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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月娥看了一眼白晓晓,走了进来,坐到了白晓晓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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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二少爷说,最近晓晓小姐身抱恙?如今,可好些?”魏月娥柔声的问道。
“已经无碍。”白晓晓浅笑了一下的说道,白帆阳说自己抱恙,估计也是找不到借口来说了吧。
“倒是上一次没有如时赴约,还望妃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身要紧,这见面的事情哪里有身重要。”魏月娥柔声的说道:“这迎客楼的酒菜不错,等会晓晓尝尝看。”
“嗯。”白晓晓应声,这迎客楼的韭菜怎么样,她早就吃过,是口味不错。更何况,这迎客楼本就是楼凤绝的地方,当年自己可是有过这些东西。
白晓晓想,如果自己不离开的话,也许如今这迎客楼跟暖香楼都应该在自己的手上运转了吧。只不过,世事难料,自己的身份却是这般。
酒菜上桌,魏月娥就忙着给白晓晓布菜着。
“来吃吃这个,很香的,现烤的乳鸽。”
“嗯,我自己来。”
“来,吃吃看这个,也不错的。”
“好。”
魏月娥倒是很殷情的给白晓晓夹菜,白晓晓不停的道谢着。
酒足饭饱了一顿之后,这魏月娥就开始打开了话题。
魏月娥许是酒喝了点,对着白晓晓有些泪眼婆娑了起来。
“晓晓,你不知道我心中这个苦。孩明明可以留着,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护他周全。孩是无辜的,我都不知道她们怎么能心肠歹毒的下的了手的。”魏月娥拉着白晓晓的手,“晓晓,都是为娘的,她们怎么就下得了手。”
“孩,也许是个意外,在没有证据面前,猜测只会让自己痛苦。”白晓晓淡声,对于这宅院的争斗,她并没有多大的喜欢,也没有多大的感觉。这一切,说白了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没有切肤之痛罢了。上辈自己的孩也没有过,只不过自己有的是恨,却不是孩的丢失。
“是与不是,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罢了。就算我有证据证明是她们下的毒手,那又能怎么样。白府之人是什么样的身份,这康秋国的天下谁不知道。”魏月娥有些哀伤的说道:“对她们而言,也许我才是挡着她们的那块绊脚石。”
魏月娥拉着白晓晓的手说道:“我知道我跟你提什么要求都是过份的,我也只是没有一个真心能说话的人罢了。晓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做好姐妹。”
“晓晓高攀不上,晓晓只想安然一人,不喜欢这些权利的争斗。”白晓晓直接的回绝了魏月娥的要求,“妃,哪里都有争斗。不管是府,还是皇宫。宅院里都存在,更何况你们争的却是这康秋国的一个天下。晓晓本就不是喜欢权术之人,更不可能为了权力而把自己推进这个纷扰的万劫不复之地。如果妃找晓晓来,只是为了拉晓晓入这权利争斗之中,晓晓想妃也许找错了人了。”
“晓晓,我知道九千岁跟白府亲近,你又是白府二少爷的小师妹。这样的关系,如果让你选择你定是为难。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九千岁的关系?”魏月娥淡声。
白晓晓看向魏月娥,她这般的拉自己入伙,不惜泄露自己的身份的来了一招釜底抽薪的赌注。这样的魏月娥,倒是真的跟年前的魏月娥不一样了。权利,还真的会让人改变的多,而不是一点点。
“这年多,如果没有九千岁暗中帮助我,我又怎么可能能在白薇薇身后权利的帮衬下活的好好的。晓晓,不瞒你说,我是九千岁的人。”
倒是真的如自己的猜测,这魏月娥是楼凤绝的一颗棋。
“这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如今跟晓晓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晓晓可有想过将来呢?”魏月娥柔声的说道:“他日,晓晓是九千岁的千岁王妃,这一切可会还跟晓晓没有关系了?”
