,目光自然地转移到了熊倜和岚的身上,道:“我先处理掉小虾米再说。”
赵括那边凶险万分,丧门钉还好说,他左手一拂便收在了袖中,只是这子母追魂夺命胆是唐门花大价钱在霹雳堂订制的暗器,极难防住。
赵括只见一大一小两枚铁胆绕着曲线朝自己飞来,也不知唐红蝶用了什么手法,小的先飞,大的却先至,赵括不知是什么名堂,不敢硬接,直接扑在地上,抱着牛冷滚了几滚。
而后那小铁胆在空中撞到大铁胆,两胆“轰”地一声爆炸,碎屑溅到了众人的身上。
赵括是个好脾气,但是见对方竟狠心出如此杀招,也怒上心头,左手一扬,将三颗丧门钉回甩给唐红蝶,几个箭步突进又拦下了雷横,救下熊倜二人。
唐红蝶方才是要杀牛冷,真个动起手来,并不敢对大风堂的堡主掷致命暗器,于是舍了远攻,和雷横一起跟赵括肉搏起来。
这一打直打了一炷香的时间,赵括以一敌二兀自游刃有余,越打越占上风,渐渐十招中只有两招在防守,却有八招在抢攻,倒不是雷横与唐红蝶武功多么差劲,只是他二人专修远攻,不擅近身战。
熊倜就在不远处看着,不禁把赵括想象成自己,体会着一人独斗当世武林两大高手的感觉,禁不住神向往之。
赵括的内功以绵长见长,越战越酣,但斗到得意之时忽然罢手跳出战圈,道:“二位,暂且住手,把事情说明白再打不迟,我大风堂何时去蜀地劫得什么皇镖了?”
唐红蝶心道:“我虽然跟雷横是一个阵营,但他此番太过于冲动了,而我刚刚被奴才激怒,险些对赵括下了杀手,也是不该,此时他给了我们台阶下,我便为他说两句好话再做分寸。”
转而对雷横道:“虽然卜指挥使说假扮你霹雳堂的人背后都刻着大风堂三字,但却不一定真个是大风堂的人,可能有其他门派既扮作霹雳堂的模样,又在背后刻上大风堂坑害你两家也说不定。又或者,本就是你霹雳堂干的,但却让堂众故弄玄虚,扮成大风堂的人。”
雷横是个直脾气,不懂唐红蝶话语背后以退为进的想法,怒目圆睁道:“屁话!卜鹰耗时大半月搜遍了我霹雳堂在四川一省全部的一十九个堂口,毫无所获,还不能洗清我霹雳堂的嫌疑么!江湖中还有什么门派能再一口气派出七十余位高手,劫锦衣卫的镖?你来之前说帮我讨说法,现在却帮大风堂说话。贼婆娘,你年轻时水性杨花的坏事做尽,如今四处做好人么?”
唐红蝶开始还能忍住,但雷横越说越难听,说到最后她便有再好的修养也沉不住气,右手成爪,迎面朝雷横抓去,喝道:“一派胡言,满嘴喷粪!”
场中跟随唐红蝶和雷横而来的,还各有一人,见各自的管事之人均动了真火,屡出杀招,也都加入了战圈,斗得极为激烈。
赵括在一旁不住规劝,可哪方都不愿先行住手,打到最后雷横唐红蝶竟然各自蓄力,狠狠拍出一掌,要靠拼内力来决胜负。
赵括岂能叫他们任何一人在大风堂有闪失,见状冲到他二人中间,使开裂山掌,左右各拍向一人,此举意在震开他二人,却不料二人怒火攻心,即便受内伤都不肯撤手,仍是和赵括的双掌击在了一起,内力互斫便再难分开,三人就此粘成一体。
唐雷二人的副手也不肯示弱,各自给自家总管输送掌力,五人即连成一线,非是有人内力不济被震得内脏震动、武功全失,便再难分开。
熊倜一直拉着岚的手在观战,他感觉得到岚的手里沁出了不少汗,显然看到高手大战也很激动。不过这五人此刻一动不动,熊倜又转而去打量另一个人,那个自赵括回来之后还没讲一句话的人。
“这人怎么怪成这个样子。”熊倜心道,“他穿着打扮像极了个道士,只是手中没有拂尘,但他身上却没有一丝出世的仙风道骨,反而满身的油污泥点,矮矮胖胖,邋遢已极,从我开始看到他开始,他一直捧着烧鸡在啃,赵括等人打得再激烈似乎他都没有停下来过。”
过了约莫盏茶的时间,赵括勉力提起一股劲,吐气开声道:“大家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不如我们同时罢手如何?”
其余四人纷纷点头同意。
熊倜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走到赵括近前仔细观察了下,道:“赵堡主,你的脸怎么变成金色的了?”
赵括闻言四顾,见除了唐红蝶,剩下的三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金色。他闭目暗运内息,片刻间睁开双眼,冷冷地对唐红蝶道:“唐总管,我只道你唐门暗器喂毒一绝,想不到你掌中也有毒,还是这烧人经脉的火毒。”
唐红蝶内力已经渐渐不济,想说些什么,却不敢开口,怕泄掉仅剩的内劲。
熊倜心中偏袒着赵括,便去怂恿他人先放手,对雷横道:“雷堂主,你再不撒手,过不了一时三刻就给人烧成干尸啦!”
雷横恨恨地瞪着唐红蝶,他此时是欲松手而不能,被赵括吸得死死的。
赵括知道,再拖片刻火毒便入心脉,无药可救,开口求肯道:“巫先生,不知可否出手替我等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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