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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虽如此,左晓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他们不主动露出马脚,对方就算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不敢轻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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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对方有没有可能是为仙墓溃散之事而来,只在左晓瑶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未得到关注,她让众妖封印修为,不愿泄露身份,固然是因为她有伤在身,不便在这等情况下与修行界接触,却也不惧他们。
这种普通客船,哪怕是上等房,也无法与震天域中那些遁空船中最普通的房间相比,只比小城小镇上客栈中的普通客房稍强点,有床,有桌椅,早晚有热水供应,饭菜会直接送到客房,服务挺周到。
票虽买得晚,一行六人也买到五间房,也是最后五张位于船尾的房间,因其价格太高,才会余下,不似左晓瑶记忆中当年买火车票时的情况,条件好的票,平民百姓一般有钱也没身份买,非得有钱还要有势有关系才行。
“主人,船上有那几个人,您晚上修炼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买条船自己走吧,之前倒忘了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刚进入到她的房间,就收到谷音的心神传音,左晓瑶笑笑回道“无妨,我眼下虽有些不便,只要我愿意,遮掩住修炼异象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不过那人看上去倒不让人讨厌,还算有分寸,应该不会做出无礼窥探之类这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连他们主人都不敢在主人面前放肆,这人竟然敢如此无礼,主人,我们要不要教训教训他!”
与此同时,随着那道窥视的灵识刚一探过来,就在另一道元识的阻拦下,匆忙的迅速退去,之前都摆出一副毫无所觉模样的五妖都觉恼怒不已,左晓瑶抬手安抚道,“没关系,这应该是那三个晚辈的私自行为,自有其长辈教导他们,咱们就暂先不必插手了,若有再敢放肆者,不必客气便是!”
虽然对方退得很快,左晓瑶也已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用心不良,竟然想窥探她的记忆,太不知天高地厚,也太不将人命看在眼里,要知道,她如今的模样在修行者眼里,只是一个神魂虚弱的普通人,一旦蕴有记忆的神魂再遭袭入,神魂将会再次受到损伤,轻则寿元大减,重则直接死亡也有可能。
因此,口中这么说,向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的左晓瑶已将对方视作欠教训者,以那应融的身份,她相信,她与那三人还有再见之机,到时再好好算这笔帐,五妖还太稚嫩了些,不便让他们出手做这种事。
高阶修行者对下面的晚辈要大度宽容,都是说得好听罢了,涉及到足够利益,师徒亲人之间都能反目成仇,更别说陌生人之间,那人若只是像五妖以为的那般,过来窥探一番,她还可以不与之计较,可是,探及普通人的记忆,且是一个神魂虚弱的普通人,不只会简单的伤及神魂,还有夺命之危,性质太过恶劣,就太不可容忍了。
当初以为遇上同乡,直觉有异,她也仅在不会伤及那女子神魂的情况下,探了下那女子的神魂情况,是否存在夺舍,并未想过直接搜索对方记忆,哪怕她拥有秘术,能在对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读取对方记忆而不会伤及对方神魂。
与此同时,位处船头的应融的确在教训人,他没想到自己说过之前那番话后,竟然还有人敢公然违背他意思,“本座早有前言,不得无端在任何人身上施展法术,而你的行为尤其狠辣,既然敢不听本座的话,就给本座赶紧回宫!”
面容极美的黄衣少女羞窘满面,却仍然倔强的反驳道“师叔!那不过是个普通凡女罢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凭什么勾”
凭什么勾引得你对她笑!
感应到应融身上突然毫不掩饰的怒意,夹杂着他的威压,令她顿时心生惧意,咽下未尽之言,下意识的看向身旁气质温婉的女子,有求助之意。
“师叔,思灵性子天真单纯,因为好奇才释出灵识探了下,并无恶意,也没有造成什么后果,您就原谅她这回吧!”
听到温婉女子之言,应融身上怒意更甚“天真单纯不该出宫,宫外的世界,岂容得下你们的天真单纯,应涛,由你负责她们二人的安全,你们三个速速回宫,本座此行有要事在身,无暇陪你们游山玩水!”
“不可以!”
看到应融淡漠的将目光投向她身上,其中的讥讽之意毫不掩饰,黄衣少女下意识的就想低头,却努力仰着头道“我不回去,是师祖让您带我出来游历的,您不能赶我们回去!”
