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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嗜血般的快感,有些变态,又有些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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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当年你把怀孕六个月的雪儿推下楼的时候,心理面是不是也觉得——啊,真痛快,这个女人也有今天的感觉?”
他的语气压的很低很低。
恩真闭上了眼,他那一句话想说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些了,他想告诉她,梁恩真,你也有今天。可是她从来都没有那种感觉过,因为她从未那么做过,她没有推过她,虽然她不喜欢雪儿,可孩子是无辜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剥夺他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她说了无数次,可没有人相信她,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她推的。一个不被丈夫疼爱的妻子,当然是要万般妒忌起丈夫的情人,就算用各种办法把她肚子里面的种除去,所有的人都是这么看她的,蛇蝎心肠啊,最毒女人心。
他们都是这么说的,他们不相信她。他也不相信。
她至亲至爱的人。
他对她说:“我要你为我儿子偿命。”
“看着我,你说!”
柯立均又一皮带抽上了恩真,这一次,抽上了她的大腿。皮带从腿上划过,带出一片红。
恩真睁开了眼睛,她疼的一抽一抽的,说话都是带着喘。
“放我走……”她说,声音细如蚊讷。
“放你走,恩?”
柯立均觉得这是他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放她走?!在她被他凌虐过之后,好让她楚楚可怜地去找立炎,诉说着他给予的伤横,然后制作出更大的风波。让立炎来找他翻脸?然后开始柯家的战争?
她的算盘打得真好,真不愧是一把恩真算盘。
他栖身上床,抓起她那一把秀丽的长发,让她不得不抬着头和她对视,他扯出了笑。
“没门!”他说。
“你不是说我无耻么,我还没有表现给你看呢,你怎么就好走了呢?”他的手掌探入她的雪纺衫底下,他发现她正在微微地颤抖着……
恩真在他的手掌探入衣服底下的时候,整个人绷直了身子不敢动,恨不能把自个变成一堆石头。
“听立炎说,你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怎么这会像是个木头一样!”他的手掌在高耸上收紧,“都已经不是处了,还装什么清高,和一个男人睡,和几个男人睡有什么差别么?!还是你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木头了,我就会放了你?”
柯立均光是想到这个女人和立炎上了床这事就觉得恶心,他的心理觉得恶心极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够恶心到这种地步呢,可在想到立炎说的那些话的时候,他还是不期然地有了感觉,小腹的火热全部都汇集在一个点上,喧嚣着。
这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需求而已。
柯立均对自己这么说着。
“叫!”
他狠狠地在她的胸口咬了一口,恩真没有预料到他这个动作,因为吃痛,她叫了一声,低低的,像是猫泣一样,那一声叫声刺激了他,原本清明的眸子染上了浓重的情、欲,他双手用力地掰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置身其中,不让她合上。
他的手撕裂了那薄薄的底,裤,随手一甩。
“别碰我,我明天就要结,婚了,你别碰我……”所有的恐惧在瞬间袭了上来,恩真厉声尖叫着,她明天就要结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她将会是一个幸福的新娘,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她就要开始新的生活。
“你别碰我,阿津……阿津你在哪里……”
恩真哭着,叫着乔津的名字,能够救她的他在哪里?!救救她,拜托……
“怎么,你的裙下之臣还真不少,玩弄过了立炎之后转头就能够和那医生结婚!”他冷蔑地说着,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他太小看她了,真的。
身后有拉链拉开的声音传来,恩真的头皮一阵发麻,她不要,她不要被强、暴。
柯立均粗暴地把她翻转过来,摆出了一个跪趴的姿势,那是性、爱之中最是屈辱的姿势,看着女人像是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他毫不怜惜地解开自己的裤头,扶着那坚、挺冲了进去。
恩真的手腕被绑着,那身子翻转的时候,手臂像是要绞断一样狠狠扭了一下,在她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了一阵被撕裂的痛楚。
没有任何前奏,还处于干涸状态的身体进驻了一个庞然大物,就好想是一艘巨大的船只偏偏要挤进狭小的港口一样,疼的让她整个身体都颤抖不已,好像是那初次一般。
