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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冥赤不摇头,也不点头,就一副看戏的模样冷冷站在原地。
www.luanhen.com没有一丝想要帮忙的意思;而这会儿工夫,女魃整个身体已经完全和当初不同,鳄鱼一般的鳞片将她完全覆盖,女魃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姣好的面容,没有了甜美的嗓音,本来一头垂至脚踝的红色长发,如今也杂乱不堪,现在的她看起来,完全与魔兽一般,哪里像是天帝义女。
“那你会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玉蓁蓁发现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女魃,便回头向冥赤求救。
冥赤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思考半天。后不动声色的祭出冰翼剑,一负手,也向着应龙与神树所在的那朵云飞了去。
说真的,从开始到现在,冥赤一直是玉蓁蓁最信任的人,甚至比对凌皓杰还要信任;听着冥赤这么说,玉蓁蓁稍微望了下四周,但见一阵五光十色的漩涡过后,他们的面前一片洁白,就和刚刚他们踩在云朵上一般,只不过神树却消失了。玉蓁蓁还有些不解的工夫,远处传来一男一女的絮语声。冥赤对玉蓁蓁使了个眼色,两人向着声音发出处走了去,越近,玉蓁蓁越觉得那男子的衣着与发型都甚为眼熟,可那张脸虽英俊,却颇为陌生;女子则完全没见过。
“不会的,不会的,如果不是我提议让女魃姑娘来见应龙,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呀!”玉蓁蓁急的几乎都要哭出来,她真的是太惭愧、太对不起女魃了,那么好那么纯良的女子,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玉蓁蓁这番话,冥赤倒也认同;不过他向来是万事小心的原则,又对着玉蓁蓁嘱咐几句,两人才小心翼翼的慢慢靠上前去。毕竟如今他们身处何方都并不清楚,对面这个看起来很温暖的女子身份究竟是什么也无法得知。
“上仙,是你太冷静了!”玉蓁蓁回过头,红着眼看着冥赤,“为什么你都不被女魃姑娘的行为感动,她变成这样完全是为了爱!难道我们就要袖手旁观吗?我做不到!”
神树是一棵树桩极粗、枝干四处伸展,好像已经触到天边、枝叶茂盛的大树,在树干偏上的地方,柔软似乎有生命的树枝正绑着一个身着青色战袍、黑发散乱的男子。那名男子的双眼被层层的布缠着,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大的魔性气息——正是女魃口中的应龙,他如今歪着头,似乎正在沉睡中,并不清醒。玉蓁蓁敏感的发现。似乎每接近应龙一分,女魃身上的浊气就重了一分——这的确是非常明显的表现,就连玉蓁蓁这样对气味并不敏感的人类都能发现,可见已经到了多么严重的地步。
“她身上的波动……很奇怪,”冥赤见玉蓁蓁继续向前,似乎被那女子的模样所吸引,忙一把拽住了她,警惕道,“似乎带着天界的气息……可是,又掺杂了某种不知名,不,或者说我从未有过印象的一种奇怪气息,非人、非鬼、非兽、非妖、非仙。我们要小心一点才是。”
冥赤的话响在一旁,让玉蓁蓁有了醍醐灌顶之感,“那个,不就是女魃魂牵梦萦的应龙么。”
玉蓁蓁转头看了一眼冥赤,眼神中的请求意味让冥赤无法拒绝;反正他们也要上去见应龙一面,以询问是否有离开这里的方法的;不过是多带一个人,倒也没什么。况且女魃的歌声毕竟让他们的身体恢复了不少,最起码基本的走路是没有问题的。念及此,冥赤清咳了一声,移开了眼神,并没有说反对;玉蓁蓁喜悦的点点头,后转身对女魃道。“女魃姑娘,我们是修仙士,可以御剑飞行,既然你想见应龙公子。就与我们一道,好吗?”