“九千岁要的是什么,又岂是我能左右一切的。他日,就算我是千岁王妃,我一个女难道还能左右九千岁的一切。我想,妃认识九千岁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九千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应该不要我跟妃多说什么吧。”
魏月娥看着白晓晓,突然站起来,面对着白晓晓一下跪了下来。
“晓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托之词。九千岁是什么样的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可是,九千岁对别人绝情,对晓晓却不一样。我能感觉的出来九千岁在看到晓晓的时候,眼眸中不再是那淡漠嗜血的阴寒,那是有温的。晓晓,我求的不多,这康秋国天下我没有求,这母仪天下的身份我也没有求,我只求能为我还来不及看人世一眼的孩一个公平。就算我有错,我占了属于别人的一切,可是孩没有错。晓晓,求你看在一个孩母亲的身份上帮帮我。”魏月娥说着,对着白晓晓认认真真的磕了一个头。
白晓晓连忙的伸手去拉魏月娥,“妃,你先起来。”
“晓晓,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魏月娥泪水慢慢的滑落下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真的不能让我的孩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有了。这是第一个,也许后面还会有。”
“妃,就算你跪死在这里,我不能做的事情我也答应不了。如果你真的想跟你的孩报仇的话,我想以妃在这府年多的能力,应该有办法处理好一切。”白晓晓淡声,“妃,与其在这求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何不找如今能帮妃的人。妃,我想你久经宫廷,已经知道有一句古话是这般说的:君报仇十年不晚。有些事,没有必要急于一时,现在笑的人未必就能笑到最后。真正胜利的人,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魏月娥怔愣在那里看着白晓晓,随后立马明白了白晓晓的意思。快速的爬了起来,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让晓晓见笑了。”
“我见到妃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们要的东西不一样,没有任何的利益牵扯。即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最多只能是一面之缘的有缘人罢了。倒是妃刚刚的所说所为让有心人见了去了,那可就会真的让别人见笑了。到时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绝决的了的问题。”
魏月娥听到白晓晓这般说,连忙的微笑的说道:“是,是,是我做事欠妥当了。这要是九千岁知道了,岂不是要责罚了。”
白晓晓心底淡笑,左一句九千岁,右一句九千岁的,无非是在告诉自己,她跟自己是一个阵营里的人。不过,她如今可不相信已经走到这一步的人,会不在乎那最后完全有可能唾手可得的权利。这身处在皇权争斗中的人,有哪一个会是甘愿放开这一切的?不管这个魏月娥是不是楼凤绝的棋,她都不会甘于现在的一切。
“晓晓,这跟九千岁的好事,可有确定什么时候?”魏月娥转移了话题的问道。
“我跟绝的事情,不会有什么热闹。我不是喜欢热闹的人,这本就是我跟绝的事情,又何必烦了他人做什么。”
“可是,晓晓你就这般这般没名没分的跟着九千岁吗?这婚姻大事,女人一生可就这么一次。”
“他若心中有我,我怎么会是没名没分?他若心中没有我,就算十里红妆又能如何?这种虚礼也只不过是给别人看的一场戏,真正的日到底如何,也只有过的人才知道。我这个绝师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倒是还是知道的。”
“那倒是,只要在自己夫君的心中,有没有这盛大的礼节又如何?得尽一生宠,什么都不重要。只可惜,我不能如晓晓一般幸运,能得尽一人宠。殿下就算再疼惜我,终究会给我姐妹无数。”魏月娥连忙一笑的转了话题的说道:“让晓晓见笑了,我倒是像一个深闺怨妇了。”
“晓晓,我从一出生就在京城,到如今都没有出过京城半步。晓晓,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生活的地方?”
“我生活的地方?”白晓晓一笑,“我生活的地方有什么好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山,左边是山右边也是山的,连绵不绝几千里的都是山连山的。整日里就在山上转悠的,哪里有这繁华的京城来的好。”
“都说山上风景好,我连山脚都没有摸过一下,更别提在山中玩耍了。倒是真的羡慕晓晓,可以如那空中的鸟儿一般自由自在的飞翔于山水间享受自然风光。”
白晓晓浅笑,如果眼前人知道自己就是曾经的白晓晓的话,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如今这般的感叹了?当年,她不是还陪着那个公主被自己甩过耳光的,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了?也许,她压根都不会忘记那是那个白痴白晓晓给她为数不多的耻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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