恩真面如死灰,眸子里头有的只有绝望的色泽。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再有婚礼,也不会有新的开始了。
所有的美好如同昨天日黄花,在今日瞬间衰败。
她再也不会有了。
再也不会一个深爱她的丈夫,一个在爱的结合下出生的孩子,再也不会像是有诗画一样的新生活。
毁了,全部都被他给毁了。
阿津你知道么,今天的我遭遇了什么样的耻辱,以前的时候,你总是说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可我心底还是介意
的,介意自己结过婚,介意我们相遇太迟。可我也总还是带着期盼的,期盼哪些和你在一起的新生活。
可现在,恩真的唇微微动了动,没有任何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她还想要说些什么。
她心理面有的,唯一的一个就是。
柯立均,你没有良心。
柯立均在进入的时候,只觉得紧涩难行,那种紧致给他一种错觉好像她以前从未有人到访过一般。
他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很莫名地,他就想起了那一次。
紧的好像他刚进去就要收缴了他的武器一样,好像除了他以外从来都没有人拥有过她!可柯立均知道,不是的。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人尽可夫的。
鲜血浸润了进出的道路,他也不管会不会疼会不会伤,只是撞击着,用力地,深深地。他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她的双手被捆绑住,系在床头围栏上,她垂着头,看不到她的神色,只是那样子有几分像是受到了欺辱的可怜人的样子。
可怜人?
思极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柯立均的怒火更甚,动作也就更加的狂放不羁,他甚至渴望听到她求饶的声音,可他这个心愿却怎么都不能如愿,不管他再怎么做,这个女人就像是合上的了蚌壳一样,一点声都没有。
可她越是不出声,他越发想要折腾她,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那圆润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却依旧没有换来她的一声痛呼,身体还是知道疼的,每拍一掌,她的身体就会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也就收缩得更加厉害,像是要绞死他一样。
在快感积累到最高的时候,他终于爆发在她的体内。
柯立均把她板了过来,像是恶意一般,他伸手扯了她身上的雪纺衫,把他分、身上的痕迹擦去,好像她不过是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虫
而恩真,现在的给他的感觉也正是如此,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布满了绝望的色泽。他松开了捆绑着她双手的领带。
“梁恩真,我和他们,谁的技术更好一些?”他凑近了她,脸上挂满了恶劣的兴致。
以前的时候,她总爱拿他和别人做比较,尤其是追求她的那些人,每每总是把那些个男生弄得颜面扫地,灰头土脸地离开。
“立均哥哥在恩真的心底永远是最好的。”她总是扬着笑,这么对人说,而现在呢,他倒是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可是她并没有回答他,她的眼神只是一片空洞,狼狈不堪似乎已经不能够形容她了,浮肿的脸颊,还有那遍布伤痕的身体。
她只是慢慢地扯过那薄薄的羽绒被,慢慢地扯过来,把自己盖住,缩成那小小的一团,可怜巴巴的,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哭泣。
柯立均完全可以瞧见在那羽绒被下的身体像是一个小虾米,手抱着膝盖团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够保护住自己。
“梁恩真,这事,咱们还不算完。”
柯立均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出门。
这是他的名下的一处产业,通常空置着,只有一个打扫的佣人准时来。这里是高尔夫别墅区,采用的是最新科技,如果没有识别卡,是进出不了的,周围的都是家里面不是有好几处房产就是常年在国外,一年到头难得来几回的,这里的住户大半都是谁都不认识谁,所以把梁恩真安排在这里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至少,立炎不会想到这里。
“先生这是要回去?”刚刚从厨房里头做了几样家常小炒的林妈端着一盘番茄炒鸡蛋从厨房里头出来,瞧见已经换了一身衣衫的柯立均下了楼来。
“先生可是要先吃一点的?”
林妈是今天刚刚找来的,原本她是不愿意来的,毕竟自己年纪已经大了,但是看在一个月工资比她在公司上班的小白领的儿子还要高的份上,她就来了,毕竟养了儿子就等于是抱了个建设银行,各种都是需要钱的,买房买车的……
在瞧见这柯先生的时候,他只给她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多嘴多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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