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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夜的雨中,亲密的接触一旦引燃,便不可收拾,她觉得舒畅、释放,从没有过的感觉,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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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声音,他都快发狂了。
打横抱起她,向屋里奔去。他迅速判断出哪里是卧室,将她放在一边,若即若离地吻着她,边扯下那遮尘的被单,下面十分洁净。
动手解她礼服上的束腰,反而扯成了死结,再没有耐心,直接将她身上的礼服一撕两半,她一惊,也只那么一瞬,又开始呢喃:“岷之……”
在这个时候实在听不得她叫他的名字。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有幸与她**相对,她的身体这样圣洁,他感动的想哭,事实上,他真的哭了,眼泪自眼角滑落,滴在她饱满的胸上。
怀着敬畏与爱惜,他辗转地要她,轻柔的,呵护的,急如骤雨的,一遍遍想要记住此刻她的神情,哪怕是痛苦的、扭曲的也让人那么心动,那么美。
雨前仆后继滴落在瓦片上,房前阶上,他抱着她不肯睡:莲儿,今夜是你与我的洞房花烛。
他说:今夜是你与我的洞房花烛。
她轻轻合上眼睛。
再睁开时,天已微亮,昨晚聚会上的事多少还有印象,后来的太模糊,来不及多想,猛然想起今天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去做,不好,月明的生日。
她正要掀起被单,才发现不是酒店的样式,手一滞,才发觉身下一丝不挂,昨晚最后一个意识,那酒有问题,是闵祁那小子设计害她。
岷之也喝了,岷之,为什么是岷之,怎么办,怎么办,她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所有的错怪在他头上,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就不仅仅是**,会连名声都赔进去,那更是死路一条。
这事儿,就当没有发生过,死都不会跟慧双抢丈夫,是的,不在意,装作不在意,也就过去了,这一生原本也是要孤孤单单过去的,出了差错也改变不了。
岷之掀帘走进来,不自在地说:“你醒了?”
“嗯。”她半垂眼睫,无喜无怒,停了一会儿,又说:“我的衣服呢?”
她总是这么沉得住气吗,哪怕失去女人最珍视的名节,岷之胸腔里无缘无故有一股怨气乱窜。
“我一会儿就去给你买衣服。”他坐在床边,盯牢她。
她又遮了遮被褥,连脖劲也一并护住,低着头说:“离酒店不远的话,直接回去拿一套吧,我的尺寸你又不知道。”
“你可以给我说。”他的目光依旧不偏不移:“你难道没有话问我?”
她困惑不解:“问你什么?”将尺寸告诉他,怎么想怎么别扭,自动忽略第一个问题。
“在我面前不必装,”他愤愤地说:“不问我怎么安排你,怎么处理你我的事!”
她坚定地说:“岷之,算了,我又不是深闺里圈养的女人,只能依靠丈夫过活,我自己可以安排自己,你不必费事了。”
“你居然说算了?”他心里从来没这么堵过,抓住她的肩,满面苦痛地说:“你刚刚成为我的女人,却说算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守了你整整七年,七年,只换来这轻飘飘一句话。拥有你,本来满心欢喜,你却兜头浇我一盆冷水。”
“不算又能如何,我做不来与人分享一个丈夫,何况,慧双她哪里都好,我不能掠夺她的幸福,也不准你有负于她!”她大声说。
定定望住他的眼睛,发狠:“如果你因为这件事,不要她了,我们死生不相见!”
“死生不相见?”他默念,苦苦一笑,松开她,那笑未尽又变成泪水:“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就不能在清醒时顺从我一次吗,就像昨晚那样!正如你所料,我与她没有夫妻之实,我无法在拥有你后,再与她面对面一起生活。”他懊丧地说。
“我也无法背弃道德而不顾,拆散你们夫妻,那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更不会有幸福可言,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这么定了。”她一锤定音。
“你始终还是个女人,杀伐决断用在生意上就够了,用在你并不拿手的感情上,那叫愚蠢透顶。你以为,我只要与她在一起生活,就是成全了她的幸福?只有爱她的男人才能给她幸福,不是我,你看清楚!我眼里除了你,谁也盛不下,七年前如此,七年后,还是如此!是你,一直不愿面对!”
他在门口回过头来,字字如金:“如果,你一心要浪费这一生,我一定舍身陪到底!”
她深深埋下头,全乱了,一颗心,怎么收拾这残局。
他身上穿的是从衣柜里随便找的一件,奇怪的是,质地非常好,不是这样普通人家穿得起的,但他心里装着太多事,没往深处想,而且只有男人的衣物,得回酒店给她另取一套。
岷之回到酒店,径自找来七巧,让她给衍笙准备一套衣服。
七巧又惊奇又担忧,小姐一夜未归,她本来就够急的了,担心地问了句:“先生,小姐她现在人在哪儿,怎么让你来拿衣服?”
若只是外衣也就摆了,她不至于这么担心,关键还有小衣在内,这事太不可思议,也怨不得七巧会生疑。
“别问这么多,等回来你也别问,没什么事儿,她很好。”他不欲多解释,匆匆出去。
事关她的清誉,他自然不会对第三个人讲,贴身丫头也不行,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诋毁她。
虽然将她置于此种处境的是他自己,但他会用生命护她周全,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在酒店大堂,晨起的逸鹤目光紧随岷之的背影,自语:他身上那件衣服怎么那么像我的。
就是他的,恰巧是他以前最爱穿的那件,他突然记起眼前这位是慧夫人的丈夫。
这事激发逸鹤强烈的好奇心,慧夫人的丈夫怎么穿着我的衣服在酒店里跑,这事儿,任谁碰上也觉诡异,逸鹤悄悄尾随他,冲入雨中。
岷之打着伞,担心独自留在小院里的衍笙,要是主人突然回来,撞见她一个身无丝缕陌生女人在那儿,会不会对她不利,越想越担心,越走越快,几乎在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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