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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傾風听到消息,再也忍不下去,派人喚了赫連碧過來,開門見山問道︰“你敖龍國為何會與郝天國結盟?”
听到後赫連碧微微一愣,心思幾轉,淡淡說道︰“這我怎麼知道?”
他這幾日在軒轅國“做客”,怎麼會知道敖龍國發生的事情?想著沖徐傾風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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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傾風不惱,直接抽出一把劍架在赫連碧的脖子上,冷聲說道︰“相死,我就成全你。”
赫連碧這幾日過得不錯,傷勢也好了七七八八,態度自然硬氣了幾分,加上他又不是被嚇大的。他淡定的用指尖夾起那鋒利的劍刃,說道︰“這東西可不長眼,拿著小心點。”
抖開那把劍,踱著步子老神在在的坐到一旁椅子上,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著茶搖了搖頭,想著若這是酒就更好了。
徐傾風突然笑了,收了長劍,回到主位上坐著。
不就是比誰的耐心更久一些嗎?論這個他從未輸過。
靜下心來處理中軍中的其它事情,帳內不時傳來翻頁的聲音……
一個時辰過的很快,期間鐘離雪來過一次,奇怪的看了一眼赫連碧後拿著讓徐傾風簽好字的文件走了。
兩個時辰過去,赫連碧一直品著的那壺茶早就涼透了氣,他不打算給自己找不自在,放下茶杯,閉上眼假寐。
徐傾風依舊在與那案上一摞摞的文件斗爭……
眼看著外面染上了暮色,這半日就這麼耗過去了,赫連碧心底的淡定去了幾分,睜開眼看著依舊在忙的徐傾風,想著若他還在敖龍國怕也正在做這些事吧。
可是……
這麼一想,心中痛了幾分,那一直堅持的事情也淡了幾分。
“我敖龍國出事了……”
徐傾風當未听見,依舊在奮筆疾書。
想要跟他談條件,他還不夠格……
赫連碧也沒指望馬上就能引起徐傾風的主意。又說道︰“一直不變的皇位之爭……”
徐傾風心中閃過不屑,這種東西他早就查到了,還用得著他告訴?依舊埋頭苦干。
“三年前開始變了味……”
這句話終于引起了徐傾風的重視,放下筆。抬眼,定定的看著赫連碧,示意他說下去。
只憑這個肯定無法得到他徐家的幫助。
“如何發生的誰也不知道,半年前聖女佔卜時才隱隱發現。”
又是關于藍那個詭異的女人的?徐傾風皺眉,他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該停下,不繼續听了。
“三個月前再次佔卜,敖龍國國運被截,只有得貴人相助,才能獲得一線生機……”
“所以那百里千塵就是你們的貴人?”徐傾風發問。
“他才不是!”說的斬釘截鐵,眼里閃過不屑︰“夏公子才是。可是夏公子的行蹤一直無法探尋。”想到這,赫連碧眼里顯出哀愁。
三年前夏紫陌的那場意外他知道的,因為婉容的過度擔憂,他回了敖龍國後曾讓藍佔卜過一次,可是藍什麼也沒查出。並且遭到了反噬,為此藍一年都無法動用全力。
因為這事他被命反思一月,就在這一月中他失去了與婉容的聯系……
當藍的靈力完全恢復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對夏紫陌進行佔卜,這一次更是動用了全力,可是仍舊什麼也沒看到,並且遭到的反噬更重,這一次在一年半後她的靈力才完全恢復。
藍吸取了教訓。想在其它方面探查夏紫陌的秘密,聯想到之前查到的東西——夏沫既然是敖龍國的貴人,那麼定會對敖龍國產生影響,最後選擇在敖龍國國運上進行佔卜。
這一次真的查到了一些東西,只是關于夏沫的那一部分仍舊非常朦朧,為此她付出了三個月完全無法佔卜的代價。甚至在這三個月她會比常人還要虛弱。
可是她並不後悔,只要夏沫無恙,那麼她就還有希望。同時,她還查出了另一件事。
三個月後再次佔卜,這次只推算了敖龍國的國運。看的非常清楚,敖龍國國運被截,這事她只告訴了皇上,太子與戰王。
他敖龍國的貴人必須馬上出現,否則敖龍國此劫難逃,尋找夏沫被提上了日程並且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可是貴人這件事絕對不能外泄,萬一被那幕後黑手知道……所以必須做的隱蔽了……
先從國內開始一寸寸的找,最終沒有找到,只好將眼光投向別國,第一個選的就是軒轅國,因為據他們所知夏公子與軒轅國非常親密。
因為需要做的隱秘,只得向軒轅國發出戰爭……
這只是一個緣由,另一個,他們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引出幕後黑手。
話鋒一轉,赫連碧問道︰“徐將軍,你可知道夏公子的下落?”
徐傾風說道︰“不知。”
那滿眼的擔憂裝的真像!
這幾日他還接到了徐傾月傳給他的信,大體寫著“我把嫂子照顧的很好,放心吧。”
赫連碧也就是問問,他也派了人去軒轅國打探,同樣也沒找到那個人。說道這,他想起一件事︰“听說徐將軍非夏紫陌不娶,這夏紫陌是個什麼樣的人?”
