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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伶将菲瑟希带到汾轩阁外水榭长廊与湖面之间的夹层中隐藏好,当她正准备开启隐物结界的时候,被菲瑟希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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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来。你要尽量保存武力气息。别忘了我是杜斯法尔的徒弟,一个隐物结界难不倒我。”菲瑟希生怕李季伶不相信自己,连忙解释道。
“那就有劳了,菲瑟希你真的变坚强了。”
李季伶环住菲瑟希的腰,此时她终于明白菲瑟希和薇莎为何总是用那么疼惜的目光看着她。因为一个女孩变坚强,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哪意味着她没有安全感,不得不自己变得强悍守护自己。她很清楚这种所谓坚强的表面之下所要背负的有多少,隐忍的有多少。原本李季伶已经习惯什么事都由自己扛着,现在菲瑟希如此迫切的帮她分忧,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同时也觉得菲瑟希让人心疼。
“干嘛说这么肉麻矫情的话。就只准你变坚强不准我变坚强吗?我就该被雄性养着啊……”菲瑟希故意拿出李季伶常常挂在嘴边的女权思想说道。
菲瑟希很开心也很自豪,自己终于不再只是躲着发抖那么没用了,李季伶也是雌性,她虽然不能如李季伶一般厉害,但终于也能稍微帮上点忙了。
“谢谢你,菲瑟希……”李季伶突然眼眶湿润,她自认为已经不会随便流泪了,可是却总逃不过这种感动。
“别这样啦。我只是稍微做了百分之一的工作,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还等着你来完成呢。等全部结束,我们在抱头痛哭也不迟。”菲瑟希了解李季伶内心的柔软与脆弱,但是她毕竟比李季伶虚长几岁,在某些时候还是要拿出姐姐的样子,让这个故作坚强的妹妹可以依靠。
“嗯,我们就在这里静观其变。”李季伶偷偷拭干眼眶的泪水,现在还不是她感慨的时候。
如同突发的疾风骤雨一般,空气中那滚滚杀气好像凭空之中突然排山倒海而来。菲瑟希微微瑟缩了一下。毕竟她只是深闺中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呼啸而来明显要置人于死地的肃杀之气,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被震慑到了。菲瑟希的气息有些不稳,结界也弱化了一些。李季伶环在菲瑟希腰上的手搂的更紧了。这并不是李季伶在害怕,而是她想要给菲瑟希力量。这里算是菲瑟希的处*女战场,她要帮菲瑟希渡过这个坎。
“菲瑟希,别忘了你的任务是控制好结界。”
没有无力的安慰,李季伶冷静的陈述着事实,但却让菲瑟希瞬间镇定下来,结界也重新稳固,这是李季伶对菲瑟希最大的尊重。
“我这才切实体会到我的唯有多么强悍。现在只是这么一点入侵者,我就难以淡定,可想而知唯在战场上面对十几万敌人该是个什么情况。”菲瑟希慢慢稳定。沉沉吐纳着,已经完全适应了这股杀气。
“菲瑟希你可不要学我,我是个怪胎,就是喜欢打打杀杀的,要不然他们怎么给我一个亡命之徒的称号。”李季伶自嘲着。
“那是他们不懂你。”菲瑟希哼哧一声。不以为然。
“快点给我搜,一定要给我把‘宝物’搜出来。”
湖面水榭上面各种尖叫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些贵族雌性吓得砰砰跳入水中。俨然一副被山贼打家劫舍的场景,若不是李季伶自己也是贵族,她还真就幻想着梁山好汉劫富济贫的戏码。
“你家藏了什么宝贝?”李季伶低声问道。
听那些人的话,他们应该是为劫财而来,难道是她搞错了?根本没有什么大阴谋。只是一伙土匪过来干着本职工作?