“其实……”玉蓁蓁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次开口说话好歹没有受到冥赤的阻拦,“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的记忆似乎受到了某种冲击,不记得在这之前的事情了;可是我们身上有重要的任务,必须阻止七星连珠,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才行。女魃姑娘,你可有办法?毕竟你是我们在这里唯一遇到的人了。”
女子似乎天生就有一个很好的脾气,冥赤这般无理,她竟是连眉头也不皱,只是微微苦笑道,“这里是遗忘之地。位于天界与人界的最边缘。我名唤女魃,是天帝的义女,只不过……现在我这副身子,是再也无法回到天界了。”
女魃虽然不明白修仙士是什么,也没听过什么御剑飞行;但见玉蓁蓁这样神采飞扬,便也点头,心中难免激动。眼圈跟着有些微红。玉蓁蓁双手合十,默念口诀,腰间的琼阳剑似乎感应到一般,立即自行脱壳而出,横着立在了玉蓁蓁面前。玉蓁蓁伸出手,拉着女魃,轻轻一跃,两人便跳上了琼阳剑,迫不及待的向着半空之中最大的那朵云所在飞了去。
玉蓁蓁来到这里许久,还从未听说过魔族;就连冥赤都表现出了讶异的神情,看来魔族对他来说也很陌生;按照女魃所说,她身上那股奇怪的气息、并不为冥赤所熟悉的气息,应该就是来源于浊气,也就是魔族的气息,可是女魃说了半天,还是没说明那位她心爱的男子在什么地方,于是玉蓁蓁又问道,“女魃姑娘,您口中那位和您一起打入这里的男子,在什么地方?”
“是女魃姑娘为之歌唱的那个人吗?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呢?”玉蓁蓁这般问着的时候。敏感的发现女魃脸上的红云消散,而且挂上了愁容;可在那愁容之中,还孕存着一点点的希望。这种情绪玉蓁蓁是头一次在一个人的脸上同一时间看到,所以她更加的疑惑。“既然你们同为身上存有浊气被打入这里的天界之人,为什么却并不见面呢?”
“这一切都是虚幻!玉蓁蓁,你别忘了!”冥赤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周围似乎也开始塌陷,而他们两个站在各自的宝剑上,并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在天界的时候,我们的法术根本不能够使用!在这里之所以能够使用,那一定是因为,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天界,我们被封印在了一个结界之中,而这个结界的设定是可以使用法术!”
玉蓁蓁这才发现,女魃的确是在这么做,她本来洁白无瑕的皮肤开始有了一点鳞片状的变化,面部也开始不及原本清秀,甚至可以说。是变得有些丑陋。玉蓁蓁心下着急,拦在女魃面前,对她摇头道,“女魃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女魃……这个名字玉蓁蓁总觉得莫名熟悉。可是仔细想的话,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同样的感觉也袭击了冥赤,但瞧他不再开口,一直陷入思考中就知道了。女魃有些疑惑的看着两个陷入深思的人,后依旧开口不解道。“两位似乎并非天界之人,何以出现在遗忘之地?”
