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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说:“老爷,是谁派来的,你心里可有眉目了吧?”
“谁派来的不难猜。
www.biquge001.com”话止于此,狐精似的,双眼放光。
车停在庭芳苑外,随从下车,撑开伞,小跑着过来,打开后面的车门,扶着门把手。
先出来的是文明杖,抵在遍布小水洼的地上,一双皮鞋擦得光亮无比,啪地落地,激起细碎的小水花。
闵钟挺直平板样儿的背脊,微仰头瞻仰那脂粉地,每个汗毛孔都汩汩往外冒着欲求,一双眼睛已憋红了。
紧走几步,跨上台阶,不防被那高门槛绊住,当即撂了一个大筋头。
随从想笑不敢笑,憋得实在难受,搀他起来时还拼命向一边扭着脸。
他自己摔的,却迁怒于别人,气冲冲地说:“去把车上那瓶酒拿来,怎么不长记性!”
随从只好撒手,去车后拿来瓶酒递给他。
他死死盯着那瓶酒,打发随从,说:“你车里呆着去,今儿晚上我要好好乐一乐!”
他提着瓶酒大模大样迈进庭芳苑,老鸨一眼看见他,紧忙上来招呼:“我还以为眼花了,原来真是闵老板,你可有些日子没来照应了,我们庭芳姑娘是日也盼,夜也盼,人眼看着瘦了几十斤!那腰是愈发的细了!”说毕,巾子往他脸上一拂。
他嫌恶地避开去,说:“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她原本也就几十斤,经你这老嘴一诌,那岂不是瘦得没有人形了。”
老鸨卖+笑出身,个个儿修炼成精的,一点不恼,仍是笑脸相对:“不信,你自个儿去摸摸!”说完,用巾子掩起嘴笑得花枝乱颤。
烟花地,淫+语浪声那最平常,有几人禁得住,何况是专门来寻+欢的,不就冲这个来的吗。
闵钟不想与她纠缠,向楼上望去:“庭芳呢,是不是正在接客?”边说边向上走。
老鸨扶着楼梯紧随,叨叨不停:“哪有啊,您既将她包下,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让别人来碰她一手指头。”却心说,若她耐不住寂寞,主动去接的其他客,也不能怪我。
自听到汽车响,他进门摔个嘴啃泥时,她早打发人把庭芳房里的客轰出去了。
将他亲送上楼,一见着庭芳,他就凑上嘴去。
庭芳薄衣宽解,柔情万种,上去一手拨开他的大嘴巴,嗲声说了句:“讨厌,妈妈还在!”
老鸨见多不怪,只是笑着吩咐小丫头布上酒菜。
只这一时片刻,闵钟已经旺火焚烧,周身难耐,向她身上揉捏了几把。
菜布好了,老鸨同小丫头往外走,回身正打算说句“好好服侍闵老板”,闵钟嘭地合上了房门,险些撞歪她的鼻子,话突得一下,全吞了回去,晃晃发懵的脑袋,暗骂:“去你娘的急+色+鬼!”
他伸出手臂,一把拉起她坐在腿上,就去亲她。
她搂着他的脖颈,有意蹭着他胸膛,盯着他眼里泛滥漂浮着的桃花。
真**啊,美人与美酒,少一样都不行,他挡开她夹着菜的手,执起那瓶酒,另一手正挂在美人腰处,只能用牙齿拔出瓶塞,“嘭”地一声。
庭芳瞟向他,用指点点他半敞开的胸膛,媚声听着让人浑身酥麻:“一点东西都不吃,只喝酒,你行不行啊!”
他狠咬一口,把她小巧的嘴巴全含在齿间,说:“行不行,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心急!”
一手攥着那瓶酒,一手张开虎口,撬开她的嘴,猛灌下去:“你先喝,喝完轮到我!”
洒的到处都是,庭芳被呛的吭哧吭哧的,嗓眼里火烧火燎,咕咚咕咚不由自主往下咽,盯着发狂的闵钟,眼里全是惊恐与泪水。
他咬着牙,说:“哭什么,好事儿在后头,一会儿我让你舒服死!”
灌了大半瓶,才放过她,他自个儿对着瓶嘴把余下的全喝光了。
庭芳此时眼神已然变了,盈盈欲流,粘着他不放,小手四处乱摸,一边把自个儿剥了个精光儿,气息火热:“闵钟,好热,快来吃我!”
他嗬嗬大笑着把她扛到肩上,大力拍打她滑腻的肌肤:“好酒,果然是好酒!”
不一会儿,传来女人激烈持续的哭叫声,夹杂床被冲撞着顶向墙的“嗵嗵”声。
车停在街边的路灯下,随从在车内抽烟,不时,朝庭芳苑门口张望一下,等人心急,等自己的老爷更心急,不鼓捣到大半夜,别指望他会走出这地方,也多亏是个烟花女,若换成好人家的姑娘,命又没了。
闵钟走出来时,已是后半夜,连这烟街柳巷也安静下来。只门口吊挂着火红火红的灯笼,守门的小哥在打盹儿。
他心眼不好,冲人家小哥头顶拍了一巴掌,没事人儿一样,精神十足向自家车走去。
那小哥惨呼一声,整楼的人听见,估计都得从梦里爬起来,任眼泪流出来,一声都不敢吭,被老鸨知道是要挨罚的。
他是发泄痛快了,觉也睡饱了,浑身舒畅,脚下生风,上前扶着车顶,对随从说:“走,回!”
他们的车驶出不远,有一辆车远远尾随其后。
始终跟着,但始终保持在他们的车后镜可视范围之外。
大概再过一条街,就要到酒店了,他们却在一个巷口停下来。
尾随的车也不声不息的停了下来,隔着约有十丈的黑暗。
天空还飘着雨丝,黑暗中他的眼睛炯炯发亮,明明有着激动,却被深沉与冷静压在最底层。
他在省城上学毕业,而后述职,一行人中,数他对这儿最熟悉,他知道生鲜一条街是直街,从头到尾无分岔,于是换走其它路,赶去出口处守株待兔,然后尾随他们去了庭芳苑,一直跟到现在,没有合眼。
他们下了车,随从给闵钟撑着伞,走进小巷。
他也下了车,没有撑伞,悄无声息,却踮着脚尖,飞速奔跑,如同一个敏捷的影子在暗夜的雨中穿行,幸好,他有极好的功底,连气也不必喘一口,就跟上了前面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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