随即,李季伶又否定了这些想法,梵那么洁癖的人怎么可能会随便放一些土匪进屋?别说梵不会这么无聊,压根他就不会这么没用,天底下有哪窝土匪敢觊觎世家贵族的财产。不要说是偷偷的,就是光明正大的敞开门放他们进来。他们也未必有这个胆子。
那么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他们要找的宝物又是什么?首先就能排除金银钱财之类的。如此看来,梵还真是下了血本,竟然放任这些人这么糟蹋自己的别院。
“头,听说住在后院花海处,我们去瞧瞧。”
住?后院花海?这不是她住的地方吗?李季伶迷糊了。可瞬间她又清醒了。
——次奥,这些人要找的不会就是她吧。又是针对她的,坑爷爷的,她是灾星吗?走到哪别人追到哪?现在还毁了菲瑟希的成人礼宴会,真是天杀的——
李季伶体内的怒火连带杀气突然迸射而出,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她自己,这些人早说要捉她,送个信来她保证不躲不藏。
“唯,唯……”菲瑟希不断的拽着李季伶的衣服,她这样狰狞的杀气比外面的杀气还要恐怖多少倍。
“地下有人!给我杀——”
只见魁梧的彪形大汉,用力跺了跺脚,水榭都跟着颤抖了几下。他举起手中的大刀,狠狠的扎向水榭地面,刀锋很快的没入大理石地面,随之轰的一声炸裂开来石屑四溅,整个水榭就从大汉刀没入的地方断裂开来。与此同时,隐藏在正下方的李季伶抱着菲瑟希窜出夹层跃至空中,李季伶没控制住外放的杀气,终究暴露了她们两人的行踪。
“哈哈,看看我们逮到了什么?”大汉狂笑之声响彻整个平静的湖面。
“头,是哪一个?”
“把那个雌性给我活捉了,雄性杀掉。”大汉咧着嘴舔了舔厚实外翻的嘴唇。
李季伶攥紧拳头,自己一时的不克制害了菲瑟希。看来这群人只是有个大概的体貌特征,知道要抓的雌性,却并不清楚究竟要抓谁。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杀手更像是些佣兵,而海棠的杀手没必要雇佣佣兵来捉她。看来要捉她的另有其人,而且也是活捉。她李季伶什么时候有沾染了别的势力?怎么想要她的人越来越多。
李季伶的迟疑也只是半秒内,她几个跳跃,踩着水面上的浮石来到了对岸。李季伶将菲瑟希放下,布施了一个中级‘反弹结节’。这种结界既能防御又有辅助攻击的效果,它能防御一切物理攻击,并且将之反弹回去。看这些佣兵大概都是物理攻击者,所以李季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结界布施在菲瑟希周围。
“唯。不行的,这个结界太耗武力气息了。”菲瑟希很明白这种防御附带攻击效果的结界有多么的消耗布施者的武力气息。
“放心好了,你忘了我的秘术吗?”李季伶朝着菲瑟希笑了笑,让她安心。
李季伶不再废话,迅速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枚信号弹向空中放去,然后她一鼓作气的朝着那群奔涌而来的佣兵群,正面迎击过去。至少,至少她要好好保护菲瑟希的安全。
“小子,你很有胆量嘛。这么弱渣渣的样子,敢跟老子正面对抗。不错不错。”大汉一如既往的说着属于他的开场白。
李季伶默默酝酿着气息,连对方的名字都懒得知道。在她眼里,这帮人还成不了气候,如果来的只是这群乌合之众,那未免也太小看她李季伶。也太小看背后的摩卡勒家族了。
“你们去抓那个雌性,这小子爷要好好玩玩。”大汉满嘴猥*琐语言。
‘秘术,血吸融——’
想要讨厌的人闭嘴,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击毙命。
‘血吸融’是李季伶尚在实验阶段的招数,结合了‘分离吸融’以及‘固体吸融’中的‘人吸融’发明的新招式。它并不是用来吸取人体血液,只是将人体血液中的承载氧气的红细胞能量全部吸取出来,使人瞬间产生缺氧的感觉。严重的会瞬间死亡。由于李季伶觉得这一招着实阴险狠毒,她一直找不到试练的对象,如今正好有一个彪悍的蠢货送上门,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试试自己对这个招式的掌控程度。
果然效果不错,李季伶的气息刚刚包裹住大汉,大汉瞬间就浑身抽搐软烂的瘫倒在地。然后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口吐白沫。旁边的佣兵见状,都呆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家伙是个特殊能力者。
李季伶看着大汉吐了吐舌头,她这招又不是下毒。怎么搞的这人跟中了毒似的。李季伶拍了拍手,扫视了周围的喽喽们一眼,那些人无不都胆怯的退了一步。
正当李季伶想抽出大剑解决这些家伙的时候,她的身体好像被软钢一类的东西束缚住,这东西就像这些佣兵一样似乎都是凭空突然出现的,弄得李季伶有些措手不及。
“主人,就是她了,我闻到强烈的雌性味道,而且还是异界的雌性,我确定就是她了。”一个拄着权杖猩猩模样佝偻着身体的苍老之人浮在清水湖面中央。
“这些废物总算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
苍老头儿说完话的瞬间,佣兵们无一幸免的全部被斩断身首异处。
李季伶的第一个反应是:是兽人还是野兽?
