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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刚迈开步子,冯总管嚷了一句:“你们以为你们还能走得了吗?”冲纪老板嚷道:“老纪,还不叫人来,把他们活捉了!”
突然的变故,纪老板正在心急火燎地思量售卖假酒被发现会承担什么后果,早没了分寸,经此当头一喝,更加手足无措,迟疑不决地说:“冯总管,这事儿万万不可闹大,我以后还得开门做生意呢!”
冯总管瞪着眼道:“傻了吗?怎么能放他们走,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纪老板被冯总管眼中的杀意骇得心惊肉跳,瑟缩着双肩,支吾道:“不……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伤人,不能出人命,放他们走,听我一句劝,放他们走吧,大不了罚几个钱,我认了!”卖假酒最多罚几个钱,杀了人就得偿命啊!这两种罪责孰轻孰重,傻子都能衡量出来!为几罐假酒赔上性命不值得!
“你脑子果真进水了!”事出突然,冯总管也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就这样把人给放了,后面麻烦事多着呢,后果不可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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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争执不下,趁此机会,戚乐又扯了高植一把,高植没动,反推了戚乐一下,让他仨先跑,他想留在后头拖住这些人,戚乐只好拔腿向外冲出,不管是谁,必须有一个出去报信,众人没防着他们这么明目张胆逃跑,没拦住,戚乐先一步出了门,后面跟着的是两个保镖,为戚乐护航,高植有意堵在最后,慢了半拍。
小夏慌忙扔掉食盒,上去一把拖住高植,高植身体没他强壮,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得。
食盒里的饭菜洒了出来,汁水流淌,浸湿了高植的衣服。
高植的脸贴在地上,破口大骂:“你大爷的,放开我!”小夏一脚踩在他嘴上,高植嘴角破皮了,慢慢溢出殷红的血。
“都是你他娘的坏事!”冯总管指着纪老板鼻子叫嚷起来:“派人把那仨儿给我逮回来,逮不回来,你这馆子等着关门大吉吧!”
经不住胁迫,纪老板只好派人去追。
高植还在高声叫骂:“你们等着吧,我家小姐不会放过你们的!”
冯总管委下身,捏住他的下颌,恶毒地道:“等她来,你还有命吗?”边说边使力,众人没看见他是怎么动作的,就轻而易举卸下了高植的下巴。
高植忍不住惨叫起来,冯总管笑道:“叫得再大声点,最好传到你那几个同伴的耳朵里,让他们回来救你啊!他们怎么能扔下你一个就跑了呢!”
戚乐与两个保镖听见酒馆内传来嚎叫声,不约而同停下脚步,两个保镖说:“少爷,不能丢下高经理,那些人已经急红了眼,会害死他的!”
“不,只要咱们跑了,他们不敢要他的命,回去才真害了他,咱们几个也得搭进去,”他一咬牙,狠下心道:“快回车上去,先报警,再打电话通知家里!”
身后传来一队人马杂沓的脚步声:“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戚乐等人一听,只好加大脚步向胡同里跑,家里的车就藏在胡同口,三人一钻进车里戚乐就命司机发动引擎,追兵紧跟着就追上了他们,挡在车前,戚乐坚决地下令:“冲过去!”
司机没料到会遭遇这种事,前面那都是人啊,冲过去,要死人的,迟疑了一会儿才踩下油门,在戚乐连连催促下,车猛得冲出胡同口。
追兵更没料到,他们胆敢开车撞人,慌忙四散躲避,东倒西歪都摔在了地上。
车疾速行驶,拐到大路上,回头看看,把后面的人甩得没影了,戚乐说:“去县大队!”
巧得是,车开出没多远,看见路边有正在值勤的巡警,戚乐命司机停车,对两个保镖说:“把路边那两人给我弄上来!”
两个保镖忙下了车,跑过去,一人一个架住那两名巡警道:“两位是大救星,纪家酒馆要出人命了,快上我们的车救人去啊!”
竟然有人当街挟制公差,两名巡警有点蒙,被人拖着前行,呆呆傻傻地问:“是后街上的纪家酒馆吗?”
“是,是!快!再晚来不及了!”其中一名保镖满头大汗道。
两名巡警见二人如此行状,知道事情紧急,也没追究他们怠慢公差之罪,提着长枪坐进车里,与其说是坐进去,不如说是被两个保镖强塞进去的,一下多出两个人,车里空间十分狭小。
车在纪家酒馆停下,里面传来惨叫声比刚才还大,已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戚乐听在耳朵里,恨得牙痒痒,他头一个下车,一下车就奔过去,身后的保镖没拉住他,他远远地看见大堂里高植被姓夏的按在地上,已经来不及喝止,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姓冯的折断了高植的胳膊。
高植如同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再也挣扎不起来了,因为心中愤恨,他的叫声震耳欲聋、撕心裂肺。
戚乐的眼睛当即就红了,发了狂似的一把夺过身边巡警的长枪,拉动枪栓,扣响扳机,朝天上放了一枪,纪家酒馆顿时乱了套,里面的人藏的藏,躲的躲,纪老板就说:“冯总管,公家来人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带上你的人快走吧,这里一切有我担着。”
高植口里泛着血沫讥笑了两声:“你担着,你担得起吗?”
