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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见熊倜仍自想入非非,一瓢冷水泼到底:“夏海笙数月前已在北元登基,如今乃是皇帝的身份,那夏芸你怕是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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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听闻夏海笙登基的消息心头一震,只道再想杀他更是万难,后又听说夏芸他高攀不起,嗤笑道:“夏海笙登他的基,跟夏芸有什么关……”说着说着仿佛明白了过来,讶然道,“夏芸是夏海笙的女儿?”
逍遥子点点头,轻轻一跃又回到了客房中。
熊倜对着空气轻啐一口,骂道:“晦气晦气,老子险些给夏王八做了女婿,给乌龟续了后,生出一堆绿帽子小乌龟来。”说着也回了房。
熊倜看逍遥子若无其事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去,心中暗想:“我出去一次热脸贴了冷屁股,这可是大大的丢人,看上了夏海笙的闺女,更是丢人到了姥姥家,不知道日后这逍遥龟会不会给老子宣扬出去,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老子可得让他守口如瓶。”
当下重重咳了一声说道:“老子方才上去可不是为了什么行侠仗义,而是随手偷些东西回来,你莫要以为老子有救美的情结。”他把从锦衣卫那里顺手牵羊来的银两往桌子上一拍,欲要涨涨气势,不料那些银两落到桌上,其中有一个却从中间裂开,露出了里面的小纸团。
熊倜好奇之下打开看了一眼,惊叫道:“逍遥子,你想跟苦大师决一死战,恐怕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熊倜见他终于睁开了眼,继续道:“锦衣卫的密令中写了,‘后年三月三,聚于王府后山,务擒刺客逍遥子,生死不论’,你找苦大师约战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恐怕到时不好收场喽。”
逍遥子却不甚惊讶,淡淡道:“我便没打算活过那一天。”
熊倜讨了个没趣,径自回房中睡觉,第二日又启程赶路。
逍遥子很是焦急,两人连马也不备,一路上仗着轻功飞掠,虽然劳顿些,但速度更快。
熊倜赶路途中忽然福灵心至,暗自忖道:“柳乘风、逍遥子都是五刺合一再人剑合一,我却是先人剑合一,而且最多能一剑六刺,等我六刺合一之时,岂不成了天下第一的高手?”
他正想着,逍遥子的一句话又把他拉回了现实:“想不到百花谷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声名鹊起,现在权势滔天,整个武林被焚香夫人搞得分崩离析人人自危,对于暗河只有益处,的确也是咱们的一大阻力。”
熊倜心道:“那是自然,你非要阻拦暗河,说等天下百姓自己觉醒去追寻自由,如今自然到处都是阻力。”开口道:“你知道百花谷的来由么?”
提及百花谷的由来,逍遥子陡然放慢了速度道:“百花谷自创立到如今,怕还没有二十年的光景,却已经成长到了这么恐怖的地步,将大风堂都强行遣散了。”
熊倜忽然朗声道:“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老子和焚香夫人还交过手,那老妖婆长相实在难看……”他说着一顿,看着逍遥子脸上从左眼到右耳的沟壑,把一个风流多金的倜傥杀手变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知道逍遥子极端的洁癖,脸上这一道挥之不去的伤疤是他心中的痛,便不再说下去,转而道,“那老妖婆仗着毒水毒药和诓骗,这才堪堪胜了我一丝,真实功夫想来并不如何。”
逍遥子摇头道:“焚香夫人毒功无双无对,几可说是空前绝后,但就算抛开毒功,她的功夫在当世之中也是难寻敌手。”
熊倜讶异道:“比你如何?”