李季伶的第二个反应是:虽然外貌是猩猩兽,但却是进化人。因为再高等的灵兽也不会说话。
李季伶的第三个反应是,卯足全身气息挣脱软钢束缚,瞬间抽出大剑朝猩猩兽人砍去。这个猩猩兽人倒还不让她害怕,可怕的是她口中的主人,这里阵阵威压似乎就是隐藏的人释放出来的。
“呦,这个雌娃娃有两下子。”猩猩兽人不躲不闪,单手抬起权杖便挡住了李季伶全力一击。
反而是李季伶被生生震退了几米远,好在她稳稳落在的湖面的浮石之上。
李季伶暗忖:小看了这家伙,她这一击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挡得下来的,要知道她的体术她的力量丝毫不亚于吸融术,而这个猩猩兽人却单手截住了她。这不由的让李季伶稍稍有点挫败感,果然大千世界人外有人。
只是瞬间失落,李季伶便调动武力气息转化为力量,大喝一声又朝着猩猩兽人砍去。她这人有个很执拗的毛病,就是输在哪一招,非要在那一招找回场子。
“哦呦,雌娃娃太彪悍了,主人你确定能驾驭得了她吗?”猩猩兽人似乎并不在意李季伶的攻击。轻轻松松就将她所有的招数一一化去。
“驾驭?开什么玩笑,只怕你有命看到我,无福消受我。”一直沉默着攻击的李季伶终于怒了,她嗤笑一声。叫嚣霸气的说了一句。然后眼光射向湖面一角,一个火球突然朝着那一角发射出去。
‘秘术,元素置换之火灵——’
“主人,看来你被锁定了,这雌娃娃真有两下。”猩猩兽人似乎并不打算替他的主人解围,纯粹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理,站在一旁云淡风轻的说道。
火球迅速击中湖面一角的隐藏之人,那人慢慢显形。只见一个纤弱的紫衣少年被李季伶的火灵裹了一层,似乎他并不畏惧这些火,好像还和这些气息之火玩的很愉快。
那紫衣少年如幽灵一般飘在湖面上。慢慢朝李季伶逼近。李季伶像被定住似的挪不开脚,但她的手还可以动。她一怒之下将手中的长剑直直扔向紫衣少年,少年以手指在正前方虚化几下,大剑便无法再近他身半寸,而后‘咚’的一声落入水中。
“这丫头还需调教。”少年倒也没有继续逼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再次消失,他那如千年玄冰没有感情的声音,久久环绕在这片湖中。
“主人,真要这么做吗?真的吗?”猩猩兽人显然有些为难。
“嗯。”少年似乎并未离去,只是再次隐藏住自己。
李季伶就看着这两人自己搭台自己唱戏,心中那股无名之火越烧越旺,这两人显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就好像她是什么唾手可得的物品一样。
虽然李季伶没了武器,但她还有拳头和这副身体,小丫头憋着一股怒火朝着死猩猩撞上去。猩猩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权杖,便有一股剧烈的力量砸向李季伶,将半空中的李季伶砸入水中。
“主人,那我就开始了……”猩猩兽人无辜的眨了眨眼
‘秘术。虫噬——’
一股翠绿色的气息化做千万条虫形窜入湖中……
——次奥,这次踢到铁板了。
李季伶被一杖子敲入湖中,不禁想到哪里来的这么流弊的两个家伙。
原来她现在只是相对于以前的自己稍微变强了点,果然将她扔到强者堆中她还是一样不够看。但也只是片刻感概,李季伶随即调整好心态以及姿态。准备冲出湖面再和那只猩猩兽人一较高低,就算是再流弊的家伙她也一定要搬回一成才行。
李季伶正准备朝着水面游去,突然她朦朦胧胧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追着她进入了湖里。落入水中的李季伶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隐隐约约看到一群奇怪的东西朝自己快速游过来。当她看清楚的时候,她恐惧的张开嘴,竟然忘记屏住呼吸,她惊恐地双手拼命驱赶着这些东西,湖水就这样哗啦啦的涌入她的肺中。
冲向李季伶的是一群绿油油的足有手臂粗的虫子,虫子扭动着软泥般的身体将李季伶团团围住,有些虫子甚至露出尖牙扑到李季伶身上咬住李季伶。一只虫子咬住李季伶,接着其他的虫子都像收到了蛊惑一般,一拥而上将李季伶像蚕蛹一般的裹住,撕咬着她。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李季伶胃内一阵翻滚有种呕吐欲,可是湖水又一个劲的往身体里灌,李季伶彻底慌乱失去了分寸。恐惧已经完全占据李季伶的大脑,她逃避的闭起眼睛不愿意看外面,同时剧烈挣扎导致进入肺部的湖水越来越多。她拼命的想往上游,可是虫子却死死的将她向更深处扯,一股窒息感袭遍全身,李季伶双眼发黑眼看就要是去意识。
——完了,要被淹死了,要被虫子吃掉了,李季伶彻底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
