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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不到喜比的气息,好像在这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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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伶和梵向倒塔顶层移动时,一直能感觉到喜比残留的气息,可是就当他们向上走了大概五层的时候,喜比的气息却突然中断消失。
“我也感觉到了,他应该和诺比沁一样是突然消失的。”梵更加警觉起来,若果说诺比沁是因为前一次就因为有着某些心结而被困在枉死地狱那一层。那么依照喜比的实力以及那种直白到没有多少心眼的脑子,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心结阴暗处被利用,那家伙虽然杀人无数,但那是他的职业,以他的性格也不至于有什么负罪感,那么他到底因何消失?那家伙就算地狱敢收他,他也一定会捅个窟窿出来不可。
“继续走吗?”李季伶看着梵,如今连喜比都消失了,想必幕后之人一定非同小可。
“抓紧点,别让他们钻了空子。”梵伸出手牢牢牵住李季伶,至少他们再不能走散了。
“梵你对立舍和那个猩猩兽人了解吗?”李季伶由着梵牵引着自己,她突然想到菲瑟希成人礼那天出现的两个实力强悍的怪人。
“你也怀疑是他们。”梵并不惊讶,李季伶联想到他们是很正常的,毕竟那两人也想活捉李季伶,如果在这里埋伏,也并不奇怪。梵甚至认为立舍前一次就已经在这里下了套,所以李季伶上次才会伤得那么惨。可是立舍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诺比沁亲眼见证他的死亡,而已死的人是用不了特殊能力,顶多是在某个封印之内才能以精神力施展少量咒术。成人礼那晚,立舍明显用的复制分身术,而摩卡勒家族也不会有供他施展能力的封印,所以立舍很有可能还活着。这就太矛盾了,诺比沁出手斩杀的人,是不可能有活着的。
“嗯,除了他们我想不出还有谁?”
那一夜立舍两人的出现也是凭空而至。事先李季伶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气息隐藏或者微小波动。如果立舍有办法摒除自己的气息,说不定也可以令其他人的气息瞬间消失。而且那一天,他们选择用虫噬幻术攻击她。
李季伶当时可能只是觉得毛骨悚然,可如今她听完自己的记忆。终于了解为什么那些人要用虫噬对付她,重要的是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杀了自己,而是真的只想教训教训自己。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让自己想起倒塔秘境的事,如此一来也就说得通了。
所以李季伶怀疑这里的某些幻术或者其他机关会不会根本就是那两人所为。
“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立舍本该在三千年前就死了。而且他也不是精神攻击之类的特殊能力者。你该知道他们用来对付你的幻术只是简单的结界咒术,并非特殊能力。立舍和你一样是异修者,他的特殊能力是复制之术。”梵还是向李季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与其相信立舍还活着,他更愿意相信立舍死了。因为他相信诺比沁要杀的人。是不可能有活口存在的,侥幸也不可能。那么这个立舍究竟是谁?他的复制术算得上独一无二,至今没有任何兽人能有立舍那样的复制能力。
“复制之术?那他可以复制物体,复制人,甚至复制能力?”李季伶长大了嘴。如此说来立舍也是相当彪悍的存在,起码他的特殊能力就很霸道。
“嗯,以他的修为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他还活着。”梵不得不承认,普天之下如果有人能和诺比沁的武力值抗衡的,那就非立舍莫属了。虽然他一直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病娇少年。但是特殊能力却相当蛮横。
“他死于松弥血月吗?”
