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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上岗
时间过的挺快，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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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里，陆文龙有了很大的收获，赵东已经成为他最好的好朋友。身体加重了不少。但是并不是增加在肚子上，而是增加了不少的肌肉，连他自己都觉得身上有力气了，对着镜子一照，比以前更加健壮有型了。
这半个月里，他和赵东并没有真正的上班，主要是健身，其次是帮着打扫卫生。他逐渐的适应了这里生活方式。水云间商务会馆的工作主要是集中在晚上，白天一般没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在睡觉或是玩。到了晚上，所有人才精神抖擞的出来上班。这里面清一色的年轻人，要么是美女，要么是俊男，一个是一个的。美女的数量远远多于帅哥。用强哥的话说，这年头，出来潇洒的还是以男人为主，女人只占一小部分。
陆文龙呆了半个多月，心里竟然殷殷期待起来，期待能够去上班。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天晚上，两个人把浴池的水重新换了一遍，又把地面打扫干净，就来道客务部。所谓的客务部，其实就是这些小哥（内部人都这么称呼）们暂时休息的地方。房间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由此可见，今天晚上的生意不错。
“文龙，不知道咱兄弟两个什么时候上岗啊？挣钱不挣钱都无所谓，我，我已经好久没那啥了。”陆文龙躺在沙发上，手枕在脑袋下面，眼神孤寂而落寞。
“呵呵，你那点出息，你知道强哥为什么不让你上岗不？”陆文龙笑着说道。
“咦？！为什么？”
“他以为你是处男，想卖个高价钱的。”
“草！你才是处男，你才是处男。”陆文龙差点没有笑岔了气。
“唉，四年前就不是处男了。”陆文龙叹口气说道，眼前现出前女友的影子。
“龙哥，你第一次找着门了没有？擦！我都弄到我女朋友的大腿上了。”赵东恬不知耻的说道。
“且，浪费资源。”陆文龙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遗憾的叹气，第一次，他表现的也不过如此尔尔。当时慌里慌张的，女朋友还没有感受，他就没了。害的女友寡寡欲欢了好几天，后来找来岛国片片参照演练，不出一个月，竟然来去自如，翻江倒海……控制自如了。
两个人正在开玩笑，门便开了。强哥走了进来。“小赵小陆，今天晚上特忙，你俩换上衣服，跟我来。”
陆文龙全身一阵颤粟，感情是这就要上岗了，从旁边找一件紧身的t恤穿上，自我感觉良好了，这才跟赵东跟着强哥走了出来，上了六楼的ktv部，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不大，里面坐着四个人，一男三女，男的陆文龙认识，正是他们客务部的一哥们，被一个胖胖的女人给搂着。陆文龙见过男人楼女人，觉得天经地义，现在见这胖女人就抱着那哥们，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三位姐姐，这两位是新来的，都是刚毕业的大学毕业生，从来没有出过台……”强子一扫往日的严肃冰冷，弓着腰，笑嘻嘻的说道。
“强哥，你就糊弄吧？！新来的，我怎么看都不像？你咋就不说是雏呢？”抱着男子的胖女人嗤之以鼻道。
“姐姐，你还别说，这两个弟弟是雏也不一定，不信你可以试试啊。”强哥笑的很猥琐。
“算了吧，我有阿雷也就行了。”那胖女人喝了些酒，有些失态，抱着那个叫阿雷的男孩子，捏着他的手摩挲个不停。
“阿东，阿龙，快过去陪着两个姐姐，他们可都是千万富姐，你俩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强哥拍拍两个人的肩膀。说完，把两个人推到另外两个女人跟前。
“帅哥，坐吧。”胖女人手指一挥，朝陆文龙和赵东说道。
陆文龙心里惴惴不安，靠近一个女人做了下来。坐下来才看清楚，他身边的女人年龄在30多岁的样子，生的还算漂亮，一副雍容华贵之像，但是脸上愁云淡淡，一丝愁绪挂在脸上。多年后他明白了，这是得不到男人关怀的典型症状。
“小雪，既然出来玩了就要放开，难道就只允许那些臭男人玩女人么，今天我们要开心一次，玩个痛快。帅哥，你要服侍好我们小雪妹妹，她可是第一次来。你要是让她高兴了，姐姐这里重重有赏。”胖女人朝陆文龙说道。
“好的，我会加倍努力的。”陆文龙朝那女人点点头。看见那女人抱着那个叫阿雷的男孩子，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来回的摸索着，那哥们一脸的苦相。
“姐们，喝杯酒吧。”陆文龙平静一下心绪，从茶几上端起两杯酒，递给那个叫小雪女人一杯。装的很老练的样子。
“你去给我点首歌，知心爱人。”小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手指一点说道。话音里带这几分醉意。
音乐响起，小雪抓起旁边的麦克风，递给他一个，歪歪斜斜的站起身。陆文龙看着她要跌倒的样子，急忙把她扶住。这女人身子很软，柔柔的跟风中的垂柳一般。
小雪靠的他很近，陆文龙很想搂住她的肩膀，可是他不敢，毕竟是没有经验，来水云间这么多天了，这是第一次陪客人，所以小心翼翼的。他清楚的记得强哥曾经说过，在这里面，如果客人不提要求的话，绝对不能主动，因为并不是每一位客人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也有一些客人是来借酒消愁的。
小雪的歌声不错，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伤感。唱着唱着，眼圈就红了，最后扑在陆文龙的怀里，害得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雪哭了一阵，接着就笑，笑的茫然，最后拉着陆文龙陪她喝酒。看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或者说是内心装满苦涩的人。
就在陆文龙陪着小雪喝酒的劲儿，阿雷被那个胖胖的女人领走了，临走的时候，阿雷可怜兮兮的回头观望，陆文龙苦涩的摇头，这女人，紧跟抽水泵似的，一晚上不把阿雷抽干才怪。陆文龙突然间会意，为什么强哥让他加强身体锻炼了。
阿雷和那胖女人刚走，赵东就被另一个女人也带走了。两个人手拉着手，就跟一对情侣似的。赵东因为是第一次陪客人，竟然有些激动，到了门口，还不忘跟陆文龙眨眼示意，一脸的兴奋。
转眼间房间里变得安静，只剩下陆文龙和小雪两个人了。陆文龙虽然在水云间呆了大半个月了，可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接待过客人，所以那事也是一直憋着，看着小雪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心里莫名的痒。
“你，叫什么名字？”小雪一只手端着酒杯，呷一口，问道。
“喊我阿龙吧。”陆文龙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一般都称呼后面一个字，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能让客人知道太多。
“全名。”小雪醉意朦胧，脸色有些冷。
“姐姐，你别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陆文龙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转移话题道。
“咦？！你小子跟别人不太一样啊，别的男孩子都劝我们多喝酒，喝多了酒你们才能更多的拿提成么。你竟然劝我少喝酒？”小雪压抑的说道。事实确也如此，在这些夜场上。酒水消费可是大头，这样一瓶普通的小瓶装啤酒，在超市里也就三四块钱，可是一进这商务会馆，就变成20块一瓶。一瓶张裕白葡萄酒市场价500多块，而在这里就是2000块，喝与不喝，只要是开了，就算是消费。所以，不管事哥们还是姐们，劝客人喝酒是义不容辞的事。她们喝的酒越多。他们的提成就越高。
“小雪姐姐，你别误会，其实我就是怕你喝醉了，酒再好，喝多了也是容易伤害身体的。”陆文龙的心里其实是盼着这女人喝醉的。酒是色媒人，她喝醉了，机会就来了。但是，他还是言不由衷的劝她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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