而湖面上,猩猩兽人咧着嘴,拄着权杖蹲在湖面上朝水里窥探,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主人,继续下去这雌娃娃就要一命呜呼了。我们调教的是不是过火了?”话虽如此,可猩猩兽人丝毫也看不出愧疚之感。
“狒迪,你得意的太早了。”虚无处传来原本属于紫衣少年的声音。
他的话音刚落,顷刻间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湖水被这道金光生生劈开。来人正是杜斯法尔。他从劈开的湖水中看到被无数肉虫裹住的李季伶。杜斯法尔手持圣光法杖瞬间将包围着李季伶的虫子全部消灭,他抱住意识涣散的李季伶,用力朝她背部拍了一下,一口水被李季伶猛烈咳出。
杜斯法尔见李季伶将水咳出。虽然李季伶还没有清醒,但呼吸却稳定下来。杜斯法尔这才不由得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与此同时,梵和肃立也齐齐赶到现场。梵刚才应付着皇室的送礼使臣,而肃立则是在慌乱的人群里寻找菲瑟希,两人同时看到李季伶发射的信号弹,不约而同的第一时间赶来。
“主人,看来形势有些变化了。”猩猩兽人依然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若果不是他实力强悍,那么就是他是个白痴,在三大顶尖贵族雄性的包围圈中还这副不怕死的样子。
梵看着这里的一切。什么话也没说,冰冷的脸上杀气骤显。他的嘴唇微微开合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整个湖面上方突然泛起橙光,一个巨大的纹章出现在正上空。
“糟糕,禁魂结界——”这时候猩猩兽人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这种大型结界以及控制的纹章图案,想必早就布施好了,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猩猩兽人想得没错,梵早就在这里布置好‘网’就等他们来扑。其实梵总共在三处设了结界。第一处就是这菲瑟希成人礼举行地点的这片清水湖,第二处就是李季伶所住的花海小院,而第三处便是后院祭坛。而这三处均是李季伶今晚会出现的地方。
梵从李季伶的记忆中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却不敢肯定。如今也算是证实他自己的想法了。
猩猩兽人举起权杖,似乎想施展什么咒术逃跑。
“今晚,你们一个也跑不掉。立舍,你不该参与这些。”梵冷冰冰的朝着湖面上的某处说道,他知道那里隐藏了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分身。
“梵,你以为这禁魂结界就一定能捕捉到我吗?”紫衣少年的身影再次浮现在湖面上。
“不仅是我。现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此时,梵、杜斯法尔以及肃立三人正好处于三角的三个顶点,并将立舍和猩猩兽人围困在中间,他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个铁三角所包围的空间,上天入水都不可能逃走。
“我想你们搞错重点了。”立舍瞟了一眼杜斯法尔怀中的李季伶。继续说道:“你将她的那部分记忆取出,就当真认为她再也不会回忆起来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她回忆起来,便如同最强势的反弹。那么你认为,这里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克制的住她再次暴走?梵,你能吗?杜斯法尔恐怕也只能治标吧。至于肃立根本不通此术。既然我敢前来,难不成你觉得,我若达不到目的还会被你们生擒吗?”
“梵,他刚才对季伶使用了‘虫噬’,恐怕季伶已经受到刺激。”杜斯法尔一脸平静地说道。可此时他心中不免暗生疑窦,当初李季伶受的伤他是知道的,从那伤痕上看就是被某种巨型的腐蚀虫兽啃噬所遗留的伤痕,可是李季伶的受伤状态立舍显然是知道的,否则他有那么多可以教训李季伶的招数,却偏偏选择了‘虫噬’这类不痛不痒的幻术。若不是他知道李季伶有这方面的心理阴影,他怎么会这么巧,而且巧到一种笃定李季伶会被迷惑的自若感。这对李季伶来说简直就是所谓的诛心。
“立舍,你——”梵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他并不惊讶,可是他的杀意却更浓。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逼迫李季伶再次尝试当时的痛苦与绝望。
“这丫头太欠调教,而且她不能忘记的事情,我也绝会不让她轻易忘记。”立舍此时真的将他反派人物角色根植到在场每一个人心中,让他们恨不得剥其皮饮其血。
调教?需要他调教吗——?