李季伶一听说立舍本该在三千年前就死去,第一反应就是他应该死于松弥血月。那场战争折损了许多贵族掌权人,包括梵和祁月汜的父亲——肯珐和孤云天。那么多厉害的雄性都陨落了,想必立舍毫无疑问也死于那场战争。
“是的。确切的说立舍死在诺比沁的手上。”
梵微微握紧腰间的长鞭,这是他父亲肯珐留个他的武器。虽然梵没有经历过三千年前松弥血月一战,但是一想到父亲死于那场战役。他就无法不触动。确实,有许多关于松弥血月的事他都不是很清楚,而从父亲那里继承的记忆也都是一些残缺的画面。可即使画面再怎么残缺,梵也可以慢慢将其拼凑完整,大概的了解事情始末。
“沁杀了他?那他是叛国者?”李季伶问完又觉得不大可能。拥有特殊能力的雄性一般都存在于皇室或者贵族世家。这样一来,立舍为什么要推翻自己的政权呢?匆匆见过立舍一面,李季伶却也不相信立舍是那种醉心权力的雄性。
梵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深奥的说了句,“有些时候有些死亡是不得已,是无法避免的,或许并不存在谁对谁错。”
“梵。”李季伶停下脚步,同时也拉住梵。
“松弥血月到底因何而起?如果真的只是所谓的剿灭叛军引发的战争,何必遮遮掩掩几千年。沁对此从来就闭口不谈,孤云天含含糊糊,你的父亲肯珐也是一样顾左右而言他。还有你们,你,杜斯法尔甚至赫里,都是这副消极态度。原本我觉得这场战役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毕竟这些都已经成为了历史。可是如今,我所经历的一些危险无不牵扯到三千年前的事,你们还要继续对我缄默不语吗?你们就不能告诉我到底事实是怎样的?”李季伶本想将这些话憋在心里直到闷烂,可是那也得要周围的环境允许她这么做呀。现在越来越多奇怪的状况发生,似乎就是不准她逃避这些,逼着她将所有事情弄得清清楚楚。
李季伶带着愤怒一口气说完这些,然后静静的看着梵,她的目光清澈坚定不容逃避。
梵此时也凝视着李季伶,并没有逃避也不似要对她和盘托出。梵就那样回视着李季伶,紫色的眸子泛着悠远飘渺的流光,似乎看着她就像看到了三千年前的景象。其实梵对三千年前的事全都是从父亲遗留封存的记忆得知的,他并不像诺比沁、杜斯法尔那样经历过那场浩劫。但即便如此他也能从父亲封存的记忆力感知到一些事。
“算了,走吧。”李季伶垂下双眸,有些挫败的拉着梵继续向塔顶走去。他们还是不愿意说,究竟是复杂到不知该怎么说。还是对象是她才不可以说?李季伶再次感觉到自己被这些雄性排除在外,明明他们都知道这些事和她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他们就是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根本就是拒绝她的参与。
梵微微愣了愣,他不知道李季伶为何突然转变的态度,其实三千年前的事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的主观说法,会不会误导李季伶?有些事还是得她自己慢慢发觉,慢慢体会才能得到最正确的答案。
“季伶……”梵看着李季伶转身背对着他,虽然两人的手还是交握着,但梵却觉得李季伶又开始变得疏离。
梵用力握紧李季伶的手想要将她拽回来。李季伶突然回头朝着她凄惨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重新靠近他,踮起脚,伸出另外一只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嘴唇。
李季伶突如其来的转变到令梵有些不知所措,我抓住那只挑动着他心弦的小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李季伶突然而至的吻给止住了。
“季伶……我……”梵内心悸动着,不顾一切的将李季伶拥入怀中,粗蛮的回应着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不管李季伶是出于何种心理吻他,梵知道他再也无法放手。
可梵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他怀中的那种实在感却突然消失不见,李季伶的身形慢慢化作一股黑色的黑烟。如泼墨入水渐渐消逝殆尽。
——槽糕,梵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了隐藏敌人的招数,成功将她和李季伶分开。可是他现在还分不清究竟是李季伶消失了,还是他一直就处在幻境中,甚至刚才的那段对话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他心中虚拟的景象,梵也分不清楚。对精神攻击者用幻术。想必对方的幻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梵只能肯定自己进入了一个虚幻的空间,却一时还找不到突破口。他只希望李季伶现在能一切安好……
“梵,你还有时间担心别人?看来你对那丫头真的上心了。否则身为精神能力者,怎么会让我轻易找到破绽?”虚空中传来刺耳的说话声。那声音就如同指甲刮黑板那般刺耳。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梵体内紫色气息爆散开来,只见那气息如同爬墙虎一样,顺着地面、墙面铺散开来,直至将整个空间染成一片深紫色。而那些具有生命力的气息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样子,似乎继续向地底墙内渗透。
“要么出来要么滚,如果不想被我的‘腐蚀术’吞噬掉。”梵压着声音说道,他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为了捕捉暗处的敌人。
“哎呀呀,想不到你的能力竟然凌驾于你老爹肯珐之上,我若不出来,你去不是要将整座倒塔存在的精神全部都吞噬掉?你就不顾及顾及你的那些小伙伴?”
