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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墓园不远处,霍北莛将车停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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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音拿着钱包,下车去旁边的花店买鲜花和贡品——
一些又大又圆的苹果,一束洁白的白菊,肖南音以为这些便够了,准备付钱。
“等等——”
霍北莛锁好车门以后,走到小店里。
肖南音回头看着他,“还需要什么吗?稔”
香烛纸钱,这些东西在这边的墓地根本用不着的,苹果和白菊不就行了吗?
霍北莛弯下腰,又拿了一束白菊,然后才让老板算算账——
肖南音侧眸看着他,两个人去看外婆,为什么要买两束白菊?
她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没有多问什么。
付钱以后,两人没有再上车,并肩往墓园的方向步行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一直到进了墓园以后,霍北莛领着肖南音来到一个大理石墓碑前面,他才侧眸看向她,“这就是外婆。”
肖南音抬头看了一眼霍北莛,然后凝视着面前这个已经被日晒雨淋磨去了棱角的墓碑——
墓碑上,有一张美丽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看模样,跟云蔷颇有几分神似。
这就是云蔷的母亲,霍北莛的外婆。
“外婆,我叫肖南音,我是北莛的妻子,今天和北莛一起来看您——”
肖南音温柔微笑着跟外婆自我介绍,然后侧眸跟霍北莛相视一笑。
低头看了一眼墓碑前面干枯的白菊和坏掉的水果,她将手中的白菊递给霍北莛,然后弯下腰,半跪在墓碑前面,仔仔细细的将墓碑前面的果盘里那几个已经坏掉的苹果清理掉。
这时,她看见霍北莛将两束白菊和苹果放在墓碑她身边,他径直走到旁边的一个墓碑前面——
她讶异的望着他,一面将墓碑前干枯的白菊拿开,一面看着霍北莛的举动。
霍北莛也单膝半跪在旁边的墓碑前,用心的清理着那个墓碑前面的东西——
“北莛——”
肖南音讶异的看着他。
他低着头将旁边的几棵小青草拔掉,这才侧眸看着肖南音。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墓碑,侧眸对肖南音微微一笑,“这儿,是奶奶的墓碑。”
“……”
肖南音惊讶的望着他前面的墓碑——
自己前面的墓碑,是外婆。
他前面的墓碑,是奶奶……
这两个老人,怎么会葬在一起的?
霍北莛将新鲜的苹果摆在果盘里,恭敬的将白菊放在墓碑前,这才站起身,走到肖南音身边。
肖南音仔仔细细看了一眼两个墓碑,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他要买两束白菊。
原来,这儿不仅有外婆,还有比外婆晚几年去世的奶奶。
“奶奶和外婆年轻时,是最好的闺蜜。”
霍北莛搂着肖南音的腰,侧眸对她温柔的说。
肖南音抬头看着他,她从不知道这些事——
霍北莛牵着她的手,两人在一旁坐下,他侧眸笑着对她说,“爷爷和外公年轻时,也是极好的朋友——”
“……爷爷和外公?”
肖南音不相信的望着霍北莛。
她明明看见爷爷和外公两人像是有仇一样斗来斗去的,怎么会是好朋友呢?
霍北莛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将肖南音的手指,握在掌心里。
“爷爷和外公原本不熟悉,后来各自娶了奶奶和外婆之后,两人是因为奶奶和外婆的关系,这才认识的。”
“奶奶和外婆是从从小玩到大的伙伴,长大以后,两人之间的友情也没有任何消减。各自嫁了人,她们依然三天两天的见面,自然就会带上自己的丈夫——这样一来二去,爷爷和外公就认识了。”
“后来,奶奶先怀孕,外婆去看她的时候,跟她说笑,说如果自己将来生了一个女儿,一定让女儿嫁给奶奶的儿子。她们开玩笑说,这辈子她们两个都是女孩儿,没法在一起,儿女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于是就闹着订下了儿女亲家这回事。”
“儿女亲家?”肖南音诧异的望着霍北莛,这不就等同于指腹为婚了么?