李季伶突然睁开双眼,她就像一只受了惊吓了小猫一样,黑色的双瞳再次变成金色,而那金色的瞳仁此时缩成一条竖线。李季伶趁杜斯法尔不注意狠狠朝他手臂咬了一口,想要逃离杜斯法尔的钳制,去和立舍拼命。
“季伶——定身术——”杜斯法尔无奈之下再次以定身术将李季伶控制住。
“看到了吧。”立舍的声音冷漠的有些残酷。“我若不将她内心的恐惧彻底根除。她以后就算看到一条小虫子也会暴走,严重的更会丧失心智。”
梵此时已将杀气腾腾的武力气息保无保留的释放出,连他身上的托加长袍也随着杀气的躁动肆意狂乱的鼓起摆动着。
“难道你为了替她出口气,连自己的妹妹也不顾吗?”立舍话音刚落。只见猩猩兽人朝着岸那边的菲瑟希击出一个光球。
“菲瑟希——”
肃立身体迅速跟上光球,扬臂一挥瞬间将光球打向右方。光球改变轨道朝右方弹射出去,轰的一声将右边岸上的一座假山炸的粉碎。
如此一来铁三角缺了一角,立舍很快的找到了空隙,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菲瑟希,你没事吧?”肃立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唯,唯她没事吧?”菲瑟希脸色苍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菲瑟希在岸边看到李季伶被打入水中,又看到那个猩猩兽人朝水里放出许多虫子攻击李季伶。这一幕幕惊险的场面,让菲瑟希全身都被汗浸湿透了。那一瞬间她竟然有快要失去李季伶的恐惧感,还好杜斯法尔及时赶到。直到现在菲瑟希还在不停的瑟瑟发抖,心里又不免懊恼和心疼,李季伶这过的到底是些什么日子。她到底招惹了些什么人。
“没事了,没事了。”肃立紧紧抱住菲瑟希,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慰道。
梵不甘心的看着立舍消失的地方,他的气息已全无,这口气他迟早要讨回来的。他渐渐平息住怒气,湖水上方乍现的纹章也消失不见。梵知道今晚算是扑了一场空,而且李季伶的情况也不乐观。
“杜斯法尔。她怎么样?”梵来到他们身旁,看着全无意识的李季伶。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杜斯法尔不疾不徐的说着,可语气中却满是浓浓的警告。
“我将她脑中关于倒塔秘境的记忆全部用取出了,有些事她最好全部忘记。先看看她,我们以后慢慢说。”这件事梵自知理亏,但他何尝不是出于无奈。况且这样对李季伶好。对大家都好。
两人将李季伶带到岸边,将她平方在地上,杜斯法尔开始用治疗秘术为李季伶进行治疗。杜斯法尔金色的气息游走穿梭在李季伶的体内体外,渐渐地李季伶的脸上有了血色,表情也放松下来。
“没事。她很快能醒过来,刚才她只是一时的情绪失控,并没有丧失心智。只不过眼睛可能又受了点伤。”半响功夫杜斯法尔收敛气息,简单的说着李季伶目前的状况。
梵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李季伶没有再次暴走迷失,否则这次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抽取记忆这种秘术用多了总归对她有伤害。
不得不说,立舍将所有时间都卡的恰到好处,如此强大的敌人他就更不能放过了……
片刻之后李季伶悠悠转醒,她看着周围一群人围着她,脸上都满是藏不住的关切,特别是菲瑟希已经哭成了泪人。
“唯,对不起,要不是有我这个累赘……”菲瑟希一边抹着泪一边抽泣着,这次又是因为她这个拖累,李季伶险些命丧黄泉。
“别胡说,就算没有你,我也逃不掉,他们的目标是我。”李季伶的声音十分虚弱,嗓子也已经沙哑。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杜斯法尔摸了摸李季伶的额头,确定她没有体温升高的症状。
“我感觉有好多模糊的画面在我脑中,但是还看不太清楚。”李季伶察觉到这些模糊的画面说不定就是自己失去的记忆。