“废话——”
梵慢慢收紧拳头,他每捏紧一分周围的气压似乎就增高一分,而这些压力并不是针对身体,而是针对精神的。
墙壁上突然浮出一块凸起,凸起慢慢具体化,最后一个猩猩状态的兽人从墙上蹦下来,他手中的权杖先点地传来‘咚’的一声,然后整个人才跟着站稳在地面上。
“梵公爵,好久不见。”
“狒迪!哼哼,立舍就留了你这么个进化失败的半兽人来牵制我,不觉得太过儿戏了吗?”
“公爵阁下,你这可是人身攻击哦。我只需要将你们三人稍微绊住一段时间就可以了。等到那丫头和这里的共鸣产生就可以了。”
“共鸣?”
“看来阁下也不知道啊,肯珐公爵没有将这部分记忆传承给你吗?那可太不应该了。”
“应不应该对于死人也没多大意义了。”
梵一个箭步虚闪瞬间移到狒迪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用力压向墙面。
“阁下,你真粗鲁。我死了李季伶体内的恶之魇恐怕将会伴随她一生,我的结界赌注可是我自己的性命呢。能和这个众星拱月的丫头同命,还真是不亏啊。”
“你也配……”
梵收紧手指,狒迪挣扎着瞪大双眼,窒息感让他张大嘴伸长了舌头。可是梵似乎将他的整个气管都捏拢。不让一丝一毫的空气流入狒迪体内。然后那爬墙虎似的紫色气息慢慢覆盖在狒迪的身体,最后狒迪整个头颅全部猥琐成一团。
“有本事就让本尊出来,本侯没工夫陪这种跳梁小丑闲聊。”
突然周围漆黑的空间突然变亮,梵回到了现实当中。看到诺比沁以及喜比竟然也在身边,唯独缺了李季伶一人,而他们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塔底第十八层。
三人很有默契的同时释放出武力气息,以确认对方不是仿制品。
“看来我们都被耍了。”喜比耸耸肩膀,斜眼瞟了瞟另外二人。
“但总能确定立舍还活着。”梵说道。
“喜比,你当真不知道海棠和立舍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才没心情管,不过你们说的那立舍竟然也将丫头当做猎物,这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季伶可能还被关在幻境中。”梵说道
“本王这次会好好的将他挫骨扬灰。”诺比沁
“你们两个神修者到底有没有办法找到丫头。”早知道就再给丫头中点无害的蛊虫就好了,也省得他们现在武力全开都察觉不到李季伶的气息。
“去上面,我的腐蚀术渗透了整个倒塔。刚才困住我的仿制人气息显然是从上面传过来的。”
诺比沁点了点头。闪身便消失了。梵亦跟着闪身离开。
“你们两个——”喜比瞪圆了双眼,他们两个家伙有这样将他扔下了,随后他也化作一股绿烟消失在原处。
“喂,我说你们两个在幻境看见了什么?”喜比跟在后方,好奇的问道。
“说说看嘛。真小气。我可是看见自己和丫头在一方安宁的田园,过着生儿育女安逸频繁的生活呢。”
诺比沁和梵同时眼皮一条,这家伙还真敢想,真是不要脸。不管这种场景应该很美吧,如果换做自己。幻术其实反映真实的心境,没想到身为杀手的喜比竟然有如此单纯的心性,否则他的幻境中不可能出现这么美妙的场景。梵和诺比沁显然就没看到什么好东西。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
“这不是美梦吗?你干嘛回到现实。”
“因为妹纸在现实啊。况且,梦境虽美可是里面的妹纸一点都没有妹纸的味道,我干嘛要稀罕那种假东西。”喜比撇撇嘴,他绝对是李季伶的死忠,任何冒牌货都模仿不出她的韵味。
“诺比沁亲王,等出了倒塔秘境我会正式递交契约请求礼书给你的。”
诺比沁听到忽然一惊。差点一脚踩空,还好他及时稳住。
“你?你一什么身份?你现在只是个平民,怎么可能有资格向贵族雌性递交契约请求礼书,异想天开。”梵抢先开口,没想到这么快潜在敌人就要行动了。
“诺比沁亲王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再说,我就算没有贵族身份,但是我的血液也配得上丫头,况且你认为丫头会真的在乎门第吗?我这颗爱慕她的心可是天地可见的。而且我可以带她过自由悠闲的日子,梵你给得了吗?”
