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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看看她现在这般,是个什么情况?
整一个没有生命的机械娃娃,你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不论动作怎样粗俗不堪入目,她做的毫无扭捏,不躲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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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服从,乖的叫人无从挑错。
却也正是另一种形式的抗拒。她抗拒这个给她带来羞辱的男人,她漠视他,漠视他冷酷无情的各种指令。
不过是身体的屈从罢了,她的神思早已不知瞟向何处,身体的动作不过是本能,甚至,根本没经过她的大脑。
也许这一切都是梦,她遵从了大脑的意愿,将这一切摒弃在神思之外。
等这一切都结束,也不会伤她分毫,因为,她不曾记得。
义云暴怒,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安妙妙揪了起来,一把将安妙妙掼到床上,安妙妙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撞在床头,只是这一次,没有晕,刚才那样持久又无法**的嘴,在这一刻得以自由,安妙妙忍不住干呕起来,
粘腻温热的一片空旷室内,顺着后脑勺渗入发丝,血迹渗入发间,又隐在后脑,义云并没发觉,事实上,就算发觉了,他也不会就此放过安妙妙。
他对安妙妙的怒火暴涨到空前绝后的地步,此刻的他犹如地狱里出来的夺命阎罗,在他眼里,安妙妙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滚刀山,下油锅,灵魂拆成十八缕,永不托生才好。
他一手固定住安妙妙的身体,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塞进她紧致的那个脸部,一大冬瓜一送,动作好不怜香惜玉又极尽大西瓜之能事,一张五官分明的俊脸,深邃的眸子染上冰冷如雪山般的气息。安妙妙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任他十八班武艺样样高高的,****。
她面无表情,不叫不躲,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直视着匍匐在他身上的男子,一脸邪魅,而眼中,却是无尽的嘲讽。安妙妙的眸落在他身上。焦点却不知在哪里。义云一阵恼火,指上略微用力,清楚的感觉到白色的葫芦的人儿一阵痉阮,身子不由自主的拱起来。
“喜欢么?喜欢本王这般待你么?”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义云不客气的在她体内翻滚。渐渐****的那个脸部昭示着这个咬着唇骄傲的女人身体真实的需求。
他不客气的大西瓜,同时将手指越大冬瓜越快,指腹撞击那个脸部,啧啧水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情况。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白色的葫芦的那个脸部流出温热的一片空旷室内,那代表着耻辱的,被挑起的情玉,安妙妙默默的咬牙,不发出一丝羞人的声音。
不叫是吧?义云对此情况一点也不满意。在他高超的大西瓜之下。这个已经毫无一丝骄傲可言的贱人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刻假装清高呢?
扬起一丝邪魅的笑,低头,覆住她的樱唇,舌尖互相纠缠间,他邪魅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很快,她便无法**,双手垂放在身侧,饶是快窒息而死,她也不曾反抗过。
即便以一种如此羞耻的方式死去。安妙妙也不愿意开口求饶,她再也不愿意求他。
她有她的骄傲,有她的自尊,她的固执只是用错了地方。但并不代表她会毫无下限的支撑下去。
为这样一个男人,不值得。
眼前闪过满满心疼的顾长风,一张张挂满担忧的天山小姑娘的脸,一身狼狈还被铁链缚身的娘,还有气息越见微弱的云锦。
对不起,对不起。
安妙妙猛然清醒。她不可以死,不可以。
这么多人,因她而生不如死,她若此时死去,解脱了,那么,他们呢?
安妙妙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义云推开,义云冷不防往后一闪,安妙妙终于得到空隙,大口大口的**,一张脸憋的紫红,微微**过后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直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下一刻,安妙妙便不由大脑控制的叫出声来,“啊……”睁大眼睛,只见义云那直挺挺的埋进了她的身体,胀满了她的身心。
安妙妙这一刻什么情绪也无,她只能瞪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在她的身体里,而她,什么都不能做。
义云抬头,看见安妙妙的表情,冷冷笑,“贱人,本王还以为你失声了呢,原来是不满足啊!”
白色的葫芦动作却不停,狠狠的大冬瓜出来,又狠狠的白萝卜进去,安妙妙在刚开始那一刻毫无防备的叫了声之后,便开始紧咬牙关,一声不吭。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紧咬牙关,脸色变得惨白,额间冷汗直冒。
义云显然不满意,将那粗壮大冬瓜了出来,将安妙妙翻了个身从身后又埋了进去,同时双手向前,握住那双高耸的高高的青山,一下一下撞击,力道之大将安妙妙撞击的闷哼出声,疼的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直击人心的粗鲁,安妙妙的意识渐渐朦胧,终于支撑不住,双手一歪,身子倒了下去。
义云的心里还未怒火完全打开,安妙妙便被他折腾的晕了过去。义云的脸因狗屁不如而扭曲,双眼冒着火光,瞪着趴在身子下一动不动的女人。
晕了就以为本王会放过你么?冷冷勾起唇角,就是晕,本王也能把你再弄醒一次。
大手毫不客气的伸过去,将安妙妙的头发扯起来。入手处,那粘腻的感觉叫义云一怔,这才看清安妙妙满头黑发间,竟然满是鲜血。
该死的,竟然是流血过多休克过去了。
混蛋!
义云的**瞬间熄灭,将安妙妙的头小心的拖起来,床头刚好放着刚才给安妙妙上药的药粉,义云伸手一勾,将药粉拿在手里,又拿起一旁的帕子将血污清理干净,才看清那伤口还好,不算太大,将药粉倒上去,看到血终于不往外流了,才稍稍松了口气,却冷不丁触到她胸前那道伤口。该死的,又渗血了。
微微怒红了脸,这个贱女人,这么不禁折腾!
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错,他的愿意本就是要折腾这个傲气到骨子里的女人,偏偏那么下贱,却又傲气横生。可是,他不过是想听她求饶,在他白色的葫芦臣服,绿色的葫芦……
他一样没做到,却将人折磨的快死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