“先不要想这些。”梵打断了李季伶的思绪,想起这些对李季伶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那两人抓住了?还是跑了……”李季伶四下看了一眼,看样子让他们跑了。
“立舍只是一具分身,不过我的人已经在跟踪狒迪了。”
立舍大概是那个紫衣少年,狒迪应该就是那只猩猩兽人了。李季伶皱着眉头回忆着两人的样子,以及刚才发生的一切。除了能迷迷糊糊想起事情的大概,细节问题竟然也变得模糊……
“别想了,我们回去休息。正好我也累了。”菲瑟希抱住李季伶,她真怕李季伶身体上发生什么问题。
一旁的肃立看到菲瑟希如此,心理暗暗有些吃味,但碍于目前的状况他也不好表现的很明显。菲瑟希明明就是自己的契约者,却当着他的面抱其他雄性……
“啊,菲瑟希,我还有礼物送你呢。”李季伶挣脱菲瑟希的怀抱,双手握住菲瑟希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不要了,不要了,明天给我就好。现在我只要你好,什么都好。”菲瑟希摇着头,她不需要什么礼物了。李季伶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那可不行,你看我已经没事了。那些烦人的事明日再烦,现在还是要给我们菲瑟希的成人礼画上完美的句号。你们都别阻拦我呀,谁拦我我和谁翻脸。”李季伶撅着嘴威胁道。
“不过这身衣服可不行。”李季伶看了看自己浑身透湿的衣服,想必自己早已狼狈不堪。她尴尬的摸了摸头咧嘴笑道:“你们去祭坛等我,我换了衣服便来。”
众人来到后院祭坛的时候,发现圆形的祭坛周围已经被各种颜色的异火装点着,焕然一新,这种异火当然是李季伶用不同金属粉末和气体制作出来的。而祭坛底部也已经被荧光粉划分成一道道经纬交错的线条类似一张圆形的棋盘,棋盘上的某些焦点明暗不同的闪着红色或金色的气息之光。
在场除了杜斯法尔一副一切了然于心的表情,其他人均是好奇。不知道李季伶到底准备了怎样的惊喜。即便是提供场所的梵,也不清楚李季伶接下来的节目是什么。
正当大家猜想李季伶到底又出了什么新奇点子的时候,李季伶则轻盈的跃入祭坛正中心。
此时的李季伶身穿一件水红色的祭司短礼服,这件礼服广袖窄腰,长度只达李季伶的膝盖处,所以李季伶细嫩匀称的小腿一览无余。这件礼服是祁月汜专门为李季伶准备的雌性祭司服。当初秃秃山的考核后,祁月汜就有为李季伶订做雌性祭司服的打算。因为礼莱一族是没有任何雌性祭司的,所以祁月汜非常想看李季伶穿上祭司服的样子,最好能再看一次她灵动的祭祀之舞。
这是李季伶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穿女性服饰,但她丝毫没有扭捏之感。虽然祭司服样式比较中性。但还是能体现出李季伶女性的柔美曲线。因为在场的人都是相熟的,所以她自然没有避讳,唯一比较陌生的肃立,李季伶也不打算隐瞒,还是让他早点知道自己是雌性比较好,免得这家伙乱吃飞醋。
梵是第一次看女性装扮的李季伶,有些怔愣,他想象得出李季伶穿上女装会有多么吸引人,可是真正看到时却还是被惊艳的目瞪口呆。杜斯法尔相对没有梵那么惊讶,因为他并非第一次见李季伶穿女装,可就算不是第一次,他的心还是随着李季伶的出现跳快了几拍。
肃立则是恍然大悟,这小子竟然是雌性。他的心中顿时释然,难怪他的菲瑟希和李季伶如此要好,比和他还亲密,现在他总算安心了。弄了半天,他竟然和一个雌性争风吃醋。
“菲瑟希,首先我要说声抱歉,因为眼睛不太好,所以让杜斯法尔稍微帮我作了点弊。”李季伶指的作弊,就是祭坛地上那经纬线,以及交点处忽暗忽明的气息。这些全部都是仿造海澜云狐的祭祀台做的。由于李季伶眼睛受伤,她怕出错特意用各种气息做标识,以便提醒自己不要走错步子。这种祭祀只要出一点点错,就失去了祈福的作用。
“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就是成人祈福之舞,这个祈福之舞其实我已经准备了三年,唯一可惜的是祁月汜这个当师傅的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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