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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安箬都保持著最深沉的沉默,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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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叔在一起,又有什麼能說地,說了又有什麼用。
其實,在安箬的心里,沒有她表面上那麼平靜。
並不是擔心,祁老讓她過去是要怎樣,又會怎麼樣對她。
只是想著,祁恆泓到底什麼時候醒,醒來之後,是不是會找她。
如果她一走就醒來了,是不是也太不湊巧了。
如果發現她不在了,是不是會覺得她食言了。
都說好了,要留在祁恆泓的身邊,陪著他……
安箬又想了想,真心覺得她是多想了。
打了麻醉後的祁恆泓,又怎麼會那麼快就醒來。
就算醒來了,祁恆泓也不會覺得她食言了吧,畢竟她答應不離開他時,祁恆泓並沒有意識。
而且,祁恆泓提出這個要求時,也是沒有意識地……
想著祁恆泓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轉眼間,安箬就在李叔與幾個男僕的陪同下,到了祁老的房間門口。
其實,真的不用這樣興師動眾。
有了把柄在手的祁老,又何必怕她跑了似的,讓這麼多的男僕過來接她。
安箬在心里,微微諷刺地感嘆著。
安箬看到禁閉著的門,望了後面的李叔一眼。
非常識趣的李叔,馬上就過來,為安箬推開了這厚重的門。
推開門後的李叔,往旁邊的位置退去,彎下本來就已經佝僂不已的背,對安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安箬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一點別扭地往里面進去。
李叔根本就沒有必要,對她如此的恭敬。
後面那幾個男僕,地位肯定沒有李叔這麼高,但也沒有對她做出一點卑微的姿態。
所以說,李叔根本就不應該對她如此……
門在安箬一進去的時候,就關上了,安箬並沒有奇怪。
她早就想到了,會上演這樣的一幕,又怎麼會奇怪。
有些事情,還是不適合,發生在大庭廣眾之下地。
這個房間,並不是她第一次見祁老時的房間。
房間里面,並沒有名貴畫字的裝飾,所以也沒有那樣古樸的感覺。
房間是現代設計,當然足夠地高端大氣上檔次,卻是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說實話,這個房間給安箬的感覺,還沒有第一次那個房間的好。
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祁老的品位問題。
他並不像一般老人那樣,更為接受中國風的東西,他可以接受新潮。
就連這點,也可以看出來祁老的特立獨行,祁老不一般……
安箬跟上次一樣,並沒有多打量四周,有些時候,還是要裝得深沉一些比較好。
這樣才能夠靜觀其變。
祁老並沒有跟上次一樣,故作玄虛的幾個小時都不出現,這一次他來得很快。
安箬才想著靜觀其變,他就已經從一扇門後出現了。
祁老換了一身衣服,是亞麻色的衣服。
不過比他穿一身黑色時,還要顯得陰沉。
安箬是這麼認為的。
祁老後面還跟著一個人。那人瘦臉挺鼻,一雙眼楮也是深邃地,看起來很是精明能干的模樣。
安箬沒有見過他,不過祁家這麼大,人那麼多,她不認識的人多了。
安箬掃了一眼祁老後面的高個子,也就收回了視線。
無關緊要的人或是事,她從來都不會浪費時間去了解。
祁老坐在了,安箬對面的沙發上,一雙老辣的眼,緊緊地盯著安箬。
安箬也不介意,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讓他打量著。
她是什麼人,祁老又怎麼會不清楚。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祁老都沒有這樣打量她。
現在會這樣,只因她沒有喊一聲祁老罷了。
祁恆泓之前也沒有喊祁老。
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祁老處罰祁恆泓的導火索。
安箬在心里想著。
祁老如果因為這個,就處罰祁恆泓,不知道會不會罰她。
一大部分還是會的。
會就會吧!她也不介意。
祁恆泓不想理他,她也應該喜夫從夫,支持他的一切決定。
安箬突然有些想笑,如果祁恆泓知道了她現在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欣慰。
按照祁恆泓的個性,應該會的,然後會說一句,終于有這個覺悟了。
不對,祁恆泓會說出來的話,肯定比這個要揶揄多了。
她有些想象不出,祁恆泓到底會說什麼。
不過她倒是可以想象,祁恆泓說完話後,她會有的無奈。
祁恆泓就是有這個本事,讓她無奈的本事。
其他人都沒有,只有祁恆泓一個人有……
就像她曾對祁恆泓說過,能讓她動心的人,只有他……
安箬這麼想著,心里又是想笑,又是酸澀。
現在還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的祁恆泓,又怎麼會知道她的三從四德。
更不會說出讓她無奈的話。
祁老沒有想到,安箬敢在他的面前,直接的走神,當他不存在。
是不是年齡太大了,威信什麼的,根本就不管用了。
祁老這麼想著,臉色也變得極差。
旁邊站著的祁一,當然看出來了,祁老的心情極度不好。
祁一走到了安箬的面前,比安箬高出了一兩個頭。
祁一冷硬地開口道,“既然進來了祁家,就該知道祁家的規矩,不會喊人嗎?”
安箬被走到她面前說話的祁一,拉回了神來。
這個男人,估計跟祁恆泓差不多高。
都比她高出了一兩個頭。
不同的是,眼前這個瘦高的男人,並沒有祁恆泓那般養眼。
當然,能夠比祁恆泓養眼的人,她還是沒有找到地。
所以眼前這個男人,還是長得不錯的。
祁一被安箬這麼盯著,也並沒有不自然,呆在祁老身邊,他對女色已經免疫。
“我當然會喊人,只不過我是分人喊地。”
安箬想到,她還沒有回答這個高個子的問題,也就快速的想出了一個答案。
她不能夠把祁老怎麼樣,也可以讓祁老不舒服吧,這一點還是很容易地。
雖然,可能會有不可預知的後果,但被她直接忽略不計。
看到祁老青黑的臉,安箬比中了彩票,還要開心一些。
祁恆泓那麼痛,祁老憑什麼這麼舒服,安箬在心里報復般地想著。
祁一听到安箬這麼說,本來面癱的臉,微微抽動了一下。
從來都沒有人,敢在祁老面前這樣的不尊敬,現在還直接諷刺上了祁老。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為什麼沒有一點腦子,竟然敢這麼對祁老。
她到底是膽子太大了,還是活得不耐煩了,過來找死。
祁一這麼想著,也就揚起了練武的大掌,準備往安箬的臉上扇去,給她一點教訓。
讓她知道,不是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可以這般無禮地。
就算無禮,也是要分清楚對象的,而在祁老這里,絕對不能無禮地。
祁一的用力一巴掌,還沒有揮到安箬臉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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