冯总管听人回报说戚乐等人跑了,为了出口恶气,才折了高植的手臂,但他没料到戚乐这么快去而复返,还请来了警员,如果这样被抓住,就被动了,最后狠狠踢了高植一脚:“落我活阎王手里没死的你是头一个,下次再让爷碰上,爷要亲自割了你的舌头!敢跟我过招,也不去打听打听爷是谁,你有几条命够你折腾的!替我捎句话给白衍笙,爷一定会让她乖乖滚出富江地界!”而后一扬手命小夏撤开压在高植身上的手脚,说:“咱们走!”
小夏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高植,撇着嘴角笑了笑,跟在冯总管身后,从酒馆后门逃走了。
戚乐几人跑进酒馆,人已没影了,保镖就要去追:“少爷,人刚跑,现在追还来得及!”
戚乐去扶高植,说:“他们跑不了,交给警察询问吧,救人要紧!帮我把高经理抬到车上,送医院!”
戚乐对巡警简单交代了几句,说先把病人送医院,随后再配合调查,两个巡警见戚乐伤的严重,没有为难他们。
其中一个保镖自觉地蹲下身子,想背着高植去车上,戚乐架着高植,纪老板上前想搭把手,被戚乐喝止:“让开!”纪老板讪讪收了手,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干看着。
另一个保镖嫌纪老板碍事,干脆把他拨到一边去,纪老板人胖,没站稳,跌在地上,保镖冲他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帮着戚乐架起高植,让高植趴在头个保镖的背上,头个保镖背着高植站起身,向车的方向走去,高植两条断了的手臂,在他身前来回晃悠,让人心惊。
三个人好不容易把高植搬到车上,直接甩上车门把人送到就近的医院,岳水县的医院条件有限,高植伤得不轻,两条手臂都断了,只做了简单固定包扎,戚乐随即决定送他回富江市就医。
疾速飞驰的马车上,小夏问:“总管,这次捅破了天,回去咱们怎么向上头交待?”
冯总管骂骂咧咧地说:“迟早得与那姓白的女人对上,这几个月偷偷摸摸的干事,老子早他娘的不耐烦了,这下好了,我正想看看那女人有什么能耐让林青竹也缩手缩脚!”
回富江途中,戚乐歉疚地说:“这次都怪我考虑不周全,如果不亮莲姐姐的画像,就不会被他们识破,也不会把你害成这样!”
高植发起了高烧,嘴唇泛白,费力地说:“不怨你,咱们谁能想到他居然认得我家小姐?刚刚他说顺了嘴,自称活阎王,我才想起他是谁,没想还能活下来,说到底,多亏你及时赶来,才保住我这条命!”
听他这样说,戚乐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你是为了保护我,有意留在后头的,你放心,这么恶毒的人,戚府决不会放过他!你要撑不住就睡会儿吧。”
打了麻药的高植精神萎靡,昏昏欲睡,他确实撑不住了,就慢慢合上了眼睛。
保镖说:“少爷,高经理的两只手怕是废了,幸亏我们跟着来了,要是你也……我们怎么回去见老爷!”
戚乐淡淡地说:“我刚才对高经理承诺了什么,你们都听见了?派人去查查这个活阎王的底细,我不想让他好过!”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了片刻,方应:“是。”心中却暗暗打鼓,这还是他们那个旭日一般和煦明朗的少爷吗?
此时的戚乐,和只知调彩涂墨的逸鹤是很不一样的,显得很强硬,很有性格。
戚府二楼小客厅内,俞应洗说:“小姐,姑爷,这几天的暗访很有成效,城内几家酒馆内陆陆续续又出现很多假酒,果然咱们一休息,他们就开始猖狂布货。”
东方榉冷笑着说:“布吧布吧,就怕他们布得少,布得越多,越好一次性的收拾干净了。”
俞应洗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东方榉只一个字:“等。”
“等?”俞应洗看了一眼倚在沙发里捧着书读的衍笙,见她那么闲适,愈发大惑不解,小姐姑爷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他们不说,他也不好追根究底,只好告辞:“那好吧,我随时候着,等姑爷您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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