“阿唯尔要的是绝对的自由,你那种并非她要的。而且你也给不了她真正向往的生活。”诺比沁厉声拒绝道,如今他真是内忧外患啊。
?
——全都不见了,四周一片漆黑,李季伶知道自己还是落入了敌人的陷阱。李季伶也不知道现在她身在何处,似乎向上的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她绝对不止爬了十八层却仍然未到达塔顶。
“立舍,我知道是你在捣鬼,说吧,你到底为什么抓我?为了向诺比沁报复,还是契约?”李季伶想象不出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立舍还有什么非捉她不可的理由。
“你看得很通透嘛。”
立舍突然现身,而且几乎是贴在李季伶面前。李季伶吓得反射性后退了一步,用气息裹住自己用做防御。
立舍非常白,甚至在这个漆黑的空间都能感觉到那种惨白,他抬起手。指甲穿透了包裹着李季伶的那层红色的气息,然后轻轻说道:“在我面前,这些等同虚设。”
“放心好了,你已经将我抓你的目的想的这般透彻,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要了你的性命。收起你那小猫样没有攻击力的爪子。”
“那你究竟是哪种目的?报复诺比沁还是契约?”李季伶又向后退了一步,却似乎怎么也逃脱不出立舍周身散发的那股魔力。
立舍一把抓住李季伶的肩甲,指甲深深陷入她的锁骨之间。
那力道然李季伶疼的紧拧眉头,却无法在逃离半步。
“早这么乖多好。”
“你究竟想怎样?”
“你三千年前就该属于我,现在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神经病啊,三千年前她奶奶的奶奶都还没生出来呢。李季伶疼的咧着嘴。立舍似乎完全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道,李季伶感觉自己的锁骨都要被捏断了。
“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一切就算与你无关,但也是你逃不开的命运。”
“你这话什么意思?”
“知道这棘轮塔为什么倒插入水中吗?全都是因为诺比沁恼羞成怒,联合众多贵族封了此塔。想知道他为何恼羞成怒吗?全都是为了你。松弥血月的导火索也是因为你。”
“你究竟再说什么胡话。我才十四岁不到,三千年前你上哪见到的我?你这个疯子。”
“哼,你们有着同样的血液甚至同样的气息和……容貌。”立舍另一只手挑起李季伶的下巴,带有一种挑逗性的摩挲着。
李季伶忽然将摩挲她的那只手抓住并且狠狠的咬了一口,立舍微微吃疼的松开了他的手,李季伶见机一拳打像立舍的鼻梁,立舍向后弯身。轻巧的避过,同时也完全放开了对李季伶的牵制。
“看来,你还是没有被调教好。”立舍看着手腕渗血的牙印,目光一冷。
“狒迪,交给你了——”
“好的,主人。”狒迪像是从立舍的身上剥离下来的分身一样。先是单薄如纸片从立舍身上脱离,分离后像是充了气一般渐渐浑厚变成人形。
正当狒迪准备行动的时候,李季伶先他一步抽出大剑便朝他砍过来。狒迪毕竟只是善用封印咒术,一旦被近身就显得颇为吃力。他没想到李季伶如此强硬,没想到防守却直接攻击。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在我身上使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次被你先入为主的施了咒术,弄得我狼狈不堪,这次我要全部找回来。”
‘秘术,气转力——’
‘秘术,元素置换,火刃术——’
李季伶同时使用两种秘术,只见她力量暴增然后大剑上覆盖一层雄雄流火,然后提气大吼一声腾空跃起,笔直朝向狒迪的脑门砍去。
“收——”立舍见狒迪被李季伶逼的全无死角,他指尖微动便将狒迪收回到自己体内。
“原来你身边的东西都是假的?你究竟是活的还是死的?”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能否脱身。今天不将你调教妥帖了,怎么能好好留在我身边呢?”
