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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本该铺着地毯的那块地方,却是无数晶莹剔透的雨花石所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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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雨花石被工匠摆成了一幅荷塘月色图,淡蓝色的池水、碧色荷叶、粉白的荷花,每一个颜色的过渡都十分自然,整个画面栩栩如生。
石头经过水磨,本来凹凸不平的地方,如今也显得十分平整,唯有雨花石之间留下些许缝隙并且打磨成平面,在花朵和莲叶的筋脉处,也雕刻出细细的轮廓线,作防滑之用。
站在这幅画的前面,犹如面对着真正的荷塘,仿佛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荷花清香。走在上面,更是步步生莲。
柔嘉殿一主殿、四侧殿,其中最东面的殿内,竟有一个温泉汤池,是从皇宫东北方向的温泉中引来的活水,一年四季都保持恒温。
等将这柔嘉殿的五殿看完,殿前殿后的园林看遍,叶疏烟只觉得脚都走酸了,唐厉风便将她抱回了寝殿,将她放在比崇政殿龙床还要宽阔的圆床上。
虽然这沛恩宫是空置着的,但经过唐厉风最近的精心布置和安排,该有的陈设都有了,宫人也都已经配齐,尽管叶疏烟还没有住进来,大家都已经各司其职,将这里收拾的十分温馨。
尤其是这寝殿之中,更是早早燃起了炭炉,因为长久没有住人的地方会十分阴冷,只有连着数日都不间断地燃着炭炉,才能令这殿内的所有东西都保持温暖,不至于显得阴冷。
如今这里温暖如春,外面的寒冷仿佛已经与柔嘉殿隔绝,唐厉风依然没有叫人近身伺候,将叶疏烟放在了床上,除了她的鞋,轻轻为她揉捏脚底。
叶疏烟又惊又羞,急忙缩回了一双玉足,不肯让唐厉风这么做。
唐厉风温柔一笑,将她拥紧,道:
“此处原是空置的宫殿,因离崇政殿太近,本拟和崇政殿一样,作为处理公务之所。可自从将你拥入怀中的那一刻,朕便有了一份希冀,盼着将来你能真正陪在朕身边。因此,过年前就命柳广恩布置这里。沛恩宫、柔嘉殿,这宫名、殿名本该由钦天监草拟给朕看,但一想到你,这四个字便油然心生,不知你可还喜欢?”
叶疏烟望着四周的一切,这里每一处都有唐厉风的细腻心思,她从来也想不到武将出身的他,竟然会为她花这么多浪漫的小心思。
可是这宫殿再大、一切陈设再奢华,都不及此刻唐厉风的怀抱,他此刻只属于她,她只觉得欣喜和满足,其他的一切,已不重要。
她抬起手,抚摸着唐厉风英俊的面容,柔声道:“皇上这样宠着我,我怎么能不喜欢呢……只是沛恩宫太大、柔嘉殿太空……其实哪怕只有一间小屋,只要每天都能看到皇上,于我而言,也就足够……”
没等她说完这句话,唐厉风已经用深深的一吻回应了她……
她能如此轻易便知足,他却不能,总觉得为她做多少,都无法让她体会到他的刻骨相思。
缠绵过后,唐厉风将崭新的蜀锦被铺开,扶着叶疏烟躺下,说道:“今晚晚膳,朕和你就在沛恩宫这里用吧,你且小睡片刻,等晚膳布置好,朕叫醒你。”
叶疏烟经过了今天的事,又在沛恩宫走了许久,到底也是觉得疲惫不堪,便像一只小猫般,钻进了唐厉风的怀里,轻轻环住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唐厉风紧紧拥着她,忍不住低头想看她美丽的睡容,却刚好看到她脖子上被勒紧而留下的青紫印痕。
司正房的案宗,唐厉风已经看过了,如今见到叶疏烟脖子上清清楚楚的伤痕,他不难想象到当时她被恶徒欺辱的情景。
他恨得咬了咬牙,在叶疏烟面前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瞬间爆发,他轻柔地吻在叶疏烟的额头,煎熬地等着她慢慢睡着、发出平静而均匀的呼吸后,这才慢慢将她放开,掖好了被角,走出殿来。
柳广恩在柔嘉殿正殿等候着,见到唐厉风出来,急忙迎上前:“皇上,崇政殿有人来报,凌才人如今正在崇政殿外跪着求见皇上……”
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发现唐厉风的脸,冷得像是冰雕一般,便没有再继续转述凌暖要宫人转告唐厉风的话。
唐厉风回头看了一眼寝殿,怕柳广恩说的话被叶疏烟听到,便移步到殿外,问道:“如鸢被定了幽闭之刑?”
柳广恩点头道:“是。”
唐厉风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冷然道:“轻了!”
柳广恩一听,抬头看了一眼唐厉风的神色,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杖毙、或是绞死?”
唐厉风看着柳广恩,忽然一笑:“广恩,你跟随朕出生入死多年,一向是朕的心腹、知交,怎么今天,倒猜不透朕的心意了?”
柳广恩望着唐厉风,再度低下头去:“是,奴才这就去司正房传皇上口谕,如鸢罪大恶极,赐幽闭和凌迟之刑。”
幽闭之刑,是击打腹部致子宫脱落,使女子和被阉割的太监一样无法行人道之事。
上次楚慕妍已经受过,所幸皇后及时赶到,她才不至于变成那样。
可如鸢的行为恶劣,又正好是得罪了皇上如今最喜欢的人,纵然是皇后也不会理她的死活。
行完幽闭之刑后,人已经去了半条命,中间会停止行刑一天,过一天再行凌迟之刑。
所谓凌迟,便是用一种像渔网一般的东西,将受刑的人紧紧裹住,随着网越收越紧,人的肌肤便被勒出深深的纹路,甚至能勒出血来。
而这时,便由行刑的女史用薄片刀,顺着这些纹路,将凸出的肉一片片刮下……
幽闭和凌迟都是极其残酷的刑罚,柳广恩虽然无法体会唐厉风的痛恨,但也知道,那恶徒已死,唐厉风无法泄愤,便将对叶疏烟的心疼、他自己的自责,一股脑发泄在如鸢身上。
按照刑律,如鸢本不必受这样双重酷刑,若是别人,柳广恩倒敢劝唐厉风一句,但此刻他知道,不用如鸢来泄愤,唐厉风绝难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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