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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里不对劲了……
吕思曼一脸的错愕,跟本没有想到在这个屋里子的会是蓝灵而非顾长歌,愣是被蓝灵打了好几下才回神!
再回想到本应该是安修元的房间里却出现了陌生的恶心男人,如果吕思曼还没有意识哪里出了问题,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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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她设局害别人,最后却落入了别人的局中,所谓局中局,顾长歌没害成却害了她自己。
只是问题出在哪里呢?
她明明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花了重金包这家会所的一家大厅和数十间客房,以供给玩到嗨,醉酒等状态的客人们居住,也为了她自己不得不说的目地,结果钱也花了,药也下了,人也招来了,可是却是另外一个结果。
她不但没有能算计到顾长歌,也没有攻下安修元,反而失了身、花了钱、得罪了蓝灵以级她身后的蓝氏企业……那后果,光是想想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就算是再有名气,她也不过是个靠青春混饭吃的小明星而已,跟那些真正的豪门世家怎么能比,更没有与之相抗衡的力量!
护着头脸,吕思曼不断的解释,一副娇弱哭泣的样子,可惜就是没有人来搭救她,反倒是蓝灵被她这一副无辜的样子气的更加疯狂,身上一件被单绑成的衣服,手脚并用的连嘴都上了,恨不得撒下吕思曼一块肉来。
而一旁的保全人员看似是在拉架却更像是阻挡吕思曼保护自己的动作,使的她不但护不住重点还无法还手。
手腕上被咬了一口,脖子上数道抓痕,胳膊大腿上到处都是淤青,脸因为她躲闪及时还没有遭到毒手不过也快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吕思曼一看眼泪攻势不管用,没人肯救美,也顾不上扮柔弱了,靠人还不如靠自己,命都快搭上了,哪还顾得上边上是不是有人看呢,于是拼了命的想往门外跑,只可惜一直没有摆脱蓝灵,就连保全都是正好出现在她的必经之途上拦着去路。
吕思曼怒了,趁着保全不注意一口咬在了为首的那人脸上,趁着他停手的时候,狠狠的推了蓝灵一把就往外跑。
门口的人一看这架势就慌忙的往外退,顾长歌也随着大流不显山不露水的退后看戏顺便给保安递了一个眼神。
蓝灵很快就追了上来,但是保全这回没有再拦着,在顾长歌的示意下,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追着,嘴上说着劝慰的话。
而那边拉拉扯扯的已经打到了走廊上,围观的人群也已经退到了楼梯四周,外面的走廊的空间明显要比门口处的那一小块地方大的多,大家四散分开来凑热闹看戏,顾长歌也没了个遮掩。
吕思曼身材娇小,再加原先房间里的一场原始大战,早就消耗了她所有的体力,能挣扎逃出那间恶梦似的房间就已经不错了,现如今就算她不再扮弱开始反抗也不是个子高挑正在盛怒下的蓝灵的对手,助理们都被她安排去做事了,眼前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那些个圈子里交的朋友,真心的能有几个,就算是有真心的,也不敢为了她得罪蓝灵啊,求救无门形容现在的吕思曼也不为过。
被狠狠一推狼狈的摔倒,疼的吕思曼半天缓不过气来,头发被蓝灵紧紧的抓在手中狠劲的往后一扯,疼的仿佛头皮都要被掀开一般,脑袋不由自主的后仰,泪珠哗哗不要钱的往下掉,心底里不甘,咬牙瞪眼,抬头却不期然的撞进一双淡漠的凤目里,然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吕思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双眼睛是属于谁的,嗷的一声就从地上窜了起来,头发都顾不上,脸部扭曲着就冲顾长歌扑了过去。
“是你……一定是你,都是你害的,顾长歌!我要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顾长歌正看戏看的爽呢,没想到吕思曼突然来了这么一手,不过武技在手心里不慌,敏感的神经让顾长歌有足够的时间来动作,就在吕思曼的双手成掐状将要接近她脖子的时候,她轻飘飘的一个闪身,吕思曼甚至连表情都来不及变,整个人眼前一花,天翻地覆“咚咚咚……”一阵咕噜声,没能及时刹住脚的她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足足滚了几十台阶直到撞上柱子后才堪堪停住动作。
而此时的吕思曼哪里还有玉女的形像,整个一个猪头,身体以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嘴里还往外冒着血水,身体不断的抽搐着,眼睛直往上翻。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变故吓的傻在了原地,就连蓝灵都是一副错愕的抓着一把头发站在楼梯口不远处,看到吕思曼的惨样后,竟是两眼一翻吓的晕了过去。
“咚!”的一声沉闷的身体落地的声音响起,这才惊醒了众人,这跟刚才女人间的打架性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说不好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再不敢耽误,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报警的报警!
