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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戚乐恨铁不成钢地想,他怎么会有这么个蠢妹妹,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认为别人欺负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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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笙到了最后还是没有松口,她对人从来没有这么严苛过,尤其玉岫已经做出“认错”的姿态,在外人看来,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但她坚持如此,她无法勉强自己接受没有诚意的认错。
衍笙绕过玉岫,回到戚音身边:“我们明天就走,在江门逗留大概半个月,就回省城,到时,你们再过去!”
东方榉同情地望了玉岫一眼,也绕了过去。
戚音笑嘻嘻地握住衍笙的手:“姐姐,我能再带个人过去吗?我想把玉岫也带去!你不会反对的,对不对?”
衍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对戚乐说:“来省城之前,先打个电话过来,我让人去车站接你们,不要自己开车去,路况不好,你们也不知道路怎么走,迷了路就麻烦了!”两个人没出过远门,生怕他们路上出状况,所以交待得很详细。
东方榉暗暗叹了口气,对比下衍笙对玉岫以及对这两兄妹截然相反的态度,他真为玉岫惋惜,原本,她也该得到这样的关怀,通过这次,他明白了一件事,倘若有人让衍笙上了心,会得到她全心全意的对待,倘若让她寒了心,想再挽回很难很难,他希望以后自己没机会领会她的冷落,那滋味儿一定不好受。
交待清楚了,衍笙、东方榉、玉岫就回了林府,玉岫知道衍笙这回真恼了她,她也不再徒劳地辩解,车上,三人一路没有说话。
一下车,将玉岫一人放在主宅门外,衍笙和东方榉就直接回了南院,玉岫望着衍笙和东方榉渐渐走远的背影,神色冷凝,默默地道:就算你不情愿,咱们也会很快再碰面。
次日,南院门外,俞应洗提着两箱行李,放进车里,他亲自送衍笙和东方榉去车站。
衍笙一回头,就瞧见林玉樽一家三口,自西面走过来,芝山更是飞奔而来的,张着双手扑到衍笙怀里:“白姨,你可要常来看我们啊,芝山会想你的!”说完,踮起脚尖用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一口。
衍笙脸上的笑滢滢漾开,内心的绵软与喜爱无以复加,她突然开始盼望肚子里的孩子早些降生,最好跟芝山一样讨人喜欢,她一定会给他世上最完满的母爱。
黄宛笑着拉开儿子:“当心,别把口水蹭到你白姨脸上!”
芝山小脸一黑:“妈,你瞧你,干吗总是在关键时刻说些煞风景的话,故意让你儿子在人前出糗,你脸上有光吗,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黄宛拧住他的耳朵:“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能瞒得了我,我早就知道,你想让白姨替我给你当妈,是不是?”
芝山去拽她的手:“真让我爸说对了,女人就爱胡搅蛮缠,快松手!耳朵掉了,将来娶不到媳妇,没人孝顺你,看你怎么办!”
衍笙看着这对母子,摇着头笑的瞬间,不经意瞧见站在不远处的玉岫,收起笑容,对黄宛说:“外头太冷了,快回去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玉樽简单与东方榉说了几句,过来摸着儿子的头发,说:“他非要过来给你送行,我们拗不过他,”又对芝山说:“好了,送也送了,让白姨走吧,不能再耽搁了,火车马上到点了,再晚就赶不上了!”
东方榉已为衍笙拉开车门,坐进去之前,衍笙又回头,冲泪光闪闪的芝山挥挥手,笑了笑,看见那笑,芝山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衍笙在车内不禁闭上眼,默默念着: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东方榉也快速绕过车尾,打开另一扇车门,坐了进去。
俞应洗随即发动引擎,突突引擎声震动四周的空气和地面,心脏也被带得难受得不像话,芝山再也顾不得什么,扑到衍笙窗外,连连叫着:“白姨,白姨,你不要走,芝山不想让你走!”
黄宛含着泪向前,把儿子搂在怀里,芝山挣扎个不停,险些从她怀里挣脱开去,玉樽上去才将他制住了。
车开出一段距离,衍笙隔着玻璃,突然回头向后望去,芝山的哭喊声渐渐远了,听不见了,但是他皱在一起的眉眼,却清晰地印在脑海,她眼角的泪水不知不觉流淌下来,又迅速用指尖抹去了。
东方榉将她揽进怀里,说:“将来,等咱们的孩子出世,你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到那时,你也有寄托了,不用羡慕别人了,所以啊,应该笑着迎接他的到来,因为喜爱孩子而掉眼泪的女人是犯傻。(平南文学网)”
衍笙泪光滢滢抬眼看他:“如果我要是对你说了谎,将来,你还愿意承认我们母子吗?”