她一直以为云蔷嫁给霍承轩,是外公和爷爷为了商业联姻才制造的一对怨偶,没想到,是外婆和奶奶这两人闹的一场指腹为婚……
“嗯。”
霍北莛侧眸看了一眼肖南音,点头微笑。
肖南音没有打扰他,他继续说了下去——
“奶奶生下儿子一年以后,外婆也怀孕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外公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诬陷成所谓的‘右|派’,被送去乡下‘劳动教养’,几乎家破人亡。”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反右运动明明进行了好几年了,外公为什么会在几年后突然被诬陷。他无辜,但他又能如何?只能去了乡下——”
“外公当时为了保护外婆和未出生的妈妈,他在得到消息时立刻跟外婆离婚了,外婆这才免了跟他一起去乡下受罪的苦难——”
“可外公的家被查抄了,外公也去了乡下,刚刚怀孕的外婆怎么办呢?这个时候,是奶奶伸出援手,收留了外婆,让外婆在他们家住下。”
“十个月以后,外婆生了我妈妈。奶奶和外婆很高兴,对对方的孩子,都视如己出——”
说到这儿,霍北莛侧眸看向肖南音,弯唇一笑。
“所以,我外婆和我妈妈的命,几乎是爷爷和奶奶救下来的——”
“……”
肖南音被这段从不知道的往事震惊了——
以前学习历史的时候,她当然看到过那一场声势浩荡、震惊全国的“反右运动”。
据说是从1957年开始,其中很多知识分子、爱国人士被划分为“右|派”,送去“劳动教养”——
他们蒙受冤屈整整22年,许多“右|派分子”都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直到1979年,“党”才给了他们平冤昭雪的机会。
……
“所以,外婆是为了报恩,才让妈嫁给爸爸的?”
肖南音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外公和外婆之间,发生了这么多波折。
原来云蔷和霍承轩之间,竟然是这么回事!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报恩——”
霍北莛温柔看了一眼肖南音,继续说,“1980年的时候,外公终于平冤昭雪,重新回到了k市,也在政|府的帮助下重新要回了茶庄。重建家园以后,外公和外婆复婚团聚了,并且送妈妈去国外留学。”
“几年以后,奶奶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可以说是药石无灵。”
“奶奶是看着我妈妈长大的,她格外的喜欢我妈妈,所以将外婆叫到医院,告诉外婆,她临死前,想看到我妈嫁给我爸。”
“外婆和妈妈受到奶奶太多的恩惠,外婆将奶奶不久于人世的事告诉妈妈以后,远在国外的妈妈第一时间赶回国,看见奶奶的确不行了,又看见外婆殷切的希望她嫁给爸爸,她无奈之下,只好告诉外婆,她其实已经在国外认识了江叔叔,她爱江叔叔,已经私定终身——”
“外婆对此十分震惊,可奶奶的病越来越重,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妈嫁给爸,外婆便跟妈妈商定,当着奶奶的面,跟爸办一场婚礼,等奶奶去世以后,爸爸再跟妈妈离婚就是。”
“当时,爸也是满口答应,他跟外婆保证,绝不会动妈妈一根手指头……”
“无奈之下,妈妈也只好答应了。”
“可谁知道,新婚夜,爸却不遵守双方的诺言,借着酒兴,伤害了妈妈……”
说到这儿,霍北莛缓缓闭上眼睛——
他眼里,是对云蔷的心疼。
就是因为霍承轩不遵守诺言,新婚夜对云蔷造成了伤害,云蔷才不得不做了霍家真正的儿媳妇。
“而后来,奶奶不知道是不是被儿子的婚事“冲喜”,她的病竟然痊愈了——”
“妈从小就是奶奶和外婆带大的,她对奶奶十分孝顺。奶奶的病痊愈了,把她当成儿媳妇,她又怎么能跟奶奶说,她其实嫁进来只是一场戏?”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耗着,后来妈妈怀上了我,她这才彻底的认命了……”
……
肖南音静静的听着霍北莛讲述云蔷和霍承轩之间的事情,她没想到,云蔷的命运竟然那么凄凉——
可是,她也有一丝丝不解。
“你说,外公被打成右|派,去乡下劳动教养以后,妈是在爷爷家长大的——那她跟爸爸,应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对,怎么好像没有一点感情?”
她一脸疑惑的望着霍北莛,她和霍北莛便是青梅竹马,为什么云蔷和霍承轩,竟然一点感情都没有?