有帮蓝灵扶进房间的,有帮她急救的,却没有人去碰吕思曼,并不是说不原意救她什么的,而是不敢,谁知道她伤哪了,万一一个动作不好结果害了她反倒不好。
至于顾长歌只是在一开始引的人多注视了两眼,便都纷纷的撇开了视线,所有人都有眼睛,顾长歌什么也没做,甚至连吕思曼的一片衣角都没碰着,是吕思曼突然爆起袭击,顾长歌也只是退了那么一步而已,谁知道吕思曼她就冲着楼梯滚了下去……整件事情给众人的印像,这完全就是一个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巧合,就算是想借题发挥都没有说词。
只有记者试图往前凑想要题材,可是却都被阿九冷冰冰的眼神吓退同,只能退而求其次跑到了楼下去拍吕思曼重伤的照片。
顾长歌不屑的扫了眼楼下挻尸的吕思曼和蓝灵所在的房间,冲着阿九耸了耸肩,吐了一下舌头,“阿九,你说她们落的这么个结果,这应该叫什么?”
“活该!”
阿九的话永远精短犀利,这两人可不就是活该么!
救护车来的很快,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会所门外,警察紧跟在救护车之后也来到了案发现场。
吕思曼肋骨和脊椎都出了问题,幸好刚刚没有人动她,不然断掉的肋骨刺入其他的器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呜啦呜啦……”救护车远去,警察例行取证,调查,更是调出了走廊的摄像最后只以伤害罪把蓝灵带走了,而顾长歌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吕思曼会滚下楼更懒不到她的头上。
而至于会所是否作风不好的事情,那就更没有问题了,那五个男人跟本不是会所里面的人,他们都声称拿了一个女人的钱让他们来伺候,他们才来的,跟会所没有任何的关系。
自然他们说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却直指蓝灵,所有人便只以为是她自己招的人,而那些录像都被顾长歌存了母盘,而后进行备份修改,警察看到的也不过是顾长歌让他们看到的而已,走廊上只看到六个背影,一个女人带着五个男人走进了那个房间,却并没有有显露出那个女人是谁,但是从那红色的衣料上大家还是认出了那正是蓝灵的衣服,这下蓝灵是有口难辩,不但坐实了滥交的名声,还被以故意伤害带了回去,就是她再怎么挣扎自报家门也没用,因为现场的观众委实有点太多了,还有媒体记者的存在,警察就算是想要放水那也不敢。
不过回去以后就不一定了,但是就算是蓝氏保出了蓝灵,她的名声也坏了,她只会更加的恨吕思曼,这也是顾长歌走的很重要的一步棋,虽然吕思曼没有被坏掉名声,可是顾长歌却为她留下了强大的隐患,就算是饶幸活下来,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好姐妹变仇人……哼,想想就喜欢,狗咬狗什么的最可乐了!
报仇的最高境界不是杀死一个人,而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虽然损失了一些功德点,粘惹上了一些业障,但是经过对换后,也已经消除了个一干二净,这点小代价,顾长歌还是付得起的,只要吕思曼这个隐患去除掉,她走路都会觉的轻快上几份。
……
“脊椎断裂,神经系统损伤,无感应,以至瘫痪,是否有治愈的可能,目前还不好说,所以吕小姐请有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让吕思曼如坠冰窟,混身发冷,她挥舞着双手扶着床沿想让自己起身,可是却惊恐的发现腰部以下却没有知觉,就如同死机的电脑一样,除了上前身,整个下半身都不能动。
完了——
瘫痪就代表什么都完了,不管是她的事业也好,还是她的人生,她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全都完了!
