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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阿姨应胡悦宁的要求,今天的晚餐弄的很简单,炖了猪脚黄豆汤,清蒸多宝鱼,外加炒了一盘青椒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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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总是要煲汤煮粥,所以元卿还特意给厨房新配备了一只电高压锅,让阿姨多炖一些汤汤水水给胡悦宁滋养滋养。
胡悦宁正在喝第二碗猪脚黄豆汤时,元卿就回来了,趁热还就着胡悦宁汤勺过来尝了一口,煞有其事的评价道:“嗯,很不错,黄豆感觉烂了点。”
就在胡悦宁给他盛饭的空当里,元卿将自己的公文包,外套一一归置妥当了。
二人之间的气氛平和而安宁,倚在碗柜上的元卿轻轻叹了一口气。
胡悦宁斜睨他一眼:“饭盛好了,自己来端。”
元卿一手端起一碗饭,胡悦宁又指了指清蒸多宝鱼的盘子:“这个也端去。还有盘青椒土豆丝。如果觉得不够下饭的话,家里还小菜,酱黄瓜、大头菜、豆腐乳还有辣泡菜,要哪种?”
元卿的声音远远的从客厅方向传了过来:“随便你,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倒是个好养活的。胡悦宁拿出一只大盘子每样都挑出来一点,从前这种混食行为是被老妈胡宁严令禁止的,但是现在无所谓,早已经没有人来唠叨她了,现在pocky也没和他们一起住,所以她也不用以身作则去唠叨儿子。
胡悦宁回来继续喝她的第二碗汤时,元卿忽然开口说道:“你这是第二碗了吧,慢点吃,我这一碗还没吃完呢。”
胡悦宁看了看碗里的汤:“阿姨煮了一大锅,足够你吃的。”
元卿皱着眉毛说道:“你吃慢一点,汤这么烫你吃太快会把胃烫坏。”
胡悦宁愣了一下,吃东西快是和翟焯一起养成的习惯,那个时候牛皮糖杜娅茹经常跟在翟焯后面跑去找她约会。当时他们三人的最爱都是火锅,比谁的筷子下得快是他们经常玩的游戏,久而久之遇到热烫的食物胡悦宁的进食速度更是尤为迅速。
其实每回那样猛吃一顿之后,胡悦宁的嘴巴都会被烫掉油皮,破皮的嘴巴吃东西的时候的确会有点疼。
也只是有点疼而已,但是经过元卿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之后,胡悦宁反倒觉得嘴巴里的那点小疼开始隐隐的牵扯到了胸口的心脏部位。
元卿却是好像没发现她的异常,仍旧温和的说道:“你啊,多大人了,还这么孩子气,我让你吃慢点也没让你不吃啊。”
如果苏燕回在场,或者是荣紫衣在场,恐怕这两个人精都会啧啧叹道,胡小呆啊胡小呆,你当你男人是何许人也?元卿他如何没有看出你胡小呆的失态?你男人可是人精中的极品,人精中的战斗机啊!
可惜,那两个人精都不在,所以胡悦宁只是胡小呆,一个人做着她早已惯了的驼鸟。
元大尾巴狼呢,也并不点破,他知道胡悦宁此刻急需的就是温和的安慰。这是一个缺少关爱饱受打击的小女人,他元卿早已经号准了脉,他确切的知道胡悦宁的心病。
胡悦宁外强中干,果然强作镇定,她慢慢的喝完了第二碗汤。元卿知道下午的时候翟焯和她通过电话了,但是他现在偏偏还就是一个字也不提。元卿的耐性一向张驰有度,急起来要求分分钟秒速,忍耐起来那忍功也相当地超群,此时他就耐着性子,慢条斯理的盛了汤来喝。
胡悦宁呆呆地趴在桌边上看着元卿喝汤,此时元卿的沉稳很好的安抚了胡悦宁的情绪,胡悦宁慢慢的说道:“今天下午我和紫衣见面喝下午茶的,然后又接到了翟妈妈的电话。”
元卿微微的抬眼:“哦?是吗?”元卿明白,胡悦宁没有先提翟焯的名字就是刻意的回避。
胡悦宁说道:“她在电话里跟我说,想约我一起吃饭,为了就是向我道歉。”
元卿答道:“你这是在问我的看法吗?”
