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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琏趔着身子,再也经不住衍笙的目光,他惭愧地快抬不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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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华上去把她抱在怀里:“莲姐姐,你别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衍笙抬眼道:“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该不该跟他离,三天两头在外面胡吃海喝,一点也不体谅独守空房的妻子,这样的男人能靠得住吗,早离早解脱!他想起来了就回家看看,想不起来就在外面风流快活!他到底把我当妻子,还是把我当赏玩的花瓶?他是真把我当花瓶供起来了!”这些全是晴华的原话。
秉琏突然想起把晴华娶回家,当花瓶供着的话,当时不过是玩笑,现在听来,却很刺心。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立场为东方榉说话,因为他和东方榉是一类人,他的神色很不好看,似懊悔又似难堪。
衍笙拉着晴华的手,说:“你看看你和秉琏多好,再看看我们,过得这是什么日子,还有那个丫头,”衍笙朝令舍一指:“他喝醉了,我也不怕了,有什么说什么,她是他妈派来监视我的,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会传给他妈,你说,我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秉琏抬眼朝惊慌失措的令舍望去,对衍笙说:“二嫂,你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乱说,你这样闹得家宅难安,令他们母子生了嫌隙,你的日子更加难过!”
“难道我现在还不够难过吗?我不过刚嫁进来,就受着这样的屈辱,以后不知会怎样变本加厉呢!你若不信,亲自问问那丫头,你瞧她那副心虚的样子,我是亲耳听见她往主宅打的电话,我年轻,耳朵没聋,自然不会弄错,平白冤枉了她。哪有婆婆监视儿媳的,天哪,就因为我是个生意人,常常东奔西走与男人打交道,就派人监视我吗?我怎么嫁到了这样的家庭?丈夫不看重我,婆婆不信任我,这样的日子,你们能想象吗?秉琏,如果换成是晴华,你忍心吗?”
秉琏被问住,一时不知怎么答话,衍笙回身拉过连琪和柳书:“要不是我从娘家带来了两个丫头,她们护着我,还不知惨到何种境地呢!”
是啊,出嫁的女人,只有从娘家带来的丫头才比较忠心,秉琏不由得想起晴华带来的那几个丫头,似乎很少见她们在他和晴华面前露面,更别谈贴身伺候什么的了。
他也想不到,婆媳之间会有这种战争,太匪夷所思了,他之前从没有留意过这方面,不知晴华和母亲之间是否也存在这个问题!他看向晴华,晴华情态忧伤地别开了脸。
他心中一懔,难道?他的母亲也这样对待晴华?母亲不喜欢晴华,因为母亲听说晴华没出嫁之前,被东方磬打得遍体鳞伤,先入为主地认为晴华不是个安分守已的,所以,虽然他们住在自己的别墅里,但到处是母亲派去的丫头,他本来觉得多些丫头也没什么,现在经衍笙一提醒,方觉得这是母亲特意安排的,因为里面有几个,是一直在母亲身边伺候的,母亲非常看重这几个大丫头,母亲去哪儿都带着她们,现在却被遣到了别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怨不得,晴华自从嫁给了他,笑容越来越少,胆子越来越小,总是畏畏缩缩,连话也很少说,根本不像她了。
如果晴华对他说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从衍笙那里听来,又这么真实,由不得他不信,方才令舍那小丫头也躲躲闪闪,不敢看人,看来这种事不会有假了?天下真有这种婆婆,还让两个关系极好的姐妹同时摊上了?所不同的是,衍笙个性张扬,怕是忍不下这口气,而晴华本来就不被东方府待见,现在嫁给了他,以为有了个家,却发现这个家还是不认可她,所以不忍也得忍着吧,他不知道她会忍到什么时候,她原本也是个有脾气的,或许忍不了几时了,有一天也会像衍笙一样,提出离婚,是的,晴华和他有可能也会走上这条路,他自问,舍得她吗?不!他在心里摇头。
他太糊涂了,他整日在外面应酬,对她的关心太少,竟然没发现,她很不快乐。
他再也没心情理会别人的事,站起身,将晴华揽进怀里,向衍笙说:“我送她回去,你和二哥的事,我们帮不了你们,但我认为,能不离婚就不要离婚,好不容易在一起,孩子也有了,怎么能说离就离呢?你说的那些难处,应该如实告诉二哥,他是个男人,让他去想办法,他既然娶了你,就有义务为你遮风挡雨,如果他不听你的,让他来找我,我跟他说,说通他为止。”
衍笙心道,先别把话说得这么满,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料理清楚再说,面上却笑道:“那就先谢谢你了,秉琏!你帮我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不要总是烂醉如泥的回来,一个顾家的男人,不会一而再的让家人为他担心!你说,是吧,秉琏?”又看看晴华,说:“再看看你们这么的如胶似漆,更觉得我们这个家简直不成个样子!”
