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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泽辉叹了一口气道:“不散又能如何,咱们都服了那毒夫人的毒药,不委屈求全,哪活的过半月光景?可怜本座苦心经营半生的门派,竟然被一纸书信毁于一旦,只教我彭泽辉不死,此生须报此仇!”
他说得掷地有声,还是转过话锋,唤过手下来吩咐道:“把帮中现钱清点明白,明日分发给帮众,后日劳燕分飞,各自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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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怕被认了出来,悄悄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当夜和衣而睡,次日一早起床之后,发现火神派众人早已离去,自己翻身上马又往南行,路上又在练习改良版刺阳剑,有了原先练习刺阳剑的基础,进步奇快,只五日便又能一剑三刺,但暗含了化字诀的剑招比之从前又高明许多。
这一日行至点苍山脚下,熊倜心中算计:“镇关神石就在点苍山,具体在哪,点苍派八成有眉目,如今点苍派已解散,我没了阻力却也没了线索,从何处找起呢?”
他想来想去,还是要先上点苍派的宗门,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他寻了个隐僻地方拴了马,独自一人上了点苍派宗门所在的马龙峰,山峰下有一两丈长短的石铸长剑,剑旁立碑上书点苍派三字,气势非凡。
但他拾级而上,一路上看见零零散散身着点苍派服饰的门人黯然下山而去,心道:“点苍派辉煌一时,终究免不了烟消云散。它毕竟是个大门派,要遣散不是一日之功,看来时至今日还有些人没有离开。”
他沿山路而上,远远看见了点苍派的大门,门前有一人驻足流连,似乎是不舍得离去。
“正好拔他腿毛问问线索。”熊倜逼供的招数只会一招,他四顾无人,使出轻功来奔到那人背后,一掌便打晕了他。
熊倜一见那人面目,发现他原来是柳超逸的师弟,声称要杀自己报仇的那一位,当下找来绳索绑缚起来,放倒在点苍派大门前,用水把他泼醒。
那人狂怒咆哮道:“点苍派虽然不再,但点苍门人仍是容不得半点欺侮,是好汉子莫要藏头露尾,摘下你的纱笠来咱们打个你死我活,用如此下作的法子,不怕遭人耻笑么!”
熊倜道:“好,你既然要看,老子就让你看个清楚。”说着摘下纱笠来。
柳超逸的师弟一见熊倜模样,登时怒不可遏,恨恨瞪着他,伸出舌头来竟然要咬舌自尽。
熊倜见机得快,急忙挥出一掌打在他脸上,这一掌使出了三成力,那人被打得脑袋一偏,和着血水吐出三颗牙齿来。
但他更加怒火中烧,大喝道:“狗鞑子,我刘朝斌打你不过,但誓死也不能让你蒙古人欺侮了,你莫笑我点苍如今下场凄惨,当年胡虏入关,你蒙古人也曾威风一时,如今岂非也被打回了老家?”
熊倜心道:“这王八蛋一心求死,老子可不能放任他不活,怎么也要从他嘴里撬出些神石的消息来。”
开口道:“我听说书讲课的文人都说过纵横捭阖之道,讲的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百花谷有过节,如今焚香夫人一声令下散了你点苍派,你心中难道便不恨她?咱们有共同的敌人,何妨合作一次,暂时做个朋友。”
刘朝斌呸地一下,唾沫和血水啐了熊倜一身:“焚香夫人是武林盟主,她一意孤行要散了我点苍派,那也是无可奈何,你却是杀人狂魔,狗贼鞑子,咱们汉人对你的恨意与之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谁要和你联合了?”
熊倜猛然提高声调:“你少跟老子一口一个鞑子胡虏的,就凭伊正手下一面之词,怎地就坐实了老子出身了?老子从顺天府长大,蒙古话也不会一句,是什么鞑子了?再说汉人中也有秦桧那样的坏人,蒙古人种未见得就没有好人。”
他见刘朝斌沉默不语,继续道:“你恼我杀了柳超逸,我却也是无奈之举,你若助我扳倒了劳什子的武林盟主,我便助你重立点苍派。”
刘朝斌似乎动了心,道:“我武功比你尚且不如,怎么帮的了你?”
