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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拿刀的人属于土著中的勇者,我看见这些土著脸上涂的颜色和那些跪着的人有差别,土著举起了手里的刀,而跪着的那些人,因为恐惧而说不出话来,忽然举刀的人大呼一声,手起刀落,噗噗几声,接着只见跪在地上的人,鲜血在脖腔里喷出来,脑袋滚落在地上,我当时心里一阵痉挛,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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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们好像很高兴,他们拿着瓦盆在那里接人血,我有点不忍心看,他们接完了人血,那个手拿钢叉和权杖的人在那里,又念起了好像经文一样的东西,一念这些东西,后面的土著就使劲的跳舞,他们身上涂着一颜色,动作粗野,使劲的跳着舞,我看明白了,这是一场祭祀活动,他们以人祭祀这个蝙蝠怪人。这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个声音是从墙上的洞里传出来的,我随着声音望过去,那里正是蝙蝠出来的洞口,这时的洞口,门是关着的,我明白了,这些蝙蝠是这些土著养的,不知道他们养凶恶的蝙蝠干什么用。
这时有个人拿着血瓦盆,把血灌进了蝙蝠怪物的嘴里,蝙蝠怪物身上的黑色血迹是这么来的,弄好了这一切之后,那个拿着权杖的人说了句什么,这些人都躬着身子,慢慢的退出去,好像无比虔诚的样子。人退出去之后,门慢慢的关起来,那个人走到后面的墙上,缓缓的打开了墙上的木头门,这时一只狐蝠慢慢的爬出来,接着是两只三只,而绑在木柱上的人,看到狐蝠,发出惊恐的哀嚎,他们对刚才的砍头都没有这样恐惧,而狐蝠一出现,他们发出哀嚎声,足以说明对狐蝠的恐惧了。
这些狐蝠用闪着寒光的眼睛,盯着那些绑在木柱上的人,一只狐蝠一振翅膀,朝着其中的一个人飞去,速度很快,一下子落在那个人的肩膀上,用利爪死死的抓住那个人的肩膀,鲜血顺着肩膀流出来,那个人拼命摇头,可是身子被绑着,根本无从脱身。狐蝠张开大嘴,直接朝着那个人的脖子咬去,这一下子好像是咬破了血管,鲜血呼呼的往外淌着,而那个蝙蝠,慢慢的喝着血,好像在品尝绝美的美味。
这时其他的蝙蝠也陆陆续续的飞过来,它们咬破血管之后,就蹲在人的肩膀上,或者用利爪抓在人的血肉上,慢慢的用舌头舔着鲜血,果不其然和沉沙说的一样,这些吸血蝙蝠的嘴里有凝血剂,咬破伤口之后,就在不断的流血,而这些狐蝠坐享其成,悠哉的喝着人血。
怪不得人的死法都那样恐惧,算是找到原因了,狐蝠吸饱了鲜血,就展翅飞回洞府,那些人这个时候已经成了张着嘴巴,惊恐瞪着眼睛的尸体,尸体雪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就在这里忽然外面乱起来,好像传来惨叫声和惊恐的呼救声,那个手里拿着权杖的人,赶紧朝外边跑去,我也想去看看,可是忽然感觉自己的嘴上边的人中穴被掐住,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我听见有人喊:“东哥、东哥你醒醒?”“师兄你怎么了?”“东哥......”
我一听是沉沙他们的声音,我赶紧睁开眼,才知道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裂开了一样,这时师弟杨雁清高兴的说:“师兄你醒过来就好,刚才你怎么了?怎么到了那个僵尸的面前,无缘无故的就晕倒了?我们都快吓死了。”
我说:“我刚才怎么了?”