胡悦宁老实地点了点头。经过柏樱的事件,她觉得自己和元卿之间不能有什么有关于第三者异性隐瞒事件,她和元卿是夫妻,任何一对正常的夫妻之间如果有了第三者异性的隐瞒事件,开始扯了一个谎,后面都要用更多的谎去圆,而且最终的结局说不定还是一团糟。
元卿慢慢的咽下嘴里的汤汁然后说道:“你愿意原谅就原谅,要是不愿意就不原谅。”
胡悦宁听了,心里却有点恼火:“喂,我可是很认真的问你的!”这是什么破建议,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我也是很认真的回答你的。”元卿放下碗筷,“下午翟焯就打过电话给我了,目地就是让我带信给你,他想请我们两人一起吃个晚饭,他们要当面跟你道歉。他说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邀请,让我问你一下。”
胡悦宁的脑袋忽然转不过湾来:“翟……他跟你说要干嘛?”话一出口胡悦宁就开始后悔。
果然,元卿答道:“你是我元卿的夫人,他要请你出面,自然会拉上我,你以为他会回避着我吗?”
胡悦宁猛地站了起来,元卿平静的看着胡悦宁说道:“小宁儿,为什么你一副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我觉得这样很好,我很庆幸。现在你是我元卿的妻子,至少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你。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唯一能够陪伴她一生一世的只有她的丈夫。小宁儿,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让我顶着这个名分去守护你。”
胡悦宁的面孔红一阵青一阵,心想着,这个臭家伙,肉麻也不分个场合,她现在正在和他很严肃地谈地事情,好不好!心里明明是堵的慌,却又在听了他的话后止不住地泛甜蜜,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了又想才答道:“什么是天长地久,什么又是一生一世?”
有时候,胡悦宁自己都要忍不住怀疑自己其实本质上就是一抖m吧!嫌生活太无卿,没事隔三差五地找找虐。例如前脚心里还泛着缕缕甜蜜,后脚又质疑起了一个颇为哲学的话题,开始自寻烦恼。
很久以前,罗大佑就唱过:“爱情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
果然,他和相处了十多年的女友刚结婚,又张罗着离婚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存在。永远是一份谁都无法达到的承诺。这是胡悦宁对“永远”这个词的理解,她更是在她以前的小说里,以女主人翁的口气说道,如果有人对你说:“我永远爱你!”那么,对他多留一个心眼!
翟焯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和他在大学热恋时期里,他说过这样承诺,可是很快,为了他的家族,为了他的事业,他就放弃了她和他们之间的那一段感情。
元卿淡漠的神情本身就具有镇定安神的效果,他认真的答道:“小宁儿,你总要相信命运一回。既然命运把你交到我这里,你就要相信我。风水轮流转,如今轮到他们跟你低头,你不用忸怩,索性大大方方的去,看他们说些什么。从前你认得翟焯一家,包括荣绒的时候,你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就好像我第一次在云顶见到你,后来又从昊子哥那儿听他说起你跟翟焯之间的事情时,我也没有料想到日后我会爱上传闻中的你一样。生命是一个轮回,这就是宿命。”
杂乱如麻的思绪终于被元卿就这么理出了一点头绪,胡悦宁苦笑道:“宿命?想不到你跟我说宿命。我以为你会给我讲马列主义。”
元卿笑道:“亲爱的老婆大人,咱们可都是大天朝的人,咱大天朝的人从古到今,总归多多少少都是相信命理的。这就是属于你我的宿命,嗯?”
胡悦宁答非所问道:“元卿,我想过了,我还是想找点事情来做做。”
元卿并不急于求成,他说道:“coco今天刚从香港回来,明天咱们约她聊聊?”
胡悦宁继续说道:“嗯,总归我想上班工作,再这么耗下去就真的要跟社会脱节了。有点事情做做总归有点寄托。”
元卿不置可否。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大致事情她虽是说了,但她心里的三三两两却支字没提,不过他也不急,他可以慢慢的等,他现在有的是耐心。
胡悦宁喝完汤后就听元卿的“指示”去洗澡了,趁此期间,元卿按部就班的洗了碗,等她洗好了出来,他先不由分说帮她吹干了头发,看着她进了主卧,乖乖地窝上床了,自己才进浴室洗了澡。
看上去挺无趣的,但这就是生活,每天基本上不都是这么一套流程么。一套流程走下来,便是一天过完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生活如果搁在几年前,元卿一定连想都不愿意去想,更别说让他这么过日子了,他一定会说“疯了,简直是疯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这是深山老林里修道院的生活吧?”
而现在,他却很爱很爱这样的生活,因为他的生活里有胡悦宁那个小女人,两个人恬淡从容,才能相爱一生,这个道理他算是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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