他亲吻着她的头发,低声说:“那要看是什么谎,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也撒不出什么弥天大谎来,那些无关痛痒的小谎,我不会放在心上,所以,不会,我不会不要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
衍笙搂着他腰的双手却慢慢收了回来,他越是这样大度,她越难以安心,她不敢想,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还会这么平静地接纳她和孩子吗?
对不起,东方榉,我不该骗你,她默默地在心里说,她没想到他这么好,她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体贴至此,是,他用温柔酿成的酒灌醉了她,她没想到,她会一天更比一天愧疚,一天更比一天想要靠近他,她的心,自何时起已做出交付的姿态,她统统不知道。
她怕,有一天谎言拆穿,那种后果不是她所能承担,她忙坐正身体,远离他的怀抱,她不能过度耽溺于这份感情,她也耽溺不起,这份感情是以谎言开始,注定根基不稳,他的柔情或许一觉醒来就变成了憎恨,她怕有一天,他不要她了,她却舍不得放不开,她不想再尝试一次那种割舍的心痛。
“怎么了?”他附在她耳边悄声问。
她被他的气息扰得心慌意乱,又挪远了一点,直直看着前方,说:“没什么!”
瞧见她脸红心跳偏又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总是忍不住想笑,不顾她挣扎伸出手臂重新把她圈进怀里:“不想让应洗听见,就乖乖地听话,再乱动,当心我吃了你!”吃字的咬音烫滚滚溜进衍笙的耳朵,她的脸更红了一层,低着头推了他一把,动静压抑着,不敢太大,怕真得被应洗听见。
她感到腰处他轻轻揉捏的小动作,却当作不察,直至他掌心越来越热,她甚至听见了他略微加快的呼吸,鼻息火热地喷在她的脸上,她才抑制着身体里升腾起的火,将他的手腕按住,从她衣服里强行拉拽出来,瞪着一双美目看他,他不以为然,再次凑到她耳边,颇有些委屈地道:“这些日子事多,你把我扔在一边,都没有好好亲近过!”说着,手又试探着爬到那处。
“把你爪子拿开,”衍笙的脸一板,说:“今天晚上你是想自己睡?”
一听说,他忙把手缩了回来,嬉笑着道:“新婚蜜月,分床睡不好,大不了我再忍忍,到晚上再说,夫人不要生气。”说完,他忙摆正坐姿,最后不忘蹭她两下。
俞应洗见两人悄悄话说完了,才清了清嗓子,说道:“小姐,现在制假案关键就是追查那两个人的行踪,如果他们找个地方藏起来,估计这案子一时半会儿结不了,你看,我是在这儿守着,还是?”那两个人,自然是指冯阎王和小夏,现在警察局手里有两人画像,如果嫌犯出了富江,就算有画像在手,按图索骥也有一定难度。
衍笙想了想道:“从临溯再调个人过来,把你手里的事交接一下,让他协助富江衙门把这案子查下去,等高植的伤养好了,你带他回临溯,回去督促萼绿华的生产,再给他配个助手,让他负责新进人员的培植计划。”
应洗沉吟片刻,点头道:“负责培植新进人员?嗯,是他擅长的,这差事非他莫属。”
应洗给他们订的是包厢,管车上来从应洗手里接过行李,应洗看着管车引着他们进了车厢,方离开。
两人跟在管车后面,穿过头等车厢长长的走廊,到了最里面一间,也是最僻静的一间,管车放下行李,就躬身离开了,顺手合上房门。
东方榉瞧见桌上有热茶并几样西式点心,遂坐下来,斟了两杯红茶,在鼻端轻闻,衍笙则探身过去,将窗户开了一条缝,微凉而又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她极舒畅地呼了一口气,而后解下身上密实的毛料衣物,转身,随手挂在一旁,与他相对面坐。
他放下印染花信子的描金杯,将她的手软软地握在手心,他眼中潋滟荡漾的光华,似有意想要迷住她的心智,她看了第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现下四面无人,他哪能容得她躲,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她的心脏渐渐不为她所控制,疯狂地跳动起来,一声比一声重,她捂住胸口想掩盖出卖了自己的声音,他却把她的手拉下来再次握在手中,放在他胸前,那里似乎也在疯狂跳动,他的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白晰修长的颈后,稍稍压向自己,本来迫不及待,却强制自我缠绵细致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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