‘秘术,千虫术——’
李季伶发现立舍的气息不似以往的乳白色,反而呈现一种绿色。想必他是仿制了他人的秘术,才有此变化。
“你就在此好好享用万虫盛宴吧。”立舍留下这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空间内慢慢被绿色的气息填满,刚绿色气息渐渐消失,整个空间却被无数只绿油油形状怪异有大腿般粗的虫子占据着。李季伶的浑身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牙齿剧烈的打颤,连剑都难以握稳。
无数虫子龇牙咧嘴,挥动着触须触手将李季伶包围在正中间。
此时李季伶由于恐惧反而脑子一片空白,一股暴敛之气就像体内另外一股灵魂一般想要吞噬李季伶的理智。
主人,冷静点。美丽感觉到李季伶又有失去理性的趋势,连忙止住她。
“我。美丽……怎么办?”李季伶哆哆嗦嗦的说道,她下意识的想闭起眼睛,但理智却告诉她千万不能退缩,一旦退缩就全部完了。
麒尾炎狼尾部的麒麟片。主人你忘了吗?杜斯法尔法师送给你的临行礼物。
——麒尾炎狼尾部的麒麟片,杜斯法尔,对啊,那麒麟片有驱兽的效果。李季伶大喜若望,急忙取出了一片贝壳状麒麟片捏在手中。麒麟片闪着金色的光芒,这光芒慢慢扩散开去,周围的虫子触到金色光芒之时,下意识的向后退,退无可退的时候,则向金光还没有蔓延到的地方拥挤逃窜。甚至为了逃命相互厮杀,最后所有的虫子均被这金光融化,化作点点斑斓。
当空间内所有虫子消失殆尽时,李季伶手中的麒麟片也化作粉末消失不见。
“薇莎不是说,可以用几次吗?怎么一次就消失了。看来真不是杜斯法尔自己的鳞片。”警报解除,李季伶还不忘吐槽两句。
“没想到杜斯法尔都对你这般用心,看来不讲你强行带走,后患无穷。”立舍再次现身。
“你说这是杜斯法尔的麒麟片?”李季伶简直不敢相信。
“若非是他的麒麟片,你认为随便一只狼就能瞬杀掉我上万只的腐蚀虫兽吗?”立舍睨了李季伶一眼,那一眼足以看出立舍认为李季伶是多么天真。
——真是杜斯法尔的,而且还是六片。李季伶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何德何能?杜斯法尔在李季伶心中那就是犹如神祗般的存在。虽然诺比沁也是神一般的人物,可是对于李季伶来说,显然诺比沁更接地气些,她可以肆意向诺比沁撒娇。但面对杜斯法尔多多少少还是心存敬畏的。
‘秘术,蛇缠——’
正当李季伶万般感慨发呆之际,从立舍手中飞出一条碧绿的小蛇,然后瞬间变成巨蟒将李季伶整个人死死的缠绕在其中。
“毛毛——”李季伶大叫一声,就算毛毛变成这种摸样。但是属于它的气息骗不了人。“立舍,你把我的灵蛇怎么啦?”