霍北莛侧过身看着肖南音,弯唇淡笑,“爷爷希望爸爸能出人头地,在爸爸才十岁的时候,就将爸爸送到国外接受所谓的西洋教育,一直没有回来过。所以,在结婚之前,爸爸和妈根本不认识——”
肖南音点点头,这才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经过。
缓缓回头望着两边的墓碑,这对老姐妹,为了自己的感情,让儿女成为夫妻,可她们知不知道,儿女过得有多不幸福?
倘若当时霍承轩没有娶云蔷,也许,他和黄乐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霍立行便不会成为私生子。
而云蔷,也不会跟江衍之分开那么多年,痛苦了一辈子——
两人在墓园待了一会儿,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两人这才起身往回走。
回家的路上,肖南音听到霍北莛说——
“外公对妈妈一直很愧疚,不仅仅是因为妈妈过得不幸福,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当年被打成右|派,不得不离开了妈和外婆。一直到妈十几岁,外公才重新回到k市,回到外婆和妈身边——”
“他一直觉得,妈的童年,他亏欠了妈,而妈后来长大结婚,也同样是他的错。如果当时他能够坚持自己的立场,执意不答应妈嫁过去,也许妈和江叔叔,就不会苦这么多年。”
肖南音侧眸看着霍北莛,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霍北莛。
良久以后,她才温柔握着他的手,轻声说,“妈上半辈子不幸福,可下半辈子,一定会幸福的。等从z市回来,咱们一定要帮妈离婚——”
“嗯。”
霍北莛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对幸福的期望。
云蔷和江衍之,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至于云蔷想和霍承轩离婚,其实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不论霍承轩想离还是不想离,只要上了法庭,霍承轩请再多的律师都会败诉——
第一,两人已经分居十几年,霍碧菡多大了,两人就分居多少年了。
法律不是有规定么,分居两年以上就可以向法院提出离婚。
第二,霍承轩一直跟黄乐英保持着那种男女关系,他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跟黄乐英在一起,就属于“出軌”,属于背叛了婚姻,仅凭这一点,他就没法儿胜诉。
第三,如果霍承轩真的要闹上法庭才肯离婚的话,云家也只能将霍立行这个私生子搬上法庭了。
私生子都二十几岁了,想离个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霍北莛敢肯定,霍承轩还不至于为了这段失败的婚姻,让霍立行身败名裂——
……
第二天,肖南音和霍北莛一起去医院看了肖旭钧。
肖旭钧看到霍北莛这个女婿出现在自己面前,异常的激动——
一家人闲话家常,直到中午,肖南音才和霍北莛离开了医院,回家收拾行李。
……
第三天,清晨。
云家门口,两辆车并排着——
一辆加长林肯,是霍北莛的。
因为这林肯是加长房车型的,完全能够容納他们一家人,所以云蔷便决定不再开自己的车。
至于另一辆宝蓝色的法拉利——
“诶,这是谁的车啊?”
霍碧菡拎着自己的行李从院子里走出来,看着騒包的宝蓝色法拉利,一脸的好奇。
刚刚她都没有看见这辆车呢,什么时候来的?
这难道是江叔叔派来接他们的?
在霍碧菡十分好奇的时候,车窗摇下,一个笑得格外殷勤的男人,进ru了她的视线——
她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不是阮修宸么!
他为什么要跟她们一起!
“嗨,小菡妹妹——”
阮修宸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眯眯的跟霍碧菡打招呼。
上一次在锦绣花园,霍碧菡“关心”他的个人*,关心他的隐疾,他直到现在还颇为感动呢!
他笑容可掬的望着霍碧菡,霍碧菡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情。
因为二哥和外公似乎都喜欢这个男人,她不敢直接和阮修宸发生冲突,所以看了一眼阮修宸以后就直接朝霍北莛的车走去——
她怎么不理我啊?
阮修宸讶异的望着霍碧菡,他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琢磨了一阵,然后一根筋的认定小菡妹妹一定是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不认识他了!
于是,他笑眯眯的推开车门,下车走到霍碧菡身边——
他抬手嗅着自己的衣裳,特意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香水味,确定今天的香水味很淡,这才往霍碧菡跟前凑——
为了不让小菡妹妹反感,他特意只洒了一点点!
“小菡妹妹,你不认识我了吗?”