趴在床沿吕思曼肿的宛如猪头一样的脸扭曲着,眼睛里闪过茫然、无措、不甘、最后满满的全是恨,手指猛的收紧抓紧了床单,“顾长歌、蓝灵、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哈……如果我是你,就会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我家主人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了的,如果还想每天看到太阳,我奉劝你一句,乖乖的闭上嘴,做什么也不做比什么都强!”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吕思曼惊愕的抬头,却只见屋内不知何时医生已经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包裹全身的女子,犀利如刀锋满是杀气的眼神让她充满了恐惧,这个人她认识,是那个跟在顾长歌身边叫做阿九的保镖,也就是说她口中的主人是顾长歌!
她来这里干什么,刚刚话里又是什么意思,是想杀了她吗?
不……她不会认命的,压制着心里的恐慌,吕思曼咬着牙紧握着拳头忍着痛疼冲着阿九道。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滚,给我滚,我会喊人的,我真的会喊人的!”
“哼,燥舌!”
阿九的声音几乎刚落,薄如蝉翼的刀片已经划着吕思曼的脖子大动脉深深的刺入了她的枕头里,空气中满是飞舞着的发丝与枕头里的白色绒毛,吕思曼尖叫出声,却是一动都不敢动,就怕那刀片划到了脖子,是真真的怕了。
vip病房就是一点好处,隔音相当的好,不管吕思曼怎么尖叫,只要她不按铃,外面的医生护士就不会发现屋内的情况。
阿九勾了勾唇角拉了把医子横刀立马的跨坐在了椅子上,手往背后包里一摸一翻,便多了一个小巧的笔记本,阿九手指灵活的几下,上面便显示出一段视频,正是吕思曼让人下药,然后带着五个男人进入蓝灵所在房间,而后电倒那个男人的的整个过程。
“你说,如果这个视频交给蓝家,你会怎么样呢?知道这个男人最后怎么样了吗?”视频停顿,显示着被电倒在地上的男人,而吕思曼正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手中还拿着电线,一脸的诡笑。
阿九露出一个神秘的笑,一字一顿的道,“他、死、了!”
“怎么可能……明明还有气的!”
“你不知道吧,他有艾滋病呢!”
吕思曼的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一般的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电脑视频中所显示的一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居然全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便已经落入了局中,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染上脏病,杀人,她不是没干过,但那都是隐晦的借着别人的手,没有人知道是她的手尾,今天亲自动手杀人却是头一遭,心里的那种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趴在床上,吕思曼越想越不甘,整个人都有些癫狂,发出一声声的怪笑,“哈哈哈……”
“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阿九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连个正眼都懒的施舍给她,冷冰冰的不带感情的寻问。
“想活!”吕思曼不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起码还有希望,医生还没有给她确诊说她不能治了,艾滋病什么有一定的潜伏期,而且这世界上那么多的这类患者不照样活着吗,她还有些积蓄,还供应得起大笔的花销,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翻盘的可能。
阿九眸光闪了闪,只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不屑的勾了一直唇角,医生的话不过是勾鱼的线而已,如果一点希望也不给这个女人,玩死人可就没意思了,只有抱着希望的一直绝望那才是刑中之最,精神上的折磨永远远胜于肉体上的折磨。
“呵,想活就行。”
吕思曼疯狂的笑着,眼泪却糊了满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乖乖的不乱说话,不然故意杀人罪,这一辈子你不但瘫痪还得在监狱中过一辈子。”
合上笔记本,阿九站起身上,漫不经心的自枕上剩下取自己的刀片,动作缓慢的压着吕思曼的皮肤往外抽着,吕思曼一动不敢动,深怕不个不慎就会被隔断动脉,直到整个刀片都被抽出,她才瘫软的倒在了床上脸更是埋入枕头间,满头满脸的冷汗,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枕头间传出还带着些许的错愕,“就……这……么,简单?”
“自然!”
随着阿九的话音一落,吕思曼感觉有冰冷的金属物体轻轻的拍打了两下脖子,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整个身体抖的如同筛子似的,好半天在听不到动静后这才缓缓从枕头间微微抬头,空荡荡的病房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窗户大开着,夜风吹动着窗纱让她莫名的混身发冷,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许久以后才又复趴进枕头间,不一会不传出‘呜呜呜……’的哭声!
------题外话------
群么么哒~剥了两天的玉米皮了,手指感觉都废了,还裂了两个指甲,双手往键盘上一放那个疼啊,呜呜呜……
这两天更新的不给力、晚点和三千党亲们体谅个,真心我也不想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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