想起那个从来都是用到他时才会和颜悦色,亲如子侄,平日里却经常将他晾在一边,多年不召见一回,人前对他显得宠爱异常,人后却看他目光晦涩,让他顶着王和祖师最宠爱的关门弟子名头,让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得师父看重,直到最近才从过往那些表面宠爱中挣脱出来的师父。
应融神情不改,淡淡的回道“能不能是本座的事,无法完成师尊的嘱托,本座自会当面向他赔罪,轮不到你这小辈置疑!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走,本座就亲自送你们一程!”
说完,便有一道元力突然笼罩在二女身上,那温婉女子见状大惊,没想到黄衣女子抬出自己背后的靠山,应融也不给面子,这是过往从没有过的事,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策,正想反驳,却已来不及,只得目光复杂的看了眼黄衣女子,与其一道被用传送符送走。
侥幸被留下的中年男子应涛也觉非常意外,他一直觉得自家叔祖太过受师徒之义所约束,过去一直都是哪怕心中不愿意,在不关大局的情况下,都会尽力完成好祖师的吩咐,颇有些愚孝,这还是他跟在自家叔祖身边上千年,第一次见他不顾祖师之威,完全按自己本意行事,实在令他欢喜激动到想要流泪,却不敢。
察觉到应涛的情绪有异,应融并无反应,也不知该如何反应,王思灵是王和祖师直系血脉后人,是王家后辈中天资最好,最有可能将来可在其帮助下,晋阶至虚仙的后人,王家的希望,同时,也一直想将她往他身边送,希望二人能够结为道侣。
在这件事上,应融少有的坚持,一直装做无动于衷,出于师徒道义,又不便拒绝太过,只好尽量避开,过去他一直认为这是他师父真的对他特别看重与关怀,才会希望拉近自己与他的关系,可他志在修行,有违师愿,为此还颇感愧对师傅的一片诚心。
然而,经过这些年突然的反省和感悟,他突然意识到,这其实也是一种制约,与束缚,真正的关怀与维护,不是不顾他的态度,以身份勉强,若非那王思灵哪怕在大量资源充沛供养下,至今不过成真阶后期修为,距离圆满境,尚有不小的差距,应融毫不怀疑,自家师尊会强令他与对方结为道侣,为对方能够成功晋阶虚仙提供一份保障。
过去虽隐有所觉,但他从不愿往坏处想自己的师尊,只觉这是一份恩深义重的重盼,令他不知该如何反对,毕竟对方是他一直以来极为敬重的长辈,给过他修行上的教导与帮助,哪怕这份教导与帮助维持的时间挺短,在他以修行界百万年来最年轻的年龄晋阶为虚仙,成为修行界中一直谣传最有可能在十万年内晋至天阶的存在后,曾经哪怕不多,偶尔还会有的指导也随之消失,所以他印象中的师尊,一直是曾经的引道人!
就因为一直记得最初那份情谊,再加上王和祖师人前对他让人挑不出任何缺点,让人都以为他是祖师最后重的弟子,别人都这么认为,他也没有深思过,于是,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也就无人深究,直到这几十年来被冷落,被毫不掩饰的排斥,他才有机会幡然醒悟,从曾经那些表面情义中挣脱出来。
再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一切早有端倪,只是自认通透的他从没在意而已,一个修为不知差他多少的女子,在他面前行事素无顾忌,只有仰慕,没有应有的敬重,还敢当面拿其靠山压他,且非第一次!
这意味着什么!
旁人都比他看得清!
这里边的深意,他若不曾醒悟,兴许一直不会察觉,他能师尊的敬重与信任,已经成为他敬重的师尊,以及旁人用来要挟他的手段。
何其可悲!可悲了数千年!
可他若从未发现,将来会更可悲!
初次在面对师尊这一重压上,坚持随心行事,没有任何愧疚感,给他再次带来更深的感悟,自认的心境通透未必真通透,顾虑太多,不能坚持己行,如何算得通透,旁人的错觉,不该成为自己也置身迷雾中不思挣脱的理由,修行之道,是坚持走自己的道,能够随心而为,方能算是坚持己道,坚持己心,才能坚持己道!
感悟到这些,应融只觉浑身都轻松许多,似乎一直以来自己给自己套上的那层枷锁突然崩溃,连神魂都变得格外轻爽,不知不觉中,周围天地元气突起波动,迅速往他周围涌去,然而,客船在河上,位处红尘喧嚣的郡都码头边,天地元气再怎么多,也不够满足高阶人仙晋级突破所需。
眼看一场万年难得的机缘因为环境不给力,即将与之擦肩而过!
左晓瑶迅递给谷贤一个储物袋道,“我们与他也算有缘,你速去助他一臂之力!石恒,你与谷轩从旁协助,帮忙遮掩一下异象,以免引起民众注意!”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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