夏紫陌與夏沫這兩名字一听還真像,若是一般人定會覺得這兩人有什麼,可是這幾人想的太多,包括赫連碧都想多了,依他們的想法誰想隱藏身份會去選兩個相似的名字?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這中間有貓膩嗎?
夏紫陌如此坦蕩的行為反而讓不知多少人看不清真實,其中最讓他們猜不透的就是那男女的問題。
徐傾風掃了赫連碧一眼,說道︰“是個你不能踫的人。”
想起夏紫陌對赫連碧的好,醋意馬上翻滾。
明顯感受到徐傾風的不悅,不在這件事上繼續深究,說道︰“夏公子曾答應過若敖龍國有難,定會出手相助。”
“所以,你們這是為了引出夏沫?”徐傾風詫異的問。
“那不然呢?”赫連碧瞥了徐傾風一眼,說道。
赫連碧之前的怪異之舉似乎說的通了……若非如此,赫連碧怎麼會把敖龍國的軍隊搞成那樣?
可是……
“你還沒說為何會與郝天國結盟?”
“也許只是權宜之計。我身在此地,對這件事真不知道。”
徐傾風盯著赫連碧看了很久,收回視線,不信他的話。
若真如他所說。他敖龍國的皇帝會放任他在此地當俘虜?會與那郝天國聯盟?
他就不怕他殺了他兒子泄憤?
赫連碧聳聳肩,表示他不信也沒辦法。
見赫連碧打定主意不願多說了,徐傾風揮手讓他下去。
赫連碧扭捏的搓搓手,偷偷的瞄著徐傾風。
徐傾風一身雞皮疙瘩落地,扶額道︰“有話快說。”
“那個,能給我來壺酒嗎?”
“軍中怎會有酒?”
赫連碧不信,他也是當主帥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一點。
徐傾風非常無語,你國軍風不嚴,管不住下屬私藏酒。那不代表我軒轅國軍中也是這個德行啊?
“太好的沒有。”徐傾風冷聲說道。
赫連碧一個踉蹌,就差一點他還真信了徐傾風的道貌岸然。
“我讓人出去買去。”徐傾風補充道。
赫連碧撇撇嘴,點點頭,走了。
一會後一壇酒送到了他的帳中,算算時間怎麼著也不像是剛出去買的……沒有酒……扯淡的嗎?
一日後。軍營外來了一人,持著東日國的文書要求拜見。
徐傾風考慮到敖龍國與郝天國結盟的關系,想著至少應該與東日國保持友好,就讓人請進來了。
看見眼前二十多歲的男人,徐傾風覺得有些眼熟。
那人一臉平靜的站著,不行禮也不下跪,任由徐傾風上下打量。
此時鐘離雪進來。他不得不承認,他對這東日國有些好奇的。想起頭幾天提到東日國時徐傾風的神色……
鐘離雪徹底誤會了。
他走到徐傾風身旁,才去看那東日國的使者……
“李清遠?你怎麼在這?你就是?”
難得在鐘離雪那萬年冰山臉上見到了驚訝的神色,三個連問充分表明了他的震驚。
“鐘離兄,好久不見。”李清遠大大方方的抱拳。眼角還是沒遮住那一絲意外,他猜到會被認出。可是沒想到第一眼就會被認出。
“你是東日國的人?”鐘離雪上下打量,又說︰“原來你說的是真的。”
李清遠一愣,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三年前的一件事,瞬間風中凌亂……他就那麼難以讓人相信嗎?
也是,那時他頂著一張三十多歲的臉。說自己二十八確實有些勉強,李清遠這麼安慰自己。
鐘離雪想著︰若是讓以前的那些人見到,定不會相信這位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人會是那個聞名京城學識淵博性格古怪的老人。
若不是他在天上人間開業前的那一個月里,與他朝夕相處,恐怕也不會認出。
“是。”李清遠面色變得古怪。
“你走了也不留封信,我們找了你很久。”鐘離雪恢復一臉平靜,似乎只是在陳述事實。
李清遠面色慚愧,說道︰“當日太過匆忙。”
扯,他房里一切值錢的都不見了,那肯定是用心收拾過的。
鐘離雪不打算揭露,想著李清遠今時的身份,說道︰“你那皇帝讓你來做什麼?”
李清遠面色更加古怪,不過還是答了︰“還是結盟的事情。”
“他怎麼知道你與我們有交情?”問出口又有些後悔了,緊盯著李清遠說道︰“不會是你主動要來的吧?”
李清遠臉上有了一坨紅,尷尬的笑了。
還真猜準了……鐘離雪氣結,那張冰山臉有了裂紋,又說︰“東日國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在京城那樓里呆著,再不濟去做個太傅也好。”
他與李清遠算得上是朋友吧。二人經常以棋會友,打出了些友誼。
但是,在面對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時,他沒打算與他扯什麼之前的友情,在他不告而別的那刻起,那情就斷了。
“若是結盟的事,不用談了,聖上已經給了答復。”鐘離雪面色冰冷,那冷意比之前更盛了幾分。
“現在時局已經變了。”李清遠道。
“是啊,若是不變,你還打算藏多久?”鐘離雪頓了一下後又說︰“我現在是該叫你李清遠呢,還是耶律嘉沅?這位尊貴的東日國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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