逍遥子道:“若是她不用毒功,我的赢面也只有五成。”
熊倜心中暗笑:“老子早晚赢了焚香夫人去,到时你赢不得的人被我赢了,可就大大挫了你的面子。”
逍遥子叹了口气道:“焚香夫人创建百花谷,灭天下帮派,不许百花谷中任何女子嫁人,说到底还是马如龙的过错,这焚香夫人对马如龙的怨恨,实在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熊倜听闻马如龙焚香夫人和逍遥子错综复杂的关系大感兴趣,而他开口再问,逍遥子却讳莫如深一言不发,不管他如何变着法儿的盘问,总问不出所以然来。
两人加紧赶路,只五日便行到了甘泉县。
他们在甘泉县县衙周围盘旋大半时辰,熊倜苦着脸道:“这甘泉县的衙役实在是不少,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劫走县令却是难办,不劫县令又不知道镇关神石藏在哪里,难办,难办之至。”
逍遥子道:“形势紧迫,如今暗河至少已有了两块神石,我手中只有一块,已经被占了先,不能再拖下去,劫持不成,只好明目张胆去行刺。”
熊倜心中暗骂:“这老婊.子道理懂得一大堆,到了最后却只想得到杀人,想想也是,他把皇宫都当成茅厕去了十多次,怎么会在乎杀一个县令?不过老子却倒了血霉,认个师父没教我几个招式,却把小偷教成了强盗。”开口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怨我把苍山那一块神石给了暗河,也罢也罢,我就跟你去抢来这一块。”
凭逍遥子和熊倜如今的武功,打定了主意不怕惊扰衙役,刺杀区区一个县令乃是手到擒来之事。只盏茶的时间二人便到了县令的住处,一路上熊倜伸手拍翻了七个衙役。
而他们推门而入时,县令正端坐在屋中,悠闲地端着一碗茶。
熊倜着意看了一下,但见他四五十岁的样貌,下巴上留着寸许长的胡须,穿的正是县令的青色常服。
他见熊倜逍遥子突兀地破门而入似乎并不惊慌,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只静静地和他们对视。
熊倜想来偷得惯了,劫人明抢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尚在愣神,逍遥子一个闪身便到了那县令近前,手中月华剑出鞘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问道:“朝廷的镇关神石放在哪了?给你三息时间,说不出我便屠你整个县衙!”
他忽又后退几步,迎面朝熊倜扑去,熊倜措手不及,直接被推出了门外倒在地上,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爷爷的逍遥龟,你抽的什么风!”
而他话音未落,听得屋中砰地一声炸响,一股气浪顺着屋门漾了出来,随后整间屋子塌了半边,熊倜抬眼往屋中望去,方才那端坐的县令已然渣也不剩一个。
他正不知作何理会,逍遥子运内劲喊道:“才六七年的时间,想不到死长老的蜡像便做得如此逼真,蜡像内的炸药也大为改良,真是佩服佩服。”
这时三个人影从墙外跃了进来,便是当日在应天府袭杀逍遥子的生伤死三位长老。
居中那位山羊胡老者手执阴风锥,一落地便开口道:“老朽的做工便是再细致入微,敌不过逍遥子的一双慧眼便和一堆马粪没什么分别。”
一旁使天狼爪的生长老察言观色,见到逍遥子脸上的疤痕,阴阳怪气道:“唉,新一任惊长老先我们一步来刺杀你,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些,他给你留下一道疤,你却留下了他的命。”
熊倜见他自作聪明心中哭笑不得:这鹰鼻还念念不忘老子扮的路鸿轩,我那些时日里和他们也算是志同道合,如今老子听了逍遥子的蛊惑,却又跟他们分道扬镳喽。
“甘泉县县令在哪?”逍遥子问道。
“你还是惦念着抢夺镇关神石。”死长老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你仍想着光复宋朝么?那又有什么用,咱们一齐一统天下,再把天下交还给百姓,这才是正理,什么宋朝明朝,都是虚称,实质上没什么分别。”
逍遥子还未说话,熊倜先站了出来:“少放屁少放屁,熏得老子睁不开眼睛!你们看透的师父他早也看透,但他看透的却说不通你们这群顽固不化的庸才,我劝你们一个个趁早擦干净屁股寻个王八壳子来冬眠,兴许能看见百姓自发追寻自由的那一天。”
生长老喝道:“小鞑子还没被天下豪杰杀死么?”
站在一旁始终未发言的伤长老道:“管它什么朝什么朝,最要不得就是这残害汉人荼毒百姓的元朝胡虏,咱们先替天下人除了他去!”
说着一拍腰带,缠绵情丝又散了开来,如长蛇巨蟒一般在她肥硕的腰上游动不已。
熊倜一惊之下拔出暗月剑来凝神对敌,死长老又道:“惊长老果真死在了他们师徒二人的手里,小鞑子手里的月华剑便是铁证,你们杀害暗河长老,咱们便没什么好分说的了!”说着耍开阴风锥,转眼靠近了逍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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