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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擦干身子,吹干头发,疲倦不已的她一躺下床就睡着了,或许今天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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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修岩陪着欣梦在她的房间里聊着天,后来她要洗澡,邵修岩打算下楼叫王阿姨过来帮忙,欣梦娇羞地拉了拉他的衣角,轻轻地祈求着:“修岩,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感冒发烧,还嚷着要洗澡,是你帮我洗的呢,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说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等着他的回复。
邵修岩心里迟疑了一下,才轻轻地点点头。
当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开,看到她身上横杠着几条淡淡的疤痕,心里一阵的难过,当年的车祸她应该承受了很多疼痛,这些年她是怎么样熬过来的?专心地帮她擦着身子,故意忽略她的这些疤痕,心里难过地别过头,不再看她的身子。
擦觉到他的异样,欣梦的心里一阵难过,终究,他还是介意的,不是吗?自己忍着十年不见他,就是怕他会看到自己身上的这些不堪丑陋的疤痕,其实一开始她的脸也有几道伤痕,后来,经过医生的治疗,这几年才恢复过来,身子上的伤痕太多太严重,要全部恢复已经不可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但是对比她以前雪滑/嫩白的肌肤,现在这个样子,对于追求美追求漂亮,内心又无比高傲的她,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丑陋,好多次,她都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她都把这些一一地忍下了,对他的这份爱,是支撑她苟且地活到现在的力量,所以绝对,绝对不能失去他!
想到这里,欣梦紧紧地抱住邵修岩,哽咽地说:“修岩,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抬起头,泪光涟涟地望着邵修岩。
邵修岩的心莫名的一动,脑海里想起他在日本离开初晴的那一瞬,她流着泪不安地求着他说不要离开,心里忽然一阵烦躁,轻轻地拉开欣梦的手,不着痕迹地说:“乖,先洗澡,不然等一下该着凉了。”说完开始认真地给她擦洗着身子。
洗好澡安抚欣梦睡着,邵修岩一脸疲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她安静地熟睡着,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窗外的月光淡淡地照射在她的小脸上,姣好的样貌清晰地映进他幽深的眼眸里,心里竟然异常的祥和安静,迅速地洗好澡,轻轻地在她的旁边和衣躺下,把她蹬开的被子轻轻地拉好盖上,轻轻地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正睡意朦胧的初晴擦觉到脸颊痒痒的,无意识地伸手去抓了一下,没有想到竟然摸到一片毛发,心里一害怕惊醒过来,看到是他,瞪了一眼,挪开身子离他一定的距离,假装他不存在继续睡觉。
邵修岩看到她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有几分恼怒,她移过去,他也跟着移,还死皮赖脸地伸出手抱着她,初晴生气地把他的手移开。邵修岩又搭上来,三番两次之后,初晴转过身,生气地质问:“我要睡觉,不要碰我!其实,你大可不必回来,在她哪里睡我也不会介意!”
一句不会介意把邵修岩深深地激怒了,狠涙地抱紧她,强行地吻着她。
初晴生气地推开他,恼怒地说:“邵修岩,不要用你肮脏的身体去碰触我!我觉得恶心!”