他一脸招牌笑容,看着霍碧菡,咧嘴露出自己洁白的牙齿。
霍碧菡瞥了一眼他,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挤出一丝单纯无害、天真活泼的微笑,“哇,大哥哥你是来我们家推销牙膏的吗?”
她指着他的牙齿,甜甜的笑,“大哥哥你牙齿好白哦,但是你这么笑,好丑哦!”
“……诶我……”
阮修宸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有点腹黑的姑娘是在找茬。
他一根筋的以为,这是小菡妹妹天真无邪的一面,真可爱!
“哎呀大哥哥,你这么笑是卖不出去牙膏的啦,真的好丑,人家都不忍心看了……”
霍碧菡看了一眼阮修宸,伸手将他推到一边,然后拎着行李走到霍北莛的加长林肯前面。
阮修宸一脸吃屎的表情。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哪儿丑了?
刚刚小菡妹妹出来之前,他特意对着后视镜练了好半天,他觉得这是自己最帅气的笑容了好不好!
不死心的继续跟上去,他往霍碧菡身边一站——
“小菡妹妹,我不是搞推销的,我是你二哥的朋友。”
他一脸的笑,试图让小菡妹妹想起自己来——
霍碧菡侧眸看着跟上来的阮修宸,她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脸疑惑的说:“不对啊,我二哥的朋友都很帅气,很高端大气上档次,才不会有你这么猥琐的!”
说完,她还故意鄙视了一眼阮修宸——
她偷偷的低下头笑了一声。
因为霍北莛和家人都还在客厅里,所以她才能肆无忌惮的戏弄阮修宸——
“……”
猥琐?
阮修宸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猥琐?
他分明是个阳光帅气、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形象,他哪一点儿猥琐了?
“小菡妹妹,我呢,叫阮修宸,你忘了啊,上一次我们在锦绣花园、你二哥家里,咱们见过的啊?”
他决定不打哑谜了,他直接自我介绍——
可是,即便是自我介绍了,也一样没有逃脱霍碧菡这个腹黑女的毒舌——
“哇,我想起来了!!”
霍碧菡惊喜的侧眸看着阮修宸!
阮修宸高兴的点点头,她终于想起来了!!
“大哥哥你的隐疾好了吗?前|列|腺健康吗?”
“……”
阮修宸的脸色十分难堪,他忽然有一头撞死的心情了。
“大哥哥看你这样一定还没好对不对?”
霍碧菡享受着阮修宸难看的表情,她一边从加长林肯上取了一瓶矿泉水,一边热心的对阮修宸说:“大哥哥,你拿着!”
不等阮修宸说话,霍碧菡就体贴的对阮修宸说,“你也是跟我们一起去z市的吧?那个庄园不就是你的家么?听二哥说,从这儿到z市,要四个多小时呢!一会儿上了高速,大哥哥你可没地方下车方便,而大哥哥你有隐疾,你一定尿频尿急!这个矿泉水瓶你拿着,高速路上你虽然不能下车方便,但你可以在车上解决啊对不对!”
“……”
阮修宸不等霍碧菡说完,就直接哭丧着脸,转过头拿自己的额头轻轻的撞车玻璃——
“小菡妹妹,你赢了……”
他特别的想死,只能用撞玻璃来表达自己此刻生不如死的情绪——
霍碧菡看着阮修宸轻轻撞玻璃的模样,她勾唇偷偷的笑了。
坏人,让你带坏我二哥,我就不饶你!
她再也不理会阮修宸,正想上车将自己的行李放车上,阮修宸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小菡妹妹,你看你二哥的车这么拥挤,你可以上我的车呀!”
阮修宸撞完了玻璃,又开始坚强的勾搭心目中的“小女朋友”了——
他一脸笑,望着霍碧菡,“我车里只有我一个人,比你二哥的车舒服多了!”
霍碧菡侧眸看了一眼笑得太殷勤的阮修宸,她笑眯眯的问他,“你车里只有你一个人啊?”
“嗯嗯!”
“哦,这样啊——”
霍碧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将自己的行李递给阮修宸,笑得要多甜美有多甜美,“那麻烦大哥哥把我的行李放到你车上吧!”
“好嘞!”
阮修宸激动的接过霍碧菡的行李,他终于可以跟自己的小女神,同坐一辆车了!!