毛毛是高级灵兽,一旦滴血认主是不会轻易背叛的,就算是死也不会易主。
诺比沁点了点头,闪身便消失了。梵亦跟着闪身离开。
“你们两个——”喜比瞪圆了双眼,他们两个家伙有这样将他扔下了,随后他也化作一股绿烟消失在原处。
“喂,我说你们两个在幻境看见了什么?”喜比跟在后方,好奇的问道。
“说说看嘛,真小气。我可是看见自己和丫头在一方安宁的田园,过着生儿育女安逸频繁的生活呢。”
诺比沁和梵同时眼皮一条,这家伙还真敢想,真是不要脸。不管这种场景应该很美吧,如果换做自己。幻术其实反映真实的心境,没想到身为杀手的喜比竟然有如此单纯的心性,否则他的幻境中不可能出现这么美妙的场景。梵和诺比沁显然就没看到什么好东西,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
“这不是美梦吗?你干嘛回到现实。”
“因为妹纸在现实啊。况且,梦境虽美可是里面的妹纸一点都没有妹纸的味道,我干嘛要稀罕那种假东西。”喜比撇撇嘴,他绝对是李季伶的死忠,任何冒牌货都模仿不出她的韵味。
“诺比沁亲王,等出了倒塔秘境我会正式递交契约请求礼书给你的。”
诺比沁听到忽然一惊,差点一脚踩空,还好他及时稳住。
“你?你一什么身份?你现在只是个平民,怎么可能有资格向贵族雌性递交契约请求礼书,异想天开。”梵抢先开口,没想到这么快潜在敌人就要行动了。
“诺比沁亲王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再说,我就算没有贵族身份,但是我的血液也配得上丫头,况且你认为丫头会真的在乎门第吗?我这颗爱慕她的心可是天地可见的。而且我可以带她过自由悠闲的日子,梵你给得了吗?”
“阿唯尔要的是绝对的自由,你那种并非她要的。而且你也给不了她真正向往的生活。”诺比沁厉声拒绝道。如今他真是内忧外患啊。
?
——全都不见了,四周一片漆黑,李季伶知道自己还是落入了敌人的陷阱。李季伶也不知道现在她身在何处,似乎向上的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她绝对不止爬了十八层却仍然未到达塔顶。
“立舍,我知道是你在捣鬼,说吧,你到底为什么抓我?为了向诺比沁报复,还是契约?”李季伶想象不出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立舍还有什么非捉她不可的理由。
“你看得很通透嘛。”
立舍突然现身,而且几乎是贴在李季伶面前,李季伶吓得反射性后退了一步,用气息裹住自己用做防御。
立舍非常白,甚至在这个漆黑的空间都能感觉到那种惨白。他抬起手,指甲穿透了包裹着李季伶的那层红色的气息,然后轻轻说道:“在我面前,这些等同虚设。”
“放心好了,你已经将我抓你的目的想的这般透彻。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要了你的性命。收起你那小猫样没有攻击力的爪子。”
“那你究竟是哪种目的?报复诺比沁还是契约?”李季伶又向后退了一步,却似乎怎么也逃脱不出立舍周身散发的那股魔力。
立舍一把抓住李季伶的肩甲,指甲深深陷入她的锁骨之间。
那力道然李季伶疼的紧拧眉头,却无法在逃离半步。
“早这么乖多好。”
“你究竟想怎样?”
“你三千年前就该属于我,现在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神经病啊,三千年前她奶奶的奶奶都还没生出来呢。李季伶疼的咧着嘴,立舍似乎完全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道。李季伶感觉自己的锁骨都要被捏断了。
“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一切就算与你无关,但也是你逃不开的命运。”
“你这话什么意思?”
“知道这棘轮塔为什么倒插入水中吗?全都是因为诺比沁恼羞成怒,联合众多贵族封了此塔。想知道他为何恼羞成怒吗?全都是为了你。松弥血月的导火索也是因为你。”
“你究竟再说什么胡话,我才十四岁不到,三千年前你上哪见到的我?你这个疯子。”
“哼。你们有着同样的血液甚至同样的气息和……容貌。”立舍另一只手挑起李季伶的下巴,带有一种挑逗性的摩挲着。
李季伶忽然将摩挲她的那只手抓住并且狠狠的咬了一口,立舍微微吃疼的松开了他的手,李季伶见机一拳打像立舍的鼻梁,立舍向后弯身。轻巧的避过,同时也完全放开了对李季伶的牵制。
“看来,你还是没有被调教好。”立舍看着手腕渗血的牙印,目光一冷。
“狒迪,交给你了——”
“好的,主人。”狒迪像是从立舍的身上剥离下来的分身一样,先是单薄如纸片从立舍身上脱离,分离后像是充了气一般渐渐浑厚变成人形。
正当狒迪准备行动的时候,李季伶先他一步抽出大剑便朝他砍过来。狒迪毕竟只是善用封印咒术,一旦被近身就显得颇为吃力。他没想到李季伶如此强硬,没想到防守却直接攻击。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在我身上使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次被你先入为主的施了咒术,弄得我狼狈不堪,这次我要全部找回来。”
‘秘术,气转力——’
‘秘术,元素置换,火刃术——’
李季伶同时使用两种秘术,只见她力量暴增然后大剑上覆盖一层雄雄流火,然后提气大吼一声腾空跃起,笔直朝向狒迪的脑门砍去。
“收——”立舍见狒迪被李季伶逼的全无死角,他指尖微动便将狒迪收回到自己体内。
“原来你身边的东西都是假的?你究竟是活的还是死的?”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能否脱身。今天不将你调教妥帖了,怎么能好好留在我身边呢?”
