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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有老婆的,你是要做妾去?娘要是知道,你跟她一样不长进,会剥了你的!”
“他老婆不是不要他了么,我要过去,自然是苏家正牌夫人。
www.biquge001.com再怎么说我也是东方府的七小姐,只跟月明差了一个排行,他又是结过婚的,我们谁也别嫌弃谁,正好……”她笑着扭了扭座上的臀。
“正好什么,配成一对?你少在这里恶心我,滚一边去!”说完,真的就对着她干呕起来。
米思嫌恶地捏住鼻子,站起身,远远躲着她:“六姐,就你这个样子,活该嫁不出去,我可不能跟你一样入了末流……”
边走边回头看了晴华一眼,那一头乱发和死鱼似的眼睛,让女人看见都倒胃口,想到要是也变成这个失意的样子,浑身一颤,打了一个激灵,从头冷到脚。
她那反应,晴华看得真切,原来自己竟成了别人的反面教材,大笑着重又趴回桌上,呢哝:“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他人笑我太疯癫……”
庆鱼找不到人出气,只有欺负逸鹤:“她不让你走,你就不要走嘛,住这儿陪着她好了,她有病,你怎么能跟她一样!逆着她的意思,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逸鹤连连弓腰赔罪:“伯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全是我的不是!”
看他认罪态度良好,庆鱼方放过他,说:“地上这么凉,总不能让她在这儿躺着,你把她抱到六袭楼去,她要不醒,不准你离开!”
可怜逸鹤单薄的小身板,从一品楼到月明的六袭楼,连条近路也没有啊,庆鱼嫌下人们粗鄙,不许中途换人。
逸鹤双臂到最后跟灌了铅一样沉重,咬着牙硬撑,中途险些光荣虚脱,为结束痛苦,连投湖自尽的念头都萌生出来了。
庆鱼跟着一大队丫头及男仆,就让他一个人从头抱到尾,团团被围困在中间,那架势,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真要死,也得把八小姐送回去,再说。
到了地方,把月明往床上一放,他直接滑脱到地上去了,像个翻肚儿的蛤蟆,动弹不得。
一屋子人,没一个把他当回身,全都围着月明转,大表关心,好歹人家在家也是个少爷,竟这般被人无视,那滋味会有多好受,不想而知。
为奴为仆这句形容,看来真是血泪写照,切身体会。
庆鱼大喝:“这么长时间,医生还没过来么!”
旁边一个名叫明仲的随从,吞吞吐吐地说:“到了……被被……”
“能不能好好说话!”庆鱼见着这些笨嘴拙舌的,气就一忽忽地往上窜。
“被二少爷派来的人中途截走了!”明仲垂着头冒死说完。
庆鱼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床头的柜子上:“他可真出息了,认着媳妇儿了,连亲妹妹的命也不要了!也不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我偏不让他如意!”叫上永萝就去兴师问罪带抢医。
月明听见那声巴掌在头顶炸响,心肝禁不住颤了一颤,直觉得心爱的柜子震裂开了,妈妈的手都感不到疼么,她心里急得不行,真想蹦起来说我没事。
但要是被发现是装病,那一巴掌就不是落在柜子上,而是自己的娇皮嫩肉上。
她一咬牙,决定不加拦阻,继续装,到了这一步,已是骑虎难下:莲姐姐、大哥,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是有意给你们惹麻烦,不管妈妈怎么发难,你们充耳不闻好了。
关键时刻,月明当起了鸵鸟,缩在沙堆里,自动将所有的麻烦摒除在外。
庆鱼带着一大队人马讨伐过去,气势汹汹,竹芋远远的看见,本能地先插上房门,奔上楼去报信儿。
一推门,推不动,庆鱼那个气得呀,七窍生烟,吩咐手下人擂起门来,跟炮仗一样,连声响,中间不带歇气的。
请的是西医,东方榉的好友,红济医院名声响当当的内科主刀大夫柯书桓,曾在德留学。
真是拿着宝刀切菜用,柯书桓听说,东方府有人生病非让他去,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大病,没想到只是感染风寒,见床上躺着的女子虽在昏迷中,不改绮云姿,便知她是某大少的心头肉,不敢稍有怠慢。
打了针,留下药,交待了几句,又说:“休养几日就好了,醒了,别让她乱跑,注意保暖,别再吸着凉气,幸亏看得及时,否则很有可能恶化成肺炎。”
“你确定吗,她这个样子,一动不动的。”东方榉不意放他走,直接忽视楼下的噪音。
柯书桓皱了皱眉,一秒钟也在这儿站不住了,就知道下面有多鼓噪,只差没有敲锣打鼓。
比敲锣打鼓可热闹多了,庆鱼气极,一声令下要拆门。
家丁犹犹豫豫没有动手,她大喝一声:“连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那二小子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明里暗里的向着他!”
一听这话,谁还敢不从,上去就拿着棍子橇锁。
就在这时,门不声不响的开了。
东方榉当先站在众人面前,不怒自威,家丁紧忙收起不知哪拾来的棍棒,扔得远远的。
柯书桓掩口在他身后偷笑了好一会儿,庆鱼居然悄没声地熄了火,她平生连脾气暴躁的东方磬也不怕,就是怕二儿子那双半含威严半含警告的眼。
她越过东方榉,朝他身后的柯书桓看了两眼,没脾气地说:“我来请柯医生,去看看月明!”
柯书桓在某人身后冲她招了招手,笑着说:“夫人好,书桓这就跟你去!”说完,移了步子。
东方榉知道月明装病一是想留下逸鹤,最主要是想留住衍笙,这丫头也不知计划多久了,想出这笨招。
他也看出庆鱼不欢喜见到衍笙,如果衍笙说要走,她一定顺水推舟,所以虽不满月明自作主张装病欺骗亲妈,但能留人,也正合他意,就想着配合演下去得了。
只是,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衍笙是怎么识破月明在装,如果不是她病糊涂了,这场戏只怕要穿帮、演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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