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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对于胡悦宁的兴趣可以说是出自临时起意的,可是,等刚刚的一番‘床’上“沟通”之后,他颇有舍不得放手的感觉,于是有一就有二,有二自然有三,有三就干脆一直下去的想法自然由心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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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不动声‘色’地“暗中”布置与换着‘花’样玩儿了。
沐浴过后,元卿便拿着浴巾擦拭着胡悦宁身上的水滴,此时胡悦宁已不再挣扎了,那处儿的隐隐作痛,加之两手已被元卿轻易地禁锢住,她早已没有力气。元卿却是趁机将一种名为“快感乐章”的“助兴”‘药’膏,偷偷地擦在了胡悦宁那娇嫩之外,再一本正经地将她抱上了‘床’,盖上了薄被儿。
一本正经地道:“你好好休息休息啊,小宁儿!”说着,他一故意走出了房间。
胡悦宁松了一口气,一个人静静地躲在被子里,一阵异样突袭心头,不由得想着方才发生的事,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引得心里也像揣了个小兔子似的,“呯呯”直跳,胡悦宁心里又急又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会子功夫为何脑海里所想的都是刚刚那个可怕的恶魔?还有之前他那几乎要撕裂自己身体的力量,以及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冲击……渐渐地胡悦宁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娇躯,并发出了娇声:“好热……”,为什么会这样?老天啊!胡悦宁心中烦燥不堪,脸上更是泛起了红晕。
大尾巴儿狼的元卿其实一直守在外厅,他打开了闭路电视,可以由那间卧房里早就设置好的隐蔽摄影机中观看到‘床’上胡悦宁的情形,眼见时机已成熟,便走进房间里,来到了胡悦宁的旁边,爬上了‘床’,挑逗着‘床’上的人儿一同沉沦到无边的情‘潮’之中……
“快感乐章”是从岛国进口而来的,效力强劲的很,待到元卿回过神来已不知过了多久了,其间他听到外厅的动静,知道应该是那屋里的仨个“尽兴”完毕走人了,也不去理会。
跪在‘床’边,他不忍吵醒,只是细细地欣赏、品味着晕个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睡美人——胡悦宁,就好像在欣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看了不知道多久,觉得膝盖又酸又麻,站起身来想到沙发上坐一下,又舍不得目光片刻离开胡悦宁的身体,所以又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将怀中的软‘玉’温香放在自己的‘腿’上。
充满爱怜地轻轻抚‘摸’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他心猿意马,纵使如自己不知戏‘弄’过多少‘女’人,可是对于怀中的这个可以说是意外而来的‘女’人却有着想要占有一辈子的‘迷’恋与冲动?元卿对于自己这个想法有点惊到,可随即又想到,人不轻狂枉少年,管他呢,他元大少就是凭心情做事!
低首定定地瞅着胡悦宁那圆呼呼的小‘肉’脸儿,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将怀中的她再狠狠地疼爱一番,但还是忍住了,心想:以后日子长着呢!又何必急在一时。再说,折腾一个昏‘迷’中的‘女’人,听不到她被自己“欺负”时的婉转娇啼及痛苦求饶的声音,那又有何快感呢?一想到此处,心中的‘欲’念便暂时压制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怀中美‘艳’娇媚的人儿动了一下,接着听到一声娇‘吟’:“嘤……”
“哟,我娇滴滴的睡美人小宁儿,你终于醒了。”元卿温柔地问着一直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的小小人儿——胡悦宁。
胡悦宁缓缓地张开那双美丽带着‘艳’魂儿的眼睛,正好与元卿来个四目对望,大吃一惊:“啊!”随即她便想了起来自己被眼前的这个恶棍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强的事儿,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悲伤,此时她在内心里已然认命,缓缓地闭上那双美目,只见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元卿看见怀里的人儿又在流泪,嘴角却是泛起一丝残忍的冷笑,也不生气,只是伸出舌头将胡悦宁脸上的眼泪‘舔’舐掉。心想:你越是表现的这般悲苦,可是我却偏偏越是不想放了你,少爷我不放你,你也只能这样被少爷我折腾!
他故作温柔的问道:“小宁儿,今天可是我们两人相识的大好日子,怎么哭了呢?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不打不相识’的么?”
你妹的,“不打不相识”是这么用的吗?胡悦宁听了他这话,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遇到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她这个跟头可是栽狠了!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哭累了,她才想起来自己仍在这间可怕的屋里,甚至还在这个恶棍的‘腿’上坐着!
“这不是还没有和你好好沟通么,小宁儿。”元卿搂紧又开始挣扎的胡悦宁,调笑道:“小宁 儿,这擦枪走火的事儿你做的到是很熟练了嘛……”
这时胡悦宁才感觉到了自己‘臀’下那渐渐又硬起来的某物什,顿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愣是僵成了一木头人,可怜见的。
“啧啧,用不着这么敏感嘛,小宁儿……”腾出一只手轻划了下胡悦宁的俏鼻儿,元卿挑着眉,凤眼继续勾着魂儿,“答应爷,在这陪爷三天,如何?”
三天,这是元卿他给自己的一个初步期限,看自己是否会在三天里对胡悦宁失去这突如其来的兴趣。
胡悦宁拖着伤透了心的身体慢慢走进了家。
整整三天!她没有离开过那恶梦一样的顶楼!她以为和她同租屋的王姐会来电询问,哪里知道这个恶棍一通电话便解决了全部于他来说不是问题的问题!
她不是没有试过逃跑,可是这间顶楼的房‘门’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有“房主”或是有权限的专属客房服务才可以打开,而她那天开‘门’的房卡早已被元卿收了去。这三天里也没有其他客房服务再上来打扫过,一天三顿在顶楼的厨房里都有备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恰当”的时期里送上来的,反正她是除了那恶棍没见着第二个人。
不幸中的万幸,那恶棍“说话算话儿”,周末这一天,在最后一次狠狠地“疼爱”过后放了她下来。
临了,元卿很是体贴地又是一通电话给她向酒店告了假,胡悦宁没让他送,他也没勉强,只是把她搀扶着送到会所‘门’口,“小宁儿,那天屋里的荣紫衣是这里的少东家,你以后上班随意,不过爷让你上来,你可要爽气,懂?”
胡悦宁挣开他上了辆的士就走了!还让她上来?你妹的!当她犯贱吗?给老娘死滚!
的士一开,胡悦宁就开始哭,搞得开车的的哥直劝,“哎,小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不能动真气,看你男朋友多帅,小心气跑了又后悔……我家姑娘就是这样……”
胡悦宁咬着牙可劲儿哭,越想自己越可怜,这种事儿,找谁说去?本来她就有笔“秦香莲”的官司还没有了事呢,这下可好!
她那一天就不该上那该死的顶楼的……不,是不该听王姐的介绍来这家会所工作……也许都不对,是压根就不该为了挣口不能当饭吃的气而硬着头皮来这处处是陷井的京城!
胡悦宁失魂落魄地开了锁,红着眼跑着就跑往浴室,这三天来来积累的一身脏……怕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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