‘秘术,千虫术——’
李季伶发现立舍的气息不似以往的乳白色,反而呈现一种绿色。想必他是仿制了他人的秘术,才有此变化。
“你就在此好好享用万虫盛宴吧。”立舍留下这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空间内慢慢被绿色的气息填满,刚绿色气息渐渐消失,整个空间却被无数只绿油油形状怪异有大腿般粗的虫子占据着。李季伶的浑身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牙齿剧烈的打颤,连剑都难以握稳。
无数虫子龇牙咧嘴,挥动着触须触手将李季伶包围在正中间。
此时李季伶由于恐惧反而脑子一片空白,一股暴敛之气就像体内另外一股灵魂一般想要吞噬李季伶的理智。
主人,冷静点。美丽感觉到李季伶又有失去理性的趋势,连忙止住她。
“我,美丽……怎么办?”李季伶哆哆嗦嗦的说道,她下意识的想闭起眼睛,但理智却告诉她千万不能退缩,一旦退缩就全部完了。
麒尾炎狼尾部的麒麟片,主人你忘了吗?杜斯法尔法师送给你的临行礼物。
——麒尾炎狼尾部的麒麟片,杜斯法尔,对啊,那麒麟片有驱兽的效果。李季伶大喜若望,急忙取出了一片贝壳状麒麟片捏在手中。麒麟片闪着金色的光芒,这光芒慢慢扩散开去,周围的虫子触到金色光芒之时,下意识的向后退,退无可退的时候,则向金光还没有蔓延到的地方拥挤逃窜,甚至为了逃命相互厮杀,最后所有的虫子均被这金光融化,化作点点斑斓。
当空间内所有虫子消失殆尽时,李季伶手中的麒麟片也化作粉末消失不见。
“薇莎不是说,可以用几次吗?怎么一次就消失了,看来真不是杜斯法尔自己的鳞片。”警报解除,李季伶还不忘吐槽两句。
“没想到杜斯法尔都对你这般用心,看来不讲你强行带走,后患无穷。”立舍再次现身。
“你说这是杜斯法尔的麒麟片?”李季伶简直不敢相信。
“若非是他的麒麟片,你认为随便一只狼就能瞬杀掉我上万只的腐蚀虫兽吗?”立舍睨了李季伶一眼,那一眼足以看出立舍认为李季伶是多么天真。
——真是杜斯法尔的,而且还是六片,李季伶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何德何能?杜斯法尔在李季伶心中那就是犹如神祗般的存在。虽然诺比沁也是神一般的人物,可是对于李季伶来说,显然诺比沁更接地气些,她可以肆意向诺比沁撒娇,但面对杜斯法尔多多少少还是心存敬畏的。
‘秘术,蛇缠——’
正当李季伶万般感慨发呆之际,从立舍手中飞出一条碧绿的小蛇,然后瞬间变成巨蟒将李季伶整个人死死的缠绕在其中。
“毛毛——”李季伶大叫一声,就算毛毛变成这种摸样,但是属于它的气息骗不了人。“立舍,你把我的灵蛇怎么啦?”
毛毛是高级灵兽,一旦滴血认主是不会轻易背叛的,就算是死也不会易主。“毛毛——”李季伶大叫一声,就算毛毛变成这种摸样,但是属于它的气息骗不了人。“立舍,你把我的灵蛇怎么啦?”
毛毛是高级灵兽,一旦滴血认主是不会轻易背叛的,就算是死也不会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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