“可旁边的女子却并非女魃姑娘……”玉蓁蓁说着,回望冥赤,但见冥赤抱了膀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玉蓁蓁却并不能这么接受女魃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应龙却在这里和其他女子说说笑笑。在冥赤来不及拦下的工夫,玉蓁蓁抬腿迅速跑到了应龙和那名女子跟前,在两人诧异与谨慎的眼神中,头一次如此大声的职责道,“应龙,你可还记得女魃!”(未完待续。)
“她……在吸收他身上的浊气。”冥赤说着。后来居上,对玉蓁蓁这般说道。
女魃先是叹了口气,后摇头道,“我们曾经共同经历一场魔族入侵天界的战役,战役之中,他救了我一次。可能他早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女魃苦笑着,“毕竟我只是个渺小的天帝义女而已,也没什么太大的实力。最后魔族首领灰飞烟灭的前一刻,释放了大量的浊气,妄想将天界污染;所有人都来得及撤退,唯有他,他还念着守护整个天界的任务,想将所有浊气吸入自己腹中,以拯救天界。我怎能让他独自做这样的事情,在他体力不支晕倒之后,接替着将余下所有浊气吸入……就这样,我们两个因为体内有浊气、随时可能魔化,被义父痛心的打入遗忘之地。也可以说,这里是只属于我们两个地方。”
“女魃姑娘,既然你如此向往应龙公子,为何不去看看他呢?”玉蓁蓁又开口这般问道。
“只要把应龙身上的浊气完全吸收到我身上……应龙就自由了,你们也自由了……”女魃说着,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说的话也不是很清楚,断断续续的,嗓音开始变得有些粗犷,再不及玉蓁蓁初见的那个歌喉甜美的女魃。
“我……”玉蓁蓁才想开口,却被冥赤生生截断了话头;但瞧冥赤上前一步,拦在玉蓁蓁面前,丝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后依旧保持着冷冷的语气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女魃遗憾的摇摇头,清纯的面庞上满是惭愧。似乎不能帮助别人,对她来说非常难过,“抱歉,姑娘,我真的帮不上忙。只有身上有浊气的天界之人才会被打入遗忘之地,待浊气全部祛除才能够离开。如今,我已经浊气缠身,怕是永无离开这里之日了;但是这里其实并非我一人,还有一个……”女魃说道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脸颊上飞过两朵红云。
玉蓁蓁点点头,望着那女子毫无防备的侧脸,忍不住对冥赤道,“可是上仙,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想要害人的意思;而且从她的歌声中,我也听不出任何的战意或敌意,她的歌好像是唱给她的爱郎听一般,满满的都是温暖的爱慕之情。”
女子似乎感觉到有外人接近,歌声戛然而止,手也放了下来;待看清接近的是一男一女的工夫,她的面庞上倒是带了几分好奇,丝毫没有戒备的挽着衣袖走向两人;冥赤倒是颇为戒备的停住了脚步,并且拉住了玉蓁蓁的手,也制止了她继续向前。女子虽然看到冥赤如此,却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只有略有些羡慕的瞧了瞧那双被握起来的手,微微歪头,礼貌的开了口,“请问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可与此同时,应龙的身上却开始发生变化,神树树枝缠绕着的肢体开始有了动作,歪着的头也正了过来,只不过纱布一直蒙着眼睛;待神树树枝完全散去,应龙的背后生出一双洁白的翅膀,他展开双臂,被一股金黄色的圣光渐渐吸走;可女魃却仰天长啸一声,发出可怕的躁呼,背后同样长出一双翅膀,只不过女魃的翅膀却是黑色的骨架状,四处忽闪着,到处乱窜;脚底的大海因为女魃的作用,瞬间好像被烘干,水位渐退;一股无名的火热将玉蓁蓁与冥赤包围,玉蓁蓁也是为女魃着急,御剑就要去找她,冥赤却先一步抓住了玉蓁蓁的手臂,对她道,“你冷静一些!”
女魃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失去了飞的能力,根本无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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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做应龙,生的俊逸非凡,”说到这里的时候,女魃的面色是有些开怀的;但是再往下,她却微微蹙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担忧,“可是应龙的眉宇之间似乎总是有一种化不开的哀愁,愁的让人心疼。应龙吸入的浊气太多,以至于必须以遗忘之地最高云端上的神树才能够使得他不会被完全魔化,所以应龙就在那里,”女魃抬起手,指了指碧蓝天空中最厚的一朵云,双眼中满是向往,“他也许每天都经历着痛苦,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他唱歌听,希望以此慰藉他的心灵。”
冥赤见玉蓁蓁的样子,也知道现在他说什么玉蓁蓁一定听不进去,唯有退了一步道,“好,玉蓁蓁,你看好了,现在我们周围的情景一定会变,我们再见到人的时候,一定不是在遗忘之地,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