他原本准备将霍碧菡的行李放在后备箱,一想到后座没人坐,小菡妹妹可能会坐后座,他就立马改变了主意!
他将霍碧菡的行李放在了后座——
看着行李,他轻哼一声,这样一来,他就有借口让小菡妹妹坐到副驾座了!
回头望着霍碧菡,她已经进了院子里——
于是,他便坐在驾驶座上,笑眯眯的等着自己的小女神赶紧上车!
可几分钟以后,霍碧菡和仆人又拎着一些行李出来了——
而且,仆人准备将行李放去霍北莛的车上,霍碧菡阻止了她——
“阿姨,把外公和老妈的东西都放这个大哥哥的车上!”
仆人听到霍碧菡的话,侧眸看了一眼她,然后听话的将行李箱放在了后座。
阮修宸看着放得满满的后座,心里更加得意了!
这下,霍碧菡只能坐副驾座了!!
霍碧菡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他,然后招呼着仆人一起走到加长林肯旁边,将霍北莛和肖南音的行李也一起拿出来,塞进了阮修宸的副驾座——
“……”
阮修宸呆呆的看着正在塞行李的霍碧菡——
她把什么都往他车上塞,一会儿她坐哪儿?
霍碧菡将行李放好了以后,把车门一关,从半开的车窗里笑眯眯的对阮修宸说,“大哥哥,你看,我把所有东西都放你车上了,我二哥的车就不拥挤了呀!”
“……”
阮修宸呆呆的看着霍碧菡这个小小的腹黑女——
自己被人家小姑娘给玩儿了,他还以为霍碧菡只是单纯的想跟家人在一起而已,这才把行李转移到他车上的。
“大哥哥,反正你也是一个人坐这辆车,你不会介意的吧?”
霍碧菡趴在车窗上,笑得眉眼弯弯。
“……呵呵,呵呵,不介意,我不介意……”
阮修宸装大度的笑着,可是那笑容下,是霍碧菡看不懂的苦涩。
“嗯,不介意就好!”
霍碧菡见阮修宸说不介意,她便继续调侃他——
“其实我也蛮想坐大哥哥的车的,可是大哥哥你有隐疾,你一会儿肯定要在车上用矿泉水瓶‘方便’,你说我一个小姑娘,要是坐在你旁边,你好意思脱裤子‘方便’么?”
“……”
“你一不好意思,就得忍着,你前|列|腺本来就不好啊,万一憋着,把你给憋出病来了,我怎么过意得去啊!——啊,不对,大哥哥你本来就有病啊!”
“……你赢了!”
阮修宸一脸无语的看着霍碧菡。
一个小姑娘,她好意思说这些么?
再说了,一个矿泉水瓶那么小的瓶口,能够容納他‘方便’时的大家伙么?
他看着霍碧菡,一脸无奈的说,“小菡妹妹,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病——”
“好好好,你没病,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我不提了,不提了啊!”
霍碧菡故意调皮的眨巴一下自己的长睫毛,给他放了一下电,然后堂而皇之的坐上了霍北莛的车。
阮修宸望着自己的小女神坐在别人车上,再侧眸看看自己满车的行李,他苦着脸,一头撞在了自己的方向盘上——
小菡妹妹,你这个诱|人的小丫头!
一会儿后,肖南音抱着贝贝,和霍北莛一起出来了。
经过阮修宸车边,她笑眯眯的跟阮修宸打了个招呼,“阮前辈。”
阮修宸也挥挥手回应。
肖南音和霍北莛看着阮修宸车上满满的行李箱和行李袋,不由面面相觑——
“爸爸的车,一车人,阮叔叔的车,一车东西——”
贝贝抱着肖南音的脖子,童真的说道。
阮修宸白了贝贝一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没好气的问贝贝,“小家伙你会不会说话?叔叔也是东西?”
贝贝一看自己说错了,赶紧改口,甜甜的笑着摇头说,“叔叔不是东西!”
贝贝话音未落,在场的人笑成了一片——
“……”
阮修宸又低头,一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他差一点就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你个小家伙,你才不是东西,哼!
你全家都不是东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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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一些亲们担心小菡妹妹和阮修宸有血缘关系,他们俩是不会有血缘关系的,这个亲们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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