仔仔说:“东哥你刚才站在那个僵尸的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僵尸,我们无论怎么喊,你都是一动不动的,我们过去扶你,你却一下子晕倒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其实我刚才可能又灵魂出窍了,坐在那里是灵魂出窍,看到了事情的原委,那个是类似梦境的幻影,于是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是啧啧称奇,想不到我竟然看到了事情的原委。我们消灭了蝙蝠之后,屋里有一股强烈的焦臭味,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们不想再留在这里,就赶紧的出去,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吱吱的叫声,叫声很凄凉,我们赶紧顺着叫声看去,只见两只狐蝠紧紧的用爪子钩在一起,两只蝙蝠互相舔着对方身上的血,它们的眼里再也没有了凶光,出现在它们眼里的是互相关爱的神情,我似乎看到了浓浓的爱意,一下子明白了,它们可能是一对夫妻,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的救对方。
这时仔仔举起手里的工兵锹,就要朝那对狐蝠砸去,只要工兵锹一落下,这对狐蝠的命就结束了,我一把抓住仔仔手里的工兵锹,对仔仔说:“仔仔放它们一条生路吧?它们虽然凶残,但是现在眼里的凶光,早就没有了,让它们两个度过最后的时光吧,其实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闯入了它们的世界。”
我说完仔仔点点头,收起了工兵锹,我们不想多呆一会,就出了这间屋子,顺着石阶下去,到我们刚才生火的地方坐下,这里的木头还在燃烧,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着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在燃烧,刚才的黑烟没有了,剩下的是发白的火光,温度应该十分的高。
我们坐下之后,再也无心睡眠,婆罗门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宗教,他们的神和自然界结合,既有大梵天、湿婆,也有像蝙蝠怪这样的恶神。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闭着眼睛休息,就在这时我听见哗啦、哗啦的声音,当时一下子睁开眼睛,有声音,声音好像是在地下传来的,像是铜锁链的声音。
怎么会有声音,我仔细的听起来,呼啦呼啦的,确实有声音,这时的外边已经不下雨了,在黑夜里声音听的很清楚,这时沉沙对我说:“东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我点点头说:“听到了,好像是在下边传来的。”
沉沙说:“难道那个锁链锁着的石头下面真是地下室?”
我说:“这个应该是。”
沉沙说:“东哥你说这个地下室里锁着什么东西?”
我摇摇头说:“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东西。”
沉沙说:“东哥我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这时仔仔也凑过来说:“是呀,我也想知道,这个地下究竟有什么东西,不会是金子银子成精了吧?我听说金子银子会成精的,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关于我老爷爷的事,一九三四年那一年我爷爷才十四岁,鬼子在东北烧杀抢掠,我们家的祖业被鬼子和二鬼子抢了,还给我老爷爷按了一个私通胡子抗联的罪名,家里呆不下去了,我爷爷就跟着老爷爷来到了南方,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上,我老爷爷看着这个地方好,就决定在这里安家,于是就找到村里的保长想买块地盖房子,那个时候的保长是最下面的官,虽然官不大,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再说了保长对地方熟悉,有什么事他知道的最清楚。于是就拿着钱财,备好礼物拜访保长。
给保长塞了钱,;老爷爷是郎中,一辈子阅人无数,知道只有把狗喂饱了,狗才会摇尾巴不咬人。老爷爷给保长塞了钱,然后请保长喝酒,酒喝到了半醉,保长就说:“于大哥我看你是一个好人,虽然是郎中,但是为人豪爽有一股英雄气概,我想我问问你胆子大不大?怕不怕邪乎事?”
我老爷爷想了想说:“我虽然是一个郎中,但是现如今国破家亡,小东洋在北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到处是荒村,处处是死人,我们从北方逃难过来,遇到了邪乎事多了,我一开始怕过,但现在不怕了,况且我有祖传的宝刀,当年老祖杀过鞑子无数,我现在不怕什么邪乎事。”
保长一听就拍手说:“好,于大哥既然不怕邪乎事,又对小弟我不薄,我送你一块地,就在村子中央,这个可是最好的一个地方。”
我老爷爷说:“我岂能白要那个地方,只要保长给我把卖主找来,多少钱好商量。我会签字画押,把钱付上。”
保长说:“于大哥你是好人,那我就实话实说吧,这个地方紧的很,主要的是闹妖怪,虽然我能白送给你,但是你最好还是别要,赶明儿我领着你到处转一转,你看到哪个地方好,我给你当中间人,保准价格便宜的买下来。”
我老爷爷虽然是郎中,但性情刚烈,当年汉奸找我老爷爷,让我老爷爷给日本鬼子的一个头子看病,老爷爷当时就骂了祖宗,说自己是给人看病的,不是给畜生看病的,让他赶快滚蛋,那个汉奸硬是被我老爷爷骂的狗血喷头,狼狈而走,那个汉奸记仇,后来给我爷爷安一个私通胡子抗联的罪名。我老爷爷一听保长的话就说:“自古邪不压正,人只要正气存身,邪气就不可干,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几个宵小的妖怪不成,这个地方我要定了,多少钱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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