秉琏信心满满地说:“你和二哥也会回到从前的!”言下之意是只要他和晴华回到从前,那么衍笙和东方榉自然也可以。
衍笙睿智的笑着,看进秉琏的眼睛:“但愿如此。”秉琏看晴华的眼神几经变幻,由恍惑到惭愧,再到爱惜,衍笙终于放心了,看来这一番功夫没有白费,那个疼惜维护晴华的秉琏又回来了。
晴华与秉琏一离开,四时楼顿时欢腾起来,两主四仆每人伸出一只手共击掌,欢呼:“大获全胜!”
只有东方榉摸着扭到的脖子,道:“死秉琏,我从他肩上滑下来,他就再也不理我了,害我拧了脖子,疼死我了!”
五个女人放声大笑,衍笙正色道:“令舍,还不帮你家娇贵的二少爷揉揉!”
令舍则说:“让我揉也可以,少夫人只要不怕待会儿我一个电话打到老宅去,告你的大状,说少夫人你对二少爷拧了的脖子不管不问,一点也不心疼我家二少爷!”
衍笙点了她额头一下:“你演上瘾了是吧?你真以为自个儿是老宅派来监视我的?啊?”
其他几人再次笑了起来。
萋萋头脑冷静地道:“咱们高兴得太早了吧,费了这么大力气,万一要是不起作用,怎么办呢?”
衍笙道:“秉琏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咱们配合得又这么的天衣无缝,他不会起疑心的,只要他不起疑心,事情多半儿就成了,这会儿,或许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东方榉歪着脖子道:“真庆幸我不是郑秉琏,他要是知道咱们合起伙儿来惩治他,铁定气得吐血!”
衍笙白了他一眼,道:“他应该庆幸才是,若换成其他不相干的人,咱们何必费这么大的心思策划这种事儿!既得顾及他的面子,还不能被他识破!”
东方榉呲牙道:“关键是还搭上了我的脖子!”
衍笙向前帮他揉了揉,说:“还没怎么着呢,就把脖子给扭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四个丫头面面相觑,悄悄地撤了。
东方榉道:“沙发上就那么点地方,我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被他发现,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就得是我那个样子,一动不动呼噜打得震天响才有说服力。”
衍笙在他耳边大声道:“就你最有理!”
东方榉捂着被震疼的耳朵说:“你是没见过喝得烂醉如泥的人,你不知道,我那样一点也不夸张……”
衍笙翻眼看天:“我也不想见识!我们家世代酿酒,从曾祖到祖父再到父亲,没听他们一人说过,是为醉鬼酿的酒,酒同诗书本为一家,都是风雅之物,有量有度,才可以抒豪情,壮心志,会友人,强筋络,若是不懂得浅尝辄止,便会令人迷心丧志,丑态毕露,伤身动体,是对好酒的亵渎,好酒从来都是品出来的,而不是灌出来的,真正识酒的人,最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东方榉表示受教,点头道:“夫人说得有理!”
回半山别墅的车上,秉琏扶着方向盘对晴华说:“多谢夫人在二哥二嫂面前为我遮掩,其实我心里惭愧得很,听着二嫂对二哥的指控,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宽容,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在外面没日没夜的应酬,也绝对不会让咱俩的婚姻走到他们那一步!”
别墅群建在半山腰,山道两旁设了路灯。
晴华见他一双晶亮深黑的眼睛望着自己,说:“夫人,让你受委屈了!”晴华不禁喜极而泣,道:“傻瓜,说这些干什么,你我是夫妻,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的丈夫,是我这个做妻子的应当做的。”
秉琏回到半山别墅便遣散了郑老夫人派来的几个丫头,只留晴华带来的四个丫头伺候,他的这一番举动在郑家老宅掀起了轩然大波,郑老夫人亲自打电话到别墅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秉琏说别墅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故把多余的遣散了,若不是天黑,别墅又在半山腰,郑老夫人十有**会跑到山上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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