邵修岩阴狠地盯着她:“有种你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也是这一句话,感情你现在听不懂人话是吧?既然你连人话都听不懂,我又何必多说!”初晴冷冷地反唇相讥。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邵修岩咬牙切齿地蹦出这句话。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是!现在你朝思暮想的梦儿已经回来了,你一边跟她卿卿我我何曾不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既然你那么爱她,我们干脆离婚,你娶她就好了!”初晴恨恨地说。
“离婚?你就想离婚是吗?我偏偏不离!休想我会如你所愿!”邵修岩被气得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地宣示。
“你别忘记,我们签订了契约,契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婚姻期间必须洁身自好!你这算是洁身自好吗?一边享受着张欣梦的美好,又企图染指于我!你作梦!你不要用碰触过她的手来碰我的身子,我不喜欢,甚至觉得厌恶恶心,知道我为什么吐吗?就是觉得你们恶心!”初晴怒火攻心,口不择言。
“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洁身自好!”邵修岩说完发狠地撕扯着她的睡衣,带着扣子的卡通睡衣在他的撕扯之下分崩离析,扣子四处飞溅,初晴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衣服,拼命地反抗着,不让邵修岩得逞。但是处于暴怒状态下的邵修岩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她越是反抗他就越用力,重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荡不得,接着粗狠地亲着她的双唇,微微地用力咬了一下,薄薄的皮被咬破后,血腥的味道被他的舌头带进来,又腥又涩。初晴一时恼怒,也有样学样,狠狠地想要咬他一口,没有想到他似是早有准备轻轻地躲开,迅速地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禁锢住,接着另外一只手不断地挑弄她的丰满,薄唇密密地吻着她的脖子,乘着她不注意,挺身一动进入她的幽静。身子传来丝丝的酥麻柔软,让她渐渐地变得软弱无力,紧咬的唇经不住他的冲击发出痉挛的呻吟:“不要。。。。。。要。。。。。离开。。。。。。我。”
“乖。”邵修岩玩味地一笑,带给她更加快速、更加敏感的冲击。。。。。。
无力抵抗的她臣服在他的进攻之下,只是眼角的泪悄然滑落。。。。。。
第二天初晴醒过来,已是中午时分,看着空荡荡的床,眼神空洞地盯着他的位置,床单的褶皱与他的味道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它们切切实实地发生过,此刻身子似乎还隐隐地酸痛着,伸手碰了碰嘴角,似乎有一个痂突兀地生长在她柔软的上唇,艰难地爬起身跑到浴室,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缭乱地散落着,眼睛泛着红血丝,嘴唇上赫然地显露出一片痂,脖子上一片一片淤红,睡衣的扣子被扯掉后,衣服随意地敞开着,望着镜子里的样子,她的心似是被什么碾过一样难过:曾几何时,自己竟然沦落得如此落魄邋遢?现在的样子像被人强暴过一样,嘴角悲凉地往上扯了扯,自嘲地对着镜中的人儿笑着,好一会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收拾好自己,拿出化妆盒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唇妆,把上唇的伤口掩饰到最淡,才慢慢地走下楼去。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初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任何人,肚子饿得咕咕叫,无奈,只好自己走进厨房动手简单地下了个面。一边等着锅里的水烧开,一边无聊地望着窗外,视线不经意落到不远处的爷爷和欣梦身上,两个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初晴的心里一阵纳闷:他们会聊什么?
只见欣梦不断地摇着头,似乎还哭了?坐在轮椅上抓着爷爷的手,像是在祈求着什么?光从这么动作,却没有办法猜到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一边失神地望着他们一边漫无边际地猜测着。
忽然身后传来王阿姨的声音:“少夫人,你怎么跑进厨房了?赶紧出去好好坐着,想吃什么让阿姨帮你做就是啦。”
初晴回过神来,柔柔地笑笑,亲切地说:“阿姨,没关系,都快做好啦,偶尔自己动手吃起来更香呢。”
“你这孩子!”王阿姨亲昵地说道,“等你做了一辈子的饭就不会这么说了。”
挑了挑眉,初晴反问道:“王阿姨,那你现在是不是吃自己做的饭,都觉得不好吃?”
“哪有人会觉得自己做的饭菜好吃呀,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嘛,隔壁家饭菜永远最香!说得不就是这个道理。”王阿姨轻轻地抱怨。
“恩,说得也对,改天让我下厨给你们做一顿饭,让你也尝尝最香的饭菜,哈哈。”初晴说完呵呵地笑起来。
“你这孩子,又逗阿姨了,要是被邵叔知道我让你动手,还不把我给辞退了。”王俪还是习惯称呼邵少堂为邵叔、邵烨威和段亦菲为老爷、夫人、邵修岩和她则是少爷和少夫人。
“不会的,他要敢辞退你,我请你,王阿姨做的饭菜最好吃了。”初晴笑嘻嘻地向着她说。
“嘴巴真甜,要是我女儿也像你这么想就好了,以前没嫁人前,天天嚷着要出去外面吃饭,一点都不让我省心。”王俪阿姨幸福地抱怨着。
初晴偷偷地笑了笑,说:“王阿姨,老听你提起你女儿,我一次都没有见过呢,好想见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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