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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起来,也只见他隐在草丛中的半个身体,看得不太分明,挥舞双手,喜极而泣:“东方榉,我在这儿!”
他听见,转悲为喜,漫溢而来的欢悦将他吞没,跑跳着向她的方向奔过去,没顶的草把脸都划伤了:上天,以后不要再给我开这种玩笑,无缘无故把她藏起来,害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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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及看清她的笑容,突然,一脚踏进陷阱里,轰隆一声,连人带土摔在最底。一身衣服本来够狼狈的了,俊逸无俦的样貌蒙了尘,这一下,只有灰头土脸可以形容。
在井底站起身,扑去满身灰尘,抬头只看到一小片天空,发现这陷阱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内壁光滑,脚攀上去,就滑下来。
本来都看见他了,怎么突然没人影了,连叫声也没了,她顺着方向找来,疑惑地紧着眉,四处搜寻,直到听见身后传出闷闷的喊声,她慢慢找过去,见地上开了个大洞,才明白过来。
趴在洞口,往下一看,果然是他,掉里面去了,怎么办。
“东方榉,我一个人怎么把你拉上来啊!”她四下里看看,近旁有棵大树,但是没有绳子。
他叫道:“别急,慕言就在附近,一会儿等他来,再把我拉上去。你先去编条绳子来。”
也是,这里四处都是树藤,编条绳子,不是难事。
她冲下面叫道:“你在这儿等着我。”
他笑着,说:“衍笙,我永远都会等你。”
他的声音太低,她没听清楚,只看见他的嘴在动,把手放在耳上,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去吧!”他欢畅地叫着。
很多老树垂下结实的根系,密密麻麻,跟帘子似的,她过去,用手拽拽,留下一手根须,还好,知道要徒步入林,穿得是靴子,匕首就藏在里面。
她还从没攀过树,手上缠着纱布,抱紧树身,试了一下子,从上面滑下来。无奈,另找了一棵歪脖子的,好爬。
爬上去,还得趴在树干上,她紧张得深身是汗,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跟这山上的人参似的钻进泥土,一命呜呼留在这里。
从靴子里抽出匕首,衔在嘴里,先后转战几个碗口粗的枝干,割下五条粗细合适的根藤,算算,应该够用,才滑下树身。
眼看到下头了,缠着纱布的伤口似乎迸裂般一疼,惊叫一声,从树上掉下来,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地上湿滑,但不硬,没摔疼,迅速爬起来,把五根树藤两端,碍事的须毛刮干净,缠接起来,又用脚踩住,双手并用把死扣拉紧。
这种虽叫死扣,是最不结实的一种打扣方法,以她力气,做到这样已不错了,也别指望太多。
累得满身是汗,用袖口拭拭了流经眼睛的汗水,拖着沉沉的长绳子往回走,把绳子缠在最近的一棵树上,多缠了几匝,拾起另一端,放进陷阱里。
东方榉没想到她办事这么利索,绳子这么快结好了,大喜,用手使力拽了拽,还很结实。
把他害成这样,她心里过意不去,有办法能救他出来,何必等人来救,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笑着趴在洞口,说:“你试试,看看拉着它能不能上来!”
“好!在上面等我!”已经看到胜利曙光一样。
他喜爱运动,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爬洞没什么难的,噌噌两三下,爬了一半,双脚蹬在土壁上,哗啦啦直往下掉土。
绳子承重力越来越大,那死扣松动了,慢慢滑脱,衍笙不经意回头看见,大惊,一边扑过去双手拽住,一边大喊示警:“绳子开了!”
想着只要不放手,就摔不伤他,没想自己,她被带了个旋儿,一头栽进洞里去,他发觉不对,慌乱中刚及站稳,洞口突然一暗,见她从天而降,本能反应是托住她。
一股强劲的冲力,他抱紧她,空间太小,只得后退半步,缓冲一下,靠在井壁上,胸口还是被撞得生疼,龇牙咧嘴,吭哧了几声,半晌才缓过来。
这种高空接人的方法是很危险的,掉下来的没事,下面的易有生命危险。
衍笙见他脸都青了,忙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他把她放在地上,倚着井壁滑脱到底,咬了一会儿牙,方艰难地说:“你真是要我命来的!”
“真没用!”她拾起一截根扔得远远的,懊丧地自责:“怎么办,这下完了!都进来了!”
“真想就这样跟你在一起呆一辈子!”他捂着胸口说。
“饿都饿死了,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他招下手费力地说:“莲儿,你过来!”
她在他面前单膝着地,面有不忍,柔声问:“还很疼吗?”
他摇头,见她腰间挂着一个小巧的布袋,抓在手中端详,也不知从哪里拾来的,家织的粗布缝制成的,跟她质料华美的衣服一点也不搭配。
她忙解释说:“这是问旅馆的老板借的!”
他捏捏里面,有滑溜溜的珠子,还有细密的小粒,手感跟芝麻似的,就问:“这里面盛的什么,我看看!”
“不准看!还没到时候!”她抢过来,小心地放回原位,又系了系布袋口。
越是不让看,越想看,胸口已经不那么疼了,将她按压在怀里,解下那袋子,她去夺,他干脆就站直了,手举得高高的。
她扯住他的衣袖,又蹦又跳就是够不着,他从里面捏了一小撮。
见瞒不住了,她才收手,说:“是花籽!”
他心里一热,原来她东张西望是为了找这些,说不出该生气还是该感动,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这无关紧要的东西,会要了她的命,她到底明不明白,总是学不会爱惜自己。
他将袋子里的籽倒入宽大的手心里,她紧张的不得了,忙用双手捧在下面,说:“别撒出来,这些花籽,别处不容易找!”
一粒粒火红的木莲果,另一些不知是什么,他的脸越来越黑,如果只是想把这些当成新婚礼物送给他,而她因此有个什么闪失,他会恨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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