熊倜道:“你只需告诉我点苍山上的镇关神石在哪里,我便有法子要挟百花谷主。”心中却想:老子先说真话,再捏了谎,正是最容易骗人的法子,这混蛋再不上钩,须得扒下他的裤子来大拔特拔。
刘朝斌沉吟良久,忽然道:“好,你朝天发誓扳倒焚香夫人,我便带你去镇关神石的所在。”
见这人果真知道镇关神石在哪,熊倜大喜过望,当下三指朝天,发誓道:“我熊倜倘有一口气在,势要手刃了焚香夫人,否则天打雷劈,断子绝孙,元朝顷刻间覆灭。”
蒙古人被朱元璋打回老家,国号仍称元,熊倜此举旨在诅咒北元,心中想道:“老子自小发过千般誓言,便是有一个应验了,老子也活不到今天啦!”
刘朝斌抉择许久,终于下了狠心,咬牙道:“便是你日后帮我重立了点苍派,你仍是头号的大敌,点苍门人人人得而诛之!”
“正该如此!”熊倜听他答应,爽快地帮他解了绳索,说道,“带路吧!”
点苍派门人已去,建筑仍在,刘朝斌走在前,带着熊倜进了大门,口中说道:“当年朝廷派人送来镇关神石,说这是定风水大势,抵御鞑子的宝物,让我师尊,也就是点苍派上一任掌门好生看管。时至今日,知道这镇关神石所在的点苍门人不过五指之数。”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熊倜跟在他身后,见他七拐八拐心中暗暗留神:“这混蛋起初见了我仿佛要生吞了我一般,怎么会如此轻易答应了我,莫不是有什么诡计?”
行得盏茶时分,到了一所屋舍,刘朝斌道:“神石便在掌门人的卧室中,你随我去取。”
熊倜摆手道:“咱们此时相互联合,我还不信得你?你大可自行去取,我便在此等你。”
出乎他意外的是,刘朝斌真个点点头便进去了,熊倜不禁自问:“武林豪杰都极重誓言,难不成他认为我许下誓来救必定去做么?简直蠢到了家!”
熊倜边想边等,转眼等了半个时辰,刘朝斌始终不见出来,熊倜心里打了个突突:这小屋跟听水轩一般的大小,便是从里到外翻上一个来回此时也该出来了,莫非他一进去便从另一侧窗口逃了么?
他走到门前侧耳倾听,不闻屋中动静,霎时间慌了,猛然推开门迈步进去,屋中哪还有人了?不由得跺脚大骂:“你姥姥个腿,老子终于也是上了当,所谓的正派中人,又有哪个是好人,哪个不是一肚子心眼了?我不跟进来也不该让他关了门,此时又去哪里寻他?”
他正焦躁间,忽然感觉头顶有嗖嗖风声,抬头一看,刘朝斌倒转身形,自上而下刺来一剑,此时剑尖离他头顶只有三尺距离。
熊倜猝不及防,只得后退躲开,刘朝斌抢占先手,哪里会让他轻易跑掉,剑身一转,追随而上。
“刺阳剑!”熊倜大喝一声,一剑刺出,这一剑本来绕着曲线而上,但是由于熊倜一剑三刺,刺出速度过快,看起来却只是剑尖在颤抖,全然看不出蛇形的样子来。
一瞬间,刘朝斌的剑便碰上了熊倜的无名剑,而后忽然感觉剑身摇晃不止,似乎要脱手而飞,随后握剑的手竟然没了力气,最后落得个松手弃剑的结果。
他心中虽然吃惊熊倜这一剑的威力,但早便抱了同归于尽的心,对熊倜刺来的一剑竟然不闪不避,加速下坠,任凭无名剑刺穿胸腹,他甫一落地便抱住熊倜,惨然喝道:“蒙古鞑子,便让你看着我大明的镇关神石活活饿死,这才是最大的报应,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几声,右脚忽然猛地跺地,脚下地面竟然变成了黑幽幽、深不见底的方形洞口,熊倜连剑还来不及拔出,就被刘朝斌带着一齐落了下去。
“这个王八蛋!”
熊倜不住下坠,怒骂一声拔出剑来,双手运内力朝左右按去,发现左右墙壁均是金铁之物打造,光洁溜溜不好着力,待他缓下下坠之势,又听得“轰”地一声,头顶上的机关复位,地面又合上了,再不见亮光。
此时刘朝斌猛然坠地,伤上加伤,吐出一口血来便即死去。
熊倜使出逍遥游来,墙壁虽滑却也难不住他,不多时又来到了洞口处,喝道:“刺阳剑!”
尔后一剑刺出,刺到钢板上铮地一声响,无往不利的无名剑竟然不能刺穿封口的钢板,熊倜反而被反震之力带得下滑了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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